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略帶嘲諷的話,使得黑衣青年臉色陰沉可怕,可以說魏宏的話句句誅心,執(zhí)法弟子其它人,也是神色變得陰沉無比,這個時候,衆(zhòng)多前來羽化院的武者,也是不聲不響的來到了魏宏的身後,神色不善的望著執(zhí)法隊。
他們能夠來到這裡的,哪一個不是一路衝殺過來的,哪一個又是庸才之輩,雖然他們在以前被稱爲天才,但是,如今在羽化院,他們的實力卻是差得遠的很,如果執(zhí)法隊輕易斬殺魏宏,下一個沒準便是他們,也正因爲如此,他們絲毫沒有退縮的神色,冷冷的盯著執(zhí)法隊。
“這裡是武靈界的外邊,與你們執(zhí)法隊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你們便如此肆無忌憚對我們這些弟子動手?莫非你們執(zhí)法隊真的一手遮天不成?”
“沒錯,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今天這事不算完。”
“真以爲你們是執(zhí)法隊,你們?nèi)绱藚柡Γ銓⑽覀冃律o玩在手掌之間不成?這件事,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衆(zhòng)多武者,神情冰冷無比,他們走到這裡,自然不缺少心性,這個時候,倒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意,每一個人都散發(fā)著沖天的殺意,望向了執(zhí)法隊。
“哈哈,倒是沒有想到,這院天北竟然直接跟新生碰撞在了一起,這一下子,有熱鬧看了。”
“應該是收了別人的好處,這才找這個魏宏的 麻煩的。”
“可是,那魏宏也不是什麼可欺之輩,剛剛直接破了四個木頭侍衛(wèi)。說殺就殺。聽說在古路上。名頭倒也不算小,這一下子,院天北可不好收場了。”
城牆之上,一些老生望著下方,露出一絲意味的神色,低聲議論者,每一次的羽化院開啓,自然都會有不少的妖孽相當?shù)膰虖垷o比。但是,這些囂張的天才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羽化院的殘酷,超乎他們的想像,因此,望向下方魏宏,老生們的眼裡都是嘲諷以及不屑的神色。
此時,望著衆(zhòng)人一個個竟然敢從忍氣吞聲變得頂撞指責自己,那黑衣青年院天北的神色,也是變得相當?shù)碾y看。他心中明白,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無法收場了,因此,院天北冷笑道:“魏宏,你果然囂張無比,我們今天只是爲了拿你,你先殺新生,再殺我們執(zhí)法弟子,所以,請你跟我們走一躺吧,至於其它新生,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絕無惡意。”
如果一開始,院天北這樣說,恐怕,還好一些,但是,如今的衆(zhòng)多武者被魏宏這般一說,早已經(jīng)認定了,這幫執(zhí)法隊是要獵殺魏宏,而且他們既然已經(jīng)站了出來,如今自然需要找一個說法。
“魏宏,既然你敢如此抗捕,那麼,我只能親自把你拿下了。”院天北眼裡流露出濃烈的殺意,同時不再與魏宏耍嘴皮,猛得一步踏出,王級六重的實力全部展現(xiàn)了出來,右手朝著魏宏抓去,猶如一道巨大的金網(wǎng),將魏宏給籠罩在其中。
轟!
魏宏眼神冰冷無比,一拳將院天北的攻擊給破了,同時大喝道:“你們執(zhí)法隊竟然還敢出手,既然如此,那麼,便讓我替羽化院清理門戶吧!”
說話間,一股絲毫不弱於院天北的氣勢從魏宏的身上轟然展出,渾身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雙手輕輕一扯,圓月彎刀出現(xiàn)在了魏宏的手中,渾身刀意瀰漫,無盡的殺機籠罩住了衆(zhòng)多執(zhí)法隊。
“你好囂張,衆(zhòng)人聽令,佈陣,給我拿下此賊。”看得魏宏不僅僅敢反抗,而且竟然還叫囂著清理門戶,院天北也是徹底的怒了,一揮手,剩下的幾名執(zhí)法隊卻是身影移動開來,同時,每一個人的手中卻是出現(xiàn)了一道鐵鏈。
“啊,執(zhí)法隊竟然拿出了困仙鎖,這院天北倒是真的怒了啊!”
“哈哈,可以理解,畢竟,如果再拖下去,恐怕院天北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上邊的一些老聲,當看得那一道道散發(fā)著嗜血光芒的金色鐵鏈時,也是微微一愣,同時議論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衆(zhòng)多執(zhí)法隊卻是動了,一道道鐵鏈被他們施展出來,漫天的鎖鏈朝著魏宏籠罩了過去,勢要將魏宏給完全的捆綁住。
哼!
魏宏冷喝一聲,面對著無數(shù)的散發(fā)著金色的鎖鏈,竟然絲毫的不躲不避,而是直接一刀劈了過去,恐怖的刀芒直接劇烈的轟撞在了一起,而魏宏卻是再次一步踏前,左手幻化而成的五爪青龍,將一些鎖鏈給直接握在了手中。
“給我滾。”
一聲爆喝,魏宏的左手散發(fā)出金色的光芒,將金色的鎖鏈給直接握在了手中,猛得一拽,那手持金色鎖鏈的衆(zhòng)多武者,卻是被魏宏給直接拽飛了,在半空之中,魏宏直接劈了過去。
轟!
幾人被魏宏轟的吐血不止,而院天北的攻擊轟打在魏宏的手上,卻是絲毫效果沒有,甚至魏宏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使得圍觀的衆(zhòng)多武者對於魏宏的變態(tài)實力,更是有了深刻的認識。
而那些執(zhí)法隊卻是感覺到驚駭莫名,困仙鎖竟然被魏宏如此給轟破了,這怎麼可能,而魏宏卻是沒有給這些人喘息的機會,一步踏出,渾身無盡的刀意涌動,眨眼間便來到了一名執(zhí)法弟子的面前,璀璨的刀芒將他給籠罩在其中,直接一刀劈成了兩半。
噗!
鮮血幾乎染紅了地面,而院天北更是氣得咆哮不止,魏宏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殺這人,這幾乎是在打他院天北的臉,如果今日不將魏宏斬殺,那麼恐怕用不了多久,他院天北便會成爲整個羽化院的笑話了。
“今天你死定了,誰也別想救你。”
院天北雙眼無盡的殺意瀰漫,一股王級六重的實力被他橫掃開來,整個天空都出現(xiàn)了震盪,而院天北的右手輕輕一扯,一把血紅色的長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冷聲喝道。
“是嗎?”
魏宏卻是無視了院天北的威脅,而是緊緊握著圓月彎刀,朝著他冷冷的說道。
“我向你保證,不僅僅是你,所有與你有關係的人,他們都會因爲你,而被斬殺,你放心,我不會馬上殺了你,我會將你的四肢全部斬斷,做成標本,掛在躍龍門前。”院天北幾乎咬碎了自己的鋼牙,無盡的殺意將魏宏給籠罩在其中,陰冷的說道。
“放心,我會如你所願的。”魏宏臉上掛著笑容,他是徹底的怒了,如果說一開始,魏宏還打算僅僅只是將院天北給擒住,向羽化院要一個說法的話,那麼,此時,魏宏卻是對於院天北起了殺意,而是絲毫無法遏制的殺意。
唰!
院天北一步踏出,血紅色的長槍散發(fā)出無盡的血氣,一槍轟出,猶如一條血河一般,將魏宏給籠罩在其中,散發(fā)著腐蝕與毀滅氣息的血河,彷彿將整個天空都給隔離開來。
轟!
魏宏依舊是一刀斬出,一道道恐怖的刀意猶如一道道颶風一般,以魏宏爲中心,朝著四周擴散瀰漫開來,那恐怖的血河還未靠近魏宏,便直接被刀意給抵擋住瞬間蒸發(fā)而來。
“魏宏,你四大罪,第一罪,在躍龍門殺害新生,第二罪,出手殺害執(zhí)法弟子,第三罪,卻是反抗執(zhí)法,第四罪,轟然與執(zhí)法隊爲敵。四罪並罰,今日我便代表執(zhí)法隊行刑。”院天北手持血紅長槍,整個人猶如判官一般,漂浮在半空之中,冷冷的望著魏宏,大聲喝道。
“好大的帽子,我說過,你們執(zhí)法隊算個什麼?堂堂羽化院,竟然被你們執(zhí)法隊搞得烏煙瘴氣,今日,我便替羽化院整頓一下,如果這羽化院真的是如此的黑暗,那麼,老子便還他一個光明。”
魏宏長嘯一聲,一刀斬向了那院天北,絲毫不懼院天北的大帽子,甚至於竟然叫囂著要替羽化院清理門戶。
這個時候,休說圍觀的武者傻了,就連城牆上的衆(zhòng)人,也是被魏宏的囂張給震住了,這多少年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新生,一上來,便說著要教訓執(zhí)法隊,而且是替羽化院清理門戶,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救世主還是執(zhí)法人員?
“小子,你找死。”
院天北這個時候,一槍直接轟開了魏宏的攻擊,身法速度快到了極致,但是,院天北的速度快,魏宏的速度更快,兩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的殘影,而兩個人的攻擊,卻是相當?shù)膽K烈,整個空間,大片的脫落下來,兩人的攻擊,使得一些圍觀的武者都不得不倒退,否則,餘波便有可能將他們給震傷。
這個時候,圍觀的新生也罷,城牆上的老生也罷,他們此時算是明白了,魏宏爲什麼如此的囂張,這樣的實力,竟然跟院天北戰(zhàn)到如此,絲毫的不落於下風,確實有囂張的本錢。
“唉,確實可惜了,這樣的實力,如果不是如此囂張也許還好,但是,院天北的實力終將太恐怖了,長戰(zhàn)下去,魏宏必輸無疑。”
城牆上一名老生,微微搖頭,露出嘆息之色,可是,緊接著,他的雙眼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因爲,一道吐血的身影被轟了出來,而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院天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