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殺我!”這名武裝分子撲通一聲跪在血水裡,雙手哆嗦個不停,王森見此,冷哼一聲,端著獵槍將連連後退的幾名武裝分子一一擊斃,最後將獵槍頂在他的腦殼上,“說吧,我想知道所有的情報?!?
“我們,我們是青幫的人,我們的四少爺說要給清萊府的達官貴人們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武裝分子雙手護住頭頂,生怕王森會冷不防一槍打下來,顫著聲用漢語說道,“求你放過我吧,我家裡上有八十歲的老孃……”
遠(yuǎn)處傳來警笛的鳴叫聲,大量的警車出現(xiàn)在各個路口,見此情形,那名武裝分子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王森想也沒想就扣動了扳機,轟的一聲,他的後腦勺整個被掀掉了,笑容凝固在臉上,一雙眼睛不甘心的睜著,似乎在痛訴王森的罪惡。
“別以爲(wèi)警察來了我就不敢殺你!”王森冷笑一聲,回頭看看這支被自己全部消滅的武裝小隊,微微點了下頭,遠(yuǎn)處的槍聲卻不減,剛剛開來的警車突然爆發(fā)出一團耀眼的火光,不好了,警察被襲擊了!
“這些武裝分子真是狗膽包天,連警察都敢殺?!蓖跎坏貌怀姓J(rèn),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
警察局局長沙拉辛已經(jīng)快瘋掉了,不知從哪裡來的武裝分子在清萊的大街上公然殺人,還瘋狂進攻吉祥大廈等多棟標(biāo)誌性建築,截至到現(xiàn)在,光死掉的無辜市民就有五十多人,另有大量的路人受傷,幾個綜合醫(yī)院已經(jīng)全都住滿了傷者。
“所有警察,保護無辜市民!馬上打電話向駐軍要求請求支援!”沙拉辛的嗓子已經(jīng)有些沙啞了,他不停的揮舞手中的M16步槍,如果有可能,他真想衝出去,把這些雜碎都?xì)⒐狻?
“警長,不好了,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一股武裝分子,都是身著迷彩服的,手裡拿的……”
“拿的都是什麼,原子彈麼?”沙拉辛已經(jīng)有些癲狂了,抓這眼前這個警察的脖領(lǐng)子咆哮道。
“是M4A1,全部的美械裝備,我們,我們抵擋不住了?!本毂焕盏么贿^起來,連聲求饒,沙拉辛這纔將他放下來,“馬上向駐軍求援!馬上!”
“已經(jīng)打了緊急電話了?!本齑舐曊f道,沙拉辛這才喘了一口氣,“這夥武裝人員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爲(wèi)什麼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你們這些刑警究竟是幹什麼吃的!”
“報告警長,這些人混跡在普通市民中,很難被發(fā)現(xiàn),還有,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本市二戰(zhàn)歷史博物館被人洗劫一空,大量的槍支彈藥被偷走?!?
“相比眼前的激戰(zhàn),丟幾把爛槍又算得了什麼?”警長有些自嘲般的說道,“告訴兄弟們能躲便躲,讓正規(guī)軍在前面扛著。”
“是!我們堅決執(zhí)行這個命令!”警察立刻行了個禮,大聲喊道。
駐守在清萊府城郊的步兵338團以最快的速度開赴清萊市區(qū),整個城市被全部戒嚴(yán),但是市中心尤其是吉祥大廈附近仍有激烈的槍聲傳出,團長巴隆下令所有士兵以班爲(wèi)單位進行全城大搜捕,只要非法持有武器的全部緝拿!
王森不知躲過了多少飛來的子彈了,他現(xiàn)在才覺得傷口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還好,前胸密密麻麻的出血點正在以緩慢的速度癒合,他暗叫倒黴,沒想到自己這樣英俊瀟灑威武不凡的帥哥,竟然也會被那些不長眼的子彈打到。
“王森,他們怎麼和警察打起來了?”蘇雅跑到王森的身邊,指著遠(yuǎn)處橫飛的火線問道,王森搖了搖頭,“不太瞭解,不過據(jù)我所知敢和條子對著幹的無非就是兩種人?!?
“哪兩種人?”
“腦袋被門夾了,或者發(fā)羊癲瘋了?!蓖跎Φ溃瑥牡厣蠐炝艘恢11衝鋒槍,又撿了幾個彈夾扔給蘇雅,“我懷疑這件事和一個人有關(guān),走,咱們問問去?!?
“難道咱們已經(jīng)被人算計了?”蘇雅晃晃腦袋,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讓她感到很崩潰,現(xiàn)在腦子裡亂成一團,或許是思考太多的緣故吧!
曼麗早就在二樓的樓梯口等著王森,王森甩手扔給她一支衝鋒槍,她卻沒有去接,而是亮了亮纏在手腕上的一串鋒利的餐刀,“我用這個就可以了。”
“你是用刀的?”王森笑道,“或許我可以給你找個師傅。”
“低頭!”曼麗大喊一聲,手腕一甩,一把餐刀破空飛過,穩(wěn)穩(wěn)的釘在一樓的門口,將一名正準(zhǔn)備衝進來的武裝分子的腦袋釘在牆上。
“果然有兩把刷子?!蓖跎掌饘β惖妮p慢之心,三個人交替掩護,終於上了七樓,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上官雲(yún)就住在這層樓上。
“702。”王森唸了個號碼,三個人堵在門口,雕花木質(zhì)房門顯得很堅固的樣子,王森揮了揮槍,示意兩人後退,端起槍照著門鎖就是一梭子,直打得木屑飛濺,將門鎖硬生生的給打碎了。
沉重的大皮鞋踹在門板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沉悶的響聲,王森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高高的舉起衝鋒槍照著屋子一個長點射,“都不準(zhǔn)動!”
“王森,爲(wèi)什麼這麼緊張呢?”上官雲(yún)正坐在窗邊喝茶,聽到槍聲,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扭頭看看被打得千瘡百孔的牆壁,將手中精緻的瓷杯放在臨窗的桌邊,“放鬆些,咱們是朋友嘛,朋友是不應(yīng)該刀槍相向的?!?
“我當(dāng)然很想放鬆,但是進了狼窩,我哪裡敢放鬆?!蓖跎Φ?,端著槍來到上官雲(yún)的面前,見他的桌子上擺著一個雙筒高倍遠(yuǎn)紅外望遠(yuǎn)鏡,拿在手裡擺弄了幾下,隨手扔給蘇雅,“戰(zhàn)利品,收好了!”
“王森,你也有興趣觀賞下面的槍戰(zhàn)?”上官雲(yún)對王森的舉動很詫異,身子以微小的幅度向桌下的一個按鈕靠過去,突然,屋子裡傳來一聲怪異的長鳴聲,王森卻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你敢拉警鈴!”曼麗毫不客氣的一拳打在上官雲(yún)的後背上,性格很爺們的她對眼前這個過度陰柔的男人感到很厭煩,甚至是噁心。
“無妨?!蓖跎聛?,從果盤裡挑了一塊菠蘿,用牙籤串著送到嘴裡,“味道不錯,你們倆也嚐嚐。”
曼麗對王森這種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勇敢很是敬佩,爲(wèi)了表現(xiàn)自己的勇氣,她也串了一塊送到嘴裡,入口的味道卻是苦苦的,帶著一股血腥氣。
“上官雲(yún),你們青幫的小弟不給力?。】催@個場面怕是hold不住了?!蓖跎瞄_玩笑的口吻說道,“如果我加入你的這一方,幫你挽回戰(zhàn)局,你會給我多少錢?”
“你加入,會幫我挽回戰(zhàn)局?哈哈王森你太會說笑了!”上官雲(yún)靠在沙發(fā)上,哈哈大笑,“你知道現(xiàn)在和警察作戰(zhàn)的是什麼人嗎?是BK組織!算不上最強大,卻是世界上最強悍的僱傭兵組織,憑藉他們的實力,消滅一箇中等國家綽綽有餘!”
門開了,大量手持M11衝鋒槍和UZI衝鋒槍的武裝分子涌進房門,王森見此冷笑一聲,手中的牙籤猛的向下一刺,鋒利的牙籤如鋼針一般輕鬆穿透上官雲(yún)的皮肉,將他整隻右手釘在烤瓷桌面上,同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在耳邊響起,“都別動,誰敢亂動我就戳死他!”
“??!”上官雲(yún)疼得眼淚都下來了,眼睜睜的看著右手被刺破了一個小洞,鮮血順著牙籤汩汩流出來,在錚亮的桌面上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放了四少爺!”一個小頭目喊道,王森衝蘇雅一努嘴,蘇雅提槍便射,串串子彈橫著掠過他們的腳尖,打得這些人紛紛向後退,生怕被子彈咬到。
“上官雲(yún),四少爺,多麼威風(fēng)的稱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晚追殺吳文良,也是你們乾的吧!”王森又串起一片火龍果放在嘴裡慢慢的咀嚼,他並不喜歡這種水果的味道,雖然很甜。
“不,不是,不是我們乾的!”上官雲(yún)聲嘶力竭的反駁道,“是緬北的軍閥讓我們做的,還有王森,你的老巢已經(jīng)被人抄了,識相的話馬上放了我,咱們聯(lián)手……”
“醒醒吧,我和你聯(lián)手?”王森用衝鋒槍拍著上官雲(yún)白嫩的臉蛋哈哈大笑,“聯(lián)手開鴨子店還差不多。”
“你最好放開他,我只說一遍?!遍T口閃過一個嬌小的身影,還沒等我王森看清,這個身影便如鬼魅一般竄到自己的面前,一雙細(xì)長的丹鳳眼毫無表情的盯著王森,“放開他?!?
“你是……”王森正要開口,冷不防這名少女一個側(cè)踢,直奔王森的左肋,王森閃身一躲,連帶著抽出釘在上官雲(yún)手掌上的牙籤,上官雲(yún)慘叫一聲,鮮血像瀑布一樣噴出來,還沒等他慶幸,眼前紅光一閃,那支牙籤又帶著無以倫比的速度狠狠紮在他的手背上!
“?。 鄙瞎匐?yún)慘叫連連,腦筋蹦起多高,手上鮮血淋漓,已經(jīng)和血葫蘆差不多了。
千代出手極快,眨眼間,一把短肋差已經(jīng)握在手裡,嗖嗖嗖三下刺向王森的上中下三路,王森舉起衝鋒槍連連格擋,但還險些被鋒利的肋差割破了手腕,千代一擊不中,身子靈巧的轉(zhuǎn)了個彎,肋差如流星般在空中畫了個半圓,刺向王森的咽喉,王森躲閃不及,使出一招鐵板橋,躲過這致命的一擊,但是胸前還是被劃開一條極細(xì),但是極深的口子,鮮血慢慢滲出來。
“去死!”王森猛的扣動了扳機,噴射而出的子彈將千代所有的進攻路線全部封死,千代見事不好,飛速轉(zhuǎn)了個身,躲過沖鋒槍的射界,肋差向王森的後背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