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墨一樣失眠了一整夜的人還有兩個——秦楚和中華。
中華翻來覆去睡不著,明明覺得哪裡不對,可是找不到線索。後來,他去找了爹地,怎麼都找不到。去了爹地的家,也打了電話,就是不接電話。
最後,中華只好求助於魏星,打了電話給魏星,問他:“魏星,你知道我爹地去哪了麼?”
魏星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悄悄問了中華怎麼回事,得知了當(dāng)晚的事情,魏星其實是知道主人去了哪裡,但是沒說,是因爲(wèi)他了解主人,他不喜歡被背叛,此刻的他心情糟糕透了,需要冷靜,所以,魏星選擇不去打攪,讓主人和尚郝佳兩個人單獨解決。
而秦楚,他似想起什麼,卻好像又想不起來,他腦袋裡只有渾渾噩噩的記憶碎片,但是太過細(xì)小雜亂,他不能拼湊完整,所以,腦子成了一片漿糊,完全記不起了。
第二天早上:
各自起牀了,各自準(zhǔn)備自己的事情。
大家都很忙碌,秦楚也是從噩夢裡醒來的,他夢到自己和二哥彼此拿著槍對準(zhǔn)對方,然後兩人居然一起開槍了。
“二哥……”
秦楚從夢裡驚醒,赫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家客廳,他沒事,只是昨晚被二哥揍了幾拳而已,臉微微腫了。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主人……”是金鑫的聲音。
然後金鑫進(jìn)門了:“主人,今天有個秀場活動……”話還沒說完,金鑫則頓住了。
因爲(wèi),他看到了秦楚的臉:腫得和豬頭一樣,怎麼參加活動?
“主人!?”金鑫頓時提高了分貝,“怎麼回事?”
秦楚沒有解釋,直接略過理由說結(jié)果:“我不參加活動了,今天我要休息……”
金鑫卻盤問著:“怎麼回事?主人?你打架了?”不對,是被揍了!好像……很少有人是主人對手的,能把主人打成這個樣子的人貌似只有——大少爺和二少爺了!他們怎麼了?金鑫很是擔(dān)心,繼續(xù)逼問著。
好不容易地,金鑫才問出個所以然來。
聽了之後,金鑫直接說出口:“主人,你是豬麼?你是被人坑了吧?肯定是誰設(shè)計了呢?”
“誰啊?”
“我怎麼知道!”金鑫無奈了,攤手,看著秦楚,“主人,你自己回憶一下呢!到底那晚還遇到了誰?”
誰?
秦楚皺眉,想來想去,記不起來,只是覺得頭疼:“啊——我記不得!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
說起這個清楚記憶,此刻的秦羽則想到了什麼,他立刻叫來了獵影:“獵影……”
“主人!”
“幫我再去調(diào)查一下尚郝佳,要很詳細(xì)的背景和來歷,以及她的家人!能挖掘幾代就挖掘多少!一定要徹查!”秦羽很是詳細(xì)地交代著。
獵影不解:“主人,要……查這個幹嗎?”不是已經(jīng)知道尚郝佳的身份了麼?她就是那個真命天女,爲(wèi)何還要查?
“我自有用處!你去吧!”秦羽如此說道,他也不確定,只是覺得……尚郝佳不是這麼簡單。
畫面回到昨晚的那個藍(lán)月灣酒店的房間內(nèi):
秦羽擁有清除記憶能力,他本來要給尚郝佳清除記憶來了,可是,唸了很多遍咒語,都失敗了!
像秦楚,這種高等的蛇族,是不會輕易被清除記憶的,秦羽可以理解,可是爲(wèi)何……連尚郝佳也失敗了呢?秦羽費解了,試驗了很多次,就是不能對尚郝佳使用能力。
難道是因爲(wèi)他的能力減弱了?
最近秦羽濫用法力,再加上有些受傷,難道是因爲(wèi)這樣?
當(dāng)時秦羽暫且略過,好在他準(zhǔn)備了第二套方案——藥物記憶清除。他給秦楚和尚郝佳都吃了相關(guān)的藥丸,讓他們失去最近的記憶。
之後,回家的路上,秦羽特意找人試驗了一回,他的能力是正常的!
那就奇怪了,爲(wèi)何不能對尚郝佳使用呢?
照理說,真命天女也是一般女人,爲(wèi)何不能使用能力呢?
秦羽覺得哪裡不對,所以才叫獵影繼續(xù)深入地調(diào)查的!
同一時間的某個別墅內(nèi):
尚郝佳是從無盡的痛苦中醒來的,還沒睜眼,身體則發(fā)出劇烈的疼痛:“啊——”她慘叫著,然後睜開眼睛。
一旦看到天花板了,她則發(fā)現(xiàn),秦墨不在了!旁邊空了。
人呢?
尚郝佳好不容易起身,全身痠痛得很,找了一圈,秦墨不在。
他去哪裡了?
難道……要丟下她了?
正尋找之際,尚郝佳找尋的人來了。秦墨已經(jīng)穿戴整齊,出現(xiàn)在門口處,推門而入。他板著臉,一副不屑理會尚郝佳的樣子。
尚郝佳主動叫秦墨:“秦墨——”
秦墨繼續(xù)冷冰冰的,不屑理會。
“秦墨!你聽我解釋!我和秦楚是清白的,我們真的沒有!我可以保證……”尚郝佳看著秦墨這樣發(fā)誓著。
而秦墨呢,好像麻木了一樣,許久纔開口,是我安全不相信的:“是麼?”
“秦墨!你不相信我?”
秦墨立刻看向尚郝佳:“你讓我怎麼相信?我都看到了……”眼見爲(wèi)實,他都看到了,要他如果相信她?
“秦墨——”
“夠了!”秦墨的耐心用完了,他的手緊握成了拳頭,他故意轉(zhuǎn)身,背對著尚郝佳,這樣是爲(wèi)了方便說出更絕情的話來。
“秦墨……”尚郝佳則覺得很是難過,繼續(xù)叫著他的名字。
哪知道,秦墨卻用更傷人的話說道:“不準(zhǔn)你叫我的名字!我覺得作嘔!”
作嘔!?
尚郝佳想起昨晚的畫面了,昨晚,秦墨也對她說噁心,說她太髒讓他噁心,她怎麼就髒了?怎麼就叫他噁心了?還作嘔了?
很是委屈,尚郝佳已經(jīng)兩眼含淚了:“秦墨,你真的不相信我麼?”
“不相信!”秦墨決然地背對著尚郝佳回答。
尚郝佳的眼淚止不住了,決堤了:“好!你連基本的信任的都不給我,那我也不強(qiáng)求!我們分手吧!我走就是了!以後……我們也再無瓜葛就是了!”昨晚他就是這樣和秦楚割袍斷義的,他雖然沒有直接對尚郝佳說,尚郝佳覺得秦墨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