寧川緩緩說出這番話,緊跟著他一腳踹在賈兵的屍體上。
賈兵的屍體猶如足球一樣,朝著遠處飛去。
砸中幾個打手的大腿,被砸中的幾個打手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向後倒飛出去。
眨眼間,就跟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倒下來,其餘接著倒下來,一倒一大片!
驚呼聲不停、驚恐的情緒瀰漫開來。
人羣中藏著沒有露面的幾個核心人物,一個個膽戰心驚。
他們在龍二手底下是核心人物,是個個出門被前簇後擁的‘大佬’。
那又怎樣?
歸根結底,他們都是普通人。
古武者的手段,他們沒有見識過。
僅僅只是聽說過古武者如何如何厲害,卻沒有真正見到過,誤以爲古武者的厲害也就那樣子。
如今,寧川一腳將賈兵的屍體踹飛,不僅僅是踹飛,還擊倒一大片打手。
這種場面,震撼人心啊!
“跟著龍二混,沒什麼好下場!”
“我給你們機會,現在去投案自首,或許能夠茍延殘喘一條命,下半輩子在冰冷的鐵牢內活著。”
“千萬別想著,待會兒見勢不妙再跑路!”
“因爲你們的資料信息,我全都用!”
“只要是在國內,你們都休想逃過我的追殺!”
“至於逃出到國外去?”
“想都別想,你們沒任何門路逃出國外的!”
寧川冷冷說道,每一句話都清楚地傳入到在打手羣中的龍二手底下核心人物耳中。
話音落下,寧川轉身朝著車子走過去。
鄒雨軒帶著十一個師兄弟,迎面走過來。
“寧川,這些普通人一擁而上,倒是個麻煩事兒!”
“他們交給我和師兄弟們,如何?”
鄒雨軒衝著寧川點頭,笑著說道。
寧川微微皺眉,對於鄒雨軒突然帶著師兄弟們下車,說出這番話,他有些意外。
一羣普通人,哪怕是在地面上打架鬥毆的傢伙,又如何?
“我們一行人中,有兩個普通人。”
“打起來,護住她們不易啊!”
鄒雨軒見寧川皺眉,沒有讓他和師兄弟們去對付這羣打手們的念頭,趕緊開口勸說道。
寧川搖頭:“鄒雨軒,你盯著龍三,以防萬一他逃走。”
“至於你的師兄弟們,待會兒從四面八方往四處衝上去,專門對付這羣打手們,不要讓任何一個打手,靠近我們的車輛!”
“龍二還沒有露面,他的底牌還沒有露出,必須再等等!”
鄒雨軒笑了笑,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鄒雨軒畢竟不是北冥市人,不知道北冥市的情況,因此無法判斷龍二是怎麼樣子的人。
這羣打手的出現,讓鄒雨軒誤以爲,龍二的底牌就是一羣普通人。
所以,鄒雨軒才急忙帶著自己的師兄弟們走下車來。
既然是合作伙伴,既然都帶著師兄弟到了北冥市,那怎麼著也要出點力氣,讓寧川看到。
總不能白跑一趟北冥市,單單是讓寧川看到自己的一番心意,沒有看到自己的實際行動嘛!
“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鄒雨軒眼神示意,給自己的十一個師兄弟們。
鄒雨軒的十一個師兄弟們,通過鄒雨軒的一個眼神示意,明白鄒雨軒是什麼意思。
一個個心中有數,知道待會兒該怎麼做!
自然有人將賈兵的事情,告知給龍二。
正在路上的龍二,聽到賈兵的事情,臉色不變。
賈兵的死,似乎是在龍二的預料之中。
寧川走回到車上,對龍忠英笑著說道:“龍家的產業,始終是龍家的產業,而你是龍家大小姐!”
“我覺著吧,你可以趁著現在這個時間,好好打打電話,跟人閒聊閒聊。”
龍忠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聽明白寧川話語中的意思。
“報仇雪恨,就在今日!”
寧川輕嘆一口氣,多想說,龍家已經不在。
哪怕是你龍忠英,拿回來屬於龍家的產業,那又如何?
人遲早要死,龍家的產業做得再大,也後繼無人啊!
不管龍忠英嫁人與否,龍家的產業在龍忠英活著的時候,可以因爲龍忠英的存在,被打上龍家的產業,等到龍忠英年老死去,那龍家的產業還會是龍家的產業嗎?
“謝謝你!”
龍忠英哽咽著,她多想對寧川說:無以爲報,要不然以身相許吧?
只是,這個時候,不適合說這種看似玩笑話,實際上卻是心裡話。 wωw⊕ т tκa n⊕ ℃O
“我該做的!”
寧川搖頭,轉過身去。
該說的話,都說了。
接下來龍忠英要做什麼,那就是龍忠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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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川只需要等待,等著龍二出現。
經過馬大花、馬大哈的出現,經過打手們的出現,經過賈兵的事情,三個小時也就這麼快要到。
龍二的車子,最多還有二十分鐘,抵達三門派上百名古武者將聚集地。
此時,已經有三門派的古武者氣力耗盡、體內古武者的氣被消耗掉,躺在地上。
沒有古武者,可以將這些倒在地上的古武者給弄起來,因爲他們全部都被替身‘寧川’吸引住,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無法去將同伴給拖到一邊,讓他們安全的休息。
龍三眼睜睜地看著,那片空地圍著上百名三門派的古武者,卻始終無法得知,圍著的圈內到底正在發生什麼事情。
這對於他而言,不是煎熬,而是折磨。
當龍二的車子,出現在打手外圍。
打手們趕忙讓開一條路,可以讓龍二的車子,徑直開進去。
龍二的車,朝著裡面開過來。
車喇叭聲響,打破龍三的折磨。
龍三見到龍二的車子,他快步朝著龍二的車子走過去。
龍二下車,面對上龍三。
“這是你的安排?”
龍三手指著四周打手,怒聲質問龍二。
龍二隨意瞥了四周幾眼,心底大致知道這裡目前的情況。
“這只是第一手安排,底牌還沒現,稍安勿躁!”
龍二往前走出幾步,來到龍三面前,輕輕拍了拍龍三的肩膀。
龍二的動作很是輕柔,是父親對孩子的那種疼愛,他眼中滿是父愛。
這些年來,龍二時不時就想起來龍三的母親。
“好,我等著!”
龍三將龍二眼中的父愛當做不存在,聲音很大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