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住手你聽到沒有,耳朵聾了嗎?”
看到柳逸竟然沒有理會自己二人,穆秋白和周通的面色頓時冷了下來,臉上有些掛不住,絲絲的怒意蒸騰而起,猛地自金色王座上彈射而起,如刀子般銳利的陰冷目光,死死落在柳逸的身上。
“柳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違抗我們西岳劍派的命令?柳逸,速速跪下來,自斷雙手,以祈求我們的原諒!”
穆秋白和周通朝著柳逸徐徐走來,面色倨傲,顯得無比的強勢與霸道,目光中彌漫著一股貓戲老鼠般的戲謔之意。
“柳逸,不要自誤,快點放開我,免得給你的妻女和整個柳家帶來潑天之禍!”
看到穆秋白和周通針對起柳逸來了,柳青山的眼中漸漸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我可以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只要你自裁,老夫可以答應你留你妻女一命!不過這些跟你作亂的長老通通得死!”柳青山旋即將仇恨的目光落在柳云飛和柳雄等人的身上。
“哈哈!哈哈……讓我自裁,留我妻女一命?!讓我自斷雙手,祈求原諒?!是你們傻還是當我傻呀?”
柳逸怒極而笑,亂發飛揚,斜睨的眸子在柳青山、穆秋白和周通三人身上來回掃視了起來。
“柳青山!你這個柳家的敗類與渣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死!”柳逸的聲音冷厲如刀,一抹森然的殺意自瞳孔深處噴薄而出。
咔嚓!
話音剛落,柳逸在柳青山瞪得滾圓,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悍然扭斷了他的脖子。
“喏,兩位使者,人我已經給你放開了!”
嘭的一聲,柳逸直接將柳青山帶著余溫的尸體丟到了穆秋白和周通的腳下,拍了拍雙手,一臉隨意道。
“你……”
穆秋白和周通臉上表情頓時為之一滯,英俊的臉龐,慢慢變得猙獰與扭曲了起來。
“好!好!好!柳逸,你果然狗膽包天!是不是覺得有幾分修為就敢不將我們西岳劍派放在眼中了?”穆秋白和周通渾身散發出一股陰
冷懾人的氣息,怒極而笑了起來。
“兩位尊使何出此言,我們柳家向來是對西岳劍派敬畏有加,奉若神明的。柳逸剛剛只是在處理自家事務而為,柳青山大逆不道,妄想竊奪柳家權柄,這是想借機擾亂西岳劍派的統治秩序呀!”柳逸臉上露出一抹如沐春風的笑意,言笑晏晏道。
看到穆秋白和周通被他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柳逸微微頓了一下,接著道:“要是不及時制止這種以下犯上的風氣,那么極有可能讓這片數十萬里地域的各個勢力人人自危,到時恐怕會動搖西岳劍派的根基,威脅到西岳劍派的統治體位,我想這是兩位尊使絕對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穆秋白和周通胸膛劇烈起伏不定,心底早已被一股滔天巨怒充塞住了。雖然他們都恨不得將柳逸這個挑釁他們權威的家伙碎尸萬段,但卻不得不稱贊柳逸一番話確實說得滴水不漏,讓他們深深地感覺到了柳逸的難纏。
“柳逸,任你巧舌如簧,也掩蓋不了你殺了我們西岳劍派的人的事實。柳青山剛剛已經向我們西岳劍派表示了臣服,那便是我們西岳劍派的人。但是,我們西岳劍派的人死了,被你殺了,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呢?”穆秋白和周通冷笑連連道,眸子中兇光閃爍。
“那可真是讓人傷心,堂堂西岳劍派竟然成了藏污納垢之地了嗎?我柳家人微言輕,自是不敢反駁兩位來自西岳劍派的尊使,那也唯有請天下人為我們評理評理了!我們柳氏難道在自家地盤上誅殺叛逆的權力都沒有了嗎?”柳逸攤了攤雙手,聳了聳肩,黯然神傷道。
“柳逸,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穆秋白和周通的臉色變得極端難看了起來,一雙宛如太古兇獸般擇人而噬的眸子,兇光畢露,寒芒點點,死死地盯著柳逸。
“柳家主過慮了,我西岳劍派無意干涉柳家內務,我們此番乃是為少主選婢而來,柳青山死了也就死了,只要不影響我們的正事就可以!”
周通深吸了一口氣,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制止了眼看著就要暴走的穆秋白,目光落在了柳詩瑤的身
上,淡淡地說道。
“呃……這小子不好對付!”柳逸深深地望了周通一眼,心道。
“不瞞兩位尊使,其實小女早有婚約,我柳家斷然不能壞了少主的名譽。這個柳青山確實該死,為了攀上少主這根高枝,竟然不擇手段,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柳逸一臉歉然地望著周通和穆秋白道。
“哦——?那柳家主的意思是我們要無功而返了?”周通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陰惻惻地道。
“兩位尊使也不算無功而返,此事確實是柳家有錯在先,誰能想得到柳青山如此喪心病狂蒙騙少主呢?不過好在此獠業已伏誅,兩位尊使可以拿著此獠的頭顱,另外柳家也會拿出相應的族藏給少主賠禮道歉!”柳逸一臉真誠,凜然道。
“這是柳家主個人的意思還是整個西靈城柳氏的意思?”周通的眸子瞬間瞇了起來,聲音中泛起了一絲金鐵碰撞的生冷感,讓人有種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覺。
“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們整個柳氏的意思!”柳逸鏗鏘有力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我們兄弟會將柳家主以及整個西靈城柳氏的意思完完整整的回稟少主的!”
周通深深地望了柳逸一眼,旋即拉起神色猙獰,雙眸充火,巨怒不已的穆秋白,施施然離開了長老殿。
“你就是柳詩瑤的姘頭?我勸你還是把這婚給退了,有些女人不是你這樣的鄉下土鱉能碰的!”
在與羅塵擦肩而過之際,周通忽地停下了腳步,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著羅塵,傲然冷笑道。
“呵呵!西岳劍派管得也太寬了點吧,什么時候連鄉下小子的婚約都管了?”羅塵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眸子卻是連瞟都懶得瞟一眼周通,淡淡應道。
對于周通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濃濃的仿佛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羅塵向來都是極其厭惡的,自然是沒什么好臉色。
“小子,你很狂!但是很狂的人,一般都是活不長,艷福雖好,但也要有命享才是!”周通凝視著羅塵,陰森森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