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這樣做有什么錯?穹蒼已經(jīng)是我未來的伴侶了,你已經(jīng)指定將他作為我們部落未來的繼承者……”
“住口,你只在乎穹蒼,難道你沒聽到六長老說,對方的雌性有兩個獸皆深不可測的伴侶嗎?”
頭一次看到父親這樣對自己疾言厲色,琳瑯又開始委屈的大哭起來。
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什么做的呀?是水做的嗎?一言不合就大哭。
“六長老,你看看我們部落能不能和那個雌性一家子和解,并將他們接到天獸城部落里來?”
對于獸王來說,最重要的還是部落未來的發(fā)展。若是有了那兩個強大獸人的加入,那么天獸城就真的立于不敗之地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只不過他們看起來好像不太好說,琳瑯得罪的有點很,這件事情恐怕還要從長計議!”
獸王和六長老兩人開始商量起如何拉攏孟安雅一家子,琳瑯在旁邊聽了氣不打一出來,手重重地拍在木板上,聲嘶力竭。
“你們到底有沒有為我想過?我被欺負了你們知不知道?不為我出頭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拉攏著欺負我的雌性,你還是我的父親嗎?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琳瑯,事到如今,穹蒼你也別再妄想了,我們部落里有那么多英杰可以任意挑選,何必吊死在他一棵樹上?”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穹蒼,阿父我求求你了,派人出去殺了那個雌性,將穹蒼給搶回來好不好?求求你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這一次,以后我肯定乖乖的聽你話,永遠都不會亂來!”
說著還對獸王跪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崽崽這個樣子,獸王也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又怎能不心疼?琳瑯又是眾多崽崽中唯一一個雌性,向來討自己歡心,
可是這次…真的很棘手。
“琳瑯,你還沒有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那個雌性,而是他身邊那兩個深不可測的雄性獸人,聽幾位長老的意思,那兩個獸人的獸階應(yīng)該和本王有的一拼,你也知道也雖然是九階獸人,但是年齡一老,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駕鶴西去,和正值當年的九階獸人根本沒法比,就連八階獸人也只是堪堪打成平手!”
“那我們就這樣白白的放過他們?讓我眼睜睜的在部落里面整天看他們在一起親親我我?不…我做不到。”
眼淚順著眼角緩緩的流下,講獸王給心疼的不得了,不住心肝寶貝的喊著。
六長老實在忍不下去了,于是就來個緩兵之計。
“琳瑯塔塔,或許事情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他們并不知道穹蒼失憶的真相,我們只要將那幾個獸人給騙進部落里來,然后偷偷的做掉那個雌性,穹蒼還不是會乖乖的回到你這里來?到時候那兩個雄性獸人也是屬于我們部落的了!”
當然,這幾句話都是六長老在誆騙琳瑯,若是真如他所說那樣將孟安雅偷偷的殺掉,那兩個雄性肯定不會乖乖的留在這里,而且她們的獸階那么深不可測,萬一有一點蛛絲馬跡,對于他們部落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呀。
“所以你這幾天聽話點,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知道嗎?所有事情都有父親和幾位長老安排妥當!”
獸王知六長老的用意,也跟著哄騙起來。
“好,那我回去等你們好消息!”琳瑯擦干了眼淚轉(zhuǎn)身就走。
房間內(nèi)只剩下長老們和獸王了,他們開始一起秘密的謀劃著什么。
而穹蒼這邊,經(jīng)過孟安雅和他相處一段時間,總是有意無意的找以前共同做過的事情來做,終于學會了怎樣做飯,只是那手藝沒以前好吃就是了。
幾個小崽崽們還是吃得滿嘴噴香。
“穹蒼叔叔,雖然你做的時候沒有阿母做的好吃,但是比生的還是好多了!”
“嘿嘿!”他給以‘憨厚’的微笑。
不一會的功夫,原本琳瑯滿目的桌子上早已被掃蕩一空。
“其實我想蒸螃蟹來著,但是我發(fā)現(xiàn)你們獸人好像特別不喜歡吃海產(chǎn)品,所以只能作罷!”
“海產(chǎn)品是什么?”穹蒼是個好‘寶寶’,不懂就問。
“就是海里的東西唄,這都不懂!”小墨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穹蒼,我……我好像要生了!”
孟安雅這喜滋滋的坐著呢,突然感覺下腹傳來一陣疼痛,不一會兒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身體內(nèi)流了出來。
糟糕,可能是羊水破了。
“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巫醫(yī),對,我們現(xiàn)在要找巫醫(yī)!”
穹蒼這也算是第一次看雌性生孩子了,急得團團亂轉(zhuǎn)。
和孩子們囑咐幾句之后,就直接向外面天獸城的方向飛奔而去。
孟安雅抬起手想要喊住,可是人早已走了很遠,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阿母你沒事吧?我這就去找父親和木斯叔叔,天哪,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去打架,真是兩個活寶!”
橫兒不論什么時候都不會放棄他的毒舌,也不知道隨誰。
一陣手忙腳亂之后,淵和木斯渾身是傷的回來了,他們個個眼中充滿了焦急。
聽說雌性生小雌性的時候會有生命危險,小雌性不像小獸人一樣是從蛋里孵化出來的,或者出生的時候是很小很小的獸形,體積小,生產(chǎn)就相對比較容易,可小雌性就不一樣,他出生就是以人形的方式。
不論哪個雌性懷上了小雌性之后,生產(chǎn)的那一天就像過鬼門關(guān)一樣,危險十足。
“怎么還不回來,怎么還不回來?”兩個雄性獸人急得原地亂轉(zhuǎn),他們根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也不知道該干什么。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孟安雅疼的大喊大叫。
生命蝴蝶現(xiàn)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有人都是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淵和木斯正在心中辱罵生命蝴蝶的時候,一道白光就從外面射了進來停留在半空中,也沒有說話,只是用一束白光射入孟安雅的眉心,好像在助其生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