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向宋衛(wèi)國捂著的地方看去,卻是發(fā)現(xiàn)對方的膽囊長著一大塊息肉,一直沒有割掉,畢竟膽囊不是肝臟之類的,一旦出現(xiàn)息肉,想要治療好的話,那就要將膽囊割掉!
割掉膽囊,自然對身體不好,所以正常人都會吃藥來抑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選擇割掉膽囊的。
蘇昊看著手中的太乙九宮針,他打開道:“老先生,看你的癥狀,像是膽囊息肉,膽囊發(fā)炎,要不我給你試試?”
“你能治療好?!”宋衛(wèi)國滿臉震驚地看著蘇昊,顯然是不相信蘇昊竟是能夠治療好,這個病,就連京城的那些御醫(yī),都是束手無策,但蘇昊的意思,好像他能夠治療好似的!
“試試吧。”蘇昊也不確定靈氣是否能夠治療好,但還是想要試試,直接用靈氣治療,未免太多驚駭世俗,所以他選擇以太乙九宮針作為媒介,將靈氣倒入進去,嘗試著滋養(yǎng)膽囊。
“好!好!”宋衛(wèi)國連說兩個好,他激動地看著蘇昊,“那我應該怎么……”
“向后稍微躺著點就好,你要是覺得不方便,要不還請你躺在機艙內(nèi)?”蘇昊說。
“我躺著吧,沒事。”宋衛(wèi)國重新躺了下來。
蘇昊將他的衣服向著上方掀開,右手拿著一寸太乙九宮針,快速地刺在了膽囊上方的穴位上,眼中的靈氣,瞬間是隨著他的意念,從手臂流動到了太乙九宮針上。
靈氣沖入體內(nèi),直接籠罩住了膽囊,剛剛觸碰到的時候,宋衛(wèi)國皺了皺眉頭,卻是并未有所動作,而后蘇昊就看見膽囊息肉,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縮小。
三分鐘,僅僅是三分鐘的時間,膽囊息肉竟然是消失不見了。
“好了。”蘇昊將太乙九宮針拔起,輕聲道。
“這就好了?”宋衛(wèi)國吃驚道。
周圍的人,也是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剛剛還疼痛,只是用針扎一下就好了?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剛說完,宋衛(wèi)國忽然是摸了摸膽囊的位置,驚喜道:“還真的好多了,感覺舒服極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師門秘籍。”蘇昊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這太乙九宮針了。”
宋衛(wèi)國點頭,寒暄了一會,詢問了蘇昊的性命以及自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還邀請?zhí)K昊到家中坐坐,蘇昊客氣地說著有時間一定過去,可他知道,大家只是萍水相逢,哪里還會有見面的機會。
他剛準備坐回去,忽然看見陳威盯著自己,他笑了笑,問道:“有事嗎?陳專家。”
“你……你能幫我治療下膽囊炎嗎。”陳威有些尷尬地看著蘇昊。
“嘁!”
他的話剛剛說完,機艙內(nèi)就是響起了一陣唏噓聲,任誰都沒有想到陳威會如此的厚顏無恥,竟然還好意思詢問蘇昊是否能夠幫他治療,剛剛還看不起蘇昊,甚至不愿意搭理人家,現(xiàn)在就厚著臉讓人幫忙治療了。
這種人,怎么可能會幫。
可蘇昊卻是笑了笑,說道:“你是坐著,還是躺在機艙內(nèi)?”
“啊?”陳威愣了一下,旋即激
動地說道,“坐著不方便治療,我……我躺在機艙上吧,你……麻煩你幫我治療。”
眾人驚訝地看著蘇昊,沒想到蘇昊竟然答應了對方,甚至毫不猶豫,讓他們非常的詫異。
旁邊的男子脾氣比較直,他拉住了蘇昊的手臂說道:“小兄弟,你剛剛問他話,他都沒有搭理你,你還幫他治干什么,你沒看他剛剛對你的樣子。”
蘇昊抽出了太乙九宮針,笑道:“醫(yī)者仁心,若是救人還分什么敵友,那豈不是對不起宋老贈與的太乙九宮針。”
靜。
機艙內(nèi),一片即將,連正在推車的空姐都是停下了腳步,一群人驚駭?shù)乜粗K昊,似乎是沒有想到蘇昊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一個年輕人說的話嗎?!
醫(yī)者仁心!
這種大無畏,寬容的精神,著實讓他們感動!
躺在機艙上的陳偉扭過頭,臉上露出一絲愧疚的神情。剛剛阻止蘇昊的男子,也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收回了手。
“好!”
宋衛(wèi)國目露精光,沒想到蘇昊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讓他震驚,他的雙眸蒙上一層水霧,甚至能夠從蘇昊的身上看到責任的包袱,這樣的年輕,才是國之棟梁,未來的中流砥柱!
啪——
啪啪——
不知道是誰帶頭鼓起了掌,所有人都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先是稀稀拉拉的掌聲,旋即就是掌聲雷動。
蘇昊并沒有在意,只是蹲下身子,開始為陳威治療,治療完畢,蘇昊就回到座位休息了,畢竟透視眼異能是耗費精力的,剛剛救個人,讓他的腦袋有些懵懵的,急需休息。
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到達了虹州市,機艙內(nèi)路過他身邊的人,都會跟他友好地點點頭,蘇昊一一回應。
宋衛(wèi)國等著蘇昊,一起走下了飛機,邊走邊說道:“蘇昊,以后有時間,一定要來我家坐坐,我暫時就居住在虹州市,在這邊陪著孫女上班。”
“宋老,你可真夠拼的。”蘇昊說道,“孫女都上班了,還不放心。”
“哈哈,主要這邊的風水好,過來休養(yǎng)休養(yǎng),在北邊,整天都是霧霾,張個嘴都塞牙。”
“……”
到了出口,蘇昊跟宋老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他現(xiàn)在的心情有些迫不及待了,回到虹州市,他終于有著一絲正常人生活的感覺了,想到房東收房租,他就擔心合租的那個傻女人寧婉柔會被訛錢,所以他必須要快點回去。
乘著機場的班車,蘇昊坐在了椅子上,繼續(xù)休息。
就在他剛剛走上班車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右側(cè)緩緩地向著出口駛?cè)?好像剛剛在旁邊監(jiān)視他一樣。
車子的牌照前面開頭是G9,一般來說,這種車牌號都是當?shù)卣能囕v,車門打開,一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子走了出來,剎那間是吸引了無數(shù)男人的眼球。
女子身材姣好,盤著頭發(fā),更是有種上位者的氣質(zhì),至于相貌,可以說是跟林清旗鼓相當,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就算是電影明星估計也演不出她這樣的氣勢,舉手
抬足之間,說不出的優(yōu)雅。
“呵呵,蒹葭,你這可是公車私用了。”宋衛(wèi)國看著孫女,臉上露出一絲慈祥的笑容,“你現(xiàn)在好歹也是副區(qū)長了,怎么說也要注意下自己的身份是吧。”
“爺爺,人家還不是為了趕過來接你。”宋蒹葭挽住了老人的手臂,“這一路沒有什么事吧。”
“當然了。”宋衛(wèi)國說道,“我一個老頭子,別人還能把我賣了不成。”
“誰敢賣你呀。”宋蒹葭說,“對了,我看你剛剛跟一個年輕人在說話,怎么,又在飛機上面看到你感興趣的人了?這可不多見啊,竟然還有人能夠入你法眼。”
“你看到了?”宋衛(wèi)國笑道。
“只是看到你們說話,我來的時候,他就走了。”宋蒹葭打開車門,讓宋衛(wèi)國進去,才是關(guān)上了門。
宋衛(wèi)國坐在駕駛座后面,雙手放在膝蓋上,回想到蘇昊說道:“那個年輕人不錯,的確是有意思,有能力,有擔當,以后有機會的話,我給你介紹認識認識。”
“才剛見面,你對他的評價就那么高,這可不得了。”宋蒹葭開著車,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可卻是在聽著宋衛(wèi)國的話,她知道,爺爺可是很少這樣夸人的,畢竟他戎馬一生,閱人無數(shù),就算是妖魔鬼怪,也要在他的眼皮下現(xiàn)行。
“是不得了啊。”宋衛(wèi)國感慨道,“真是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果真是老了。”
“他在飛機上干什么了,讓你那么欣賞。”宋蒹葭問。
宋衛(wèi)國將蘇昊在飛機上面的事情說了一下,只是將他的病,換在了另外一個老人的身上,當事情說完,宋蒹葭驚訝地合不攏嘴,他……他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厲害了?!
他?!
從宋蒹葭的反應上來看,她竟然跟蘇昊認識,剛剛停在班車的后面,其實就是故意要躲著蘇昊的!
事實上,若是蘇昊發(fā)現(xiàn)對方的話,一定會心慌,因為宋蒹葭是他的初戀女友,只不過沒有小說里面的那么狗血,什么退婚之類的,只是宋蒹葭出國去了,兩人的聯(lián)系也就斷了。
這么多年,蘇昊也是忘卻了,卻是沒有想到曹蒹葭以聘任的方式在虹州市虹川區(qū)掛職了副區(qū)長,相當于副縣長的職務,她這樣的道路,這樣的背景,未來必然是想向著中央進軍的。
此時。
蘇昊并不知道宋蒹葭來虹州市的事,他回到租的房內(nèi),發(fā)現(xiàn)房間竟是覆蓋了一層灰,也就是說,寧婉柔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了。
她去哪里了?!
蘇昊從出租屋出來,打車向著市區(qū)趕去,寧婉柔在市區(qū)開了一家蛋糕店,就算是她不住在這里,那一定也會正常營業(yè)的,只是當他來到蛋糕店門口時,他真的是怒了!
蛋糕底早已鎖上,外面玻璃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廣告,還有各種顏色的涂鴉,很明顯,寧婉柔遇見了困難,現(xiàn)在下落不明了!
想到她一個孤寡女子還帶著孩子,無依無靠,如今還讓人欺負,蘇昊渾身冒出了森然的殺意,他的眼眶一熱,透視眼向著蛋糕店里掃去,竟是看見了滿臉驚恐的寧婉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