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提他了,我這就回去拿珠幣過來!”
孟安雅二話不說就回到暫時居住的房子內(nèi),將珠幣拿出來很多。
“阿雅你拿這個干什么?”穹蒼看著忙忙碌碌的她,好奇問道。
“皿手里有一些珍貴的果子,正好他沒有地方賣,我給買下來!”
丟下一句話就扛著獸皮袋子離開了,一路上偶遇幾個雌性或者雄性,他們都避自己如蛇蝎。
剛好也省的解釋獸皮袋子里是什么了!
“這么多?”
皿瞪著滴溜溜的大圓眼睛,嘴張的老大都能塞下一顆蛋了,她確定這么一大獸皮袋子里面裝的是珠幣而不是小石頭?什么時候珠幣這么不值錢了?
老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其實孟安雅肩膀上扛的袋子還真不大,只有成人半個臂膀的高度,但盡管那樣,在皿的眼中也是從未見過的一筆巨產(chǎn)。
她這一生擁有最多的財富,便是只有十幾塊玉石。
WWW¤ttκan¤¢〇 而一顆珠幣就抵得上好多玉石,更何況這里還有這么多珠幣,等孟安雅將袋子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攤開,她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不夠用了,被晃得眼花。
“這…這這這……這是真的?”
東大路之所以珠幣這么值錢,就是因為它是生長在水里的,而且能夠下水的獸形獸人真的不多。
結(jié)果現(xiàn)在眼前竟然出現(xiàn)前所未有數(shù)量的珠幣,是皿想都不敢想的。
原本以為孟安雅說要拿珠幣來交換,以為最多也就二十顆左右而已,畢竟珠幣的罕見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
“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還能用假的騙你不成?”
孟安雅好笑,也虧她想得出來,就算自己想用假的,又用什么做假去?又不是在現(xiàn)代,可以用高科技隨意做出什么樣的仿制品?
“不…不是這個意思!你這…也太多了吧?我不能收這么多的東西,像你說的一樣,如果手里有太多珍貴的東西的話,到時候會招人眼的。萬一被壞獸盯上了怎么辦?我只要這些,其他的你都拿回去吧!”
皿伸手抓了一小把珍珠放在手心,就算這些也足夠他們一家用好長時間了。
“這怎么行,我哪能占你便宜呢?而且我也說過,我即將回到西大陸,這些珠幣對于我來說根本沒什么用處,再說了,你拿到手之后給藏起來,別人又不知道你手中有多少財物,他們怎么可能會眼紅?”
“那也不行,太多了,我不能要!”皿說什么都不要,將剩下的珍珠全部推到孟安雅的身邊。
孟安雅伸著手又給推回去“反正是我和你交換的,你愛要不要不喜歡的話扔掉好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也不管身后皿要大呼小叫。
她料定了皿不敢追出來,那樣只會讓其他耳朵靈敏的獸人懷疑。
皿捧著那一個小獸皮袋子著急的亂轉(zhuǎn)圈,等到伴侶打獵回來的時候,還在那里發(fā)愣。
“皿,我今天達到了一只大獵物,哈哈哈…你怎么了?”笑聲戛然而止。
看見皿正坐在桌子上手扶下巴,望著一只獸皮袋子發(fā)呆。
于是將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傻啦?不就是個小獸皮袋子嗎?至于這么發(fā)呆,是別人送給你的?沒事!今天打的是一只大家伙,等扒皮之后做成獸皮袋子,比這個還要大呢!就是顏色比上而已!”
他以為伴侶是羨慕這只獸皮袋子呢,畢竟它的顏色挺好看,只是太小了而已。
“你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嗎?”皿眼皮都沒有抬,說話的聲音很機械。
“什么?難道是食物,怎么沒有味道呢?”
眾人說著,還伸出鼻子湊到跟前聞了聞,確實沒有什么氣味傳出來。
疑惑的看著正在發(fā)呆的伴侶,難道受刺激了?被別的雌性欺負了?只是那也不應(yīng)該,自己畢竟是這個部落里獸階最高的獸人,哪有人敢在虎獸頭上拔毛?
不對,部落里我是新來了一批高階獸人嗎?可皿和他們是朋友,難道吵架了?
雄性左思右想,只想到這一個可能性。
“沒事,大不了我們不和他相處了,再說他們過幾日就要離開,你再忍忍,是我太沒用,打不過他們!”
說著說著就開始自責(zé)起來。
皿聽得沒頭沒尾,抬了抬眼皮問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我怎么一點也沒有聽懂?”
“額?難道你不是和部落里新來的那孟安雅吵架?我知道自己太沒用打不過她的伴侶,所以不能給你去報仇,只能讓你忍著……”
“停停停!”
皿實在聽不下去了,那個家伙竟會瞎扯。
“誰說我和安雅吵架了?我們倆好著呢!”
“那你為……”
“你知道這獸皮袋子里裝的是什么嗎?”再次打算伴侶將要說的話。
“食物?”又不是沒有見過實物,那也沒必要這樣犯傻呀,嚇了他一大跳。
“你自己打開看看!”皿也不說透。
帶著懷疑的心情,雄性輕輕的打開了獸皮袋子。
中午的部落靜悄悄的,雄性們吃過食物又出去打獵了,雌性則是帶著各自的崽子窩在房間里,不愿出去。
突然一聲渾厚的聲音響徹整個部落,猶如驚雷炸響,將部落里面的雌性和小獸人小雌性們嚇得一個激靈。
大家一開始還害怕的躲在墻角,后來仔細想想這聲音很耳熟,好像他們部落最高階獸人的聲音。
于是紛紛推開門朝著皿的住處走了過來。
他們純屬關(guān)心,畢竟皿伴侶的獸階已經(jīng)是兩階,萬一出什么事情的話他們部落可是一大損失。
“干什么你?瘋了是不是?難道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家有事?”
皿著急的趕緊捂住了伴侶的嘴,可是為時已晚。
她怒目而視,虧得這個家伙還是個兩階獸人呢,這么沉不住氣。還不如自己。
“我…我…這是哪…哪里來的?”
雄性舌頭打結(ji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同時也有些赫然,好像非常沒見過世面似的。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本來就沒有見過世面,沒有見過這么多的珠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