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有些無奈的撫著額頭:“母親大人,我說過多少次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這樣可以了吧?快躺下,我好給你上藥包紮!呆會父親大人來了看到你這樣,又要罵你了!”
巫凌兒得到小花的再三保證後,這才鬆了手乖乖的躺在牀上任由他爲自己處理傷口。小花還沒包紮完,贏哥已經抱著電腦重新回到了房間裡,不過這次,他看都沒有看巫凌兒一眼,直接揹著巫凌兒坐在了沙發裡。
看到贏哥這模樣,巫凌兒馬上又眼淚汪汪的看著小花,用脣語說道:“看,你父親大人果然不要我了!”
小花看著巫凌兒這模樣,無奈的坐到了牀邊用脣語說道:“沒事,父親大人過一會兒就好了!我陪你!”
得到小花的承諾後,巫凌兒馬上笑了,在柔柔的光線下,因爲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臉色蒼白的笑容有一種透明的感覺,讓小花心中暖暖的,他輕輕的靠在了巫凌兒的身邊:“母親大人,唱首歌吧!好久沒有聽你唱歌了!!”
“她現在這身體怎麼唱歌?”雖然是背對著巫凌兒在忙,但贏哥聽到小花的聲音後,馬上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聽到贏哥的聲音,巫凌兒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後將頭靠在小花的肩上輕輕的哼起歌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子衿?”顯然巫凌兒唱這首歌讓小花有些意外:“母親大人你……”
小花意外的表情讓巫凌兒特別的得意:“別以爲我只會唱那些流行歌曲,這些傳統的歌曲我也是很喜歡的!別忘了,我好歹也是學過一陣子古琴的!”
“只是現在古琴全還給老師了!”贏哥繼續在沙發裡不客氣的吐槽,讓巫凌兒氣得牙癢癢,抓起一個抱枕就要砸過去。小花見了連忙阻止:“母親大人,你還有傷在身,不可以這樣啦!”
“小花,你父親大人老是欺負我,你要爲我做主啊!!”難得的,巫凌兒又開哭了,不過這一次的哭聲不像是平時的哭聲,而是變成了得到李天佐哭音大*法真傳的哭聲。這聲音一出,就連小花都有些受不了,他趕緊的捂住了耳朵:“母親大人別哭了!!我幫你,我幫你還不成嗎?”
巫凌兒一聽,馬上把抱枕塞到了小花的手裡:“那你幫我砸他!”
拿著抱枕,小花是一頭黑線,這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就在他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時,贏哥突然站起身來:“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來!小花,把咖啡和吉仔都叫到這間房來,唔……巫鶴也叫來吧!”說完,他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小花長舒一口氣,小心的把抱枕放下,然後對巫凌兒說道:“母親大人,我去幫你把大家叫來,我們一起熱鬧好不好?”
一想到被衆多帥哥包圍,巫凌兒馬上開心的點頭:“好!!”
不一會兒,小花就把大家都叫了過來,除了該到場,的就連不該到場的葉天,丹尼爾,薇薇安和納蘭飄萍也一起進來了,看來,他們還不是普通的不放心巫凌兒啊!
不過這羣人裡,除了吉仔不喜歡跟大家呆在一起,坐在了窗臺邊外,其餘的人,雖然也逗逗巫凌兒,但也沒有太吵,畢竟巫凌兒身上還有傷,不能把她惹毛了。
一直到晚上,贏哥才重新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他從懷中取出幾株草藥,嚼碎了後敷在了巫凌兒的傷口上,頓時一種清涼的感覺從傷口傳來。巫凌兒好奇的正想問贏哥時,贏哥已經對著葉天和丹尼爾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一起出去。
看到贏哥至始至終都沒有理會自己,巫凌兒頓時傷心了:“果然,他要跟我離婚了!”
“什麼?離婚?凌兒你嫁人了?”巫鶴聽到巫凌兒這句話,差點沒跳起來。巫凌兒卻是笑了:“開玩笑的啦!只是贏哥以前對我好好的,現在都不理我了!我好可憐!!我是顏控啊,怎麼能接受帥哥無視我呢?阿鶴,我好可憐好可憐啊!!”
“凌兒!”看到巫凌兒又要抓狂,小花趕緊的打斷了她:“要不要吃布丁?我給你做!”
聽到小花要給自己做點心,巫凌兒的眼睛一亮:“好!!我要吃我要吃!!”果然,美色與美食,這是巫凌兒最致命的兩大死穴!
過了一會兒,贏哥和葉天還有丹尼爾才走了進來。葉天看了巫凌兒一眼:“凌兒,我要出去一趟,最快的話,明天晚上就回來了!你身體有傷,別再亂來了!有什麼事叫大家就好!聽到沒有?如果不聽話,我叫你秦大哥過來修理你!”
平時巫凌兒總是搬出秦孝景來壓葉天,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被被這樣威脅,她頓時鬱悶了:“你越來越有當‘嫂嫂’的潛質了!忙你的去!記得注意安全,要是你受了傷,我親愛的秦大哥可是會傷心的!”
葉天無奈的對著巫凌兒揮了揮手:“走了!回見!”說完便要離開房間,一旁的納蘭飄萍看到他這模樣,有些擔心:“你……不會有事吧?”
葉天看著納蘭飄萍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笑:“放心,這世上,想讓我死的人還沒出世!”
“呸!回頭就跟秦大哥說,看他怎麼收拾你!”巫凌兒在牀上啐了一句後對納蘭飄萍說道:“納蘭姐你放心,這傢伙屬小強的,死不了!”
“好了,鬧得差不多了,讓她休息一下吧!大家都散了!”贏哥一句話,大家都乖乖的轉身離開房間,只有吉仔還坐在窗臺上不肯動。看到吉仔這模樣,咖啡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離開了。倒是贏哥當吉仔不存在一般坐到巫凌兒的牀邊,把她肩上的草藥都給取了下來,看了一下傷口後,贏哥總算放心了一些:“沒流血了!”
巫凌兒一聽,馬上開心了:“真的?”
“如果你再亂動,傷口炸開又會出血!”贏哥沒好氣的從懷中又取出一株草藥嚼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直接把嘴湊到了巫凌兒的傷口上,把藥渣堆在了附近。
巫凌兒感覺到贏哥的嘴脣和舌頭在肩膀上掃來掃去,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全身又開始起雞皮疙瘩:“你幹什麼啊?”
“那種藥,只有在直接敷上去時纔有效,如果用別的東西或是手接了去敷的話,藥效會作用在物品或是手上!”坐在窗邊的吉仔瞟了巫凌兒一眼:“你運氣好!這種藥就算在那邊也不好找!不是這傢伙的話,找上三個月不一定能找到一株!”
巫凌兒這才知道這草藥有多珍貴:“贏哥,你果然還是疼我的!我還以爲你討厭我,要跟我離婚了呢!”
贏哥不客氣的彈了巫凌兒的頭一下:“我什麼時候娶了你?我怎麼不記得!”
“嗯,因爲是你嫁給我的,所以你不記得你娶過我!”巫凌兒嘿嘿的笑著,一臉的開心,惹得贏哥無奈的搖頭:“睡吧,鬧了一天了,還沒鬧夠?”
巫凌兒這才乖乖的縮回了被子裡,這時吉仔卻對贏哥說道:“你去把咖啡叫過來,今天晚上我和他一起值夜,你好好休息一下!”
贏哥看了吉仔一眼後,最後點頭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咖啡抱著幾罐飲料跑到了房間裡來:“凌兒,咖啡來陪你啦!!!”
巫凌兒卻是一把將咖啡拍開:“吉仔,是不是贏哥有什麼事啊?”
吉仔瞟了巫凌兒一眼,在看到她肩膀上的草藥後,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耐下心來說道:“那種草藥本來就很珍貴很稀少,而且這種珍稀的草藥不是長在地質險惡的地方就是有兇獸守護!他今天一連爲你找了幾顆,就算沒有受傷也肯定累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