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見云天向自己抓來,這頭劇毒魔神發出了一陣吼叫,“哈哈,沒想到十萬年后的今天,我還能見到一個界主境的修士,等我掠奪了你的身體,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等我離開這里,我立刻大殺天下,將天地變成毒的世界………”
這劇毒魔神似乎是在對云天說,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他的三只大手抓破空間,攜帶著一股股的臭味向云天擊殺而來,對于云天的大手,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云天冷哼一聲,大手直接抓在了劇毒魔神的三只大手之上,頓時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劇毒魔神的手臂被云天一把捏碎,無窮無盡的劇毒之氣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不知道將多少層空間化為了毒氣。
這些劇毒之氣都擁有靈性,雖然被云天捏碎了,還是向云天激射而來,將云天團團包裹在其中,似乎要將他融化成一攤濃水,但云天全身祖巫之力滾動,輕松抵擋住了劇毒之氣的力量。
“什么!”劇毒魔神見此明顯一顫,立刻向后退去,和云天這一次交手,他已經看出了云天的法力,知道自己不是云天的對手,但云天又怎么會放過他。
大手繼續向前一抓,扭曲千萬億平面空間,一把抓在了劇毒魔神身上,頓時他就感覺有一股玄妙的力量進入了自己身體之中,心中微微一驚的同時祖巫之力滾動,直接瓦解了劇毒魔神的力量。
“怎么會,你區區界主境的修為,怎么會有這么強的法力!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劇毒魔神被云天抓在手中,不能動彈絲毫,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云天,但云天對他視而不見,大手一捏,直接將他的身體捏爆。
但這劇毒魔神的本命世界非常的強大,云天一時之間竟然無法瓦解,不過他也不急,祖巫祭壇出現在虛空之中,散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劇毒魔神“吞”了下去,徹底鎮壓。
“大荒之爐中正是什么東西都有,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寶貝!”感受著四面八方傳來的一陣陣波動,云天再次踏上了搶奪一條路。
“云兄,進入大荒之爐的強者雖然說只是歸源境的修為,但其中有不少都是渡過雷劫的強者,而且有些甚至手握半仙器,如果云天和他們撞在一起,只怕會危險重重!”云砜看著已經閉合的門戶,對著一旁的云逝真說道。
云逝真搖了搖頭,“你沒看見云天之前和真仙皓圩真人對拼的場面嗎?他在那種情況之下,都能擋住真仙強者的攻擊,一般的攻擊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渡過雷劫的歸源境強者雖然厲害,但法力都不如云天,以云天的諸多法寶和自己的力量,完全能夠縱橫歸源境,所以他在大荒之爐中,還是有很大優勢的。再說云天的洞天之中已經擁有了世界之力,他隨時都能突破界主境,以他的積蓄突破界主境之后,只怕我們都不是對手,你放一千個心吧。”
“嗯?云天能夠硬碰真仙強者?”這時,三大家主不遠處的先天魔尊突然開口問道。
三大家主知道先天魔尊和云天關系“不一般”,就將皓圩真人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先天魔尊聽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驚訝是毋庸置疑的。
“大荒之爐這件仙器,不知道最終會花落誰家。”柳晨煙看了大荒之爐一眼,雖然這件法寶對他們作用非常大,但天荒尊者的意念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她心中也在祈禱這件法寶落入柳家。
云逝真二人聞言聳了聳肩,并沒有說話。
大荒之爐的一個神秘空間之中,到處都是洪荒的氣息,星天白赫然就在其中,不過在他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這老者身上散發著一股股的仙道法則,竟然是仙人級別的強者。
在老者面前,有一面一丈大小的鏡子,在這鏡子之中,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恐怖,竟然全部都是進入大荒之爐的強者,他們有人得到了寶貝,有人丟掉了性命,還有人竟然在和一些神秘的存在對拼著。云天的身影赫然也在其中。
老者看了鏡子一眼,發出了蒼老的聲音,“年輕人,你身上有一絲古怪的力量,這股力量非常強大,而且玄妙無比,和天荒尊者當年推算出來的力量一模一樣,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星天白之前本來在收取一件絕品道器,但下一刻就來到了這片神秘的空間,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眼前這老者自己得罪不起,就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現在見老者開口說話,他搖了搖頭。
老者一笑繼續說道,“大荒之爐有緣者得,你身上的氣息和天荒尊者指定的傳承者,身上的氣息是一樣的,所以,你就是天荒之府和大荒之爐的傳承人!”
“什么!我是傳承人!”星天白十萬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狠狠的咬了舌頭一下,發現自己沒有做夢,一顆原本冰涼的心立刻就被巨大的喜悅,他語無倫次的說道,“前輩,你的意思是我得到了天荒尊者的認可,這天荒之府從今以后是我的了?”
老者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不過星天白的神色又暗淡了下來,有些失望的說道,“我現在是在大荒之爐中,就算我得到了天荒尊者的認可,也不能收取大荒之爐,就算真的得到了傳承,也沒有絲毫用處。”
老者嘴角一揚淡淡的說道,“我就是大荒之爐的器靈,你可以叫我荒王……你得到了天荒尊者的認可,我會無條件輔助你的,大荒之爐中的各種元氣,丹藥,法寶,你都可以動用。不知道你滿意了嗎?”
“什么,你是大荒之爐的器靈!”刑天才聞言差點沒有跳起來,一件仙器的器靈,說會輔助自己,這是什么概念?
剎那之間,他被無窮的喜悅包裹,嘴角掛起了殘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