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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悅客棧大堂一角,石頭將兩張方木桌拼在一起,就把它當(dāng)做是今晚睡覺的床了。
他又把小黑送來的兩床被子全都鋪在桌面上,自己趴在被子上,手里拿著一個不知從哪弄來的人偶,自說自話起來。
“上回就往我后背上抽鞭子,這回居然不知道換個位置,要不是身在你這破屋檐下,非得給你屁股打開花了不可,別以為你細(xì)皮嫩肉的我就不敢下手,打的就是你這種皮膚比娘們還白的家伙?!?
“喂!石師弟,你再說什么呢?”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正是古千帆。
石頭撇頭看見那張滿臉堆笑的臉龐,怒火陡生,沒好氣道:“在罵你這個吝嗇鬼,住客棧這點小錢都舍不得出,害得我睡在這里,明天還要干活?!?
古千帆臉上笑意更濃,說道:“石師弟,不是我吝嗇,是我身上銀兩確實不多了?!?
石頭撇了撇嘴,一臉不相信,也不想爭辯,反正事已至此,再討論身上錢多錢少已然沒了任何意義。
古千帆忽而換上一副諂媚笑容,道:“石師弟,我這留著錢不是還有更加重要的用途嘛!”
石頭脫口說道:“有個鳥的事?!?
古千帆不置可否,唯有“嘿嘿”干笑了兩聲。
石頭忽有所悟,再一看那張賤兮兮的表情,瞬間明白了什么,疑惑道:“你是要去那條小巷?”
古千帆笑容越發(fā)賤兮兮,湊到石頭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不然呢!我能舍得看著親愛的小師弟睡桌子和給人家打雜?這不都是為了省點錢嘛,聽說那地方可是個燒金窟呢!我都擔(dān)心身上銀兩不夠了?!?
石頭面露沉吟之色,問道:“你是想現(xiàn)在就去?”
古千帆重重一點頭,道:“當(dāng)然,明天或許就沒時間了,還有我方才見兩位師妹房間燈都熄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睡去,正好方便你我二人行事?!?
石頭深以為然,男人做那種事情,都是怕被身邊女人知曉的,再者他們還有任務(wù)在身,雖然現(xiàn)在尚且不知道具體任務(wù)是什么,但想來也就今晚最空閑了。
另外他又想起了兩個只聞其聲未見其面的女人,并且心念所及,就有些按耐不住心中激動了,恨不得立馬現(xiàn)身胭柳巷。
石頭縱身一躍,跳下他的“床”,然后就愣在原地,面部表情開始扭曲起來。
古千帆哪里知道石頭被林夕追殺的事情,見其這副模樣,大為疑惑,問道:“石師弟,你這是怎么了?”
石頭輕輕擺了擺手,剛剛太激動,竟忘記還有傷在身,這下可好,不用看也知道后背一片血肉模糊了。
古千帆面色凝重,問道:“石師弟,你真的沒事?”
石頭抬手擦去額頭的汗珠,苦笑道:“古師兄,出發(fā)之前可能還得先麻煩你一下。”
古千帆不明所以,可當(dāng)他看到那條長長的鞭痕之后,神情驚恐,身體緊繃,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石頭笑容越發(fā)苦澀,為了避免誤會,不得已也只好將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番。
古千帆聽聞事情的經(jīng)過,非但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憤怒,反而大有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若不是石頭黑著張臉,估計他就要仰天大笑了。
……
胭柳巷,風(fēng)雅閣。
石頭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抬頭望著那塊巨大的金絲楠木匾額,神色復(fù)雜。
上回他不知情,差一點就走進(jìn)去了,結(jié)果還差一步呢,卻仍舊被兩位師姐好一番虐待,至今記憶猶新。
這回再次站在這“男人的天堂”前面,真到了要進(jìn)去的時候,他卻猶豫了。
相比較而言,古千帆就顯得鎮(zhèn)定的多,他一手搭上石頭肩膀,鄭重道:“石師弟,我們事先說好,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那種事情,至于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反對,也發(fā)誓絕不會出賣你?!?
石頭滿臉錯愕,問道:“你路上所言,都是真的?”
古千帆重重點了點頭。
他來這里本就不是為了尋求身體上的快樂,而是為了見一個人,一個女人。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她說如果想見她,就來風(fēng)雅閣找她。
于是古千帆來了。
石頭半信半疑,道:“這里面的女人,你應(yīng)該知道她們每晚都在干什么,玩玩還可以,怎么能付出感情呢!”
古千帆一臉嚴(yán)肅,正色道:“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這點我看得出來,而且你也別瞎猜,我敢保證,她絕對是純潔干凈的,身體和靈魂都一樣,出淤泥而不染?!?
石頭撇了撇嘴,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青樓女子,哪還能保住完璧之身。
忽然,他又想到了那個清純?nèi)缢粯拥呐?,或許,還真有那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
“走!”兩人異口同聲道。
風(fēng)雅閣內(nèi),鶯歌燕舞,香煙繚繞,給人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但那不知從何處響起的清脆琵琶聲,卻又讓人們保持著三分清醒。
然就在這七分醉,三分醒中,男人們流連忘返,欲罷不能。
石頭與古千帆的出現(xiàn),很快就吸引了一樓所有人的目光,誰叫他倆相貌俱是不俗呢!
而即便身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但又有哪個女子是不愛美的,反正都是一樣伺候男人,何不挑選英俊帥氣的,起碼看著舒心不是,所以幾個膽大的便主動湊上前。
石頭只見迎面走上來四個女人,重粉卻不媚俗,年紀(jì)約莫都在十八九歲,香肩外漏,身著半透明的彩色衣裳,內(nèi)衣若隱若現(xiàn),好是誘人。
他看向身旁的古千帆,對方也正好看過來,兩人相視皺眉。
他倆都是第一次進(jìn)入這種地方,對于前方主動迎上來的鶯鶯燕燕,一時間兩人都不知所措起來。
來者四女雖說年齡不大,但經(jīng)驗不俗,久經(jīng)風(fēng)月場所的她們,一眼便看出石頭與古千帆都還是個雛。
此等意外之喜,只叫四女內(nèi)心激動難耐,她們曾將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用一種最臟的方式交給了一生最狠的男人,今天終于
有機(jī)會扳回一局了。
然而就在兩個男人手足無措,四個女人心花怒放的時候,一道溫柔軟語在雙方中間響起。
“石公子,我們家夫人請您與身旁這位公子上樓一敘。”
石頭心頭一動,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他想了一路上的聲音,但見面前躬身站著一位桃紅色齊胸襦裙女子,相貌清純?nèi)缢?
“菲兒!”石頭試探性叫了一聲。
襦裙女子直起身子,點了點頭,柔聲道:“石公子,奴家名叫雨菲?!?
石頭笑了,燦爛如狗尾巴花。
古千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在石頭身上上下打量,又轉(zhuǎn)向面前叫做雨菲的女子,然后便在他們倆身上來回看,目光充滿了好奇。
雨菲微低下頭,白皙的俏臉上忽然浮現(xiàn)一抹紅暈,羞澀道:“石公子,這里人多眼雜,我們還是先上樓吧!另外我們家夫人已經(jīng)親自煮好茶湯,只等二位公子前去品嘗?!?
古千帆聞此,好奇的臉上添了幾分狐疑,問道:“你們家夫人是誰?怎會知曉我們來此?又為何要親自煮茶?”
雨菲頷首低眉,沒有回答,唯有眼角余光不時瞥一眼石頭。
古千帆自然發(fā)現(xiàn)此點,微轉(zhuǎn)過身,問道:“石師弟,你還認(rèn)識她們家夫人?”
石頭訕訕一笑,不置可否。
古千帆會意,心中雖還有諸多疑問,但他是相信石頭的,起碼相信身旁這位師弟不是一個善惡不分,是非不明,沉迷女色的人。
畢竟若是貪念溫柔鄉(xiāng),百草園那兩個女子就夠天下任何人貪念三生三世了。
石頭發(fā)現(xiàn)周圍至少有三四十雙眼睛在看他們,不知怎的竟有一些不自在,再一想到那個連聲音都能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心中就生出一絲期待,于是說道:“菲兒姐姐,那你前面帶路,我們這就上樓吧!”
雨菲恭敬一禮,轉(zhuǎn)身走去,對那四名別有心思的女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上一眼。
石頭點頭示意古千帆,兩人緊隨其后。
在雨菲的帶領(lǐng)下,三人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便來到了風(fēng)雅閣頂樓,而這里也不知采用了什么隔音手段,樓下的嘈雜與樂聲全都在樓道處戛然而止,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茶香與絲絲青煙。
一處房間外,雨菲還沒來得及敲門,就聞里面?zhèn)鞒鲆粋€柔媚入骨的聲音,道:“是我的好弟弟來了吧!快進(jìn)來!”
石頭一愣,下意識看向古千帆,果然見到一張笑容玩味的臉龐。
雨菲輕輕推開門,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石頭率先步入房間,但見這里是一間裝飾古樸典雅的茶室,與外面金碧輝煌,高貴奢華的風(fēng)格截然不同。
而在那張丈許長的小葉紫檀茶幾后面,慵懶地側(cè)臥著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
雖然只有一張背影,盡管女人還是躺著的,但卻難以掩飾她那妖嬈嫵媚的身姿。
“小弟弟!”一聲輕喚,卻有著說不盡的風(fēng)情。
雨菲輕輕關(guān)上茶室的門,她并沒有進(jìn)來,而是留在了外面。
(未完待續(x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