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紅酒幾分鐘之后,趙靈兒突然感覺到全身發熱,身體之內癢癢的,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她體內咬著,她的臉紅撲撲的,頭有些暈。
“嚴文,我不舒服,你快送我回家。”趙靈兒搖晃著腦袋說道。
“你怎么了,靈兒。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家。”嚴文攙扶著趙靈兒走出舞會會場,同時,嚴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得逞的笑意。
向陽立馬跟在兩人身后。嚴文出會場,便攙扶著趙靈兒到了酒店的電梯處,進入電梯中。趙靈兒此時已經是滿臉通紅,雙眼閉上,根本不知道嚴文帶她到什么地方。
向陽走過來時,電梯已經關上,顯示在二十二樓。
“我靠!嚴文,你特么太陰險了!竟然用椿藥!”向陽心頭一聲怒喝,想到嚴文帶著趙靈兒上了二十二樓,向陽毫不猶豫,一個閃身,從樓梯向22樓飛奔而去。
向陽速度極快,僅在片刻間便爬上22樓。而這時,樓道另一頭,嚴文正攙扶著不知所覺的趙靈兒進入8號房間。這是他之前就開好的房。
嚴文扶著趙靈兒進入房間,便將門反鎖好。同時一把將趙靈兒扔在床上,臉上滿是邪笑與得逞。
他看著趙靈兒躺在床上,烈焰焚身,他追求趙靈兒多久了,現在總算是快要得到她了。
這時,趙靈兒倒在床上,她眼中突然露出一絲清明,驚愕地盯著嚴文,道:
“嚴文,你不是要送我回家么?這是什么地方!”
“送你回家?趙靈兒,你以為我腦子發昏啊。我還不容易等到今天,等一下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嚴文一聲邪笑,嘩地一下脫去身上上衣。
趙靈兒眼中震怒,她搖晃著站起身來想要逃離。
不過嚴文哪里能夠讓她離開。他猛地就是一把將趙靈兒推到在床,口中邪笑道:
“趙靈兒,我看你還是省省。剛才你已經服下了我的強力椿藥,你現在就繼續裝貞潔烈女,等一下你會求著我要!”
聞聲,趙靈兒眼中又恐又怒,他她口中大喝:“卑鄙小人!”
然而這時,趙靈兒的身子卻是已經不聽使喚,藥效已經發作。她全身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咬……
“哈哈!”嚴文一聲大笑,嘩啦一聲,瞬間將趙靈兒禮服長裙撕開。
趙靈兒頓時只剩下三點一線的遮蓋。
“畜生,你不得好死!”趙靈兒口中大喝,不過她的全身卻是已經不聽使喚,對于嚴文撕掉她衣服,她毫無抵抗之力。
“不得好死也要先上了你!”嚴文一聲大笑,隨即整個身軀向著床上的趙靈兒撲去。
眼看嚴文撲向自己,趙靈兒腦海中不斷浮現起向陽的身影與面容。她后悔,后悔跟嚴文出來。
想到這,趙靈兒眼角流出了淚水……
正當這時,房門卻是被“嘭”的一腳踢開!
頓時,便是一聲怒吼!
“狗曰的!老子廢了你!”向陽一腳踹開房門,便是一腳飛踢向嚴文。
嚴文聽到聲音,他正想撲向趙靈兒的身軀突然微微一震,同時憤怒地轉過身。
不過還不待他看清楚身后情況時,便是被一腳轟在腹部。
嚴文腹部一痛,頓時雙手捂著肚子,看向襲擊自己的人。當他看到竟是向陽之時,他眼中一陣怒火。
還不待嚴文反應過來時,向陽抬起拳頭,猛地一拳擊向嚴文的腦袋。
“嘭!”嚴文的腦袋被向陽一拳擊中,頓時一聲痛喝。
“嘭!”又是一拳,向陽再次擊打在嚴文的腦袋上。
嚴文還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便一下子昏倒過去。 щшш? тт κan? c ○
嚴文倒地,口袋中漏出幾包椿藥。
“我靠!下三濫!混蛋!”向陽看著那幾包椿藥,想必這都是嚴文沒有用完的。
正當這時,一旁早已經難忍身體需要的趙靈兒見到是向陽進來,連忙一把緊緊地抱住向陽的身軀。
趙靈兒此時已經自己將身上僅剩的黑色胸衣撕開。美妙嬌軀緊抱著向陽。
“向陽……給我……我受不了了……”趙靈兒抱著向陽,喘著粗氣在向陽耳邊說著。
趙靈兒此時已經是完全失去理性了,只希望能夠滿足。
向陽看著趙靈兒那紅撲撲的面上,脖子上血管怒張。他知道,若是趙靈兒在不釋放。可能會血管爆裂而亡。
“靈兒。這可是你主動的,而且我也是為了救你!”向陽一咬牙,同樣是一把抱起趙靈兒,走到床上。
接著,兩人就是一番……
這一晚,趙靈兒連續要了五次這才睡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嚴文的藥太猛了。
已經是午夜,向陽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趙靈兒,潔白的床單上已經染上一絲鮮紅,他心中滿是疼惜,怎么說,都是他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向陽這才走到還在昏迷中的嚴文旁邊。剛才向陽打他的力度實在太大,讓嚴文一下子昏死很難醒來。
看著昏死的嚴文,向陽正思索著怎么收拾這家伙。突然,他眼前一亮:“媽的。嚴文。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老子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說著,向陽臉上冷笑,同時拿出手機查詢了畜牧場的電話。
“喂,是畜牧場嗎?我這里是皇朝大酒店22樓8號房,給我送一頭母豬和一條母狗過來!要肥的!快,急用!”
向陽打通畜牧場的電話便說道。
說完,向陽這才掛斷電話冷笑著對依舊在昏睡中的嚴文道:
“嚴文,你不是卑鄙么?你不是想做么?我讓你享受個夠!”
隨即,向陽便為熟睡中的趙靈兒穿好衣服。打開電視一邊看一邊等著畜牧場母豬母狗的到來。
半個小時后,門鈴響起。向陽打開門,便見幾個人抬著一頭被綁住四肢的母豬和一條母狗站在門口。
“先生,你好,請問是你要買母豬和母狗么?一共是八千元。”
向陽從嚴文口袋中拿出八千塊,付了錢便讓他們將母豬和母狗放在門口。
畜牧場的人收到錢便轉身離開。走時他們還嘀咕:“奇怪,大半夜的,這人要母豬和母狗干什么?”
“可能搞研究。現在這些磚家,搞不懂啊。”
將母豬與母狗拖進房間,關上門,向陽這才冷笑對嚴文道:
“混蛋,我就讓你好好的嘗試嘗試你自己的椿藥效果。”
說著,向陽將嚴文身上那三包椿藥分別扳開嚴文、母豬與母狗的嘴巴,將椿藥灌進去。隨后又用水來給他們喂食。
十余分鐘后,嚴文的身體開始發熱,全身通紅,奇癢無比。昏睡中的他也被這難忍的饑渴所驚醒過來。而同時,那母豬與母狗也是滿眼通紅,口中喘息。
嚴文睜開眼來便看到向陽,一陣怒意。
“混蛋!你敢打我!”
向陽冷笑一聲,道:“你應該感謝我,你等一下可是要多了兩個伴侶!”
“啊!我怎么全身發熱!”嚴文突然意識過來,瞪著向陽道:“你對我做了什么!我是嚴家人!快放了我,你不想活了嗎!”
“真特么多嘴!”向陽冷哼一聲,突然解開母豬與母狗四肢的繩子。頓時那母豬與母狗向著嚴文撲來。
“祝你玩得愉快!”向陽對嚴文冷笑一聲,便抱著熟睡中的趙靈兒,出門了。
“我不要跟母豬和母狗過夜……”嚴文一臉的驚恐,不過這時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看著前方只要是生物的,便撲了上去。
向陽出了門,將門關上,還能聽到其中嗚呼哀哉的聲音。
向陽心頭一笑,現在嚴文就算是想要逃出房間,母豬與母狗估計也不會放過他了。
這次嚴文那話兒估計是要廢掉了……
抱著熟睡中的趙靈兒,向陽打了一個車,便送趙靈兒回家去。
來到趙靈兒家,趙家人均是在客廳中等著,一個個都有些著急。
見向陽抱著趙靈兒進屋,滿身的酒味。趙家人連忙湊上去。
“向陽,靈兒她怎么了?”趙成溢擔憂的看著孫女。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來。”向陽當然不會說出實情,畢竟這樣的事不好說啊。
聞聲,趙成溢與趙銘這才點點頭。
而趙靈兒的母親華慕看著向陽與女兒,卻是眉頭微皺,她總感覺有什么不對,但是有不知道是哪里不對。
“你們還不去為靈兒準備醒酒湯!”這時趙成溢連忙對兒子和媳婦道。
“好,我這就去……”華慕連忙走進廚房去準備醒酒湯。
向陽看著剛才華慕的疑惑,他心中一震,還好他把趙靈兒的衣服穿得沒什么破綻,若不然華慕可能猜出來了。
隨即,向陽便將趙靈兒送回她的臥室,這才離開回家,想想現在那嚴文正在“享受人生”,他心中就是好笑。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3點。向陽暗自嘆了一口氣,今天本來是打算讓柳詩詩和白鳳眉真正成為他女人的,沒想到卻收了趙靈兒……真是世事難料啊。
回到家中,柳詩詩與白鳳眉的房間燈都已經熄滅了。
向陽依舊想著柳詩詩與白鳳眉白天對他的暗示。
兩女的暗示已經很明顯,就是要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雖然剛才才跟趙靈兒了5次,但向陽卻是根本沒有感到疲倦和不支,甚至是有些意猶未盡。或許隨著他實力的真強,那方面也在增強,
“先去詩詩那!跟詩詩從小就一起。等一下再去大波妹那里。”
向陽眼珠子一轉,便去開柳詩詩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