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我有最好的止痛藥!給你之后,馬上就好了!”秦墨這個大騙子,又來了,又開始吹噓了,和剛才拔針頭的時候吹牛的樣子一模一樣。
尚郝佳完全不信:“我不相信你!所以算了吧……”
而話音未落下呢,突然,秦墨則襲擊而來。
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
“唔……”秦墨干嘛?尚郝佳掙扎著。
秦墨則放肆地輾轉著,好一會兒之后,他離開了她的紅唇,笑瞇瞇地說道:“怎么樣?剛才是不是不痛了?”
“什么啊?”尚郝佳不解,有些氣喘吁吁。因為那個吻,她已經意/亂情/迷了。
秦墨卻勾著嘴角呵呵一笑:“這個就是我說的最好的止痛藥,效果如何?”
啊?
他說的是這個!
油嘴滑舌的!
“不咋滴!”尚郝佳冷哼一聲,死也不肯承認。
而秦墨則立刻說道:“不咋滴?那我再給你用一下止痛藥試試!我倒要看看效果到底好不好!”
“不要……”尚郝佳的聲音再次被那個吻給淹沒了。
“唔……”尚郝佳還說不咋滴呢,一個吻,她已經失去了一切感覺,痛覺早就沒了,完全止痛了不是!?
秦墨則滿足極了,既是為她止痛,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些需求。
可是,剛剛吻了一會會而已,秦墨還沒過癮呢!突然,尚郝佳想起了什么,用力地掙扎,推開了秦墨:“秦墨,不要!”
“怎么了?”秦墨看著她,很是好奇。剛才還投入的呢,又突然怎么了?
尚郝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那個……我感冒了!不能傳染給你!”因為她聽說過,感冒會通過口水傳播,所以不能接吻,不然會傳染感冒給秦墨的!
“我不怕!”感冒算什么東西?秦墨完全不在乎。
尚郝佳卻執意搖頭:“別……我不想傳染給你!感冒不舒服的……”因為此刻的她就是鼻涕很多,然后呼吸很不順暢,喉嚨也不怎么舒服。很難受!她不希望秦墨也這樣不舒服。
“舍不得了?”秦墨卻突然油嘴滑舌了起來,這樣笑瞇瞇地看著尚郝佳問道,“是不是舍不得我啊?”
“才不是呢!”尚郝佳立刻否決,不好意思極了。
秦墨卻得寸進尺了:“肯定是舍不得我了!”
“沒有!”
“有!”
……
最后,尚郝佳惱羞成怒:“煩死了!秦墨,你給我出去,我累了!我要睡覺!你立刻……馬上給我出去!”
“我不出去!你睡你的!”秦墨這樣說道。
睡就睡!
尚郝佳氣呼呼地爬上床,鉆進被窩。
剛剛躺好而已,突然,床動了一下,是有人一起上來了。當然是秦墨!他居然也跟著上了床,然后不管尚郝佳怎么阻撓:“秦墨!你干嘛啊?”
秦墨強行突破,進了被窩,跟著一起躺下,臉皮很厚地說道:“我也睡覺啊!”
“你睡覺去其他地方!別和我一起!擠死了!”
“不會啊!我覺得一點都不擁擠!別這樣嘛!我也是好心!我擔心你會孤獨!所以……我這是陪你睡覺的!安啦!乖乖滴,我們一起睡覺!”秦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說完則直接動手動腳,直接把尚郝佳攬入懷內,緊緊地圈住。
尚郝佳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
最后,沒了力氣。
秦墨卻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睡吧!有我在,不怕的!沒有狼外婆……”
狼外婆?
他原來聽到了?
那是秦墨昏迷的時候她給他講的故事,是怕他孤單,也是為了讓他早點醒來!
不對啊……
尚郝佳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好像還表白了秦墨,說喜歡他來著!
不會也聽到了吧?
一想到這里,頓時,尚郝佳面紅耳赤:“秦墨……”
“嗯?”
“我問你個問題!”
“睡覺!”
“秦墨!”尚郝佳堅持極了,不問完睡不著的,“快點回答我問題!聽到沒有?”
“問!”
“我給你說的話,你聽到多少了?”
雖然尚郝佳沒有直接說什么時候,秦墨卻了然于胸。
“都聽到了……”
此結果一出,尚郝佳更加睡不著了!臉‘刷’地一下徹底紅了,紅到了脖子,不對,是紅了全身,她徹底害臊了。
他原來都知道了!知道她喜歡他了!
可是……
“秦墨……”
不等尚郝佳說完,秦墨直接斬斷:“睡覺!我困死了!快點閉嘴!別廢話了……”說完則假裝睡著了,故意把‘呼呼’的聲音放大。
尚郝佳睜開眼睛,抬頭,看向秦墨,他閉著眼睛,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來。
長嘆一口氣,尚郝佳低頭,更加不知所措了。
本以為要睡不著了!哪知道……他的懷抱不冷不熱,很舒服,尚郝佳很快則進入了夢鄉。
而同一時間的秦羽這邊:
五大郎正在歡送老婆鄭碧玉的離開:“老婆,我愛你!”他戀戀不舍的抱著老婆。
鄭碧玉也很用力地回抱著他,那種感情是五大郎不知道的:“我也愛你,老公!保重,好好照顧自己……”哪怕她有一天不在了,出事了,他也要好好的!
不知道為毛,鄭碧玉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心里惴惴不安的。好像有事情要發生,所以,道別的時候,沒有忍住,她的眼淚又嘩啦啦地出來了。忍都忍不住!
而五大郎則立刻手忙腳亂的:“老婆,怎么回事啊?哭什么?”
不遠處的秦羽看似好心地關心道:“大嫂……別難過,你們很快就會團聚的!再把武大哥借給我幾天!我會還的!”
“你別哭,你這一哭,我多好不好意思!好像我欺負你們,故意拆散你們一家似的!呵呵……”
秦羽面上假裝很是善良地笑著,而實際上瞪了一眼鄭碧玉,狠狠的,眼神很是兇惡,直接威脅她:不準哭!不準露出任何馬腳,否則……五小小小命不保!
鄭碧玉一驚,真的立刻乖乖不哭了。眼淚不敢掉了,咬著嘴唇,卻還是隱隱抽泣著。她自圓其說似的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