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神前輩,昆吾前輩,我這段時間的情況大至如此,你看我這是怎么啦?是不是我的修行出了問題?”逍遙今天一放學,就立馬回到了他家里,進入到內屋,關上門,便將他的心神沉了下去,找到噬神和昆吾,把他最近的情況和他心里的擔心說了。
“嗯……你這個情況和達到第五層心法修為時很像,即是神人關!但又有一些不太一樣的地方。”沒有想到一向很少言語的昆吾居然先開口了。
“神人關?”
“是的,神人關!”昆吾肯定道,“所謂的神人關,取一個修行人達到神級境界之后所遇到的一道天劫!”
“天劫?”逍遙更加不解了,因為自從他開始修煉起,到現在都沒有遇到過所謂的天劫!
“是的,天劫!”昆吾點點頭,“‘混沌開天訣’雖然是一種最好的修煉功法,但在不同的階段仍舊是要經歷天劫的。分別是從第二層天丹之境進入到第三層神嬰之境,從第四層元神之境進入到合虛之境和突破太始之境達到永恒之境三次天劫。嗯,類似現在修行者的仙劫,神劫和混沌劫。”昆吾雖然以前對于現在的修行界的區分不算在清楚,但經過剛才逍遙的解釋,也算是弄清楚了不少,至少現在的修行界的格局了解了不少。
“第一劫,也算是現在的所謂的天仙劫,因為我們的起點高一些,所以威力也要大的多,和現在的九轉天仙劫的百倍還要強上一點點!這個天仙劫主要是劫雷,以劫雷之力去除修行者的凡塵俗氣,結本命神嬰;第二劫,算是神劫,與之現在的神劫,卻一點都不同。修煉‘混沌開天訣’達到第二劫,便是‘神人劫’,此劫雖然沒有劫雷,但卻比之劫雷更加兇險,因為此時的修行者已經不在是一個力量強大的仙神,而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而矣,雖然身體的強度要比一般仙人都要強一些,但手頭的力量卻一點都沒有,甚至不比一個普通的年青小伙大,此時如果有一個手拿利器(此利器自然不是一般的利器,是指可以傷到仙人身體的鋒利法器。)小孩子,都可以殺死一個處于神人關的神,只有通過了這一神人關,才算是真正達到了神級實力;第三劫因為我也沒有經歷過,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這么說來,我現在正是處于第二劫時期嗎?可是為什么我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太始之境了,而且我覺得我現在的力量也沒有消失或者減小啊?而且,好像我也沒有經歷過第一劫啊!”
“嗯,這個我也不太明白,不過我想,這可能與你同時修煉兩種功法存在很大的關系,可能是你體內的力量本源已經發生的我所不知道的變化,或者說變異!至于你沒有經歷第一劫,那是因為你體內的能量,可以算是我們直接渡給你的,而這些能量已經經歷過了天劫的洗禮,所以你才不需要經歷那第一劫。”昆吾略想了一會,便回答道。
“是的,當初你修煉之前,我就用能量把你的身體徹底伐毛洗髓,再加上你的特殊體質,并且當時吸收的是我和昆吾兩人最精華純正的能量而不是像其他修者那樣通過自己身修行而來的略顯雜亂的能量,其實第一道天劫就是提純修行者體內的能量而矣!因為你體內的能量本身就是至精至純了,所以不用經過這一步了。”噬神也說道,“至于你現在的情況,大致原因也和這有關,就是因為這些能量是你吸收外界的能量,而不是你自己修習的,所以你的能量境界提升的特別快,而你的心境修為雖然也算是快的,但還是跟不上你的能量境界的提升!所以直到你現在達到了太始之境,才迎來了你的第二劫,神人關!當然,昆吾剛才所說的那幾道天劫在我教你的‘終極魔神訣’也是存在的,只不過各稱叫法不一樣,但所實現的效果卻是差不多的。只不過‘終極魔神訣’的第二劫叫做殺劫,到達那一關,便使人陷入瘋狂的殺戮之中,有可能整個人就一真陷入其中無法自拔。比之神人關來,兇險程度也絲毫不差!”噬神也向逍遙解釋他都教給逍遙的‘終極魔神訣’的劫數來。
“難怪我最近老覺自己很容易動怒,有一種毀滅一切的沖動。雖然大多數時候被我壓制著,但也有一些時候忍不住。比如上次趙雪的事,還有碧水被抓的時候……”逍遙不禁大悟心想著。
“那兩位前輩,我該怎么做?”
“這個,由于你現在的情況很特殊,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噬神昆吾交換了一個意見,噬神說道。
“不過你可以順著你自己的心去做,不必想太多的不必要的約束,也不要去想那樣做對不對,合不合乎你的修煉,就行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逍遙忍不住問了一句,不過他沒有等噬神昆吾回答,便突然陷入了沉思。好一些會,逍遙才又接著說話,“你們的意思是不是要我按照我的本性去行事,也就是所謂的‘道’?”
“對的,就是如此!”雖然噬神和昆吾不知道剛才那么一會兒,逍遙再想什么,但聽到逍遙的話語,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頭道。
“哦!對了,還有一個問題,這個,神人關和我現在所處的太始之境有什么區別?”
“嗯,這個嘛,區別還是很大的,神人關中的你是不會有修為力量的,你之所以有力量,這個我們也解釋不了,神人關主要是指本身能量的恢復與轉變,而太始之境,由最主要的是指你的心境修為,達到了太始之境,準確來說,太始之境是心境修為上的一個稱呼,而不是本身能量修為的稱呼。”
“這么說來,我現在真正的修為還是處于第五階段初期嗎?現在的修為高度只不過雖因為我繼承了神龍的能量而被強行提升起來的?”逍遙似乎有一些明白了,又似乎不怎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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