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別怕程主任是好人,我們都是好人,有什么事你說出來,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你。”吳衣衣笑容掛在面上,顯得十分迷人。
小書醫生看呆了,眼睛完全入迷,伸出手想摸吳衣衣的臉蛋。吳衣衣輕笑著躲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你怎么還不說出來……”
小書醫生沒有站起來,手臂一直朝著吳衣衣伸長,身體拉長出現扭曲,整個人顯得極其不協調,骨頭與血肉要分離。
小書醫生朝著吳衣衣而去,骨頭依然留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只剩下一副骷髏骸骨,雙腳還在,好像被釘在地上一樣。
見到這一幕,吳衣衣的笑容有些僵硬,勉強保持著笑容,哄小書醫生把話說出來。
小書醫生神魂顛倒,神色迷離,整個人都被吳衣衣迷住了,癡癡的笑聲彌漫整個房間。
看著這一幕,吳稻眉頭緊皺,作為同事認識了一段時間,他一直看不出小書醫生有這種嗜好,平時真的隱藏得太深了。
這樣的表現,背叛鐘護士看來也不是讓人驚訝的事情。
“啊!”突然間,小書醫生發生一聲痛苦的尖叫,血肉回到骨頭上,雙手捂住腦袋十分痛苦。
吳稻走過去為他施救,很快小書醫生的情況好轉,他滿頭大汗,不停喘著大氣,看他的表情依然心有余悸。
“你們走吧,我不能說,剛剛那種痛苦我都不想再承受,如果說出來,受到的痛苦恐怕更是厲害。”小書醫生搖頭。
“如果你說了,我們還能夠幫助你,如果你不是,我們就是你的敵人,受到的痛苦絕對比剛才要厲害,持續時間也更長。“吳衣衣眼睛寒光閃過,說話的語氣態度完全變了。
在她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搭在小書醫生額頭上。
“啊!停手!”小書醫生承受不了,大聲求饒。
吳稻手掌一擺,吳衣衣松手,小書醫生的痛苦減弱,他滿頭大汗,面色蒼白無比,艱難道,“我可以說,但是你們必須保證我的安全,我要得到你的保證!”最后一句說話的對象是吳稻。
吳稻沒有猶豫,點頭答應了小書醫生的要求。得到他的保證,小書醫生明顯松了一口氣,說出了他的猜測。
聽到他的話,吳稻眼睛寒光閃過,暗道居然忘記了他們。
那個病房中之前沒有其他病人,但后來有了其他人,李醫生做手術的對象,應該就是另外的人,而這些人就是李丁以及小馬。
吳稻的心咯噔一下,難怪一直聯絡李丁對方都沒有回應,原來被李醫生抓走了。
“那些病人在哪里?”吳稻連忙問道。
小書醫生搖頭,李醫生在醫院的地位很高,醫術又相當精湛,對方做什么連院長都不會過問,更別說是他,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些病人在哪里。
吳稻突然站起來,帶著小書醫生離開辦公室。小書醫生十分驚慌,不斷掙扎,當被帶到李醫生的辦公室門前,他的神色更加難看。
“你放過我吧,如果得罪了李醫生,我無法在這里立足。”小書醫生求饒。
砰的一聲,房門被打開,吳稻幾人走進里面。他拿起病歷一看,沒有發現特別之處,沒有寫記錄小倩的情況,也沒有記錄李丁等人的情況。
“你們沒有寫病歷的習慣?“吳稻問道。
“有!我們一直都有寫病歷。”小書醫生道。
“那為什么阿君的病歷你就沒有記錄下來。”吳稻問道,這句話森冷無比,整個辦公室瞬間冷下來。
小書醫生一愣,腦海回想,眼睛露出疑惑的神色,最終問道,“阿君是誰?”
“就是那個懷孕的女孩子!”吳稻的語氣越來越冷。
“醫生,到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裝傻了,如果惹怒了程主任,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吳衣衣插嘴,語氣也顯得相當陰森。
小書醫生突然間發現,吳稻似乎比另外那些人更加恐怖,更加威脅,如果真惹怒了對方,自己恐怕真的會沒命,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紅氣正圍繞著他身體,不止血肉受到影響,連骨頭似乎也在紅氣之下被侵蝕得開裂。
“真的沒有阿君這個人。”小書醫生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這個人,他哭著臉道,“懷孕的女生倒是有一個,是一年半前七月份來找我的,但是她不叫阿君。”
嗯?吳稻腦海中光芒閃過,他突然明白過來。小耳沒有認識阿君,那她自然不會有第二次的懷孕,這事是他沒有想周全。
不過,阿君雖然沒有來找小書醫生,但是另外一個女生來找過他,同樣還是懷孕的女生,這一點相當重要。
“那女生叫什么名字?”吳稻問道。
”你也是醫生,這是病人的隱私,我不能……啊!”話還沒有說完,小書醫生就痛苦大叫起來。
“醫生,你還是說出來吧,不然說得越遲,受到的痛苦就越多,我都不忍心你受到這樣的痛苦。”吳衣衣靠近小書醫生,摸著他的臉,柔聲道。
“我……我不記得了!”小書醫生一臉痛苦,眼睛卻帶著享受的神色,眼睛看著吳衣衣的面容,神色有些迷離。
“為什么會不知道?”吳衣衣聲音更加溫柔。
“因為我沒有記錄她的病歷,不對,因為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才沒有記錄病歷。”小書醫生說出了原因。
吳稻心中一動,手掌在小書醫生眼前掃過,對方眼中迷離的神色消失,人清醒過來。吳稻詳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
小書醫生認真思索后,告訴他們,只記得當時有懷孕的女生來找他,是誰卻已經沒有絲毫印象。還有一點,他記得當時是兩個人一起來看醫生的。
是第二個把小書醫生的這段記憶給屏蔽了?吳稻猜到了其中原因。
為什么會這樣,是這次的特例,還是在被改變的過去,小書醫生也不知道來看病的是阿君。不對,連鐘護士都知道阿君這個人的村子,小書醫生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說,這是一次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