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陽光灑在浩瀚的望陽學院,莘莘學子們已陸續(xù)步入學堂,這其中也包括云書和梁巖。
“快點吧,我還得趕回中級班呢!”走在前方的梁巖有些焦急,不斷的催促。
而在其身后的云書卻是晃晃悠悠,欣賞著學院的遼闊與壯觀,懶洋洋道:“叫你別送,非得送!”
考慮到云書是初次報道,對學院的情況不了解,故梁巖老早就把云書拽了起來,將其送到初級十班后,再返回自己的班級。
由于學院初、中、高每個班別分屬不同區(qū)域,之間的距離較遠,所以才有了前面一幕。
終于,一處偌大的建筑群出現(xiàn)在眼前,正是初級班所在地。
“這不是中級班的梁巖學長嘛,好帥啊!”
“能夠見到中級班的人可是不容易呢!”
“梁巖學長旁邊那個長得也蠻帥哦!”
“……”
一群花癡小女生的崇拜之情,讓得梁巖昂首挺胸,很享受這種待遇,偶爾還向小女生拋個媚眼。
而云書卻顯得風輕云淡,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不過這梁巖的名聲倒是不弱。
在一眾新人的簇擁下,二人總算是到了目的地,初級十班。
梁巖正準備和云書說話之時,突然眼睛瞪大,像是見到魔鬼一般,使勁揉了揉眼睛,確信不是自己看錯。
這一前后的差距反應,讓云書莫名其妙:“搞什么...”
“那個...你...你自己進去吧,我要遲到了!”還沒等云書把話說完,梁巖打斷其語,一溜煙便跑得無影無蹤。
云書甚是無語,這家伙吃錯藥了吧?無奈搖了搖頭,正準備進教室,前腳還未踏入,目光戛然停止。
講臺之上,一身看似不太適合的露臍裝,包裹著那傲人的身材,呼之欲出的翹乳,仿佛在向世人宣誓著主權。
在那波浪長發(fā)下,一張花容月貌的臉讓人歡喜,那雙閃亮的雙眸透著幾分火辣,像是要把人看透一般。
“難道是初級十班的老師?可還沒到上課時間吧?”
云書暗暗自語,因梁巖的緣故,他們很早就來了,按理不可能遲到,可這是怎么回事,見鬼了。
咚咚咚。
抬手輕敲,初來乍到,云書不好造次。
聽到敲門聲,初級十班的學員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由于大家都是新人未見過云書,也并不知道班里還有這么一個人,所以也沒有多大的反應,而這里面有一個人除外。
“云書?”
一個俏皮模樣的小女孩,嘴巴微張,不可思議中帶有興奮和期待。
這突兀的舉動,使得班里其他人微微一怔,他們確定班上沒有此人,可她怎么會認識?
頃刻間,所有人都在猜測二人的關系。
不僅是他們,云書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臉疑惑的看著對方,越看越有些眼熟。
終于,云書想起了當初新人測試時,一位俏皮可愛的小女孩,也是煉靈境圓滿,當時二人有過對視,沒想到還真是巧。
讓人奇怪的是,無論學員們如何吃驚,如何躁動,講臺之上,那花容月貌的女人,愣是沒有一丁點反應,像是完全沒有聽到。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再次響起,所有學員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特別是那位和云書打招呼的小女孩,再也忍不住了,用那清脆的聲音,呼道:“牧老師,他叫云書,也是我們初級十班的新學員。”
對于女孩的話,講臺上的美麗女人,卻是充耳不聞,依舊在專注的看著手上那厚厚的一本小冊子。
被這般無視,云書稍顯不耐,抬眼喊道:“老師,我是新來的...”
“風小婉,昨天測試沒達到標準,下課來找我。”不待云書把話說完,就已被講臺上的美貌女子無情的打斷。
而本來一臉歡喜的風小婉,在聽到講臺之人的話時,小腦袋陡然一縮:“老...老師...我超過標準了啊!”
“廢什么話,我說沒達到就是沒達到!”講臺上,美麗女人傳來不容爭辯的語氣,讓風小婉心生顫抖,不敢再說話。
旁邊那些學員表情各異,有同情,有得意,也有幸災樂禍,都在暗自慶幸,差點又要挨揍了。
原本云書還滿懷期待,畢竟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獨立修煉,他也想看看這學院的老師是怎么上課的,與自己修煉有何不同,沒曾想卻連教室都進不去。
打量著講臺之人,云書在心里暗暗自語:“這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按理而言不可能有得罪啊?可這怎么像是有仇一般?”
看此情形,今日想要步入教室,怕是不易,既然如此,不進也罷,云書沒有絲毫猶豫轉身離開。
人影離去,那講臺上的美貌女人,方才暗自瞟了一眼,閃亮眼眸微動,喃喃自語:“倒是有些血性。”
學院的日常上課時間,本來也沒有那么早,但在得到教務長老通知后,她便早早來到了教室,這讓班里的其他學員也是納悶,卻不知道她是想讓云書吃癟。
在她的世界中,時間是就是命令,遲到絕不允許,可氣的是這家伙整整晚到了五天。
要不是教務長老,非要安排在自己的班級,以她的脾氣,不可能接收。
更讓她意外的是,云書竟然回去了,這讓她暴怒無比,手冊一扔,踱步而出,朝著一處建筑疾馳而去。
教務樓,教務長老處。
“牧長老,把那小子安排去其他班級吧,這座大神我可受不起!”美貌女人生氣的緊,也不管什么禮數(shù),直接對著牧其鋒沉聲呼道。
看著一臉氣沖沖的眼前人,牧其鋒不緊不慢,倒像是有些好笑,一杯茶入口,緩緩道:“還是這般暴脾氣,看誰敢取你!”
“牧叔...你...你說什么呢!”
女人此時倒是有些小女子模樣,臉龐有些嬌羞,剎那間又恢復了模樣,憤慨不已:“你就開開恩吧!”
牧其鋒示意其坐下,方才緩緩道:“暇舞,你也知道這小家伙的情況,我寬限他報到時間,已招致其他長老的非議,如放在其他班定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說完,又一杯茶入口,道:“而且我相信,這小家伙不僅不會是你的麻煩,相反會是你的福音。”
“福音?我怎么沒看出來。”對于牧其鋒的話,牧暇舞不敢茍同,也不理解前者為何如此說。
牧其鋒不置可否,依舊悠然的喝著杯中茶,有些憐愛之意:“好了,回去吧!”
“哼!”
牧暇舞一聲冷哼,轉身準備離去,后面卻傳來一聲讓她要吃人的話:“對了,明天上課之時,你去請他吧!”
“什么?”牧暇舞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