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城外
“將軍可知這毒藥一物,輕則損人性命,重在生靈涂炭呀。”華佗語重心長地說道。
“天下明白,但天下同樣明白,其實毒藥就像兵器一般,用善則善,用惡則惡。況且無論是為人為己,天下都需要者配毒之法。天下不求功蓋千古,只求問心無愧。”見華佗愿意和自己交心,武安國也舅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好一句用善則善,用惡則惡。希望將軍牢記今天說的話。”華佗說完,忽然從懷中包裹拖出一本小小的書冊,遞給了武安國。
“這是?”武安國接過一看,里面居然都是一些藥方。
“這是老夫多年行走江湖,收集而來的各種藥物配制,其實就有關(guān)于毒藥的配方,還望將軍好好利用。”原來華佗居然想把自己的心得傳授給武安國。
“這,華大夫就不拍天下亂用這書中之法?”武安國接過了書,半開玩笑地對華佗說道。
“藥物再好,沒有使用的地方也是枉然。老夫是不忍見這么多的藥方白白埋沒于世。況且將軍說的出剛才的那番話,想必不會是大惡之人。”原來華佗行走江湖多年,難得遇見武安國這么一個愛好醫(yī)術(shù)的將軍,竟然動了傳授衣缽的心。
“謝謝,華大夫,天下定然不會辜負這本藥書。”對于華佗的無私信任,武安國也是十分感激和感動。
“好了,老夫也該是時候告辭了,將軍就不必再送了。”華佗對著武安國擺了擺手,獨自地向遠方走去。
“等一下,華大夫!!”看著華佗正要離去,武安國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連忙向華佗呼喊道。
“將軍還有要事?”聽到武安國呼喊,本來已走了數(shù)十步的華佗,又再次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武安國急急地跑到自己跟前。
“華大夫,日后若是遇見一個名為曹操的人找你治病,千萬不可答應,否則將有殺身之禍。”武安國也是在華佗走后,忽然想起了原來歷史上的華佗,最終被曹操入獄致死的悲慘下場。于是連忙追趕過來提醒華佗。
“哦,莫非那曹操還對老夫有什么成見不成?”華佗倒不是懷疑武安國說的話,只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華大夫不必多問,只需切記此事即可。”武安國自然不可能說我一早就知道你老人家是怎么死的吧。當下也只好故作深沉地對華佗囑咐道。而華佗也知道武安國是一片好意,在記下此事后便與武安國告別離去了。
“希望華佗不會在遇到歷史上一般的事呀。”武安國心里默念道。如今的武安國已經(jīng)把華佗當成了自己的老師,自然不希望華佗再如同歷史一般落得慘死下場。只是個中原因根本無法明說,只好盡自己所能提醒華佗了。
回到城里后,武安國馬上吩咐太史慈等三人來軍營集中。武安國可是知道,現(xiàn)在離董卓之亂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再不好好準備,都時候就無法撈到絲毫好處,以后的路就難走了。雖然武安國知道孔融并沒有爭霸的心思,但既然自己穿越了,就不能讓自己這位老好人上司再像歷史一樣碌碌無為。
待太史慈,宗寶,管亥來到營中后,武安國連忙把自己最新總結(jié)出來的訓練方法對三人說了一遍,不過其實武安國也只是把軍訓的那一套拿來用。畢竟現(xiàn)在時間緊迫,再加上武安國穿越前也不是特種兵,只好拿這些比較簡單的方法,來盡量提升士兵的素質(zhì)了。
吩咐完這些后,武安國又去了一趟太守府,對孔融說自己身體不適,需要休養(yǎng)數(shù)日。當然武安國并沒有病,只是想抓緊時間研究華佗留下的那本藥物配方而已。而孔融自然是不會懷疑武安國說謊,現(xiàn)在武安國可是他的頭號大將,自然是特別看重,聽說武安國身體抱恙,孔融還貼心闖讓武安國多休息幾天,不必急著前往軍中。武安國在感謝之余不免感嘆自己真的遇到一個好上司。
回到家后,武安國一吃過飯,馬上就把自己鎖在房中,開始仔細研讀華佗給所贈的藥書來。這一看,武安國頓覺自己之前那兩個月,好不容易偷學過來的一些東西,簡直就是不入流了。華佗的藥書里可以說有著中原各地的奇異藥物,效果也是多有不同。讓武安國看的那是如癡如醉。
在之后的一段時間,武安國幾乎都把自己鎖在屋里,研究如何配制毒藥已經(jīng)將自己的暗器和毒藥配合起來使用。而在這段時間內(nèi),武安國除了在家,其余時間幾乎都是往鐵匠鋪和藥材鋪跑。就連武安國的母親也以為自家孩兒得了重病,要不怎么會老是往藥店跑呢。當然,武安國的母親不會想到兒子其實買藥只是為了做‘實驗’而已。
不過在武安國病的這段時間內(nèi),北海城內(nèi)卻接連發(fā)生怪事。要不就是這家的狗在散步的時候忽然口吐白沫而死,又或者是哪家的雞忽然全身都是‘創(chuàng)傷’地躺在了自家的田里。最慘的還是城里算是比較富裕的田大爺,聽說特地從波斯等地高價買來兩只異種寵物貓,結(jié)果在某一天晚飯過后,田大爺‘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那兩只心愛的小貓齊齊地倒在了府門前,面容十分安詳………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一個正在不斷搞‘生化實驗’的家伙。
一個多月后,武安國終于‘痊愈’,可以照常前往軍營處理事務(wù)了。去完太守府報道后,武安國便來到了軍營之中。
“將軍,你可終于回來了!”卻發(fā)現(xiàn)太史慈,宗寶和管亥都已在營里等藏自己呢,看來是太守府那邊已有人來傳過信了。
“來,子義,快來陪我練練武藝。”武安國可是連椅子都沒有坐熱,就把太史慈了出去練習武藝。管亥和宗寶也是笑著跟著二人前往比試場中走去。進過一段時間的共事,如今管亥和太史慈,宗寶兩位將領(lǐng)也已開始熟絡(luò)起來了。
只是,一個時辰后
“將軍,慈認輸了,你就放過我吧。”太史慈真沒想到,自己這位將軍‘抱恙’一個多月,那原本就詭異的作戰(zhàn)方式居然變得更詭異了。老實說,論武力自己比武安國要好的不少,可是一打起來,自己這位上司就是由層出不窮的怪招,讓自己無可奈何。
“宗寶,你來。”見太史慈已經(jīng)不肯陪自己練了,武安國又向宗寶招呼道,但是宗寶可是看著太史慈剛剛?cè)绾巍當£嚒模@下還哪里肯上。而管亥就更不用說,一見武安國看向自己,就馬上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不適應比武。
“將軍,太守命小的將這封文書給將軍過目,然后請將軍速至太守府議事。”正當武安國在到處抓人和自己比武的時候,一個士兵忽然急急地跑到武安國跟前,將一封文書遞到了武安國手中。
“到底是什么事,居然把孔老頭急得。”武安國接過文書一看,臉上的笑意也是漸漸地變得嚴肅起來。只因為這文書不是別的,正是曹操發(fā)出的討伐董卓的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