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叔,有沒有看到明叔一家人從這里逃跑啊。”慶山帶著一群人向龍叔問道。
“沒有啊,不是猴子他們在看這嗎?到底怎么了。怎么會被人打暈了?”龍叔一副疑惑的樣子向慶山問道。
猴子抓了抓頭走了上來對龍叔說道:“當時我和二楞子兩個正在那里看著龍叔家里。沒過一會兒龍叔家里的燈就熄了。我們兩個就走近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明叔一家人還在。我們便在明叔家不遠處守著。一只等到了四更。還是沒什么動靜。我就和二楞子在那里聊起了天。聊著聊著忽然頭上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對了,二楞子,你知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猴子說完還摸了摸頭向二楞子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當時正和你說話。忽然聽到?jīng)]有人回答。就準備回過頭看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脖上一痛,我便暈倒了。”二楞子低著頭輕聲說道。說話的時候手不由處主的扯了扯褲子。由于天黑到?jīng)]有讓人看到。大家只以為他挨了打后有點不清醒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不過他那些小動作卻被龍叔看到了眼里。
“那就奇怪了,你們有沒有去看看四周的柵欄有沒有被弄壞啊。我這里什么人都沒有看到。他們一家不可能在我這里逃走而不讓我知道。”龍叔對猴子他們說道。
“可是如果他們弄壞柵欄上面的鈴鐺會發(fā)出聲音的,不可能沒有人聽道啊。”猴子疑惑的向龍叔問道。
“也許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其它的出口吧。也有可能是還在村里哪里藏著吧。猴子你去村長家里通知一下村長問下他怎么辦。其它的人去村里看一下他們有沒有藏在哪里。這里就我和二楞子在這里守著。”龍叔對村里的人說道。
“可是。”猴子正準備還再說些什么。龍叔便不耐煩的說道:“怎么了,你還不相信你龍叔我了。要不你來守著了,我去跑腿了?”
“不是,龍叔我不是這個意思。”猴子連忙解釋道。說完便回過頭去對村里的人說道:“大家快點按龍叔的話去做。看看明叔一家有沒有還藏在哪里。”說完便帶頭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村里的人都走開了。龍叔便對身后的一個草堆里叫道:“你們趕快走吧。”
話音剛落便從草堆里面冒出了三個人頭。
“明叔”二楞子吃驚的說道。
父親帶著我和媽媽從草堆里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草綃對龍叔和二楞子說道:“謝謝你們兩個了。”
“沒事,你們還是敢快走吧。等一下就來不及了。”龍叔搖了搖手對爸爸說道。
“陽兒,謝謝龍叔和立哥哥。”爸爸對我說道。
“謝謝龍叔叔,謝謝立哥哥。龍叔叔,立哥哥。我們走了。以后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再見。”我向龍叔和二楞子鞠了一躬說道。
“恩,我們陽兒真是個乘寶寶。以后可得聽爸爸媽媽的話啊。知道嗎?”龍叔摸了摸我的臉蛋笑著對我說道。
“知道了,龍叔叔。我會聽爸爸媽媽的話的。”我拉著爸爸的手對龍叔說道。
“小陽子,以后記得回來看看我們啊。不然立哥哥可是會生氣的了。”二楞子對我笑了笑說道。不過大慨是太久沒有笑了,那笑容看起來有點滑稽。
猴子一邊走著一邊在想剛的事,越想越不對勁。便站在那里思索了一下說道:“不對啊。”說完便往回跑去。
“他們在這里。”猴子發(fā)現(xiàn)正在往村外跑去的那模糊的三個人影大聲叫到。
爸爸聽到猴子的叫聲便一手抱起我一手拉著媽媽加快速度向大山中跑去。
龍叔和二楞子回過頭去正看到猴子紅著雙眼看著他們。二楞子便低下頭。而龍叔同樣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猴子看去。不一會兒,村里的人都跑了過來。
“猴子。明叔一家人在哪里啊。怎么沒有看到他們啊。”
“對啊,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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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jīng)被龍叔和二楞子給放跑了,剛才龍叔讓我們?nèi)タ纯此麄冊诓辉诖謇锲鋵嵕褪窍胫ч_我們放他們走。”猴子狠狠的說道。
“你們還看著干嗎?還不去追啊。”這么大的動靜早就吵醒了村長。村長一過來便對周圍的人吩咐到。說完又看了看龍叔和二楞子。對他倆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說完便朝祠堂走去。龍叔他們兩個也跟著村長向祠堂走去。
在幽靜的森林的一場生死之間的追逐正在上演著。一路上爸爸一手抱著我一手拉著我不斷的在森林中逃跑著。而在后面一群村發(fā)打扮的人不斷的追著。每當村發(fā)快要追上的時候。爸爸便讓媽媽先走。自己停下來拿出手的的獵刀砍斷旁邊的一棵樹向后面丟去。用來阻擋村民。這時爸爸又砍斷一棵樹丟到后面去后便追上媽媽。準備繼續(xù)逃跑的時候。媽媽卻停了下來。
“明,你帶陽兒走吧。我跑不動了。“媽媽吐了口氣對爸爸說道。爸爸看了一眼媽媽,深深的吸了口氣,咬了咬牙對媽媽說道:“你帶陽兒走,我?guī)湍銈儞跛麄円粫骸!闭f完便向村民們走去。
“那你小心點。”媽媽看了眼爸爸知道無法阻止他便對爸爸說道。爸爸回過頭對我們笑了笑說道“恩,知道了。”
媽媽閉了下眼,把眼里的眼淚含了回去。便帶我繼續(xù)先前慢跑著。爸爸看了看越來越遠的我們和越來越近的村民。對著我和媽媽的背影笑了笑。便回過了頭。而臉上也換回了一副狠色。
村民發(fā)現(xiàn)爸爸停了下來。也放慢了腳步。走在最前面的志鵬叔走到離爸爸只有四五米的時候,停了下來對爸爸說道:“志明,你們跑不了的。跟我們回去吧。”
爸爸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用左手摸了摸刀刃冷冷的對志鵬叔說道:“如果是你們,你們會就這樣等死嗎?”爸爸掃視了一眼追來的村民。村發(fā)每當父親那可以殺人的眼光掃來的時候都自覺的閉開了父親的目光。爸爸又狠狠的吞吐了一口氣。紅著一雙眼對那些村民說道:“你們?nèi)绻僖莆遥俏乙仓挥袑Σ黄鹆恕!?
志鵬叔抬起頭看了一眼爸爸說道:“雖然不是你們家里的錯,可是為了村里三百多口生命找想。那我們也只有對不起了。”
“那還說什么廢話。動手吧!”爸爸說完便腳尖用力一點人已經(jīng)沖到了人群中。拿起手上的獵刀一個橫掃千軍。便就有一個人頭兩具尸體躺在地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兩個平時的鄰居身死一個個的都激起了心中的血氣。當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股血氣。追來的四十來人中只有一半是打獵出生的。經(jīng)過了血的洗禮。也有一部分人還沒有經(jīng)過這一幕。便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只是剩下二十來人左右。可這二十人卻是村里的精英。他們都經(jīng)過血的洗禮。他們其中大部分功力都到了后天中期。其中志鵬。志林。志山。三人都達到了后期。雖然如爸爸的后天大圓滿也區(qū)別。二十來人把父親圍在中間。用盡自己的絕招用父親砍去。
“秋風(fēng)掃落葉”爸爸一聲大吼。一股有點透明的刀氣從父親的刀中出來形成一朵半透明的風(fēng)。刀風(fēng)向村民的獵刀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