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后,女顧客面色大變,不停搖頭,“不能這樣做……”
“你剛才說過可以做任何事,在我面前,說出去的話不能反悔!”吳稻冷冷道,手指點動,讓女顧客自己拿出手機。
女顧客只是猶豫片刻就后有了決定,按照吳稻的話撥打電話。完成后,她對吳稻道,“罪大人,你放心,我會全力幫助你,希望你能夠把我的刺青墨清洗掉。”
事情沒有成功前,吳稻不會出手,女顧客也只是為了一絲希望而開口,沒有得到答復(fù),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吳稻還要處理午夜集團的事情,小倩失蹤不能讓張家的人知道,他自己可以處理此事。手掌一掃,讓女顧客變成小倩的樣子出席公司活動。
幸好小倩本來就不是主要業(yè)務(wù)人,這一行也并非真正展開合作,所以沒有重大事務(wù)要處理,小倩現(xiàn)身只不過為了走過場。
女顧客名為周衣,為了清洗血脈,全心全意地幫助吳稻,不時打電話查探小倩的消息,確保小倩沒有危險。
一天的事務(wù)處理完畢,傍晚到來,他們開始執(zhí)行吳稻的計劃。兩人準備前往商業(yè)區(qū)最大的一間酒店,此時秘書把電話給了周衣。
電話是吳稻接聽的,是張白奏打來的,“小妹津城最近發(fā)生了大事,你趕快回來,明天就啟程!”語氣相當(dāng)急,還說已經(jīng)讓秘書給她訂了機票。
吳稻冷冷應(yīng)了一句便把電話掛了,今晚必須找到小倩。
兩人留下秘書,周衣恢復(fù)原來樣貌,吳稻成為跟班。逆子一脈包下了這一層樓,他們到達的時候,已有不少人到來,周衣一出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這次聚會時她提起的,集合所有人說是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宣布。
“周衣,你有什么事情要宣布,需要如此勞師動眾!”一人開口。
“我見到了罪大人!”周衣一句話就讓所有人全部安靜下來。
周衣沒有理會大家都表情,帶著吳稻前往最深處的房間。里面是只有五個人,他們是逆子一脈最有說話權(quán)的人。
一名黃衣青年率先開口,“周衣,你為什么帶了外人進來!”語氣并不友好,一臉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著吳稻,與逆子的自卑截然不同,這樣更是說明他內(nèi)心的自卑。
“他是罪大人的代言人……”
“什么罪大人,一個原罪人而已,我們生活得很好,也不再需要稱呼什么人為大人。”黃衣青年大聲道,目光一直看著吳稻,充滿了挑釁之色。
周衣面色變了變,轉(zhuǎn)頭看了吳稻一眼,擔(dān)心罪大人因此而牽連自己。
“周衣,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聚會是不能讓外人參加的,若是有人誤闖進來,不用我提醒你要怎樣做了吧!”另一個眼鏡中年開口。
周衣的面色刷地蒼白起來,想不到這五高層會這樣說話,事情發(fā)展完全出乎了想象,她不安地看著吳稻,進退維谷。
吳稻開口,“昨晚健身俱樂部抓來的人,交出來!”
五人眼睛同時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顯然是對于吳稻的身份有所猜測,見到這神情,周衣恍然,這五人個個心智如妖,俱樂部發(fā)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異常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你給了我們出手的機會!”黃衣青年突然拍拍手掌,房門打開,三個壯漢走進來,得到示意后,一同出手攻擊吳稻。
吳稻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內(nèi),輕易抓住一人,烏刀飛閃,無數(shù)墨青色鮮血流出來我,那人的氣息快速提升,精氣神大大改善。
見到這一幕,兩名大漢都停下手,一臉羨慕地看著同伴。房間五人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吳稻,神色閃爍不定。
吳稻收起烏刀,手掌一推把大漢放倒在椅子上,大漢連忙拜謝,“賀富拜見罪大人,多謝罪大人恩典!”
“閉嘴,這里沒有罪大人!”黃衣青年喝道。
“把人交出來。”吳稻道。
五人同時冷笑,黃衣青年最為明顯,目光還閃爍著不屑的神色,“你一個人可以怎樣!”
一開始的計劃是直接出手,現(xiàn)在吳稻該斌了計劃,身體一閃來到另外一名大漢身邊,繼續(xù)出手為對方清洗逆子血脈。
五人淡定地看著吳稻,不相信對方能變出花來,無論他是什么身份,都無法動搖五人的想法。可當(dāng)吳稻施救第三大漢時,最為年長的老人家眉頭一皺,隱約間想到了吳稻的計劃,必須阻止。然而……
吳稻突然打開房門,大聲道,“罪大人在此,要清洗血脈的進來!”
外面的人早就商量著此事,目光時刻留意這邊,一聽到吳稻的話,幾乎是洶涌而至。除非傳呼,此地一般人不能進,吳稻一出現(xiàn),先打破了這一條規(guī)矩,大家似乎都忘記了這條規(guī)矩。
黃衣青年怒喝道,“都退下,你們不懂規(guī)矩了!”
大家激動的心情頓時被澆滅,可見到賀富三人的樣子,哪里還有規(guī)矩,這是他們無數(shù)代的等待,都不愿離去。
眼鏡中年道,“清洗血脈并非易事,你們都在這里,會影響到罪大人!”他說話比較婉轉(zhuǎn),能夠所有人都接受,心甘情愿地退出去。
“你已有了與我們對話的資格,可以停手了!”眼鏡中年人道。
吳稻目光淡然,看來對方還沒有弄清楚情況,他突然離開房間出去外面,表示想要清洗逆子血脈的人,就跟著他走。
這一說,有一大半人跟上吳稻離開,房間內(nèi)的五人面面相覷,想不到吳稻對于人心的把握達到了如此程度。
“該死,我們該怎么辦,是不是應(yīng)該把我們的計劃告訴族人。”黃衣青年一臉暴躁。
“不行,此事只能我們五人知道。”眼鏡中年道。
黃衣青年還要說話,老人家擺擺手,示意對方不要再說,一切按照原計劃行事,道,“這位罪大人來得正好!”眼角出現(xiàn)一絲深意的神色。
吳稻帶著族人離開酒店,來到了他們的健身俱樂部,先為幾個人清洗了逆子血脈,停下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