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手起針落。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屏幕前的網(wǎng)友幾乎沒有看到秦昊落針的動作,那枚銀針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蘇舞瑤的腳踝上。
扎上以后,秦昊雙指夾住銀針輕輕捏動。
“秦昊真的是在給蘇舞瑤針灸。”
“看著動作和姿勢,秦昊應(yīng)該是專業(yè)的。”
“專業(yè)的也不行,這種東西能治病,一根針扎下去就好了,別扯淡了。”
“這完全就是在折磨蘇舞瑤,可憐的蘇舞瑤怎么攤上了這么一個老公。”
直播間眾說紛紜,有人驚嘆秦昊手法之快,有人認(rèn)為秦昊就是在做無用功。
只有錢老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眉頭不禁的緊皺了起來。
“這手法?”錢老感嘆道。
“錢老秦昊這是在針灸。”身為中醫(yī)系的學(xué)生丁長卿對于這針灸療法有所了解。
“沒錯,這個小子不簡單呀。”錢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簡單。”丁長卿很好奇,要知道錢老很少夸別人。
“針灸雖然看上去簡單,其實(shí)里面暗藏玄機(jī),就那剛才這人下的這一針來說,對準(zhǔn)確度和力度把握,恐怕就是一些針法大家看到也夠汗顏的。”錢老直接說道。
丁長卿屏住了呼吸。
讓針法大家汗顏。
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
可眼前的這位是錢老,中醫(yī)界的泰斗,他說的話肯定是有分寸的。
“沒有三四十年的功力,這一針絕對做不到這么利落。”錢老接著說道。
丁長卿驚訝的下巴都快砸在了地上。
三十四年的功力。
秦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出頭。
他哪里來的三四十年的功力。
就從娘胎里開始算起,也絕對達(dá)不到錢老說的那樣。
正所謂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其他人眼中,秦昊就是將銀針扎了下去,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
但是在錢老的眼中卻不一樣,他剛才說的那些話,絲毫沒有夾雜夸張的意思。
他就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并沒有考慮那么多。
“還疼嗎?”秦昊拔出了銀針。
“疼?”蘇舞瑤看著秦昊。
突然反應(yīng)過來。
自己腳不疼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那種疼痛的感覺消失了。
她低頭一看,腳踝紅腫的部位已經(jīng)消腫,只留下了一個為不可見的針眼。
蘇舞瑤難以置信,腳踝扭傷她是知道的,就算是處理的再好,也要調(diào)養(yǎng)個把半個月才能完全的好。
然而自己從扭傷道現(xiàn)在還沒有過一個小時,秦昊就用那銀針扎了一下就好了。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蘇舞瑤用手抱住那只腳放到眼前左右查看,然后又站了起來,走了兩步,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了。
“放下來,我給你揉揉。”秦昊讓蘇舞瑤坐下。
“秦昊你到底是怎么弄的,不吃藥不打針,就用那東西扎了一下。”蘇舞瑤好奇的問道。
“華夏醫(yī)術(shù)博大精深,你不知道還多著呢。”秦昊一邊給蘇舞瑤柔腳一邊說道。
直播里看到這一幕已經(jīng)炸開了鍋。
“臥槽,好了?”
“我丟,這么神奇的嗎?”
“這就是你們說的巫術(shù),我可以學(xué)嗎?”
“剛才說沒有用的那些人被打臉了吧。”
“看看蘇舞瑤的腳踝,不僅消腫了,人家甚至能站起來走路了。”
“太牛了,下次我打籃球崴腳了,一定要去看看中醫(yī),這效果也太神奇了吧。”
“不是說中醫(yī)見效慢,這效果簡直就是立竿見影。”
醫(yī)藥大學(xué)。
錢老目光如炬盯著蘇舞瑤的腳踝。
知道明白錢老是在看蘇舞瑤的病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錢老是個老蛇皮。
“錢老這效果也太驚艷了吧,針灸真的那么神奇,什么藥都不用吃。”丁長卿滿臉的興奮。
“針灸的確有這樣的效果,以后課程你們就能學(xué)到了。”錢老回答道。
錢老此時的注意力已經(jīng)不再針灸上,而是在秦昊這個人的身上。
年紀(jì)輕輕,就能有如此針灸手法。
看情況必定師出名門。
可國內(nèi)的幾個針灸國手他都認(rèn)識。
沒有聽說過那幾個老家伙有這么出色的徒弟。
按照那幾個老家伙的秉性,要是有這樣徒弟,還不趕緊找他炫耀。
........
“老公,剛才對不起。”蘇舞瑤看著為她按摩腳踝的秦昊,想起了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心中有些愧疚。
“說什么呢,是老公不好,沒有保護(hù)好你,以后你下班的時候,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去你公司門口接你。”秦昊說道。
“老公你真好。”蘇舞瑤笑了開始折騰了起來,似乎將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別動,我給你好好揉揉穴位。”秦昊拍了拍蘇舞瑤白嫩如玉的小腳。
“不要就動。”蘇舞瑤將小腳抬了起來,放到了秦昊的面前。
然后一臉的壞笑的看著秦昊。
“老公問問臭不臭。”
“我不聞。”
秦昊趕緊將頭轉(zhuǎn)了過去。
“不,我就讓你聞聞。”蘇舞瑤不依不饒,硬是將自己的小腳往秦昊的鼻子上放。
“臭死了,臭死了,一股老壇酸菜的味道。”秦昊連連閃躲。
其實(shí)蘇舞瑤的小腳并沒有異味,反而散發(fā)著一股芳香,秦昊是故意這樣說的。
要不然以蘇舞瑤的性格,一定會一直鬧個不停。
看著秦昊的樣子,蘇舞瑤笑的花枝亂顫。
心中的抑郁情緒也跟著笑容一掃而空。
“臭死你。”蘇舞瑤笑道。
“好啦,我都聞了,你別鬧了。”秦昊說道。
“不,老公親親我的腳。”蘇舞瑤將小腳抬了起來,嘴角含著一抹壞笑。
“啊,這......”秦昊有些為難。
“這不愛我了。”蘇舞瑤立馬嘟起了嘴,露出了委屈表情。
“不是,你倒是去洗洗腳,這都工作了一天了。”秦昊提出抗議。
“就不。”蘇舞瑤搖頭。
秦昊也沒有辦法了。
一咬牙,一閉眼。
一口親在了蘇舞瑤的腳面上。
頓時直播間里一片鬼哭狼嚎。
“不活了,不活了,一上來就開始虐狗。”
“我實(shí)在是想不通,我為什么要看這個直播,我又不是受虐狂。”
“住手,放著我來,不為別的,我就喜歡老壇酸菜的那股酸爽。”
“臥槽,兄弟這么變態(tài)的嗎?”
“那個啥,我有雙襪子,三天沒有洗了,都在床底下已經(jīng)硬了,兄弟你不是喜歡酸爽嗎,我可以大發(fā)慈悲的寄給你,讓你一次體驗(yàn)個夠。”
“嘔......大哥別說了,隔著屏幕我都能問道那股味道了。”
“我他嗎的正在吃飯呢!”
“我他嗎正在吃老壇酸菜牛肉面呢!”
“哈哈哈哈,笑不活了。”
蘇舞瑤得逞之后,收回自己的小腳。
然后低下頭,輕輕的親在了秦昊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