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步走向城門,城門邊的士兵都個個精神抖擻,一個人在城門便踱來踱去,我定眼望去,只見他一身戎裝,卻是逍遙虎。我快步走到他的身邊,對他道:“小虎,近來可好?”逍遙虎見到是我,雙手一拱,朗聲叫道:“屬下參見幫主!”旁邊的士兵見了,都齊齊站了過來,對我道:“屬下參加城主!屬下未曾見過城主,不認(rèn)得城主,還望城主贖罪!”我被他們叫的不好意思,聽著也別扭,當(dāng)下對他們道:“以后什么幫主城主的都別叫了,見了我都叫我龍翔吧,你們這樣叫我才覺得舒服,你們現(xiàn)在的叫法,我實在是不習(xí)慣!”我又對逍遙虎道:“小虎,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
逍遙虎道:“會幫主話,哦,不,是龍翔,呵呵!現(xiàn)在我們身處遼西,在大遼境內(nèi),一出城便四處可見遼兵,如今大家都是一身戎裝。”
我聽了覺得也是這個理,便又問道:“你在城門這里做什么?”逍遙虎答道:“蒙副幫主青睞,給了我一個城門校尉的官,我現(xiàn)在負(fù)責(zé)城內(nèi)的安全,見到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進(jìn)城內(nèi)。前日還抓了不少遼國奸細(xì)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道:“好好干!以后前途無量!”逍遙虎謝了一聲,便命人將我送往城內(nèi)。在幾名士兵的帶領(lǐng)下,我來到議政大廳,我剛一進(jìn)大廳,便見到幫內(nèi)所有官員都在那里,他們都在議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到來。只聽邪魔卡卡西道:“昨天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如今我也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們大家都拿個主意。”
邪魔封天厲聲道:“還有什么好商量的,殺過去就是了,這種事情一向為江湖所不恥,他們這樣做,和打家劫舍有什么分別?”八部天龍道:“這件事情有點特別,若貿(mào)然前去,必定會因言語不和而發(fā)生沖突。不如我們先禮后兵,先知會一聲,向他們要人,如果他們不肯,我們再行下策如何?”我聽了以后心道:“八部是越來越穩(wěn)重了,有他在什么事情都應(yīng)該不會亂!卻不知道這是所謂何事,不如在聽下去。”我便輕輕地躲在門外,又聽逍遙落落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雖是武林同道,但是為了我們幫的榮譽(yù)和威嚴(yán),如果不和他們幫斗上一斗,必定會認(rèn)為我們是怕了他們,我同意封天的意見,直接殺過去!”龍影此時道:“兵書有云‘不戰(zhàn)而趨人之兵’,不如想個萬全之策?”八部連忙接道:“不錯,最好能不動武便不動武,我們?nèi)缛舨缓停瑹o疑是給遼人帶來機(jī)會!”
卅卅颯道:“不如我作為使者,去他們幫要人,要是給了也就罷了,不給也應(yīng)該給個說法,或者我們可以上奏朝廷。”“朝廷管個屁!”邪魔封天道。“朝廷還不是要錢?每天從我們城里拿走的錢還少嗎?”邪魔封天是個女子,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令我吃了一驚,便自言自語道:“言之有理!”我這話一說出來,大廳內(nèi)的人雖非高手,但各人內(nèi)功修為都不錯,便聽到廳內(nèi)人叫道:“什么人?”“是誰?”“哪個在門外鬼鬼祟祟?”
我轉(zhuǎn)出身來,對他們道:“是我!”聲隨影到,大廳內(nèi)人人大喜,忽又一臉嚴(yán)肅,齊聲道:“屬下參見幫主!”我聽了立時怔住,對他們道:“你們這是干什么?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邪魔卡卡西道:“幫主!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所謂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你貴為一幫之主,又是一城之主,如果沒了威嚴(yán),那如何服眾?”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問:“你們在商量什么?好像事情還挺大的!”
邪魔卡卡西道:“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既然幫主回來,如何處理,還請幫主示下!”說著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我聽,我聽了頓時大氣,叫道:“豈有此理!”原來,我們的人在跑商途中,經(jīng)過草原時,竟然被人給截了,后來一經(jīng)查實,發(fā)現(xiàn)是情誼軒轅的人干的,邪魔卡卡西派人前去交涉,竟然被他們扣了,還殺了兩個同行的士兵。眾人見了,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我的表情,八部道:“幫主,這件事情,我們要如何處理?”我道:“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們都去休息吧,明天中午就會有了結(jié)果!”眾人對我的話是半信半疑,但我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了,便不敢違命,紛紛離大廳而去。八部、卅、龍影和落落都走到我惡毒身邊,此時其他人都盡數(shù)出了大廳,整個大廳內(nèi)就剩下我們棲龍五俠。
八部首先道:“你回來的可真是時候,這么棘手的事情讓你去做,真是難為你了!”我一笑了之,對他們道:“我們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吧,今晚我請客!”于是大家都去城內(nèi)新開的一家酒樓,大家都把酒言歡,盡數(shù)把自己最近的不快都拋到腦后。晚上臨睡時,我把龍影叫到我的房間,龍影來了之后,見我安坐在桌子前,便道:“哥,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我對龍影道:“按照你的意思處理。”“我的意思?”“嗯!你不是說過‘不戰(zhàn)而趨人之兵’嗎?就按照這個意思辦?我這里
有封信,明天一早想麻煩你一次,請把這封信親手交到軒轅伏魔的手中!”龍影接過信,又看了看我,對我道:“恩,那好吧,哥你休息吧,這信我明天一定送到!”我點了點頭,又和龍影說了一些話,畢竟我們是親兄弟,自從建立幫會以來,我一直沒有關(guān)心過他,此時難得有這個機(jī)會便和他多聊聊。
時近深夜,我卻無心睡眠,心中一直思念著一個人,那就是紫々冰雪兒,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我知道將臣答應(yīng)了天下第二的請求,去刺殺楚王,紫々冰雪兒為閃閃六星之一,刺殺楚王又是太過危險,真擔(dān)心她的安危,也不知道現(xiàn)在成功了沒有?我又想起白天的事情來,對于情誼軒轅和邪帝棲龍之間的事情,也許只有明日見了軒轅伏魔才能知道結(jié)果。
第二日,我在大理尚武臺久久等待著,將近午時,只聽得一聲鶴鳴,一只巨大的白鶴從我頭上飛過,一個人從白鶴背上跳下,落在我的面前。那人著一身八卦道袍,手持一柄長劍,向尚武臺四周望了望,對我道:“你應(yīng)該就是水の龍翔吧?”我呵呵笑道:“正是在下,久聞武當(dāng)?shù)茏尤缦扇缡ィ佞Q術(shù)更是天下一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軒轅幫主,你可讓我好等啊!”這個人便是情誼軒轅的幫主軒轅伏魔,軒轅伏魔四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道:“不敢!我剛看到書信,便匆匆趕來,沒想到還是遲了。”我道:“你沒來遲,只不過是我來早了!”軒轅伏魔道:“不知道你找我何事?”我答道:“為了兩幫友好而來!”
“兩幫友好?你下戰(zhàn)書也是友好?又為了哪兩個幫的友好?”軒轅伏魔道。“為的是邪帝棲龍和情誼軒轅。我怕你不來,便以個人名義向你下戰(zhàn)書。”我道。軒轅伏魔突然笑道:“哈哈哈!你和邪帝棲龍有什么關(guān)系?”我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道:“在下就是邪帝棲龍的幫主!此次專程為了兩幫友好而來,還望軒轅幫主聽我慢慢道來!”軒轅伏魔聽到我是邪帝棲龍的幫主也是一怔,對我道:“原來你是邪帝棲龍的幫主啊,我還以為是邪魔卡卡西呢,”也難怪他會這么認(rèn)為,我出任幫主的第一天便去了雁北,一切幫中事物盡皆交給卡卡西和幾個內(nèi)務(wù)處理。我道:“誤會了也沒什么,以后知道就是了。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是為了要回我?guī)屠锏娜耍⑶蚁M麅蓭蛷拇四苡泻孟氯ァ!?
軒轅伏魔道:“你是想要回邪魔杰?哼!那小子出言不遜,已經(jīng)被我殺了!”我“啊”了一聲,軒轅伏魔道:“這小子殺我?guī)捅姡忍羝鹗露耍@才有了截商之事,要追究的話,就找他好了!”我心中暗罵軒轅伏魔道:“你他奶奶的,人都死了,要找他不是要到陰曹地府了嗎?你這話不是咒我嗎?”嘴上卻道:“死無對證,你如何說都是對的了。”“哈哈哈!這小子命大,我殺他的時候身后的兩個隨行士兵替他擋住了,這才撿了一條命,現(xiàn)在被我關(guān)押在大牢里。”
我這才放心,對軒轅伏魔道:“既然事情出自邪魔杰,我要回之后,必定會嚴(yán)加管教,還請軒轅幫主高抬貴手!放了邪魔杰!截商之事也不再追究,而兩幫都有亡者,不如也就此作罷,此后友好相處共同對抗大遼!”“呵呵!你比邪魔卡卡西更會處理事情,難怪會是你當(dāng)幫主。我對你也略有耳聞,聽說你與義雨樓一戰(zhàn),以少勝多,更和天下幫主亂雨是至交,和聚義閣段譽(yù)公子是是兄弟,邪帝舍利能有你去當(dāng)他們的幫主,真是三生修來之福。”軒轅伏魔道,“你們既然能兩幫聯(lián)合,確實是江湖上所未有之事。對于你我也只是聞名而已,不想今日卻如此相見!”
我兩忙道:“不敢,不敢,江湖謬傳,不足為信!”軒轅伏魔道:“恩,這個確實是有的。我們既然見了,你又給我下了戰(zhàn)書,不如我們切磋切磋好了,也讓我見識一下一陽指的厲害!”我聽了要打,便支吾道:“這個我可不行,我的一陽指只是初窺,只怕不是軒轅幫主的對手!”軒轅伏魔道:“什么這個那個?你痛快點,到底打不打?”我聽了這話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對他道:“那好吧,還請軒轅幫主手下留情!”
說話間兩人便各自站定,軒轅伏魔見我手無利器,便將長劍丟在一邊,只見他雙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兩足分開平行,接著兩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環(huán),掌與面對成陰掌,右掌翻過成陽掌。我見了卻也不覺得為奇,這招便是太極拳的起手式。軒轅伏魔道:“請!”我當(dāng)即施展段家拳法,先探個虛實,向他攻去。段家拳法講究快、準(zhǔn)、狠,以一股猛烈的拳招逼迫敵人就范,而且段家拳法典雅尊貴,正大光明,自有一番皇家之威嚴(yán)。連續(xù)攻他十?dāng)?shù)招均被他不經(jīng)意間化解,突然他左掌陽、右掌陰,目光凝視左手手臂,雙掌慢慢合攏,竟是凝重如山,卻又輕靈似羽。跟著一招招擊了過來,口中叫出招式的名稱:攬雀尾、單鞭、提手上勢、白鶴亮翅、摟膝勾步、手揮琵琶、進(jìn)步搬攔錘、如封似閉、十字手、抱虎歸山……
相斗十?dāng)?shù)招后,我漸漸落在了下風(fēng),慢慢注意到他雙手圓轉(zhuǎn),每一招都含著太極式的陰陽變化,精微奧妙。我這會才體會到這太極拳法是以慢打快,以靜制動的上乘武學(xué)。我被逼十?dāng)?shù)招,不得不使出初窺的一陽指,右手食指凝聚真氣,看準(zhǔn)機(jī)會一指擊出,點向他“曲池”“肩井”“風(fēng)府”三穴。軒轅伏魔見我陡然變招,慌忙閃開,雙手在自己身前混轉(zhuǎn)圓潤,卻以一股內(nèi)力化為氣盾擋住我的指力。我隨是一指點三穴,卻是兩虛一實,但他似乎看破了
我的招式,始終將氣盾擋在身前,我指力一碰到那氣盾便即被他雙手轉(zhuǎn)走,消失于無形。我不禁心中悍然道:“武當(dāng)?shù)茏樱媸莾?nèi)家第一,如此做法他內(nèi)力竟不自受損。”
又斗二十招,我們兩人均是戰(zhàn)對方不下,我兩忙喊道:“軒轅幫主,就此罷手吧!”軒轅伏魔當(dāng)下收招,對我道:“沒想到我這套拳法,在你一陽指下,竟只能防守,毫無還手之力。”我道:“軒轅兄太過客氣,你有劍不用,已經(jīng)是讓了我,如是你使出劍法來,那就自當(dāng)別論了。”軒轅伏魔道:“呵呵,你也沒有采用全力。我知道天龍寺文武、內(nèi)外雙修,今日見了才知道,大理一陽指當(dāng)真堪稱一流,實在是令在下佩服。”
我道:“一向聽聞武當(dāng)為內(nèi)家之最,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恕在下愚笨,你那招以內(nèi)力化為氣盾的招式,卻不知道是什么招?”軒轅伏魔道:“你說那招啊?那招叫做流星趕月,是我們武當(dāng)不外傳的絕學(xué),實在是大有裨益。”我呵呵笑道:“軒轅兄武功高強(qiáng),令在下佩服,今日一戰(zhàn),龍翔甘拜下風(fēng),希望我們兩幫就此和好,一致對外。”軒轅伏魔道:“恩,這個意見我還是可以接受的,以后你們幫商人跑到草原上,可以隨時來我們幫歇歇。你這個人的性格很和我的胃口,如蒙不棄,我們便交個朋友如何?”我呵呵笑道:“我們現(xiàn)在難道不是朋友嗎?”
軒轅伏魔大笑道:“好,好,好!走,如今午時已過,我請你去喝上兩杯!”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們在一家酒館坐下,點齊了酒菜,先干了三杯,軒轅伏魔便對我道:“我拿你當(dāng)知己,有番話不吐不快!”我道:“軒轅兄請講便是!”軒轅伏魔道:“說實話,邪帝舍利的人,你應(yīng)該多多留意,尤其是邪魔卡卡西,這個人表里不一,心機(jī)頗深。我和他打過不少交道,對他的為人是一清二楚,你對他要小心為妙!”我不知道軒轅伏魔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但是對于邪魔卡卡西,我確實了解不多。我對軒轅伏魔道:“多謝軒轅兄提醒,我小弟必定謹(jǐn)記心中。”
軒轅伏魔道:“此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如果你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這個是我?guī)屠锏牧钆疲娏钆迫缫妿椭鳎銓⑦@個拿去,日后對你必定有用!”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個令牌來,放在我的手里,我沒說什么,看了令牌一眼,便將令牌收下了。
我和軒轅伏魔在大理暢飲了一番,隨后便即分別,他向洛陽而去,我卻留在大理。從我離寺算起,至今我已經(jīng)離開了一個多月,而這中間我也并沒有回過大理。此時,我既然身在大理,不由得想起天龍寺,想起師父,想起我在那里生活過的一幕幕。
帶著相思,我重新邁在天龍寺的石階上,那三百六十二級的石階,我從前不知道走過多少次,卻沒有一次有今天數(shù)得那么清楚。帶著些許惆悵、些許沉重,我一步一步的走在石階上,每走一步,心中便回想起十年間的許多往事。兒時的無知,少年時的期盼,青年時的壯志,無一不在這石階上刻錄著。走完這些石階,再回首看時,心中獨自添了幾分傷感。
天龍寺中已無昔時的熱鬧,那些師兄弟們的歡笑,師徒間的情誼,已經(jīng)蕩然無存,如今卻只剩下滿寺的誦經(jīng)聲。掌門師伯的一聲令下,滿寺的俗家弟子,盡皆各奔東西。此時的天龍寺顯得格外的幽靜,十?dāng)?shù)年來,寺中長老教導(dǎo)弟子們的聲音,也隨著那一聲命令消逝。我不敢再多想,轉(zhuǎn)過頭時,眼中已經(jīng)濕潤。我拭去淚水,徑自向前走去,一個小沙彌迎來過來。
“阿彌陀佛!施主,小僧在此已經(jīng)久候多時。請隨我來!”小沙彌將雙手合十,對我施了一禮道。我也不為此覺得奇怪,想起師父精通易理,對許多事情都能未卜先知,而這沙彌我也認(rèn)得,他是侍候師父起居的,所以便跟著他進(jìn)到寺中。寺中的廣場上有幾個僧人在那里打掃,見到我回來了,先是一喜,而后都雙手合十,齊聲道:“阿彌陀佛!”我將雙手合十向他們回了一禮,然后便跟著沙彌繼續(xù)走著。
沙彌果然領(lǐng)著我來到師父的房間,方到門前,沙彌便即告退。我方欲敲門,便聽見師父在里面念道:“爾時須菩提聞?wù)f是經(jīng),深解義趣,涕淚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說如是甚深經(jīng)典。我從昔來所得慧眼,未曾得聞如是之經(jīng)。世尊,若復(fù)有人得聞是經(jīng),信心清凈,即生實相……’”我聽著這段經(jīng)文,知道師父在背誦金剛經(jīng),我便駐足在門外,仔細(xì)聆聽。不知過了幾時,聽到師父他蒼老的聲音道:“既然來了,為什么不進(jìn)來?”
我先敲了一下門,然后推開師父的房門,輕步的走進(jìn)房中。師父盤坐在床上,雙目緊閉,雙手尚自在扣動著手中佛珠。我跪在地方,先是對師父了個頭,而后道:“師父,我回來看您來了。”師父并沒有睜開眼睛,雙目依然緊閉,卻聽師父的聲音緩緩道:“快起來吧!坐!”師父左手忽然化掌,向前一推,床前的一張凳子便移了過來。我見了心中喜歡不已,師父實是在用自身內(nèi)力驅(qū)動物事,這份內(nèi)功,沒有個三四十年的功力也未必做的到,師父既然露了這手,也自然是在說他的身子還硬朗著呢,你不必掛念。
我站起身來,坐在凳子上,卻聽師父道:“我算到你今日會來,便讓人去迎你,如今你在江湖上也名聲鵲起,為師對你也沒有什么要求,希望你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聽說你現(xiàn)在是一幫之主,在行事方面,你還需要多多慎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