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劍勢,知道現(xiàn)在的程度不過是一成劍勢。
勢也分強弱的,勢的強弱決定了破壞力的強弱。現(xiàn)在高寒的劍勢只不過是一成劍勢,破壞力還不是十分的大,而剛纔看劍無相的劍勢依然達到了七成劍勢,光是依靠從眼中發(fā)出的劍勢就可以輕易的將高寒擊敗。
雖然劍勢高寒只有一成,但是高寒的冰勢卻達到了兩成。現(xiàn)在在高寒的魂海中,靈魂不斷的在散發(fā)著寒氣,在那靈魂中的字又多出一劃。
自從高寒的劍勢增長,靈魂中那個字就莫名的多出一劃,現(xiàn)在是一個“人”字的形狀。
高寒並不是笨人,只是稍加思索就知道了,心裡驚歎道:“這是一個“劍”字!”,高寒甚至可以確定,如果這個劍字完全形成的時候,那高寒就可以達到大圓滿劍勢。至於怎麼蛻變成劍意,那就要到時候才知道了。
“好了,沒事你就下去吧!還要繼續(xù)進行比武呢!”遊滄海對著高寒說道。
高寒下去了,比賽繼續(xù)開始。
高寒回到隊伍之後,年華尷尬的不知道對高寒說什麼,其餘的飄渺宗弟子也都嘲笑過高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最後年華嘆了一口氣,真誠的對高寒道:“對不起,師弟!是我錯了,我不該小看你!”
香菱最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種種的吐出來:“高寒,其實年師兄是爲(wèi)了宗門好!畢竟。。。。。。”
香菱將年華所有的想法告訴了高寒,高寒自然能夠理解,只不過剛剛年華所說的話實在是太過分點了,現(xiàn)在既然對方都道歉了,自己再這麼生氣,反而顯得自己小氣了。
接下來高寒一直盯著比武臺看,高寒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光靠自己領(lǐng)悟還是不夠的。世上天才如此之多,自己要懂的取長補短。
段千愁的對手是一名陸家弟子,名字叫做陸正恆,是一名腿上功夫的高手,一套腿法踢傷無數(shù)人,也憑藉這套腿法走上這個名次。而他本人也是化真巔峰三重的修爲(wèi),只差半步就可以晉升到化真四重。
陸正恆看著段千愁,輕蔑的一笑:“你就是段家少主啊!不知道你能擋住我?guī)淄饶兀俊?
段千愁面無表情:“口氣倒是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竟然不把偉大的我放在眼中,我不會寬恕你的!”
一片腿影向段千愁攻去,陸正恆哈哈狂笑:“一個自戀的人!”
每一個腿影鬥將空氣踢得粉碎,而這一片腿影足有數(shù)十個腿影,威勢驚人。
“哼!廢物!”段千愁只踢出了三腿就將陸正恆踢出場外。第一腿將數(shù)十道腿影踢成虛無,第二腿將陸正恆的腿踢折了,第三腿正中陸正恆的胸口。
陸正恆倒飛出去,他的胸口也被這一腿踢得陷進幾釐米去,從中發(fā)出咯咯的相聲,應(yīng)該是胸骨被踢碎了。
都沒有聽遊滄海的宣佈,段千愁轉(zhuǎn)身就走:“廢物就是廢物!還狂妄的說著什麼能接他幾腿,你要是能接我五腿而不敗,我就認(rèn)輸!”
高寒眼中的戰(zhàn)意如同火一般,熊熊燃燒:“好強。。。。。。這是勢!”
年華有些意外的說道:“這是勢?”“沒錯,這是腿勢!”高寒閉上雙眼,深深呼出一口氣,繼續(xù)講到:“勢是靈魂與天地的溝通,從而將自己的攻擊儘量模仿天地威壓,領(lǐng)悟的層次越高,所模擬的天地之威壓也越像。等到突破到意的時候,就可以在身體中產(chǎn)生真正的天地之威。”
說到修爲(wèi)年華比高寒強一些,年齡也大一些,但是若輪到對武的理解,年華卻不一定比得上高寒。
現(xiàn)在高寒對武的理解已經(jīng)到達一種巔峰,突破這個瓶頸,高寒的眼前就會進入另外一種境界,也就是清者境界。只不過要想走出這一步難度卻不是一般的大,甚至於比凝氣境界突破到化真境界還要大。
乾凌宗此次最強大的弟子——範(fàn)?wèi)c華,接下來也比試了一場,這場戰(zhàn)鬥比起段千愁的戰(zhàn)鬥時間長了不少。
因爲(wèi)他的對手是一名鄭家弟子,名字叫做——鄭樹,是鄭家最強的幾名弟子之一,修爲(wèi)是化真三重巔峰,鄭家的天才少年。
據(jù)說他是鄭雲(yún)天的第二個兒子,深受鄭家重視,將之重點培養(yǎng),甚至破例被傳授鄭家玄階功法——七步霸王槍,而鄭雲(yún)天的長子-鄭炎,也參加了這次比賽,而且跟自己的弟弟一樣,也學(xué)習(xí)了鄭家的七步霸王槍。
這鄭炎是這次鄭家出場最爲(wèi)強勢的弟子,至於鄭家另外一名弟子,則是化真二重巔峰的修爲(wèi),剛剛敗在了胡家胡瑞清之手。
胡瑞清是這次胡家出場最爲(wèi)厲害的弟子,修爲(wèi)也在化真三重天。
範(fàn)?wèi)c華使用的是一柄雙手長刀,刀銳利無比,僅僅是放在空中,就好像能將所有的空氣切割成兩半,眼樣子應(yīng)該是中品兵器。
而鄭樹手中的是一桿長槍,槍長七尺,槍尖帶著穿透一切的氣息,槍桿將近一公分粗細,看起來十分有韌性。
兩人一上臺就直接開打,並沒有說什麼廢話。
“劈”
鄭樹向前邁出一步,長槍一抖,槍尖似將空氣都劃碎了,長槍隨著鄭叔的舞動,狠狠的向範(fàn)?wèi)c華劈去,氣勢尤爲(wèi)驚人,如同在劈天一般。
範(fàn)?wèi)c華想運行身法躲避,但是卻有一股無與倫比的霸氣,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包圍,想要衝破這道霸氣之牆,必須要花費很大的力量,需要的時間也很長。如果到那時候,槍已到,牆未破,所以這一槍只得硬接,根本就避無可避。
“嗡。。。。。。”
“逆凌刃”
長刀劃動,聲音迴盪在空中,繞連三日,久久不散去。長刀逆襲而上,向鄭樹的這一招格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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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氣凌人,刀芒逼人,帶著一股不屈服的氣勢,直直的反襲而去。
“鏗鏘”
範(fàn)?wèi)c華的身體旋轉(zhuǎn)著向後飛去,而鄭樹的身體卻奇異的下沉了十公分。
這種奇異的現(xiàn)象讓人驚訝,畢竟按這種情況,範(fàn)?wèi)c華纔是應(yīng)該身體下降的人,而鄭樹卻應(yīng)該是倒飛出去的人。
這其中就是功法不同所導(dǎo)致的,七步霸王槍,一步一殺,一步一霸。每走一步都霸氣驚天,七步走下來,霸氣無可阻擋,百人都不可阻擋。
如果能將運轉(zhuǎn)七步霸王槍的武者擊退一步,那麼這套功法不攻自破。以範(fàn)?wèi)c華的力量,還不足以破掉這套功法。
鄭樹眼神凝重,因爲(wèi)此時他的虎口已經(jīng)破裂,絲絲鮮血流了下來。剛剛雖然將範(fàn)?wèi)c華擊退,但是畢竟範(fàn)?wèi)c華是和他同級別的武者,而且對方的功法“凌刃刀法”更是堪比七步霸王槍的玄階功法。
範(fàn)?wèi)c華手中的長刀可是中品長刀,刀刃本就無比銳利,而刃凌刀法也是加強銳氣的一種刀法,將之擊退的難度可想而知。
“掃”
鄭樹又向前邁出一步,身體微蹲,長槍奮力的向範(fàn)?wèi)c華橫掃而去。
從長槍中迸發(fā)出一股長槍的虛影,向著範(fàn)?wèi)c華橫飛而去,強大的力量掀起了一股狂風(fēng),飛沙走石。
鄭樹的槍長似乎變成了一丈長,向著範(fàn)?wèi)c華橫掃而去,又是一股比上一招還要霸氣的牆壁向著範(fàn)?wèi)c華擠壓而去。
範(fàn)?wèi)c華臉色鐵青:“又是這招,鄭家就這套功夫煩人!叫人避無可避!”
“霸凌刃”
既然避無可避,那就硬憾。這一招同樣是凌刃刀法中有霸氣的一刀。
要知道,刀乃短兵器之王,本來就霸氣無比,若是一套刀法中,沒有霸氣的存在,那豈不是刀的悲哀。範(fàn)?wèi)c華手中的刀迎著鄭樹的槍橫掃而去。
“嘣”
針尖對麥芒,兩人所散發(fā)的霸氣都是同樣的強大,力量也相當(dāng),一時之間根本就難分勝負。
這時候就要靠外物的力量了,範(fàn)?wèi)c華所用的是強大的中品長刀,而鄭樹手中的只不過是區(qū)區(qū)下品長槍,兩者相差了一個等級。
一個等級那可就是天壤之別,鄭樹的槍被這一刀劈飛出去,槍尖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米粒大的缺口。
刀繼續(xù)順著原來的方向掃去,刀芒甚至割破了鄭樹的衣衫,鋒利的刀芒使鄭樹的汗毛根根倒立。
“撥“
沒有絲毫猶豫,鄭樹又向前邁出一步,長槍向掃來的長刀撥去,只是一槍便將範(fàn)?wèi)c華的刀撥回。
“華”
“點”
鄭樹得勢不饒人,又急急向前邁出兩步。手中的長槍被舞出無數(shù)朵槍花,叫人根本分不清虛實,這就是七步霸王槍中的“華”式,主要是迷惑對方,使對方不知槍到底在何處,根本就無任何攻擊力,正所謂“華而不實”嘛。
範(fàn)?wèi)c華果真無法分別長槍的來勢,根本就分不清長槍到底在何處,只是極力向後退了兩步,
剛剛退回兩步,漫天槍花消失於無。只剩下四點寒光向範(fàn)?wèi)c華飛來,就如同在黑夜中直直墜下的流星一般光亮。
“十字?jǐn)亍?
順著四點的方向,範(fàn)?wèi)c華瞬間劈出兩道刀氣。
“鏗鏘“
風(fēng)吹沙,塵飛揚。戰(zhàn)場全部被風(fēng)沙籠罩住,根本無法看清裡面的情況。
良久,風(fēng)沙散去,範(fàn)?wèi)c華以刀撐地,兩丈遠的地方,鄭樹在地上躺著,大口喘著氣,已經(jīng)沒有力量站起身來了。
以兩人爲(wèi)中心,方圓六丈陷下一公分去,寸寸龜裂。
這一局,自然是範(fàn)?wèi)c華勝利。
又有幾人進行了幾場比賽,現(xiàn)在已經(jīng)淘汰出一大部分人去了,現(xiàn)在還剩下二十六人,只有聞人思與飄渺宗的一名女弟子沒有比賽。
最後一場,聞人思開始戰(zhàn)鬥。
和聞人思對戰(zhàn)的是飄花峰弟子——璐溪。璐溪長相柔柔的,身體也柔弱無比,看起來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將之颳倒一般。長相還算漂亮,雖然沒有司徒嫣那樣傾國傾城之貌,但是與整個身體調(diào)和起來,讓人感覺很協(xié)調(diào)與動人。
“飄渺宗的**啊!”聞人思嘴角微微上揚,充滿**的眼肆虐的看著璐溪的身體,好像將衣服看穿一般:“如果你願意會伺候我,做我的女人,我就放過你!不讓你輸?shù)哪屈N難看!”
聞人思說話並未輕聲細語的,而是如同宣佈聖旨一般大聲朗誦,所以他說的話全場人都聽見了。
“無恥!聞人思你要不要臉了!”香菱已經(jīng)氣得雙眼充血,大吼道。
高寒搖了搖頭,真氣運轉(zhuǎn)與嘴中:“聞人思!你的人品真跟你的名字一般,又臭又噁心,果真是人如其名啊!”
聲浪如同根根冰刺,向臺上傳去。那如同利刃似的冰屬性碰到遊滄海所設(shè)置的保護罩,全部被擋在外面了,但是聲音卻能夠穿去進,
高寒所說的話聞人思全部聽得一清二楚,臉色瞬間就陰了下去,高寒的這般大喝,在場觀衆(zhòng)全部聽見了。
火雲(yún)山莊的雖然強橫,但是沒有強到君臨天下的地步,還是有人敢於嘲笑的。
全場全部笑得前仰後合,有的甚至都穿不出氣來了。
而場中的聞人思被氣的七竅生煙,頭髮根根倒立。
聞人思伸出右手,他的手掌上漸漸冒出陣陣青煙,一朵一米大小的火色雲(yún)朵在他的面前形成了。
那雲(yún)朵的炙熱甚至連聞人思腳下的地板上都冒出絲絲青煙,足可以見到此朵火雲(yún)的厲害之處。
“星火燎原”
聞人思一掌擊出,那多火雲(yún)分散開來,變成一朵朵更小的雲(yún)彩,如同下雨一般向璐溪飄去,而且速度奇快無比,叫人躲無可躲。
“花落滿山”
璐溪使用的是一條長鞭,長鞭被她急速武器,在空氣中形成一片片花瓣,簌簌落下,那些落在地上的花瓣,紛紛在地上爆炸,炸出一個個手指般的洞。
璐溪赫然也是化真三重強者,而且看實力碎弱於衛(wèi)應(yīng),但是應(yīng)該還算強悍,只看這招花落滿山就已經(jīng)有點化真四重的韻味了。
火雲(yún)鋪天蓋地,如同蝗蟲飛過,片片火雲(yún)擊打在片片的花瓣上。
“轟轟轟”
強烈的爆炸聲將兩人籠罩起來,不過最終還是聞人思技勝一籌,火雲(yún)將那些花瓣全部燒掉,化作空氣消散於空中。剩餘的火雲(yún)繼續(xù)向璐溪集聚而去。
“萬寂終滅”
從璐溪的身體中飄出一朵朵花瓣,最後形成一個圓球,緊緊的將之包裹起來,並且不斷的旋轉(zhuǎn)起來。
那些火雲(yún)飄在花球上,被紛紛彈開,向四周飛去。
“哼!不自量力,烽火天下。”聞人思冷哼一聲,伸出手掌來狠狠向下拍去。
一股火雲(yún)在天空之上逐漸變化,最後形成了一個方圓兩丈的巴掌,狠狠的向下拍去。
“擬物化形!”這是化真四重武者的招數(shù),看來聞人思那傢伙認(rèn)真起來了。
“不錯,看這個火掌,形狀與手掌無二樣,恐怕聞人思已經(jīng)將功力運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
“嗤”
火掌拍在那個花球之上,狠狠的將之拍下一半深去,然後狠狠的一抓,熾熱的火掌,將那個花球弄的青煙四起。最後聞人思用力一握,將那個花球抓的四分五裂,火掌最後最後直直向璐溪抓去。
“璐溪師姐!認(rèn)輸吧!你不是他的對手!”高寒運行起靈魂之眼,一眼就將這一掌看穿了。此掌實在過於強大,根本就不是璐溪能抵擋的。
最後璐溪聽從了高寒的意見,無奈認(rèn)輸。
體內(nèi)的真氣只要運用得已,就可以轉(zhuǎn)換成不同的形態(tài),譬如木頭,石頭或者手掌,刀,劍等。
而怎樣將真氣轉(zhuǎn)換成不同形態(tài),就是武者的靈魂與意念所導(dǎo)致的了。
就比如高寒,他現(xiàn)在是冰屬性靈魂,也就是冰之意念。如果他擬物化形的話,都是和冰有關(guān)的,就連擬化出一朵火焰,都是冰的。
武者從化真四重開始,就可以利用真氣擬物化形,以攻擊敵人,威力強大無比,比起單單釋放真氣攻擊敵人強大好幾倍。
當(dāng)然也有許多天才在未到達化真四重的時候也可以擬物化形,但是那需要的是無比強大的天賦。
像前面的幾場戰(zhàn)鬥,也有武者使出擬物化成的功夫,就好比剛纔的璐溪,將自己的真氣形態(tài)轉(zhuǎn)化爲(wèi)花瓣。但是,由於她天賦不夠,功力有限,所以花瓣並不太形象。
若是剛纔那招被年華施展出來,就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捏碎了。
。。。。。。
最後一場結(jié)束了,現(xiàn)在還剩下二十五人,按規(guī)矩就必須要挑選出一個幸運者。
但是由於顧滿星的要求,所以高寒就必須與顧家這次的領(lǐng)頭人——顧葉。
這樣一來高寒就要多戰(zhàn)一場,雖然高寒不會說什麼,但是對於這場公平公正的比武來說,始終有些不好。
爲(wèi)此。。。。。。
“現(xiàn)在宣佈幸運者——高寒和顧葉!”遊滄海在臺上嚴(yán)肅的宣佈,臺下的人全部驚呆了。
“什麼?爲(wèi)什麼幸運者是兩人啊?”
“這樣一來不就只剩下二十三人了嗎?下一場怎麼打啊?”
“難不成又要改新規(guī)矩?”
高寒沉思了一會兒便知道上面在打什麼主意了,連連冷笑。
沒有讓大家等太長的時間,遊滄海話音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不過現(xiàn)在多加一場戰(zhàn)鬥,比賽者飄渺宗高寒——顧家顧葉。勝者爲(wèi)幸運者,有資格參加進入十二強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