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張超把話說完,徐旭就直接打斷了徐旭的話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會是……”
“想啥呢?”張超直接打斷了徐旭的話道,“我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嗎?如果我真是個毫無底線的人,你攔得住嗎?”
“那你什么意思?”徐旭看著張超問道。
“我是想說我的意志力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強大,而且苗苗是在是太邪性了。”張超看著徐旭說道,“所以我覺得要不然你跟苗苗一起去少年班報名去吧。我就不去了,不用心疼贊助費的事,只要能進教室入學(xué)就足夠了。”
徐旭微微一愣,隨即她就語氣極其肯定的說道:“不行,絕對不行。答應(yīng)好的事情,絕對不能反悔,最起碼這件事上絕對不能反悔。而且我相信你的人品和控制力,你肯定可以控制住自己。”
“我都對自己沒有任何信心,你哪來的信心?”張超深吸了口氣道,“要我說還是算了吧,你和苗苗一起去就行了。”
“不行,真的不行。”徐旭語氣依舊堅決,“別的事情都行,這件事真的不行。”
“為什么?”張超眉頭頓時就擰成了一團,“到底為什么這件事不行?因為昨天的那壇子酒?那壇子酒真的有那么重要?為什么?”
徐旭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然后大概解釋那壇子酒的意義。
“也就是說,那壇子酒是你們家族尚方寶劍,一旦解開方程式,那就就可以不計后果的受到家族支持和祝福?”
徐旭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恩,對。既然苗苗把酒打開了,而且你也喝了,就只有你來和她一起去,幫著她成功入學(xué)。”
“這到底是什么奇葩家規(guī)啊?你這到底啥家庭啊?名字老祖宗給取好,還有這么奇怪的規(guī)矩。”
徐旭微微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我沒辦法告訴你。如果能說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
“行吧,不想說就算你了,尊重你的選擇。”張超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有一個問題我很感興趣,你看起來要比苗苗聰明得多,你肯定早就已經(jīng)解開了你的方程,那你的酒呢?”
“我……”徐旭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是最后還是咽了下去。
“行了,既然不方便說就算了。”
張超雖然心里有些不是很爽,但是他也并沒有強求徐旭什么。
畢竟徐旭也從來沒有關(guān)注過他有花不完錢的原因。
這時徐旭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種種的吐了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高二那年我就解出了我的方程式。然后用我的酒交換了我和苗苗的自由。”
“交換自由?”張超當(dāng)即問道,“你們啥家族還限制人身自由?”
徐旭眉宇間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濃重的陰郁。
看到徐旭滿臉的痛苦,張超突然笑了笑道:“行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反正你現(xiàn)在也自由了。以后跟我混,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等到時候我買個小道,你幫我管理三千后宮。你對數(shù)字敏感,肯定可以輕松幫我管好幾千個老婆和,上萬個孩子。”
“屁!”徐旭禁不住翻了張超一眼,“想的美!厚顏無恥!卑鄙下流!”
“徐旭你這話說的就傷人了?”張超當(dāng)即說道,“我是臉皮厚,但是我不無恥。而我雖然卑鄙但是絕對不下流,而且我卑鄙是分人。對付卑鄙的人,自然只有用卑鄙手段。真大光明的跟那些卑鄙的人玩,那豈不是自取其辱?”
徐旭剛想說什么,門就打開了。
“超哥,姐,吃早飯了。你們先吃,我去換衣服。”
苗苗很是開心的喊了一聲,然后就一頭扎進了臥室。
兩人也沒再就剛才的話題說什么,起身去洗漱。
因為苗苗已經(jīng)吃過了,所以兩人就沒有客氣直接開吃。
吃飯的時候,張超給徐旭下了任務(wù)。
那就是把現(xiàn)有團隊整編,把所有人都在編入冊,包括每個人員資料,以及工資待遇。
為不就將來跟龍泉集團的對抗做準(zhǔn)備。
“超哥,這你放心吧。”徐旭一遍喝著豆?jié){一遍說道,“其實前天我和海洋就已經(jīng)開始做這方面的工作了,人員方面已經(jīng)統(tǒng)籌的差不多了。我們計劃收編三個金融團隊備用,至于資金方面到時候……”
“資金方面不用擔(dān)心,需要多少跟我說個數(shù)就行了。”張超接過話道,“在這件事情上一定有一擲千金的氣魄。”
“有你這話,我和海洋就放心了。雖然手段和策略重要,但是歸根結(jié)底還是錢。而且是一大筆錢,超哥你要做好準(zhǔn)備。”
張超微微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對于錢的方面你放心好了,我有準(zhǔn)備。”
“恩,那就好。”
說著徐旭臉上突然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
張超見狀就問她怎么了,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
徐旭輕咬著嘴唇看著張超說道:“超哥,有件事情,我思來想去還是想問一下,不僅僅是我海洋他們似乎也想知道。”
“說,啥事?”張超很是爽快的說道。
徐旭深吸了口氣,然后把問題問了出來。
問題很簡答,就是張超為什么要跟龍泉集團死磕。
表面上的原因徐旭和劉海洋都知道,但是更細節(jié)的原因就不太清楚了。
張超看著徐旭說道:“你的意思想問我和錢萌萌什么關(guān)系是吧?”
既然都說開了,徐旭也就沒有再支支吾吾,直接就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張超也沒隱瞞什么,也直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沒有太多刻意,只是在最一開始萌萌就真誠的對我,在我最難的時候仗義出手。所以在她最難的時候,我沒有理由不仗義。”
徐旭一臉輕松的說道:“恩,我明白了。超哥,你的仗義值得我們欣慰,更值得我們不顧一切。”
張超剛想說什么,苗苗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緊接著苗苗就走了出來,然然在她出門的瞬間,徐旭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苗苗,你這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