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邱月容又睡了過去,一身是汗。
林楚摟著她的腰肢,明天他去美國,她將一起跟著過去,謝子初、李菲菲都在那邊,這一見,她就算是正式進入林家了。
還有孫藝珍,她也要跟著一起去美國,明天抵達香港,就在機場碰面了,等她來了一起飛過去。
曾梨和楊小姐兩天後過來,參加金像獎,《寒戰》一定會得幾個獎項,《盜夢空間》也有一個必得的獎,所以兩人可以交替上臺領獎。
聞著好聞的玉蘭花香,林楚將臉埋在她的髮絲間,慢慢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五點半。
邱月容依舊有如八爪魚般抱著他,手也不老實。
看到她的樣子,林楚笑笑,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這才慢慢起身。
穿了一條短褲,赤著上身,林楚在跑步機上跑了一個小時,這纔到院子裡打拳。
一身是汗的時候,林楚進屋,頭髮都貼到了額前。
張玉婍竟然醒來了,她看了林楚一眼,目光在他的身上掃了掃,汗水淌著,滑過腹肌,瘦削卻肌肉分明,標準的八塊腹肌。
“哥哥,你的身體好好看啊。”張玉婍讚了一聲,眼睛很亮。
林楚敲了她的頭一下,擺了擺手道:“一會兒收拾一下,我送你去酒店。”
張玉婍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咬了咬牙,衝了過去,直接抱住了他的後背。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背心,露出雪白的肌膚,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熱褲,很火辣。
“哥哥,我愛你!”張玉婍大聲道。
她的性子本來就野,素來膽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抱著林楚之後,她的手也不老實,直接往他的短褲裡招呼。
林楚的汗蹭到了她的身上,溼了她的衣服,他皺了皺眉頭:“一身是汗呢!”
“我不在乎,我就喜歡哥哥身上的味道,汗也是好聞的。”張玉婍大聲道,臉在他的後背上蹭著,蹭了一臉汗。
林楚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身材無遺是好的,而且也比較野性,但他還是搖了搖頭。
“我呢,家裡有多少人了你知道嗎?十八個了,愛不起了。”林楚搖頭。
十八個自然是算上了徐妙人,所以他覺得,他的心思應當都放在拓展事業上,而不是在女人身上。
有時候他也在想,都是女人,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但真正想到這種事的時候,卻是又忍不住,構造或許一樣,但體驗感卻又大是不同,比如說是小妞兒的軟,那當真是如水一般,是他此生最愛。
再比如沈月的長腿,江羽燕極妙的身材,再或者是不同的性子,比如說像是洛白花,她什麼都能做,說不出那種極盡的體驗感。
張玉婍的聲音不算好聽,但腿卻是很吸引人,長得也野。
她抱得越來越緊,認真道:“我不在乎,我就當小十九……就算是你不想讓我進家門,那養在外面也可以。”
“別鬧啊!”林楚哼了一聲。
張玉婍不斷親著他的後背,臉上的汗都積成了滴。
林楚深吸了一口氣,認真道:“你先鬆開,等我從海外回來再說吧,我現在想不了這些事情。”
“那你回來會要我嗎?”張玉婍問道。
林楚笑笑:“那個時候,你也未必會跟我的……好了,先這樣。”
張玉婍鬆開他,一臉委屈,林楚扭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我是不會變心的,哥哥放心……哥哥,要不你就要了我吧,哪怕你回來和我說,不想要我了,我也不在乎。”
張玉婍直接把背心給脫了,裡面什麼都沒穿,一片雪白。
林楚的心驀然烈了,這姑娘當真是虎啊,接著她還在脫褲子。
他卻是轉過身,在他看來,不想再招惹演藝圈的女人了,就算是想找女人,那也要找商圈的。
只是身後卻是傳來女人的哭泣聲。
林楚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她站在那兒,別無長物,他大步走過去,直接扛起她,進了房間。
她的房間在二樓,進房時,他身上的汗抹了她一身。
過了很久,栗子花的氣息浮動著,隱約的光浮動著,潤了人心。
林楚看了她一眼,捏了一把:“好了,我得洗澡了,一會兒得走了,還要去做事呢……”
“那人家怎麼辦?”張玉婍問道,在他的下巴處親了幾口。
林楚笑笑:“那我就不要你了呢?”
“不要我?”張玉婍傻眼了,接著輕輕道:“你不要我,那以後總得經常給我點關懷吧?否則我獨守空房肯定不行啊。”
林楚應道:“你可以找男朋友的啊!”
“纔不要呢,誰像是這麼厲害啊,長得好,有才華,還有錢,最重要的,身體好強壯,都一個半小時了呢,人家渾身都累了。”
張玉婍搖頭,接著堅定道:“我得爲你守身如玉,就算是你不要我,我也不會出去找別人,我就是你的。”
林楚一臉疑惑,她是這樣的女人?
旋即他又釋然,前一世,他也是捕風捉影地聽了一些消息,並不知真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的確是剛烈的。
這種剛烈體現在方方面面,她容不得男人有別的心思,所以一旦發現男人在外面偷腥就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直接就分手。
但這一世,她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心,那就說明這一切都變了。
“好了,家裡有司機的,這兩天蜜梨就會來,你們認識一下,記得叫姐姐,她們都有寶寶了,把她們伺候好就行了。
你身子不便,今天哪兒也不能去,就在家休息吧,有事叫家裡的保姆……你要是不參加金像獎,我倒是可以把你帶到美國去的。”
林楚輕輕道,這就算是真正接納了她。
張玉婍開心地笑:“那我不參加了,跟著哥哥去美國!”
“胡鬧!怎麼可以?還是要尊重主辦方,而且這種露臉對你也很重要。”林楚在她的身後拍了一巴掌。
她晃了晃身子,撒嬌:“那人家不演戲就行了。”
“這不是演不演戲的事,而是做人的一些原則,答應了的事就得去做!”林楚搖頭,很堅定,帶著幾分認真。
張玉婍這才吐了吐舌頭:“那人家聽你的,哥哥,再來一次好不好?”
“行了,你還撐得住?”林楚搖了搖頭。
起身的時候,他笑笑,現在倒真是有些隨心所欲了,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吧,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張玉婍睡了過去,林楚起身洗澡,收拾了一下,邱月容也起來了。
離開家的時候,他給張玉婍寫了紙條,又吩咐了保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