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鱗甲大漢,也是一臉惆然,長出了口氣,有些無奈說道:“要不是我們妖族無法進入碧海瓊天!哪裡輪到人類坐享其成,更可氣的是以我等修爲,卻是不可對其出手,要不然就將這些該死的人族殺光,以解我心頭之恨!”
“沒辦法,這一界曾被大能設了禁制,而且針對的就是妖族!要不是那位大能神通太過逆天!我等也不至於修爲,到了現(xiàn)在還是停滯不前!”
赤炎語氣有些無力,可雙手卻是緊握成拳,以表達他此時心中情緒波動!
兩位大妖,一時間全都陷入了沉寂,誰都不在說話,只是靜靜注視著下方,妖神境幾人境遇!
不久之後,先後有數(shù)十位人類強者,駕著遁光飛臨此處,望著眼前一望無際荷花池,還有幾名還在頻頻出手,四處躲避的妖神境衆(zhòng)人,全都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想道,“瘋了這是…”
“這不是妖神境的那幾位嗎?這怎麼了這是,無緣無故折騰什麼,吃飽撐著了是咋的!”一名身著黃袍,留著幾縷山羊鬍的老者,開口調(diào)侃道。
“估計不是,你沒看見他們神色間,都很慌張嗎!出手都是全力以赴,像是在拼命廝殺一般!”身旁同伴,說出了不同見解。
“難道空氣和他們有著深仇大恨,要不然怎麼會發(fā)瘋般,攻擊毫無實物的虛空!”聽到了兩人交談話語,另有一名強者,同樣說出了心中不解!
“啊…”
一聲大吼傳進衆(zhòng)人耳中,都定神望去,只見妖神境一名強者,雙手握著一對暗金色大錘,瘋狂的砸擊著身前虛空,口中還不住的喝道:“我叫你猖獗,看我不砸死你…”
然而另外幾人也是同樣如此,都狀若瘋狂的攻擊著虛空,雙眼發(fā)紅顯然是拼命了!
“不對,這裡面有古怪!”有人看出了異常之處,說道:“他們有可能是陷入了,某種極爲厲害的陣法當中了!”
此話一出,在場一羣強者,都仿似想到了什麼,紛紛一片譁然,臉上也不上了凝重之色。
“這幾位仁兄,還真是雅興之至啊!在這景緻宜人的碧海天下,演練絕世技法,快哉,快哉…”
雁南飛一身青衣,手搖摺扇悠哉的立於半空,他的到來讓強者們,起了一絲小小的騷動,無形中心頭都感到了壓力!
對於自己的出現(xiàn),武者們現(xiàn)出的反應,雁南飛只是淡若一笑,就毫不停留的,朝著一座塔樓飛去。
在經(jīng)過妖神境幾人上空時,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其中主事之人一眼,便化作一縷遁光,飛向最近一座塔樓。
“怎麼會,難道並沒有陣法!可這又說不通啊,難道說妖神境幾位真是瘋了,還是被下藥了!”山羊鬍老者,見雁南飛輕鬆就飛掠到一座塔樓,再看妖神境幾人的狀況,不禁有些邪惡的說道。
“拉倒吧!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動不動就被人給下藥了!”身旁同伴聽了他的話,眼皮一翻鄙視道。
“你…”老者像是被說到了痛處,氣的山羊鬍高高撅起,就要發(fā)作但又很快,如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萎頓,語氣帶著幽怨道:“那幾次還不都是老太婆算計我,要不是寶貝你出手,我還真有可能被她糟蹋了!”
老者此話一出,一衆(zhòng)強者都好玄沒一個跟頭栽倒,腹中都不禁一陣翻涌,乾嘔之聲四起。
“這麼多人呢!不要叫的這麼露骨,人家以後不理你了!”立身在老者一側男子,話語突然變得極嬌柔的埋怨道。
“靠…”一名絡腮大漢,實在是收不了了,回身蹲在地上嘔吐不止。
一羣武者都有若受驚小兔,呼啦散開,各自蹲在地上乾嘔,那場景還真是有夠壯觀的!
山羊老者,瞥了一眼衆(zhòng)強者的慘樣,不以爲然的對身旁同伴,膩聲道:“寶貝,走我們也飛過去,尋一座通天塔,等進入碧海瓊天,定叫你享受一番!”
“壞死了,還說…”同伴故作扭捏的不依道。
老者哈哈大笑著,牽著同伴的手,飛身而起雙雙駕著遁光,飛掠向一座通天塔樓!
“我勒個去…”猶大蹲在地上,將口中最後胃液吐盡,這才起身拍著胸脯,後怕道:“這倆貨終於走了!”
冷天一身白衣,立身站在地面,眉頭緊鎖,望著飛離的老者二人,腹中同樣有些翻涌,但還是強忍著,沒像其他人那樣狼狽,毅然堅持到最後!
擦乾淨嘴角污漬,猶大在次化虛爲空將冷天隱藏起來!他們已經(jīng)到了有一段時間了,只是剛纔老者二人的濃情密語,讓一向無所忌憚的猶大,被擊在了軟處,說什麼也要將胃清理個乾淨!
“老大不愧是我的老大,強悍就不用說了!小弟這回可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猶大見只有冷天,依然穩(wěn)如磐石,不禁第一次從內(nèi)心給予佩服!
“哇…”
猶大話音剛落,冷天就張口吐了一地,而且喉間還不是的乾嘔著!猶大頓時雙眼一翻,閉嘴不言。
一口氣吐盡所有殘留物,這才取出酒壺灌了一口,漱盡嘴中殘留,終於長出一口氣,望著還在乾嘔的一羣武者,心中同情不已!
雁南飛已經(jīng)飛臨通天塔樓,他之所以沒受到,碧海大真氣所形成幻困殺陣影響迷失其中,這主要是其身懷一枚異寶,是他離開師門時,師祖特意交與他防身的!
這枚異寶名爲,‘破妄珠’可以破除一切幻象,使人頭腦始終保持清醒,不被任何妄念所侵襲影響心境!
雁南飛就是憑藉此珠,才能夠安然無恙順利來到通天塔!等來到近前,才真正清晰感受到,它的宏偉高大滂沱的氣勢直壓心頭!
百米直徑的塔身,高聳入雲(yún)直插天穹,在塔底大門處一旁,立著一塊白玉石碑,上面刻著兩行青色大字!
雁南飛望著石碑,不由開口唸道:“平步青雲(yún)通瓊天,遙望碧海同船渡。”
“有意思,難不成這碧海瓊天,所謂的碧海還真是大海,要不爲何還要同船渡!”燕南天自語一番,便擡腳進入通天塔內(nèi),一閃不見!
“進去了!”冷天望著雁南飛閃身進入通天塔,不由的有些羨慕!“老大莫要著急,這荷花池上空雖有陣法,但對我來說也只是個擺設而已!剛纔那名小白臉,之所以能夠不受大陣影像,輕鬆闖過,想來是身懷異寶!”
聽到猶大不屑話語,冷天心中一塊石頭落地,雖然不恥這傢伙經(jīng)常吹牛,但對於它得本事還是給於肯定的,既然說大陣它不放在眼中,那就定然有十分把握!
這功夫,一羣強者已經(jīng)從剛纔的噁心中恢復過來,見老者二人已經(jīng)來開,這才全都鬆了口氣,但都沒有急著動身,而是等著老者二人走遠,在趕往通天塔,要不然還真有點打怵,怕他們在作出什麼不軌行爲!
可是偏偏就發(fā)生了,老者二人還沒遁出多遠,就先後停了下來,立在半空停頓了片刻,就極爲不雅的搔首弄姿起來!
而且隨著身軀不停擺動,雙手還不斷撕扯著衣衫,口中不時的傳出令人作嘔的哼吟!
剛剛恢復過來的一羣強者,見到這一幕,都恨不得衝向前去,將這二人按入池中活活淹死!
二人不知怎麼的,竟聚攏到一起,相互撕扯著對方的衣衫,到最後竟摟抱在一起,相互親吻著對方袒露的胸膛!
“真是瞎了我一雙狗眼!”猶大隻看得渾身抽搐,繼續(xù)幹嘔起來。
冷天面色平靜如水,心中就是不解了,兩個大男人竟然也能夠魚水之歡,讓他兩百多年的人生經(jīng)歷,有些不夠用了!
“哦!寶貝今天就讓你shuang個夠!”山羊鬍老者,一雙老手不斷撕扯著對方衣衫,只剩下一條短褲!
“壞蛋輕點!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同伴男子一邊說,還在老者臉上不停的親著!
“老天劈死他們吧!”一名麪皮白淨的男子,看著兩人纏綿的一幕,語氣有些怨念的詛咒道。
衆(zhòng)人紛紛側目,不明白這位情緒波動爲何如此之大!“你個喜新厭舊的負心人,我一不在你就勾搭別人,氣死我了!”這名男子說完,氣的原地直跺腳!
而此時老者兩人,已經(jīng)如膠似漆的糾纏在一起,就連最後的短褲都已經(jīng)被相互撕碎!同伴男子一翻身將老者臀部對著自己,手握長槍對準後門,直刺而去!
岸邊白淨男子見此,悲慼的大叫一聲,縱身躍起飛撲過去,嘴中還淒厲的吼叫著,“你幹他,我就幹你!”
“撲通…撲通…”
一羣神經(jīng)已經(jīng)刺激過度強者們,接連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就連冷天晃了幾晃後,仰面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平復著胸腔內(nèi)的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