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無名。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聽說,那時世界還只是一片虛空,沒有光明與黑暗,沒有任何生物的存在,直到一個人,一個棕發(fā)黑瞳的男子來到了這個世界,當(dāng)他創(chuàng)造了主世界的部分后,另一個人出現(xiàn)了,讓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和黑瞳男子的相貌極其相似,不同的只有眼睛,他的眼睛中沒有瞳孔,是一片白色。
隨后,出現(xiàn)的是一個人類,或者說是兩個靈魂,看到他的時候,另外兩人已經(jīng)忘記了吃驚,他們早已見怪不怪了,相貌幾乎一模一樣,但是瞳孔卻是紫色的,而有時,會變成血紅色,直到創(chuàng)世初時,他們兩人才被分開,而紅瞳男子也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存在,不再是紫瞳男子的第二人格。
主世界已經(jīng)創(chuàng)造完成,缺少的,是像他們一樣活著的生物,這時,又有一個金發(fā)綠瞳的女子來到了世界,創(chuàng)造了生物,可它們也僅僅是一群動物,還遠遠沒有達到人類的等級。
就在這時,紫瞳男子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與綠瞳女子合作,創(chuàng)造出了第一個人類,或許應(yīng)該說是他們幫助了這股靈力,提前讓他進化成了人類,他的名字叫做墨沫,在他出現(xiàn)的幾秒前,一名白發(fā)黑瞳的男子以及一名白發(fā)紅瞳的男子出現(xiàn)了。
而我,則是在那第一個人類,墨沫出現(xiàn)的百年后,來到了這個世界,那時,PF早已建立,而他們的團長也經(jīng)常來找我,但他并沒有我想象中死板。
“你是無名?也是自己進化成人類的?”他一臉懵的看著我,似乎是沒有想到,還有人和他一模一樣,也是自己不依靠任何外力,從普通的靈力進化成人類的,雖然我們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人類,也不能算得上是什么某個種族的生物,但也可以說是半個人類了。
“嗯,你是?”我有些詫異,我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么簡單直白,而且還知道了我自己給自己取的代號,無名,我是一個取名廢,所以也就只有“無名”這個名字適合我了。
“叫我潘達或者白癡、沫黎、仒?、葉子曦、顧黎溟都可以,這些年來我用的代號太多了。”白癡笑了笑,無奈的說道,因為他畢竟是PF的團長,也是一個向往自由的人,鬼知道他起那么多代號都干了什么事。
他和我說,白癡這個代號是他最常用的,這個名字是因為他的“白癡”身份才起的,人設(shè)是一個吊兒個郎當(dāng)?shù)纳倌辏退芟瘢叭~子曦”也是這樣,而“沫黎”和“仒?”以及“顧黎溟”,就是干壞事用的了。
“潘,我可以這么稱呼你么?你好像是比我大一百多歲來著?你的少年人設(shè)崩了。”我看著活寶的白癡,心中五味聚雜,這家伙真的是有著百歲高齡的人嗎?
白癡依然沒良心的笑著,對我說道:“按照靈力來算,我們從七神創(chuàng)造世界的時候就在了,只不過是靈力狀態(tài),還沒有化成人類,你的年齡其實是和我相等的。”
“哎對了,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安德的末影人?”我開始回憶靈力狀態(tài)時的事,才發(fā)現(xiàn)有一股靈力在化成人形的那一秒時,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是安德,記得來末地找我。”
“安德,安德氏的第一人,我怎么可能不認識呢?他現(xiàn)在,也是末影人的統(tǒng)領(lǐng)之一了,與他并列的,還有安德慕韽和安德知吾溾根,一個末影人和一個末影龍,他們仨現(xiàn)在可能在末地玩呢。”白癡仿佛想起了他們仨的那副樣子,強忍著笑,開始了末路之地的傳送門,給了我一個眼神,拉著我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看見了三個紫發(fā)紫瞳的少年在盤腿坐著,手中不知拿著什么,他們的長相比較相似,但氣質(zhì)卻不一樣,一個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冰冷,一個好像外冷內(nèi)熱,另一個則是大大咧咧。
“三帶一對。”背后有龍翼的少年扔出了五張牌。
“仨六帶倆三。”外冷內(nèi)熱的少年同樣扔出了五張牌。
“王炸。”發(fā)色比另外兩人都要深一些的少年冷冷說道,扔出了兩張牌。
說好的安德氏第一人呢?斗地主是什么鬼?我的內(nèi)心是復(fù)雜的,抽了抽嘴角,看著這有些滑稽的三人,還沒等我開口,白癡就已經(jīng)說話了。
“慕韽、知吾溾根、安德,你們的老熟人來了。”白癡用手指了指我,退后一步,靜靜的觀察著安德。
三人齊刷刷的扔掉手中的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個個都驚訝的看著我,還是發(fā)色最深的少年先說話了:“無名?我是安德。”
安德?這兩個字真的很熟悉,我靈力狀態(tài)時,好像和他見過面,只不過記不太清了,罷了,忘記的就不用再記起來了……
“你是那個末影人安德?”我不確定的問道,聽到這句話,安德居然忍不住一笑,看著我身旁的白癡,似乎在說“白癡,你怎么不告訴他啊”。
安德身后的安德慕韽和安德知吾溾根小聲討論著,道:“安德多長時間沒笑了?好像上一次笑,還是化成人形,看到無名的時候吧?”
“嗯,那也是他第一次笑,其他的時候都冷冰冰的。”安德知吾溾根就那樣盯著安德,又瞟了我一眼,不知又和安德慕韽說著什么。
……
現(xiàn)在,術(shù)已經(jīng)逐漸消失,而七七六四也真正意義上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七職中的城管開始招人。
而我也和安德他們成為了朋友,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朋友,平靜的生活不知維持了多長時間,直到,那個雨夜。
“唉,早知道不當(dāng)什么PF的盟友了,搞得今天被雨淋。”我單手擋著雨,飛快的跑到了一個車站牌子下,坐了下去,拿出手機開始看小說。
聽說那本小說是根據(jù)安德和預(yù)言家耿家豪的預(yù)言寫的,叫什么無名配角,主角是一個被欺凌的人,原型是我。
唉,不管了,就這樣等著雨停吧。
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可天卻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去,我迷迷糊糊的,走進了一個小巷里,我總覺得身后有人,在跟著我。
突然,背后一涼,我就那樣毫無預(yù)兆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了,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昏迷前某人說的的幾句話。
“這樣,真的好么?”
“只能這樣了,畢竟我也即將失憶,平靜被打破了啊,就靠你了。”
“潘,你一定小心。”
“沒事,偷雞賊和禪月,也會幫著我的。”
腦海中是一片空白,根本什么也想不起來,伸出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個嬰兒。
我漸漸的長大了,可別的小屁孩總是朝我身上扔石頭,我總覺得,我明明有那個反抗的能力,可又發(fā)揮不出來。
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也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直到一個少年的出現(xiàn),我的生活才走上了軌道。
“我是安德,無名,請多多指教。”他說著,伸出了手,我沒有問他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只覺得,這是一種緣分,我微笑著握住他的手。
幾年后,我們也都是十五十六的年齡了,費盡心思籌錢,來到了諾竹高中,這里,有很多的小混混,他們一直以自己是主角的跟班為理由,欺凌配角,我因為有安德的保護,所以很少被他們欺負,有時安德不能及時趕來,他們就為所欲為。
而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直到高三,心機婊老師邢吉標(biāo)和往常一樣,來到了教室,可是他發(fā)給我們的卷子,卻是……
平淡的生活,被打破了,之后,我們玩過生死時速,擁有了靈力,經(jīng)歷了鏡子迷宮,活死人之夜,拯救了二百多名轉(zhuǎn)學(xué)生,來到了作者游戲,可我最后卻被一個名為作者的人打死了。
那些話,是誰說的?罷了,就這樣睡去吧……
可我卻再一次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金發(fā)少年,緩緩問道:“你是誰?”
“叫我潘達或白癡,沫黎、仒?、葉子曦、顧黎溟都可以,這些年來我用的代號太多了,無名,我們有些同樣的遭遇,在這里,我要提醒你的是,不要忘記安德,你的唯一一個兄弟。”
……我回到了另一個世界,那里,才是我的家,與身旁的安德相視一笑,生活,終于恢復(fù)了平靜。
白癡,你還真是個白癡啊,不過,謝謝你。
安德,我絕對不會再忘記你了,你是我第一個朋友,也會是永遠的朋友。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安德。
在我還是靈力狀態(tài)的時候,這里只不過是一片虛空,那時,我遇到了和我很投緣的家伙,他是無名,我們說說笑笑,度過了不知多長時間。
化成人形之前,我對他說:“我是安德,記得來末路之地找我。”
我逐漸建立了安德氏,成為了他們口中的安德氏第一人,我并不在意這些什么稱號,依然和慕韽、知吾溾根玩著斗地主,只不過他們兩個經(jīng)常聯(lián)手。
直到那時,一個末地傳送門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
“三帶一對。”安德知吾溾根扔出了五張牌,這架勢,是要和慕安德慕韽一起,把我這個地主斗下去啊。
“仨六帶倆三。”安德慕韽不理解安德知吾溾根的做法,把他頂了下去。
“王炸。”我拿出兩張牌,扔到了前方,正在我想要出同花順的時候,一陣聲音傳來,說真的,我不怎么待見這人。
“慕韽、知吾溾根、安德,你們的老熟人來了。”來人就是白癡,他總是一副吊兒個郎當(dāng)?shù)臉幼樱裁匆膊辉诤酰鋵嵨乙埠芟蛲@種生活。
看到他身旁的人,我扔下了手中的牌,直接站了起來,因為他正是無名,我的摯友,激動的說:“無名?我是安德。”
“你是那個末影人安德?”他懵懵的看著我,似乎是忘記了我,我忍不住一笑,看著微笑著的白癡,用眼神示意他“白癡,干得漂亮”。
“安德多長時間沒笑了?好像上一次笑,還是化成人形,看到無名的時候吧?”這時,我聽到了身后兩人的議論聲,但我沒有在意,因為,我找到了百年前的摯友。
“嗯,那也是他第一次笑,其他的時候都冷冰冰的。”我沒有想到,安德知吾溾根居然記得那么清楚……難道我一直沒有笑過么?好像也是啊。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術(shù)都已經(jīng)消失了,常見的指令也成為了稀有物,看來,這就是時間干的好事了。
“安德,我快撐不住了,他必須去諾竹。”白癡虛弱的扶著墻,此刻的他已經(jīng)頭暈眼花,看起來比普通人還要虛弱很多倍。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刻意把大部分任務(wù)給無名接,而正是這樣,讓他迷迷糊糊的來到了一個小巷中。
一狠心,用靈力把他打暈。
“這樣,真的好么?”我看著身旁的白癡,眼眶微微泛紅。
“只能這樣了,畢竟我也即將失憶,平靜被打破了啊,就靠你了。”白癡虛弱的扶著墻,牙關(guān)緊咬著。
“潘,你一定小心。”我叮囑著他,畢竟他是PF的團長,P,也是我和無名的兄弟。
“沒事,偷雞賊和禪月,也會幫著我的。”白癡強撐著,踉踉蹌蹌的回到了暮色森林,我沒有理會他,緩緩蹲下來,親手清除了無名的記憶,送他來到了人類世界。
看著他遍體鱗傷,被一群小屁孩欺負,我一咬牙,站了出來,保護著年齡尚小的他,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可被我很快擦干了,他也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畢竟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我是安德,無名,請多多指教。”我朝著他伸出了手,淡淡的笑了笑。而他沒有猶豫,握住我的手。
就這樣,我陪著他生活了很長時間,就算是鏡子迷宮,也無法讓他死亡,因為,他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守衛(wèi)者,我不但不恨你,還要感謝你,是你,讓他重新?lián)碛辛说玫脚浣枪猸h(huán)的機會。
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作者游戲,打完幕后黑手,生活又恢復(fù)了平靜。
無名,我絕不允許你再忘掉我,否則的話,我就再出現(xiàn)在你身邊,讓你想起我。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白癡。
我,白癡,喜歡熊貓的高齡少年。
做過好事無數(shù),成立PF,幫小無名找到小安德,幫小安德去人類世界,幫小無名恢復(fù)記憶,可我也是一個大反派。
我也是沫黎,那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我的體內(nèi)有另一個我,蹯達,她也叫沫溟。
我居然奇跡般的愛上了她,可我們是絕緣者,不能在一起,而我強制性的抵擋絕緣體質(zhì),可地獄之門因此被我開啟,釀成了一場災(zāi)難。
不管我怎么彌補,也無法忘記那事實,更因為我即將失憶,就離開了PF。
把小無名弄失憶后,我沒有機會安德,他現(xiàn)在需要自己靜靜,畢竟,我也經(jīng)歷過這種分別,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非常虛弱,來到暮色森林,那棵熟悉的時光樹下,我逐漸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是“潘達”,忘記了一切。
“老規(guī)矩,小白建村子,禪月砍樹打動物,我去地獄。”我口中的小白,自然是大白夏梓夕,而禪月則是月下聽蟬蘇子葉。
然后我就隨隨便便的穿越了,很多年后,我又隨隨便便的想起了一切。
“SPan,你果然在這里。”她氣喘吁吁的扶著一旁的一棵樹,我甩了一支筆徑直朝她飛過去,只不過之中并沒有殺氣。
“另一個我,你好啊。”我打著哈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明明知道我過得不好。”她苦笑著。
“無所謂了,不是嗎?絕緣者是無法改變的。”我又想起了幾年前,因為絕緣者,不得不開啟地獄傳送門與末地傳送門,導(dǎo)致當(dāng)時的世界混亂,雖然最后解決了……
“這世上,有什么能難到你?”少女也靠著時光樹。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仰望著天空,思考著這些年來發(fā)生的各種事,說道:“也是啊……”
“也是啊……這世上還沒有我潘不敢做的事呢,而且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想到了抵抗絕緣者體質(zhì)的方法。”我單手扶著耳朵,故作一副正在思考的樣子。
“什么方法?”她一臉懵的問,因為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絕緣者和絕緣體有解決的方法。
“方法就是……”我的神情變的認真,而她一臉懵的和我對視著。
“和我永遠在一起。”沒有任何花哨的語氣,沒有任何華麗的外衣,僅僅是認真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切,要求真過分。”她故作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說:“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嘍。”
我的世界就這樣,的確毫無花哨衣,世界依然如此疑,界總是遙不可及,之中生物迷茫依,妙筆生花解所亦,筆靈皆為通靈翼,生活自由自在依,花花世界不可惜,但是只要有你,就足夠了。
我與她相視一笑,畢竟我們原本都是同一個人,怎么能不明白對方的想法呢?
“偷雞賊小白白,禪月小AA,笑哈哈吳笑怪,WT王彤,草叢里蹲著的各位,一起去玩MC啊?”我依然用著那熟悉的語氣,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年,但我依然沒有忘記,那個P,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屁。
她當(dāng)然也知道草叢里藏著四個人,只不過她沒有戳破,只不過在一分鐘后,草叢里蹲著的人就變成了六個。
“老規(guī)矩,大白夏梓夕和王彤WT建村子,Amy蘇子葉和笑哈哈吳笑嫣砍樹打動物,蹯達和我去地獄……”我剛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黑歷史,微微一笑道:“算了,還是不去地獄了吧。”
就這樣,簡單直白的結(jié)束了。
無名,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吧。
安德,你的靈力一定也恢復(fù)了。
蹯達,就算我們是絕緣者,也不一定要分開。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葉陽杉。
一提到女暴君,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我,葉陽杉。
可是,你們又有誰懂得我的過去呢?罷了,既然是過去,那就全部忘記吧,哪怕,曾經(jīng)險些殺死自己的至親。
我唯一的親人,就是我的妹妹,葉陽婉,而她,險些死在我的手下,從那以后,我就有了看誰不順眼就打誰的習(xí)慣,雖然,從鏡子迷宮出來后,有了第一種狀態(tài)就好多了,可是我還是無法忘記,她絕望的看著我的那一幕。
她肯定是想說,“姐姐,你為什么要殺我”吧,如果讓我來回答這個問題,我會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過去,是那么的不堪,可我也因此擁有了強大的實力,全班人圍攻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我,這個想法,只是在死亡考試開始之前。
那時,我從一個不起眼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什么,他居然能壓制我的殺意,單打獨斗,我不一定能贏他。
后來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無名,一個配角,和班里的安德是兄弟,說真的,安德給我一種很強大的感覺,他可以說是異能者,顛覆了我的世界觀,會瞬移,能預(yù)言,這是人么?
經(jīng)歷了很多普通人不該經(jīng)歷的,我逐漸有了朋友,糖醋魚、鹵煮火燒、酥糖、蝦米皮、彩虹糖、無名,但是我總覺得,我們都忘記了什么,記憶中的某些東西被抹去了。
最后,在作者游戲中我又一次失去了理智,還是一個南瓜把我給救了,而梁彩梁就在一旁扶著我,那時,我的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覺。
作者現(xiàn)身了,把無名打死了,我們又差點把作者打死,而無名在最后和一個金毛一起把作者打個半死,而他也說出了真相。
我們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就這樣簡單直白的,我知道了MineCraft這個世界的存在,也在那里生活的很愉快,因為這里,不分主角配角。
世界,我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也可以是這樣。
婉婉,姐對不起你,不但沒保護好你,還傷害你,丟下你獨自一個人,你一定很孤單吧?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林孤梓。
我,林孤梓,我和我的名字一樣,很孤獨,我不知道我從哪里來,或許我是個孤兒吧,但是,我卻不是一個普通的孤兒,因為……
我們諾竹小學(xué),即將發(fā)生地震。
“各位同學(xué)不要慌張,按順序走下樓梯。”懵懂的我聽到了老師那安慰的話語,心中突然傳來一種安全感。
我跟著隊伍走出了教室,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老師,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已經(jīng)被埋在廢墟下,而地震也愈來愈嚴重,我忍著悲傷,扭頭繼續(xù)向前走。
在我出來的幾秒后,整座教學(xué)樓都崩塌了,隊伍亂了,我一咬牙,沖著學(xué)校門口跑去,小腿發(fā)力,爬上了圍墻,可好景不長,在我還沒來得及翻下去的時候,墻就已經(jīng)崩塌,學(xué)校被夷為平地,一棵樹砸中了我,我昏迷了。
第一次發(fā)覺,自己的無力,眼睜睜看著一個個熟悉的人死去,可我偏偏還活著,那一刻,我有了死去的想法。
再次醒來,面前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人。
“你是?”我勉強站起身,看著這個神情異常的少年,問道。
他看到我醒了,連忙說:“不要動,不要說話,現(xiàn)在的你還很虛弱,你是二班林孤梓對吧?我是二班的唐納清,叫我清就行。”
我點了點頭,又坐了下去,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覺得身體沒有大礙,這才再次站起身,問:“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個安全的地方的,然后才看到了被樹壓著的你……等出去以后,我們做朋友吧?”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記得這里是哪,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出去,隨后又微笑著看著我,聽到他的問題,我點了點頭,就這樣,我有了我十二年來的第一個朋友。
我打量著四周,這里看起來像是地下器材室,只不過墻壁都破損的相當(dāng)嚴重,和泥土別無兩樣,所以就連我這個在諾竹小學(xué)生活了六年的人都險些沒能記起來。
空氣逐漸變得稀薄,我們?yōu)榱吮3煮w力,都沒有說話,等待著救援……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余震又一次開始了,唐納清的神情微微有些慌張,因為這么狹窄的地方,而上方唯一的通路還被一堵墻蓋住了,說不緊張是假的。
墻,塌了下來,我想要把他推向安全的地方,自己留在原地,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把他推向了墻壁掉落的地方,他的眼神很懵懂,似乎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上方的墻壁就已經(jīng)砸了下來,砸中了唐納清。
我呆了,我干了什么?
現(xiàn)在,我有兩種選擇,一,踩著掉落的墻壁爬上去,這樣的話唐納清肯定會死,二,破壞這堵墻救他出來,這樣的話我們就只能等待救援,我沒有猶豫,稚嫩的手一下一下的搬著墻壁。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被壓在地下,我雖然還只是一個六年級的小孩,但也有自己的朋友,只不過,他們都死了,死于這場災(zāi)難。
不知挖了多長時間,墻被我翻到了一旁,連忙用盡全身力氣,將三十多公斤的唐納清抱了出來,把他放在一旁,拼著墻,抬頭望望距離地面的足足三米高的泥土,無奈的想著,把墻拼起來,就可以帶著唐納清上去了。
清,你一定要活著,不管怎樣,是你救了我啊,可是,我卻害了你……
一片空白。
諾竹高中,我一個人仰望著天空,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么,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是高一二班的主角,這四年來,我一直沒有把主角這個身份放下,每到一個班級,都能用武力與智力征服那些小混混。
可是現(xiàn)在,他們居然開始仗著我們主角的名字為虎作倀。
唉,說起來,四年前的那個唐納清,你活下來了嗎?我不想讓你死去。
“同學(xué)們,今天我們高三二班來了一位轉(zhuǎn)學(xué)生,他的名字叫做唐納清。”邢吉標(biāo)微笑著率先鼓掌開始歡迎轉(zhuǎn)學(xué)生。
清,是你嗎?真的是你啊,可是,我不能再和你做朋友了……曾經(jīng)的朋友,你好,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兄弟。
地震,是我唯一懼怕的東西,因為它,讓我失去了一切。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唐納清。
我,唐納清,小升初那年經(jīng)歷過一場地震。
我偶然間救了一個叫林孤梓的人,那時的他正被壓在一棵樹下,而我用了老大的力氣,才把他救了出來。
而我,也因為救他,被困在了地下,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他也逐漸醒了過來。
“你是?”他勉強扶著墻壁站起身,問道。
“不要動,不要說話,現(xiàn)在的你還很虛弱,你是二班林孤梓對吧?我是二班的唐納清,叫我清就行。”我看到他醒了,連忙說了一句,畢竟他的身體還很虛弱
他點點頭,又坐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后,才再次站起身,問:“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個安全的地方的,然后才看到了被樹壓著的你……等出去以后,我們做朋友吧?”我笑了笑,并沒有慌張,而是提出了和他做朋友,他答應(yīng)了。
好景不長,余震又開始了。
上方的墻壁掉落下來,我連忙推了他一把,本來是想讓他不被墻砸到,可卻正好把他推到了墻壁下,反而是我借力退到了一旁,安然無恙,林孤梓懵懵的看著我,似乎是不理解我的做法。
墻壁剛好砸到了他的頭部……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們得救了,而林孤梓的記憶錯亂,似乎是忘記了什么,又被強制添加了什么,雖然因為這次災(zāi)難,他的智商提升到了新的高度,但是,我卻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朋友……哦,曾經(jīng)的朋友,希望你能幸福。
四年后,我十六歲,得知林孤梓以六科滿分的成立去了諾竹高中,這讓心機婊老師邢吉標(biāo)大喜過望,而我則是五科滿分,一科九十九,去諾竹高中,不是什么大問題,而且我念的小學(xué),也叫諾竹。
“同學(xué)們,今天我們高三二班來了一位轉(zhuǎn)學(xué)生,他的名字叫做唐納清。”隨著邢吉標(biāo)的聲音,我走到了最后一桌的一個單座坐下。
后來,我成為了班級的主角之一,而到了高三的時候,那些小混混就已經(jīng)不受我們控制,只是可憐了那些招惹女暴君葉陽杉的,他們無一不是剩蛋老人。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原本破碎的友誼,通過什么作者游戲又重新開始了,哦,或者應(yīng)該說是從來就沒有結(jié)束過,最后,他還和我說,他以為是他把我推到了那里,被墻砸到的是我。
梓,既然得知了真相還依然不恨我,那我也沒有必要去想過去,重新開始吧。
失憶,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呢?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蘇云夜。
嗯,我叫蘇云夜,我這個人很普通,但是他們偏偏很怕我,難道是因為我太冷了么?還是因為我年齡太大了?我人形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啊,哦,可能還有夏墨溪那個偷雞賊的原因。
另一個我,蘇子葉此刻居然在MineCraft和夏梓夕玩偷雞。
嗯,就這么簡單直白,我也沒有什么不堪回首的過去。
墨溪,你給我等著,別偷我家雞啊喂!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夏墨溪。
我,夏墨溪,男的,一個人,高齡。
聽說白癡以前寫過一本小說,叫無名配角,前幾天剛剛完結(jié),然后還要寫關(guān)于我們的番外,不過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不說了,我偷雞去了。
云夜,你別跑啊,就讓我偷一次,就這一次!
單人番外:番外之我是作者。
我,作者,二點三班眼中的大反派,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我也是被迫的,雖然我最后告訴他們了,可是他們肯定還認為我是大反派啊啊!畢竟我差點把無名打死。
我喜歡的事,就是在主世界浪,可是就是那天,我被小僵的殘靈抓住,直接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如果不殺人,就不能維持意識,所以我就和白癡聯(lián)合起來,最后一絲意識消失前,叫他把所有諾竹死去的同學(xué)接到MineCraft。
諾竹是他家開的,做到這件事當(dāng)然沒問題,只不過他們以后,都不能當(dāng)普通人了。
我的過去?呵,那些事,我早已忘記,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鬼才記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白癡,你給我記住,那些事,絕對不能說出去。
多人番外:番外之另一個我。
一名藍瞳少年和一名紫瞳少年說說笑笑著走向地獄傳送門,似乎地獄對他們來說不算是什么。
“唉,地獄其實挺好的,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往這帶冰淇淋。”紫瞳少年無奈的搖了搖頭,而藍瞳微笑著看著他。
“地獄嘛,氣溫當(dāng)然得上一百了,冰淇淋不化才怪呢,話說安德,你什么時候變得和白癡一樣吃貨了。”藍瞳少年跳起來,抓住了一只惡魂,道:“Chast,你別想跑。”
方方的惡魂在藍瞳少年抓住它的那一瞬間化成了人形,他嘟嘟嘴,瞟了一眼藍瞳少年,喃喃道:“哼,無名,你欺負人。”
藍瞳少年與紫瞳少年正是無名和安德,這兩人最近閑的沒事兒總往地獄跑,搞得惡魂、僵尸豬人、凋零骷髏、巖漿怪、烈焰人都不敢拿零食出來了,因為只要一拿出來,就會被他們無情的搶走,雖然他們事后會給它們一些主世界的新鮮玩意兒,但它們還是很怕他們。
“唉,別在意這些細節(jié)嘛,走了走了,去PF浪一圈。”無名揮揮手,轉(zhuǎn)身又走進了地獄傳送門,安德緊隨其后,這兩人就這樣,來到了PF。
剛進門,就看見了在啃竹子的白癡,他看見無名和安德這兩人,連忙把竹子收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兩人,因為他們倆最近學(xué)壞了,會搶了。
“潘,別這么緊張嘛。”無名滿臉微笑著,一步一步的靠近白癡。
“不緊張才怪嘞。”白癡一步步后退著,直到后背一不小心靠到了墻上,他這才反擊,兩人默契的都沒有用靈力,就那樣打了起來。
安德無奈的搖搖頭,笑了笑,這種平淡而特別逗的生活,正是他想要的。
無名,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另一個我。
安德,咱們就像是同一個人似的,對方想什么都知道,或者說是,你是另一個我。
多人番外:番外之未解之謎。
“潘,你真的要走了么?”安德面色凝重的看著白癡,畢竟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失憶過了幾次,實力也曾經(jīng)幾乎一下子從終末階降到木階。
“嗯,我又要走了,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了。”白癡的臉上也沒有了以往的痞氣,而是異常認真的說道。
“保重,作者游戲結(jié)束之時,就是你,潘達,歸來之時。”安德微笑著說道,臉上的不舍消失了,畢竟,作者那個家伙還處于觀察期。
不知多長時間之后。
“我回來了。”白癡接住了半死的作者,淡淡的笑了笑,而他身旁的無名異口同聲的與他說出了這四個字。
白癡,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安德,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潘回來了,可惜的是,我能感覺到,小僵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說起來,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個未解之謎呢。
多人番外:番外之兩個暴君。
“杉杉姐!”一個長相和葉陽杉極其相像的男子跑了過來,叫著那熟悉的稱呼,不難認出,他就是葉陽婉,唯一的不同,只有性別。
葉陽杉無視了他的性別,眼眶泛紅,直接抱了上去,她知道,這個人就是她的婉婉,葉陽婉,只不過,她為什么變成了一名男子呢?這是一個謎。
“婉婉……”葉陽杉抱著葉陽婉,葉陽婉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推開她,而是說道:“杉姐,現(xiàn)在要叫我葉陽晚,晚霞的晚了哦,我才剛剛發(fā)現(xiàn),我是一個男孩子。”
我才剛剛發(fā)現(xiàn),我是一個男孩子……葉陽杉驚訝的雙手搭著他的肩膀,明明她之前給他洗過澡的啊,葉陽婉,哦,葉陽晚明明就是個女子啊。
“額,其實,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我突然就,變性了。”葉陽晚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臉頰兩側(cè)突然泛紅,眼神中沒有一絲恨。
“婉……晚,你不恨我么?”葉陽杉神情激動的問道,畢竟她曾經(jīng)險些殺死葉陽晚,她沒有想到,他居然不恨自己。
“怎么會恨呢?你永遠是我的杉杉姐!”葉陽晚抬起頭,與葉陽杉對視著,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少了一絲剛剛的羞澀,可臉頰兩側(cè)還是因為剛剛說出來的話微微泛紅,這樣子說多可愛,有多可愛。
杉姐,我是你的妹,哦,我是你的弟弟,怎么可能會恨你呢?
晚晚,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男子,但是只要你不恨我,就足夠了,相信在將來,每個人都會知道,兩個暴君出現(xiàn)了,那個女暴君,終于不用孤獨的殺戮了。
多人番外:番外之相愛相殺。
“梓,我們?nèi)コ员ち韬貌缓茫俊碧萍{清一改以往狂妄自大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林孤梓,似乎林孤梓說的都是對的一樣。
林孤梓一笑,走到了蓋著冰箱的棉被前,對著老板說道:“來一個哈密瓜冰激凌,一個香草混搭哈密瓜混搭巧克力混搭草莓混搭藍莓……冰激凌。”
隨著林孤梓每說出一個混搭,老板就挖一大勺對應(yīng)的冰激凌,而且沒有驚訝他的肺活量與這么多混搭,因為他已經(jīng)是老顧客了,而唐納清的嘴角微微一勾,看來梓還是老樣子。
結(jié)果,兩個冰激凌足足花了他們十塊錢,其中九塊九毛九是林孤梓的各種混搭,而那一分,是唐納清的一個哈密瓜球。
這冰激凌店說真的便宜,叫什么諾竹冰激凌,而老板,居然只是一個看起來十八歲左右的少年。
嘿嘿嘿,今天有好戲看了。
唐納清的冰激凌突然掉到了地上,正當(dāng)他想要再去買一個的時候,林孤梓把自己一口沒動的冰激凌給了他,道:“諾,給你。”
他接過冰激凌的時候,腳突然上前一步,絆倒了林孤梓,而林孤梓則是剛想要轉(zhuǎn)身,只動了一下,就被唐納清絆倒在地,他下意識的雙手撐地,可結(jié)果剛剛他的雙手剛好按到了唐納清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地,冰激凌一下子都被唐納清吞入口中,而林孤梓就那樣,一臉懵的地咚了唐納清。
“哎?BL?”
“哇塞,現(xiàn)場直播,撒狗糧啊!”
“這不是諾竹的唐納清么?他居然是個,瘦。”
瘦,什么意思?林孤梓一臉懵的一歪頭,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露出這種偏可愛的表情,沒有在意眾人的議論,拍了拍手上的土,站了起來,而唐納清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潤,被一個那么帥的人地咚,簡直嚇?biāo)廊肆耍靼¤鳎愕那樯陶媸怯写岣撸承┓矫妫阋驳脤W(xué)習(xí)學(xué)習(xí)了。
納清,你居然還有這種能力……一口吃九百九十九個冰激凌,是我太孤陋寡聞么?
孤梓,你有點太過單純了吧,罷了,你還是就一直這樣吧,不然以后等你知道了,非得把我打一頓,這是相愛相殺吧,不對,沒有相愛,只有相殺。
多人番外:番外之一冷一熱。
“小,夜,夜!”夏墨溪猛的撲了上去,可卻被蘇云夜輕松的一閃躲過了,因為現(xiàn)在的夏墨溪只不過是終末階夢境,而蘇云夜已經(jīng)是終末階終境。
“有事?”蘇云夜冷冷的看著他,只不過眼神中的冷比以往少了許多,對于朋友,他的字典中從來沒有高冷這兩個字,但這只是他自己認為,這一點,和蘇子葉十分相似。
“我們?nèi)コ员ち璋桑俊眴渭兊南哪€沒有聽說前幾天的“冰激凌地咚門”,一臉單純的問道,林孤梓如果聽到了這句“我們?nèi)コ员ち璋伞保欢〞浅Y澩?
蘇云夜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當(dāng)天的景象,臉頰一紅,沒有理會夏墨溪,一轉(zhuǎn)身,走向了遠方,夏墨溪只是一臉懵的的看著蘇云夜走去,過了許久,才追上去道:“小夜夜,等等我!”
墨溪,你啊你,偷了這么長時間的雞,還沒有一點心機,這么單純真的好么?
云夜,你為啥子不理我啊,算了,明天偷你家雞,你就會理我了。
多人番外:番外之冤家聚頭。
“所以……你們這是要干嘛?”一名雙馬尾,穿著粉色連衣裙的男子坐在印著老虎的小凳子上,弱弱的問道。
他,就是差點把無名打死,把夏墨溪打個半死,把唐納清和林孤梓還有蘇云夜惹怒,偷襲葉陽杉,把白癡的諾竹高中搞成死亡高中的大惡人,被小僵附體的——作者。
“女裝大佬。”一旁沒有參與的安德暗暗點了點頭,而他一旁的無名嘆了口氣,似乎是在想,安德居然學(xué)會上網(wǎng)了,或者說是,他終于肯玩手機了。
“雙馬尾挺不錯的,一會兒試試我以前的發(fā)型。”白癡微笑著點了點頭,畢竟他以前也是“蹯達”,用過女生的身份,而那時的他,也正是一個女生,自然懂得各種發(fā)型以及各種服裝搭配和化妝的色號。
“別別別,我承受不住長發(fā)!喂喂喂……”作者還沒說完,就被林孤梓和唐納清這兩個經(jīng)歷過“冰激凌地咚門”的家伙直接封住了說話的“工具”,嘴。
葉陽杉默契的摘下了雙馬尾假發(fā),從白癡那拿來了齊膝長發(fā),又給作者戴了上去,看著作者那無奈的樣子,微笑著點點頭。
蘇云夜淡定的凝聚出一把劍,隨手一甩,將劍甩在了作者兩腿中間偏上,淡笑著說道:“兩清了。”
夏墨溪在劍上放了一只雞,然后示意它……
“用不著這么狠吧?!”作者突然發(fā)現(xiàn),封住自己嘴的靈力被兩人撤下了,他連忙后退數(shù)十步,建了個地獄傳送門,跑了進去。
于是,地獄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幕。
一個有著黑長直秀發(fā)的女子穿著粉色的連衣裙,只不過某個部位的下方被一把劍穿透,而劍上方站著一只雞,雞嘴里叼著他里面穿著的短褲褲腳,正準(zhǔn)備扯下來。
臥槽,作者我沒什么好的,千萬別被別人附體,我都累成貓了!別問我誰家的馬臥槽了,我什么都不記得!冤家聚頭,最慘的總是我!
多人番外:番外之一群坑貨。
在眾人整作者之前,白癡也險些被整,那時……
“潘,你是不是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安德冷冷的看著白癡,故作一副生氣的樣子,而他身后的無名、葉陽杉、唐納清、林孤梓、蘇云夜、夏墨溪和湊熱鬧的梁彩梁都重重的點了點頭,說著:“就是就是。”
白癡看著眼前的這些受害者,嘆了口氣,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零食——二十根竹子。
“諾,這可不是普通的竹子,啃一口靈力修煉速度增加十倍,但對我這種滿級的人沒什么用,偷雞賊和禪月他們都用不著,你們拿走吧。”白癡將竹子遞了過去,然后囑咐安德,把剩余的竹子分給黔緣的劉玖遲、秦弦樂、徐諾米以及邢吉標(biāo)、小僵,提醒了安德的星星、幫助無名融合配角光環(huán)的女巫李紫依、客串的預(yù)言家耿家豪。
見眾人沒有接過竹子,也就承諾道:“這樣吧,我陪你們?nèi)ビ懛プ髡撸銈兛隙ㄊ羌右粔K都打不過他,加上我,你們就能完勝他,讓他穿女裝什么的,都沒問題。”
“那么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示范一下,女裝應(yīng)該怎么穿呢?女裝大佬潘小達。”這時,無名微笑著提議道。
正當(dāng)眾人做好了戰(zhàn)斗準(zhǔn)備,打算強迫白癡穿女裝時,他卻先開口了:“別介,我叫蹯達出來,變成女生狀態(tài)。”
五秒后,一名三七分金發(fā),梳著齊膝細馬尾,天藍色瞳孔,頭上長著熊貓耳朵,穿著的袖子、拉鎖、衣服上畫著的熊貓耳朵、寫著的“pd”、褲子都是黑色外,其余的地方都是白色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真是的,也沒什么事,非得叫我出來,不知道PF現(xiàn)在正忙著么……”“白癡”喃喃著,無奈的看向了一旁臉色微紅的梁彩梁,這妹子是覺得我太帥了么?不管了,一會兒就回去吧,一體兩魂不能維持太長時間。
“白癡為什么叫我出來,是不是因為女裝。”她說的并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淡定的看著眾人問道。
“是。”八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后,他們交流了一下眼神,默默退了出去,無名則是臨走前給白癡發(fā)了一條靈信,道:“明天討伐作者,暮色森林集合。”
“蹯!冷靜,聽我解釋!”白癡的聲音又恢復(fù)了正常,沒有了剛才特意的裝帥。
“潘子,那我就聽聽你的解釋,別以為我會說‘我不聽我不聽’,本蹯可沒那么好蒙。”蹯達直接回到了白癡體內(nèi),等待著白癡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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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那個……”
“狗帶!”
潘達,你果然還是那么簡單直白,不過小心點蹯姐,因為那可是連葉陽都不想惹,把她當(dāng)做兄弟的女人啊。
蹯姐,不愧是我葉陽的兄弟,干得漂亮!
蹯吶,聽我解釋……額,你怎么可能會這樣回答啊喂?!都是那一群坑貨害得,咳,不管了,能解除絕緣者的體質(zhì),就很好了。
多人番外:番外之隔一堵墻。
“隔個大頭鬼啊!”蹯達凝聚出一把劍,甩到了正在碼字的白癡身上,而白癡也沒有躲,繼續(xù)碼著無名配角的“番外之隔一堵墻”,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也不疼不癢的。
額,接下來寫什么呢?哦,對對。
他們是絕緣體質(zhì),而對方偏偏是自己對應(yīng)的絕緣者……
“絕緣個大頭鬼啊!”
絕對不能在一起,可他們卻克服了種種困難,不管世人的議論,華麗麗的在一起……
“華麗個大頭鬼啊!”
白癡無奈的瞟了一眼蹯達,嘆了口氣,心想,這真的是另一個我么?唉,不管了,反正我就這么喜歡她。
意外的是,她并沒有說“喜歡個大頭鬼啊”,而是微笑著說出了:“這句話倒是對的。”
潘達,你給我記住了,以后再起隔一堵墻這種標(biāo)題,我宰了你。
蹯吶,我期待著你宰我的那一天。
特殊番外:番外之主角配角。
“嗯?是要談感想么?潘,你該不會要寫進去吧?”無名懵懵的看著白癡問道,他沒想到,白癡居然把自己的經(jīng)歷寫到了無名配角當(dāng)中,而且主角還是他自己,無名。
白癡點了點頭。
“嗯……你前幾章貌似都是根據(jù)安德的預(yù)言寫的,但是偏偏都和我經(jīng)歷的一模一樣,邢吉標(biāo)那家伙的表情都一樣,真想不到你們怎么做到的。”無名單手玩著自己的紫發(fā),說道:“感想嘛,每個人都不普通啦,主角配角都一樣,還不都是人,哦對了,你不是人,我忘了這回事了……我就覺得吧,你這第一人稱的無名配角,就像是我親手寫的一樣,心理描寫都寫出來了。”
白癡開始采訪安德這個甩手掌柜。
“我?整本小說幾乎都是根據(jù)我的預(yù)言寫的,我也算是作者之一了吧,而且我又是你小說中的人物,還‘死’過一次,之后就十多章沒出場了,或者說是當(dāng)時的我大部分意識都在無名體內(nèi)。”安德思考著,說道:“我現(xiàn)在還對殺死無名的守衛(wèi)者有陰影,不過他也是為了激發(fā)無名的潛質(zhì),我就沒有怪他,說起來,還要謝你替我保存本體。”
白癡轉(zhuǎn)身看向唐納清和林孤梓。
“我和他沒有一腿!”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白癡可以肯定,這兩人之前絕對沒有商量,因為他們在聽到對方說的話時,也很吃驚。
“嗯,其實我不怎么想當(dāng)正派主角。”
“嗯,其實我不怎么想當(dāng)反派主角。”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這一次,他們又對視了一下,林孤梓干脆一轉(zhuǎn)身,離開了木屋,而唐納清一個人說著自己與林孤梓的感想。
“我們倆其實也不想當(dāng)什么班級老大,因為那些小混混太過為所欲為,就這樣。”唐納清點點頭,示意他自己說完了。
白癡又看向蘇云夜和夏墨溪,眨了一下眼。
“我沒有你們想象的冷,只不過是有一點冷罷了,蘇子葉那家伙,也就是另一個我,他比我冷上一萬倍。”蘇云夜的話依然那么簡潔。
“這世界上居然有三個我,第一個就是我夏墨溪,第二個居然是已經(jīng)死去,復(fù)活在MineCraft,改掉了狗腿子身份和性格的夏梓溪,第三個呢,就是和潘你一起失憶的夏梓夕,大白,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就算經(jīng)歷了諾竹的那一系列事,看到這另兩個我的時候,還是吃驚了一下。”夏墨溪說完,又和蘇云夜聊起了天。
“葉陽,你們什么感想?”白癡見葉陽杉這個暴君多了個弟控的屬性,直接無視了他們的存在,便問道。
“晚晚在埋怨自己沒有在正篇出場,我沒什么。”葉陽杉簡單的說出了……什么鬼?白癡聽到了以后,無奈的抹了一把冷汗,拜托,你也是主角之一好不好,罷了,去采訪配角嘍。
“嘿嘿,我是配角中戲最多的梁彩梁,也是潘妙筆生花中的彩虹項鏈,蘇子葉,禪月的同學(xué),小Q,你也過來。”梁彩梁一把拉過了小Q,讓她說話:“嗯,被無名秒殺了很不甘心,但是一想到他是配角光環(huán)的擁有者,那種情緒就消失了,我也在潘你的妙筆生花中出現(xiàn)過,不說了,我擼貓去了。”
“喵,蠢主子。”Q兒只說了短短的四個字,可真是這四個字,告訴了眾人它的地位。
“我是暗摩。”
“我是驁羽。”
這兩種聲音是同時從一個人身上傳來的,沒錯,他就是半人半魔,他們中,暗摩是魔,驁羽是人。
“我也叫不易,在無名配角中我沒出場幾次,最經(jīng)典的一句話嘛,風(fēng)里雨里不易等你。”暗摩無奈的說道。
“我也叫無憶,被無名秒殺過,只不過他剛剛跟我說,其實他也很吃力,這我沒有想到。”驁羽嘟了嘟嘴。
“嗯……你們不打算分開么?現(xiàn)在的你們已經(jīng)能分開了啊。”白癡不解的問,畢竟他也體會過一體兩魂的感覺,普通人一體兩魂維持的時間過長,身體會崩潰。
“這樣挺好。”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被秒殺的還有我。”一個人無奈的說道。
“除了梁彩梁以外,我是你寫的無名配角中出場最多的配角了,現(xiàn)實也是這樣。”邢吉標(biāo)和藹的笑了笑,不過這讓眾人離他更遠了一些,畢竟他是有黑歷史的。
“一不小心殺死了無名,安德就那樣根據(jù)星星的提示救了他。”守衛(wèi)者的話可以說是相對來說比較簡短的。
“我是為了安黯星……抱歉,說好的忘了她的……世界上,再也沒有那個愛著她的墨星。”星星的神情一直很平淡,只不過在說“安黯星”這三個字的時候,透露出了一絲悲傷。
“作者,哦,應(yīng)該說是被小僵附體的作者,居然敢……”劉玖遲剛說完,秦弦樂和徐諾米就接了下去:“居然敢傷我黔緣的人!”
夏梓溪、夏梓夕奇跡般的異口同聲的說:“我們異界人會玩。”
蘇子葉冷哼一聲,說:“云夜那家伙,其實不怎么像我。”
“還有我啊,被當(dāng)無名的磨刀石的女巫李紫依,你們可別忘了我。”李紫依無奈的說道,畢竟當(dāng)時的她也是發(fā)揮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實力,否則根本無法堅持無名的攻擊半個時辰:“我和阿豪的對話潘你居然都寫進去了,還有安德,你預(yù)言的還真挺厲害的。”
“我早就反預(yù)言到了白癡讓安德預(yù)言我們做的事,然后他自己根據(jù)這些事寫小說。”耿家豪嘆了口氣,一轉(zhuǎn)身,說道:“不說了,我去找我老姐了。”
“其實主角配角,在我眼中都沒什么區(qū)別,因為我是作者……”作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眾人瞪了回去,采訪他的白癡更是直接扔過去了一支筆,道:“別裝叉。”
“那么各位就先回去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幕后黑手,不用顧忌這顧忌那的,明天再見。”白癡揮揮手,自己率先轉(zhuǎn)身離去。
眾人走出木屋,有的帶著伙伴瞬移到了末路之地,有的用傳送卡和同伴傳送到了聚會的地方,只有作者無奈的搖搖頭,心想,異界人會玩,隨后自己也緩緩朝著PF走去。
正如無名之前說過的那樣,每個人都不普通。
無論這個人是主角,配角,還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