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朝兵四叔伸出來一個巴掌。
他的一句話讓原本嘈雜的房間頓時鴉雀無聲,沈剛一家人更是被當場愣住,嘴巴張的可 以把拳頭放進去。
“哈哈哈劉四叔你說的過於絕對,怎麼可能價值五千萬呢,這僅僅只是一個股份而已,我也沒有打算把它給賣出去!”
陳長壽見大傢伙都看向自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然而在場的這些人怎麼不會明白,這股份是會隨著公司升值而升值,現(xiàn)在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五千萬,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是六千萬!
甚至更高!
“二叔你看我就說二哥以後有出息,”沈秀琴站起來笑嘻嘻的說道,“人家剛畢業(yè)沒有半年就有了這個成就,以後還不知道要發(fā)達成啥樣呢!”
“陳長壽真是有出息啊,沈家後繼有人啊!”
“陳長壽就是陳長壽,我早就看出來,這小子遲早成大款!”
屋子裡一羣人都忍不住誇了起來,唯獨沈剛一家人臉色鐵青,沈美美更是一口飯沒吃就起身選擇了離開。
畢竟這次他們並不是主角,這種失落感可想而知。
然而在酒席結(jié)束之後,沈建國卻叫住了沈秀琴,臉上掛滿了埋怨的表情。
“我說閨女啊,你今天過分了,他可是你大伯,沒必要這樣吧?”
可誰知沈秀琴根本沒覺得有啥,甚至還激動的拍了拍手道:“我就是要讓他們感受感受不被人看重的心情!”
“你這個丫頭太任性了吧?”
沈建國無奈的搖搖頭。
“這有啥任性的啊,這有啥過分的啊,我大伯以前幹了啥,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樣就是活該!”
沈秀琴越說越來勁。
“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反正以後別這樣說他,好歹也是你的清大伯,出了啥事還需要人家?guī)兔δ?!?
沈建國擺擺手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但是沈秀琴聽到她父親這句話後,卻直接掐著腰瞪了眼。
“我纔不需要他們一家的幫助呢,以後我有困難就去找二哥,二哥認識的人可比他多多了,而且還是江陽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呢!”
“我姐說的對!”沈飛不知道從哪裡也冒了出來,“我大伯不就是仗著有兩個破錢麼?”
“你們這兩個孩子,你是故意和我作對?”
沈建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咋說。
“老爸你就別生氣了,之後我就和二哥混了,等到時候也給你開回來一輛寶馬來!”
沈飛拍了拍胸脯,信心滿滿的說道。
沈建國聽到兒女們說的這些話,不由的深深吐了口氣,繼而揹著手轉(zhuǎn)身上了樓。
高尋聽長老這意思,並沒有成功說服成功。長老要的是證據(jù),可高尋並沒有,只有嘴皮上的功夫有什麼用?高尋氣急敗壞,一點兒都不甘心,一直認爲高林就是用了什麼卑鄙下三濫的手段才這樣。
長河並沒有把高尋的話放在心上,雖說不知道高尋高林兩人關(guān)係一直不怎麼好,也沒說高尋故意這樣挑撥是非。
作弊這種話,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拿出來,長河是半個字都不會相信。高尋坐回來了,看高林在後臺那滿臉洋洋得意的模樣,自己就來氣,不就是贏了幾場比試嗎?有什麼值得驕傲自滿,真是得寸進尺了。
高尋想著馬上就最後一場比試了,已經(jīng)不能靠陳長壽,就算是贏得了勝利,那又怎麼樣?回過頭來還不是輸了?陳長壽的實力真是不行,高林都打不過,真是丟臉了。
高尋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比試的事情拋之腦後,已經(jīng)不重要了,這是陳長壽自己的事情,並沒有丟自己的臉,關(guān)我什麼事?高尋現(xiàn)在就是要找到足夠的證據(jù),雖說自己並不能確定高林就是出現(xiàn)了作弊的手段,但是非??梢?,所以必須得證實,否則自己永遠都不會安心。
高尋的人一直盯著高林看,生怕他會有什麼異樣的舉動,所以一個小細節(jié)都不能漏掉了。
馬上就進行第三場了,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
高秦叮囑道:“你已經(jīng)贏得了兩場比試的勝利,不過不要掉以輕心了,你還沒有比完,知道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長河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對待比試一定要認真,你自己說過的在場上竭盡全力纔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如果對比試都不認真,那就是小瞧對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高林不耐煩地回答說:“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待會兒,你別來打擾我,行嗎?”說著高林就走了,去一個比較安靜沒有人打擾的地方。
高秦有些擔心第三場比試,不過他很相信高林,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雖說高林已經(jīng)成爲了長河的關(guān)門弟子,他很開心??墒窍脒^來,高尋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兩個人的關(guān)係一直不怎麼樣,就是擔心處處刁難自己,針對自己。
如今比試的事情,一定惹到了陳長壽,肯定很記仇,讓他顏面掃地。高林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處理這些事情,外面的人都在造謠說自己出現(xiàn)了作弊的行爲,不是因爲自己在乎這些話,要是這些話真的被傳開來了,對自己肯定有莫大的影響。
作弊可不是什麼小事,被傳開來可能以後都不能參加什麼比試了??赡軙唤愐荒昊蛘吒L時間,高林纔不想要這樣呢。
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那麼大的壓力,自己身邊只剩下高秦相信自己,還有自己的師傅長河很看好自己,其他人……高林已經(jīng)不知道有誰了。
第三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裁判已經(jīng)過來通知了高林和陳長壽兩個人,讓他們兩個人做好準備最後一場比試。
當?shù)弥俗钺嵋粓霰仍囻R上開始時,高林就沒有胡思亂想,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比試,沒有心思顧忌其它事情了。比試就應(yīng)該專心致志,自己同樣不會耍什麼花樣,輸了不會抱怨半句話。
時間差不多,裁判上來了。“大家保持安靜,馬上就開始了我們的第三場比試,請聽我說完?!笨磮鱿乱呀?jīng)安靜下來了,自己接著說:“第一二場的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大家就不用繼續(xù)說,如果有什麼疑問隨時可以跟我說,好嗎?接下來馬上就開始第三場比試?!?
說著高林和陳長壽兩個人就上場了,同樣端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陳長壽脾氣很倔強,一心思想著自己要贏,卻從來都沒有學(xué)會認識自己身上的不足,不會找自己的缺點,第二場比賽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也就是長河爲什麼不選擇陳長壽的最大問題之一。
陳長壽瞟了一眼高林,眼神中充滿了殺氣。高林面無表情,並沒有受任何影響,難不成陳長壽會覺得這樣自己就害怕了嗎?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