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老子倒要看看,是那個小王八蛋,敢罵老子是傻逼,我要把他全家都變成傻逼!”
靈山閣的高手正想說話呢,卻忽然聽到一陣熟悉且憤慨的聲音,讓他的臉色充滿疑惑!
而聽到這陣聲音,夏云總是放心了,幸好這家伙來得及時,否則他真的會被搞成霸王拍,當(dāng)然這只是小事,他從不在乎這些名聲,但與苦甘蓮失之交臂,那才可惜!
“剛才是那個王八羔子,罵老子是傻逼來著?”
隨著一陣陣憤怒的聲音,張小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來,一臉震怒的找罵自己的人。
其實(shí)他本來的心情挺好,但一進(jìn)來就聽到有人罵他是傻逼,就一點(diǎn)也好不起來了!
“啊,知陰人!”
一見張小二,現(xiàn)場許多人震驚駭然,隨即一些靠得近的紛紛遠(yuǎn)離,怕被傳染霉氣一般。
夏云無懼,迎上去,臉色慨然的指著藥天昊,不恥道:“張大哥,你總算來了,就是這混蛋,不止當(dāng)眾放屁,還罵你是傻逼!”
說完,夏云還得意洋洋的瞪了瞪藥天昊,模樣十分欠揍!
“……”藥天昊一臉黑線,又怒又恨,說過很多次,這屁不是他放的!
張小二瞇起眼睛,看了藥天昊兩眼,隨即不屑的吐了口口水,“老子看你才是傻逼!”
“我不管你是誰,但我是藥天昊,我們藥家不是你能得罪的!”
藥天昊被人指著鼻子罵,臉色格*沉,他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么罵過,所以不能接受。
“藥藥藥,藥你妹啊藥,再藥,信不信我要你的命!”張小二相當(dāng)霸道,一點(diǎn)不懼藥家。
藥天昊一聽,怒火高漲,正想還嘴,但被藥策拉了一下,后者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沖動,這個人實(shí)力在他們之上,不可妄動。
最后,藥天昊只能忍氣吐聲,陰沉的看了看夏云與張小二。
而此后,張小二也沒有再理會藥天昊。
畢竟在老朋友的地盤上,面子還是要給的,他也不好鬧得太厲害。
“張大哥,你怎么來了?”那名中年人臉上掛著苦笑,問侯道。
“還能是什么,給這個臭小子送元?dú)獾砹藛h!”張小二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夏云。
之前,他還在繪制地圖的時候,夏云找上門來表示,可能需要他幫忙,讓他一起去靈山閣一趟,但當(dāng)時他正好在處理重要的事情,所以先讓夏云過去,自己稍后過來。
不過,早知如此,他干脆不過來就好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nèi)ズ竺婕?xì)說吧!”
中年人熱情微笑,邀請兩人,但他的位置卻刻意離張小二有點(diǎn)遠(yuǎn),似乎也是怕霉運(yùn)沾身。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夏云跟著兩人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去,臨走前還挑釁的瞧了瞧藥天昊,搞得后者無比暴怒,咬牙切齒的盯著夏云,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回來的!
進(jìn)入一間房間后,中年人請夏云和張小二坐下,然后親自去取苦甘蓮。
沒過多久,中年人和一名老者一起走了進(jìn)來。
老者一見張小二,便微笑道:“這株苦甘蓮最終成交價,四千零一顆元?dú)獾ぃ丛谛《拿孀由希褪账那д麛?shù)好了,如果你們身上暫時沒有那么多,可以先欠著!”
“靈前輩,瞧你說的,我會是欠帳的人嗎?”
張小二也連忙站起身來回應(yīng),隨即狠狠一瞪夏云,“臭小子,把你身上的元?dú)獾つ贸鰜恚粔虻奈以傺a(bǔ)!”
“我身上就只有十幾顆元?dú)獾ぃ€要留著備用呢。張大哥,你一起出了吧!”夏云見有人買單,自然得狡猾一次。
“……”中年人和老者一聽,一個個無語,這夏云該怎么形容他好呢?
張小二則是夸張的叫道:“我靠,你就十幾顆元?dú)獾ぃ遗乃那г獨(dú)獾さ臇|西,真是要錢不要命啊,還是把老子當(dāng)成卡刷了?”
“怎么會呢,我們不是談好,三七分的嘛,這四千顆就從里面扣好了!”夏云奸笑道。
“你說得輕巧,你那三份子的錢,會有四千無氣丹嗎?”
張小二都快哭了,這狗日的臭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他本來還以為是自己占了便宜,但沒想到現(xiàn)在被當(dāng)成卡刷了四千元?dú)獾ぃ强墒撬那г獨(dú)獾ぐ。?
盡管很不情愿,但張小二已經(jīng)出面,若不付帳會被人恥笑,最后他只能忍痛交出四千顆元?dú)獾ぁ?喔噬徱沧罱K交到了夏云手上,他無比高興,這下霽無瑕的體質(zhì)又多了一份希望!!
而眼前的這株苦甘蓮,長相十分奇特,竟是呈現(xiàn)黑紅二色,不論是枝還是葉與花,都是一半紅一半黑,所以也有人稱苦甘蓮為黑紅蓮,但更多的人卻叫它苦甘蓮,因?yàn)樗奈兜烙锌辔逗透饰秲煞N,仿佛其中的紅是甘,黑是苦。
“這破蓮花有什么好的,居然值四千元?dú)獾ぃ ?
付了元?dú)獾ぃ瑥埿《€是很肉痛的表情,忿忿不平的奪過苦甘蓮,看了又看,隨后又說道:“臭小子,我虧大了,以后你得再替我打長工!”
“好說好說!”夏云嘿嘿一笑,先把苦甘蓮收了起來,以后的事,肯定是以后再說。
一切搞定之后,靈山閣的老者請夏云和張小二兩人坐下來,喝杯茶聊聊天。
“這位小友,老夫叫靈百里,你叫什么名字呀?”
“在下夏云。”
“姓夏!?”靈百里臉色一驚,“難不成是天海市夏家的人?”
“沒想到前輩你也知道呀,我的確是夏家之人!”夏云慚愧道。
“說起夏家,我不由得想起夏長風(fēng),不知道這小子怎樣了?”靈百里感嘆道。
“那正好是我老爸,如今很好,沒想到靈前輩也知曉?”夏云也有些驚訝。
“何止是我,在坐的其他人哪個不知?你拿這個名字去靈山村問一問,有誰不知?”
“沒想到夏長風(fēng)竟是你父親,當(dāng)年我們還曾一起戰(zhàn)斗過,他還救了我一命呢!”那個中年人,靈曉生也被勾起了回憶。
就連張小二也十分吃驚,“實(shí)在看不出來,夏長風(fēng)那家伙竟會有你這種德性的兒子!”
“……”夏云狂汗,這個張小二說的什么話,什么叫這種德性!?
接下來,三個人目光稀奇古怪的盯著夏云看個沒完,而夏云也趁機(jī)詢問關(guān)于父親的事。
然后,他才知曉,原來是當(dāng)年夏長風(fēng)在靈山歷練時,發(fā)生了大事。
當(dāng)年,靈山深處出現(xiàn)一只恐怖的怪獸,四處作孽,甚至還想毀掉靈山村,情況一時危及!
當(dāng)時,村中的高手對這只怪獸都無可奈何,最后還是張小二提出一個方法,說是他可以控制陰氣,讓這只怪獸的魂魄死亡,但必須要先把一枚特制的死人骨刺進(jìn)怪獸的腦門中。
因?yàn)檫@只怪獸肉體無比大,但魂魄卻不算強(qiáng),所以眾人認(rèn)為這是一個好機(jī)會!
但誰去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就成了問題,因?yàn)榇蠹叶贾溃欠N恐怖的怪獸,那怕是最后成功,去的人也一定有死無生,所以基本沒人愿去。
最后,還是夏長風(fēng)勇敢站了出來,這令所有人敬佩之極!
在靈山村數(shù)位高手的佯攻下,夏長風(fēng)果然找到了機(jī)會,成功把死人骨刺進(jìn)怪獸的頭顱中,張小二及時控制陰氣,成功將怪獸殺死,除了一個大害。
這一次,有兩個人一戰(zhàn)成名,一個是張小二,他的恐怖陰氣令人聞風(fēng)喪膽!
另一人是夏長風(fēng),但可惜,他雖然名傳千里,卻在最后關(guān)頭被怪獸的爪子穿透心臟,還被怪獸的毒血侵蝕得面目全非,不成人形,成了必死之人!
但誰知,這時突然有一個神秘少女出現(xiàn),說是要替怪獸報仇,把夏長風(fēng)擄走了。
整整一個月,誰都以為夏長風(fēng)死了,但他卻突然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靈山村,不止傷全好了,連修為都提升了一大截,令眾人無比震驚!
看見夏長風(fēng)回來,有人懷疑這不是夏長風(fēng),或許是通過變化之術(shù),又或者是被人借尸還魂,因?yàn)橄拈L風(fēng)的習(xí)慣改變了很多!
不過,眾人還是念在夏長風(fēng)的功勞上,并沒有說出來,此事也是慢慢的被人遺忘!
“開什么玩笑,我見過老爸的身體,身上一點(diǎn)傷也沒有好吧!”夏云根本不相信。
“我知道你不信,當(dāng)時我也不肯相信,但是他的習(xí)慣真的改變了許多,變得更加直接與爽朗,甚至有時候還會暴力出手!”張小二鄭重的看了看夏云,隨即搖頭道:“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不說也罷,耽誤那么長時間,我們也該走了!”
“等等,我還有點(diǎn)想請教靈前輩。”
夏云站起來,沖靈百里拱手道:“靈前輩,我想請問一下,是誰把苦甘蓮帶出來的?”
“你問這個干嘛?難道還想打劫不成,我可告訴你,他與靈山閣合作,我不許你這樣做!”靈百里撇了夏云一眼,淡淡說道。
“前輩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我只是想問問他,是在何處尋得苦甘蓮,我也想去找一找!”夏云知道苦甘蓮對生長環(huán)境要求過硬,一般只有福地洞天才能生長,所以他若是知曉地點(diǎn),那極有可能會找到其他寶藥。
“原來你是想要寶藥啊,那人如今已去靈山的千丈淵歷練,往東直行三百里便是。”
剛說完,靈百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又開口道:“我記得小二的兄弟,以前不是收藏了一種寶藥嗎?或者也是你需要的呢!”
夏云立時來了興趣,急忙問道:“是什么寶藥?”
“好像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