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砸了咂舌,兔毛毛瞄了一眼萱萱霸氣凜然的摸樣,就感覺后背是涼風瑟瑟,干笑了一聲,“那個…我說萱姐,小弟我這點修為別說錘飛雙生了,能保住性命就謝天謝地了!”
欒玉蝶與李小環兩女都是莞爾一笑,像兔毛毛這樣的妖族,而且還是一位皇子,在一名人族女子面前如此陪著小心,一點皇子威嚴都沒有如何不讓知道他身份的人趕到費解呢。
也許果果天生就是兔毛毛的克星,否則兔毛毛為何第一眼見到她時,就會義無反顧的追求她,拋棄了皇子身份來開了家鄉,與果果來到這只有他一個妖族的陌生世界,就此就可看出兔毛毛是一個為愛情可以拋棄一切的狂人。
萱萱粗豪的揮舞了一下手中巨錘,白了一眼一臉希冀的兔毛毛,眼神中所透露出的意味,明顯是在鄙視他的為人品性。
“我說果果妹子,你這丫頭這樣可是不好??!堂堂妖族皇子竟被你**的如此娘娘氣,一點身為妖族皇子的霸氣都沒有,這般發展下去可是不妙呢!”說話的同時,萱萱還不忘說明兔毛毛的身份,這話一的意蘊可是褒貶皆有。
“額…”兔毛毛額頭冷汗直冒,對于這位暴力女的一番話,他心中可是大呼冤枉,他哪里不曾顯露霸氣,可和果果在一起久了,在她的雌威下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順從,并不是說他懼內而是太愛果果了。
世界上沒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而兔毛毛去是超過了這個準則,表面上他對果果的任何話都是言聽計從,而在他的內心當中有的是寵溺與愛的包容。
果果不滿的撅起了小嘴,大眼睛兇巴巴的看向一臉賠笑的兔毛毛,帶著質問而又嚴厲的語氣說道:“我有管教你嗎?好像我們第一次相遇,你就是這個樣子吧!”
面對果果逼視的目光,兔毛毛額頭冷汗如瀑布,他敢說不是嗎?想他妖族皇子在整個碧海瓊天當中,那也是一個威名遠揚的狠角色,就算面對化圣強者也從為低頭過。可是當他遇到果果的剎那,心中就有著想給他做牛做馬的感覺,這并不是說他內心變態,而是他心靈深處對自己喜歡女子的一種寵溺心里在作祟,可以不客氣的說這是一種變態式的包容寵溺!
“咳咳咳…”干咳了一聲,兔毛毛突然挺起了胸膛,一臉正色的看向萱萱,其眼角余光同時掃了一眼其余幾女,分明看到她們臉上的一絲驚訝,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然后很快怔了怔色一臉平靜的說道:“萱姐你這話說的太傷人了…”
正自得意的萱萱,眼見兔毛毛瞬間如同換了一個人,而且轉換的太過突兀,那嚴肅的表情平靜的話語,竟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力。
“哦…”萱萱驚訝的看著兔毛毛,驚疑的聲音拉的很長,帶著挑釁的目光看向兔毛毛,“我說話傷人嗎?那就應該拿出你身為男人的霸氣來…”
看著兔毛毛的突來變化,果果本來兇巴巴的眼睛中竟透露出了一絲溫柔,不過只是一閃即逝,而且還快速的掃了李小環與欒玉蝶一眼,看到兩女并沒有關注她,這才小小的輸了口氣,再次將目光看向了變得沉穩的兔毛毛。
而就在她們說話的功夫,沒有注意到身后山壁上的洞口中閃出了一道人影,悄然的順著山壁向著下方落去,看其衣衫殘破灰頭土臉的樣子正是黑袍圣者無疑。
很快就落到了地面,而這一路上黑袍圣者卻是吐出了幾口鮮血,有些暗淡的目光不經意間看了幾眼身在空中的萱萱,尤其是她那柄巨大的暗金色大錘!
身受內傷的黑袍圣者悄然的來到了李然墜樓的地方,看到李然正盤膝坐在深坑中,緊閉著雙眸讓看到李然的黑袍圣者當即就是一驚,因為李然雖然平靜的端坐著,可是他的五官中都有著血痕,此刻卻是已經風干了!
“師兄…”輕呼了一聲,飄身到了李然身旁,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從其五官中流出的血漬,能夠想象的到師兄受了很重的傷。
緩緩睜開眼眸,李然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不由的咳嗽了一下,一口淤血隨著咳嗽而吐了出來,急促的呼吸也隨著轉為了安穩綿長。
“師兄你傷得很重!”
“沒有大礙…”李然突然的擺了擺手,深深的一嘆,“沒想到你我兄弟竟然在此栽了跟頭,而且還是大跟頭,被幾名后輩傷到這般地步,還有何顏面在在世間行走,咳咳…”又是輕微的幾聲咳嗽,又有幾口淤血吐出,一旁的黑袍圣者臉色不禁一變,身形一轉到了其身后,將一只手掌按在了他的后背,源源不斷的雄厚靈元力輸入進他的體內,幫助他修復體內的傷勢。
“巖高收手吧!那丫頭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為兄的性命早就仍在這了…”
黑袍圣者面色一怔,隨后就收回了手掌坐在了李然身邊,“師兄接來我們怎么辦…”巖高說出這句話,并不是他被打懵了而是打從心底有了無力感,面對幾名女子他們師兄弟兩人真的是沒有戰意了。
“怎么辦…”李然苦笑著看了一眼天空,雙眸中隱隱有著一絲忌憚與無奈,最多莫過于徒然。收回目光看向一旁巖高,看著自己師弟臉上神色,知道此時兩人心中是同樣的感受。
“哎…也許使我們錯了,欒玉蝶身為神邸傳人,其本身就有著冥冥中的運勢加身,如今修為又是與我等一般,被她大敗也屬正常,倒是我們兩個唐突了…”
李然說到這里在不見之前的殺氣,而是滿臉的落寞腦海中閃過了三兄弟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仿佛在這一瞬間,已經沉積在心底深處的某些畫面竟歷歷在目。
“難道師弟的仇就不報了嗎?我們兄弟就算身死在這,也不能后退啊,這份打擊我們承受不起…”
“也許是我們老了,也許這片天地要變天了,可是如若我們不去做,那么我的內心是無法安寧的,師尊的話謹記在心時刻不曾忘懷…”
巖高蒼白的臉色頓時出現長潮紅,仰頭望著天空中懸浮著的幾人,目光中透射出了凜冽的殺意。
“好吧!”李然微微一嘆,心中也做了最后決定,說完這句話就再次閉上了雙眼,體內玄功運轉恢復著傷勢。
天空當中,兔毛毛一臉豪氣甘云的大聲道:“我的軟弱那是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并不是因為果果的原因,表面上我對我家女皇噤若寒蟬,那是因為我是一個男人我要呵護她愛護她,而并不是整天的在她面前擺出一副大丈夫的風范,一個男人要看他是否有資格做一名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主要是看在需要他擔當時,是否能不懼風險與自身安危去為自己的女人遮風擋雨,而不是整天的擺出一副我很霸氣,這樣的男人我做不到,因為我不是一代霸主又或者什么經天緯地的大人物,我只不過是想做一個稱職的丈夫,能把這些做好對于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滿足了?!?
兔毛毛的這一番長篇大論,說的是唾沫橫飛尤其還是一臉的嚴肅,從始至終他的目光都一直注視著萱萱,目不轉睛用在他的身上在在適合不過。
你是他不想移開目光,而實在是他不敢將目光移開,不想與果果的目光接觸,因為那樣的話他肯定是無法說出這番話來的。
眾女沉默了,都用一種從來未有過的目光打量著此刻的兔毛毛,尤其是果果這個小丫頭,自從和兔毛毛在一起,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么嚴肅的一面,尤其是那番發自肺腑的話,讓小丫頭心中很是受用。
“看來我家果果倒是找了一個好夫君呢!”欒玉蝶一臉古怪笑容的分別大量了一眼兩人,煞是正中的說道。
“哼…老娘才不信你的鬼話,被說你對果果好,要是你稍有對不起我妹子的行徑,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不過嘛!”萱萱話說到最后卻是露出了一抹那人尋味的壞笑,“說到擔當,相信很快你就能展現你男人的一面了…”
不知怎么的,當萱萱流露出這抹帶有不善笑容時,兔毛毛好不容易積攢起的氣勢,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萎了下來。
“那個…萱姐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蓖妹⌒囊硪淼挠^察著萱萱的神色變化,不時的將目光看向了一側的果果,看見她正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而且眼神中竟有著一抹欣喜,那是不加掩飾的贊揚,這讓兔毛毛心里暖陽陽的一股莫名的幸福用上了心頭。
“下面那兩個老家伙可還沒有死,沒看見這里除了你可都是女人,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們這些弱女子與兩位圣者廝殺嗎?這份擔當相信你不會拒絕的吧?”
萱萱的話讓注意聆聽的欒玉蝶是心中好笑,至于兔毛毛去對付兩名圣者,欒玉蝶倒是不擔心,因為此刻的兩人都是身受重傷,相信他們最起碼現在是不能在與人廝殺了!只是覺得萱萱這彪悍女為何會將攻擊轉向了兔毛毛,這可不像她的一貫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