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心情浮現出來,當時以爲自己要離開她是那麼的捨不得墨西爵,所以纔會再千紙鶴上寫滿了心意,是希望千紙鶴可以代替自己守護這個男人,但是此時她卻感到了害怕。
“我……你是答應給你的禮物。”姜一寧小聲地說道,她的心中卻想著,你怎麼這麼傻,我回來是爲了再次離開,千紙鶴的願望只是一個傳說,什麼時候這麼自信的男子也開始相信這些了?
“原來你都還記得。”墨西爵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那你現在告訴我,那天在我們孩子的墳前,你說的那些話,答應過我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嗎?”
他的力氣是那麼大,也展示了他此時的憤怒,姜一寧皺著眉頭說道,“西爵,你弄疼我了。”
“對,你疼,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離開的多少個日日夜夜,我的心,這裡有多麼的疼,我就像是一個傻瓜一樣,準備著我們的婚禮,那天的你答應了我的求婚,你的笑容是那麼的美好,你答應我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可是結果呢?”
墨西爵的眼睛變得通紅,“結果我等來的居然是簽上了你的大名的離婚協議書!”他的咆哮聲在她的耳邊擴大,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怎麼辦,感覺到心跳頻率越來越快,可是他就是想不出來用什麼辦法去解決,於是顯得更加的慌亂。
而她的這一表情看在墨西爵的眼中覺得她是在心虛,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爲什麼不解釋,但凡她解釋一句,他都願意去相信。
“西爵,我疼。”姜一寧眼看著已經結疤的傷口開始滲出了血來,顯得更加的猙獰可怖,墨西爵地頭看見自己的手上有些血跡,馬上就放開了她的手。
跌坐在了地上“爲什麼,你這個女人,我把我的心都給你,可是你都做了什麼,問題是在看見疼痛的你,我的心還是會爲了你而疼。”
姜一寧心中的悲傷一點都不比他的少,一想到她即將就要走了。覺得好不如就給他來個痛快。
她收起了眼淚,將手上的血跡擦去,然後看著墨西爵,“難道你倒現在都還沒有發現,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報復你嗎?墨西爵你以爲你是這個是街上最厲害的王者,你說過的話就是命令,你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違抗是嗎?”
“你以前隨意踐踏我的感情,我現在終於成功地搬回了一局,你愛上了我,可是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還厭惡你,墨西爵,你活的可真是失敗。”
明明告訴自己要堅強,不能被墨西爵發現,可是她的手就是止不住的顫抖,她好像越來越厲害了,現在說著違心的話是那麼的順口,這話就像是在她的心中已經想過了無數遍一樣。
墨西爵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然後迅速從地爬了起來。要是他願意冷靜一點,會發現其實姜一寧沒有那麼的淡定,她都不敢去看他,因爲她的心虛。
只是此時墨西爵早就已經被姜一寧的話給刺激了,他的大腦停止了思考,腦袋中就回蕩著姜一寧說過的話,我是在報復你,難道以前的種種都是假的嗎?
他將拿在手中的千紙鶴扔在了地上,然後將姜一寧一把推到了穿上,欺身壓了上去,“你好像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
他瘋狂地撕扯著僵硬的衣服,冬日的冷風吹進了病房中,姜一寧渾身開始戰慄,她看著男子瘋狂的眼眸,心中已經沒有了恨,只有濃濃的自責。
是她把這個男人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溫如汐說的更是沒有錯。墨西爵原來是神,但是爲了子他已經失去了理智,這樣的他一點都不好,她不能再害他了。
“墨西爵。過了今天,你就永遠都忘記我把,我是一個壞女人,也是一個沒有信心的女人,我讓你失望了。”一滴淚劃過她的臉龐,正好滴盡了男子的嘴中。
墨西爵像是恢復了一點理智,稍稍擡起了身子看著姜一寧,此時她的臉色蒼白,眼中盡是同情的樣子。
他最討厭的就是她這樣的神色,他墨西爵還沒有到要人同情的地步,特別是她!
“姜一寧,不許這麼看著我,你就先擔心擔心你自己把,要知道惹怒了我,下場會是怎麼樣?”
姜一寧的心顫了顫,心中卻是越發地覺得悲哀,墨西爵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如果真的想要折磨自己,他爲什麼會將自己的手墊在她的手下,不就是爲了不讓她受到傷害?
都已經這麼憤怒了,可是依舊想著自己,這一份情誼怎能不讓她感到?
看著女子那水汪汪的眼睛中的神色變得越發的溫柔,墨西爵覺得自己簡直要瘋掉了。他不懂自己怎麼就這麼瘋狂地愛上了這個女人沒有辦法自拔,他是這個世界的王者啊。
伸出手遮住了女子的眼睛,不讓她再這麼看著自己,他變得更加地粗暴地吻著女子的臉。可是漸漸地姜一寧彷彿舔到了鹹鹹的味道,這不會是……
她一點度不願意去想,也不敢相信墨西爵會流淚……
身上的痛楚提醒著她剛剛男子絕對沒有手下留情,墨西爵穿好衣服臉上冷凝一片,他站了起來,早已面無表情,“姜一寧,你這輩是不要再想離開了,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手,我們相互折磨了這麼久,好不如折磨一輩子。”
明明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的表情可是姜一寧卻覺得他的剛剛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她不懂事什麼意思。
墨西爵才走了不久,張媽就走了進來,看到了一地的狼藉以及狼狽的姜一寧她只是嘆了一口氣,而姜一寧也只是抿著嘴沒有說話。
張媽總是見到自己最狼狽的樣子,而她也已經習慣沒有曾經的那麼害羞了。
“少爺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手上了,還那麼的……”看見了姜一寧手臂上的傷口裂開了,她馬上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臉上是心疼的神色。
姜一寧搖搖頭神情一片淡漠,“張媽。不疼的。”
“傻孩子,都流血了,怎麼會不疼,你就是性子太倔強,明明知道少爺他生氣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還要去惹他生氣,你說……”
張媽便說便拿出了那綠色的藥膏給姜一寧輕輕地塗上,“其實少爺心中是真的心疼你,不然也不會讓墨良大老遠地把我接到這裡來讓我照顧你,還給了我這個,想必他是感到愧疚但是性子又太高傲了。”
“張媽。我都知道。”姜一寧說道,她怎麼會不知道墨西爵的心意,只是這次她非離開不可,但是墨西爵好像還是沒有放棄。
“疼嗎?”張媽看著那傷疤就覺得疼,可是姜一寧就是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姜一寧輕輕地笑了。她這麼一笑像是有某種魔力。讓張媽怔住了,她也覺得更加的奇怪,心中也有不好的預感。
“張媽,我疼,但是此時西爵的心中要比我更加的疼,但是他疼我也疼,所以這次我不想再讓我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疼痛了。”
“你想通了?”張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她的眉眼都舒展開啦,要說兩夫妻吵架了,那就是需要有一方先低頭,要不然兩個人一直這麼僵著,要道什麼時候去。
“長痛不如短痛,這一次痛過以後就沒有那麼疼了。”姜一寧收回了手,看著輕輕說道。
這次張媽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看著姜一寧生怕她做什麼傻事。
姜一寧望著張媽擔心的樣子,知道自己又讓她擔心了於是故作輕鬆地說道,“張媽你不用爲我擔心,我會好好的。”
突然她看向了地上對張媽說道,“張媽,我現在不太方便,你可以幫我把那個拿過來嗎?”
張媽隨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是一隻被踩扁的千紙鶴,於是走了過去將它拿起來,千紙鶴上已經蒙上了很多的灰塵,她擦了擦這纔拿給了姜一寧。
姜一寧將它拿在了手上,眼中的目光變得十分的愛戀,她沒想到墨西爵居然一直帶著這個,是因爲這是自己送給他的禮物,還是因爲他一直在祈求上天讓自己回來?
“這個……這個想必就是你送給少爺的禮物吧?”張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地問道。
“對啊。”姜一寧點點頭,“張媽你知道?”
“當然了,少爺對這個東西可寶貝了,一開始他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還是我告訴他的,要說你失蹤的這一段時間,少爺就是用這個來思念著你,每天都會拆開來看看你給他留下了什麼話。”
張媽說著,姜一寧卻已經淚流滿面,她還以爲他沒有發現其中的奧秘,但是沒有想到他早就已經知道了,縱使知道了她的故意離去,可是這個男人依舊願意給自己一次機會。
西爵你的改變我看在眼裡,但是你現在對我這麼好,這麼好,我怎麼捨得離開你,西爵,我該何去何從?
看見姜一寧哭得愈加的洶涌,張媽反倒有些手足無措,“一寧,你怎麼哭了,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不,張媽,是我錯了,可是我即使知道我做錯了,但是還是要義無反顧地錯下去,因爲我走的是一條永遠無法回頭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