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當鐵布衫困擾了這麼久,今天在與陳曠的一戰中終於突破,夜天刑心中興奮之餘,眼睛中也是充滿了戰意的望向陳曠。
再戰如何夜天刑似是詢問,但語氣當中卻是有著不容拒絕的味道,同時高馬步站立,鼻子呼吸之間,雙手變爪緩慢前伸,爪向前伸時好似鷹在探爪般,手指內扣,猶如抓住沉重之物一般,混滿回來,手臂時緊時鬆。
看到夜天刑的樣子,陳曠也是放開了陳璐,陳璐見夜天刑無事心中的擔憂也是放下,本來她還想說些什麼,可看到陳曠也是馬步站立,雙掌護胸,兩人明顯是要再戰,她也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好,那就戰。先前陳曠和夜天刑的實力還算是一個等級的話,那麼現在的夜天刑明顯已經超過了陳曠,但雙方切磋,看的不光是實力,還要有運氣,何況陳曠也是很好奇現在的夜天刑武當鐵布衫功夫到底如何,是否真的能夠接下自己的鐵砂掌而不受傷。
陳曠話音落下,人也是搶身向前,率先出手,左手護胸,右掌直接劈向夜天刑的胸口。
眼睛微瞇,夜天刑腳向前半步,陳曠這一掌劈來力道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他也是心中一動,雙手交叉向前一架,大小青筋凸起纏繞手臂,手臂看起來比平時都是大了一圈,他是準備硬接下陳曠的這一掌,順便試試自己現在的武當鐵布衫功夫到底強悍到何種地步。
嘭
一掌劈下,沉默的聲音響起,夜天刑的手臂隨即一顫,陳曠這一掌的力道很大,這一掌足以將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樹樁劈斷,但此時劈在夜天刑的手上,陳曠的臉色也是一變,他竟然感覺自己的手好似砍在鐵棍上一般。
哼
雙臂向上一架,夜天刑手臂分開上挑,也是將陳曠的手臂挑飛,剛纔陳曠的劈掌雖然有些痛意,青筋散去,手臂上也是出現一道紅色痕跡而已,但他的筋骨卻是沒有絲毫損壞。
好厲害。夜天刑看到這樣的結果都是忍不住的自我贊同一聲,若是放在以前,硬接如此大力的一掌,夜天刑的手臂就算不直接斷裂,也會散失一定的戰鬥力,但現在卻只是皮膚留下一道痕跡,但筋骨完全沒有任何的事情。
шшш ★Tтkā n ★¢O 陳曠後退,眉頭也是一皺,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在他的掌側竟然紅了,這種情況已經多久沒有出現過了,他也是忍不住輕聲說道:好強的防禦力。
還來麼夜天刑此時是信心十足,這樣的防禦力只要陳曠不施展內勁,他完全有信心憑藉武當鐵布衫的強悍將陳曠的攻擊盡數擋下。
當然。陳曠心中也是有些不甘,自己練了這麼多年的鐵砂掌功夫,甚至融合了太乙綿掌,難道還不能破掉夜天刑的武當鐵布衫麼。
啊口中大喝,陳曠也是再次胯部向前,一雙手掌在用勁之下看起來更爲的寬厚,雙手翻飛,腳掌連踏,身形繞著夜天刑竟然轉動起來。
嘭嘭嘭
每一腳邁出,陳曠的手都是會拍出一掌,而夜天刑卻是站立不動,只是施展行武當鐵布衫,渾身青筋凸起好似蟒蛇纏身,硬接下陳曠的每一掌。
一聲聲猶如沉悶的聲音響起,夜天刑卻是站立不動,陳曠的手越來越快,前胸,後背,肩頭,腰胯
陳曠的每一掌都是落在夜天刑身體的不同位置,但夜天刑卻是連哼聲都是沒有發出過,依舊如鐵人般站立在那裡。
沉悶的響聲好似打鼓,又是好似敲擊鐵板,周圍人看的都是心中大驚,這抗擊打能量實在是太變態了。
不打了,不施展內勁的情況下,憑我現在的實力根本傷不了你。一分鐘過去了,陳曠都是不記得自己拍出了多少掌,但以他的推算,至少也是有七八十掌。
呼夜天刑也是長吐口氣,凸起的青筋消失,夜天刑的皮膚表面也是微微泛紅,這些泛紅的地方便是被陳曠打中的地方。
謝了,要不是今天跟你打一場,我這武當鐵布衫還突破不了呢。夜天刑淡淡一笑,武當鐵布衫的瓶頸問題困擾了他許久了,今天能夠突破他確實很高興。
而聽到夜天刑的話,陳曠卻是苦澀一笑,自己跟對方切磋,非但沒有勝了對方,反而讓對方的功夫更近一步,心中雖然鬱悶,但也是轉瞬即過,陳曠的心胸還不至於那般狹窄。
這麼謝可不行,你得請我喝酒,順便我們還可以探討下有關功夫的問題。陳曠眼神微轉,便是開口說道。
夜天刑此時也是將地上的外套撿起穿上,聽到陳曠的話他也是無法拒絕,而且他也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對方。
你們也不用去哪裡了,我本就準備要宴請天刑的,這個時候下人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直接進去就可以了。剛纔的交手,陳橫也是完全看在眼中,他對夜天刑也是越加的感興趣,此時連稱呼都是從夜天刑變爲了天刑。
好,那就走吧。陳曠很是豪邁的大喝一聲,而後便是拉著夜天刑向屋內行去。
這頓飯吃的很輕鬆,陳橫也是沒有提讓夜天刑再幫自己的事情,這也是令夜天刑心中有些好奇,但好奇歸好奇,對方不問當然更好。
天刑,你小子是人還是妖啊,你還不到二十歲,功夫竟然就練到這樣的地步,也太強了吧。陳曠的臉喝的有些微微泛紅,一說話口中也是噴出濃濃的酒氣。
你的功夫也不弱啊,我不過是今天巧合下將武當鐵布衫的功夫突破了,不弱敗的可能就是我了。夜天刑將面前的杯中酒也是一口飲盡,輕聲的說道。
我看你的功夫也是應該屬於武當派的,但是又看不出屬於哪一個分支,我是武當太乙門的。先前跟夜天刑交手,夜天刑的功夫路數雖然明顯帶著武當功夫的特點,但卻看不出是哪一門派,至少陳曠所知道的分支中沒有類似的功夫。
我是武當紫霄派玄真神劍門的。夜天刑淡淡一笑,武當分支衆多,想要知道所有門派的功夫也是不太現實。
武當紫霄派玄真神劍門,這個我倒是也聽師傅說過,不過貌似這幾十年來,這一派的人幾乎沒有出現過,很多人都認爲這個門派也是消失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在。陳曠一聽夜天刑的話,也是微微有些驚訝的道。
嗯,我可能是最後一代武當紫霄玄真神劍門的唯一弟子了。說道此時,夜天刑也是有種淒涼的感覺。
我這次回來也是準備去拜會下我師父,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或許你們一派的人這段時間也有其他人出現,不妨去問問。陳曠每次從越南迴來,都是會去他的師傅處探望。
好,什麼時候去夜天刑心頭一顫,若是能夠找到同爲武當紫霄派玄真神劍門的人自然最好。
明天一早如何陳曠原本是想幾天後再去的,但看到夜天刑的樣子,他便是決定明早就出發,若不是此時天已經黑了,他說不定會說馬上。
好,那我便是先告辭了,我的地址陳璐是知道的。夜天刑見陳曠點頭,便是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陳曠便是開車來到了夜天刑的住處,同行的還有陳璐。
你怎麼準備這麼多東西陳曠見夜天刑竟然準備了一個皮箱,便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師父不是在武當山麼路程不近啊,路上得準備些吃的吧武當山可不在廣東,而是在湖北,從廣州到湖北可是不近啊,夜天刑感覺準備寫吃的還是有必要的,雖然說可以半路找地方吃飯,但夜天刑心中急切,感覺還是在車上吃點就可以的好。
嘿嘿,我哥的師傅早都不在武當山了,他現在呆在深圳,你這麼多東西是白準備了。陳璐嘿嘿一笑,輕聲說道。
夜天刑也是傻笑著搖搖頭,他還以爲陳曠的師傅還在武當山當道士呢,這麼看來,他的師傅也是已經從武當山下來了。
五個多小時的車程,陳曠的車也是從廣州開到了位於深圳的一處小山村中,山路實在有些難走,不然時間還能早些。
下面的路我們也只能走了,車子開不上去了。車子停在山腳下,陳曠也是有些歉意的說道。
走吧,不就是走山路麼。夜天刑卻是淡淡一笑,無論是夜天刑還是陳曠都是練武的,身體素質也是很好,但陳璐就慘了,一會便是累的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到了,就是那個道觀。三人爬了近一個小時的山,一處道觀也是進入到三人的視線當中。
整個道觀並不大,夜天刑三人進入其中便是看到了正殿,此時一名身穿黑色道袍,身材不高,白色鬍子及胸,看起來年齡大約在七十左右,手中拿著拂塵的道士也是從正殿內走出。
徒兒見過師傅。看到這個老道士,陳曠也是快步向前,而後便是對著道士行禮,同時敬聲說道。
原來這個老道士就是陳曠的師傅,見到陳曠問候,他也是笑著點點頭,眼中滿是慈愛之色,隨後眼睛便時看向陳璐和夜天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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