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寧溪完全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了,什么老婆,難道他有妻子了嗎?而且還叫她溪兒?還是他現在神志不清發瘋了,“殷絕,你告訴我,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嚇我”。
“老婆,你一定很痛苦吧,我快不行了,不行了”,他放開她又扼住自己的下顎,“所以才讓你去找媽,我不能讓你看到我離開,對不起,我丟下了你和孩子……”。
墨寧溪剛想去制止他的身體僵在空中。
什么媽,什么孩子?
腦袋“轟隆”了幾下,一道驚雷劈的她震驚的睜亮雙目望著面前的他,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里掠過。
“凡,你是亦凡?”淚水瘋狂的涌出來,墨寧溪慢聲張口,“你是亦凡對不對?”
“亦凡,吳亦凡,該死的吳亦軒,搶了我的女人,還敢殺我的孩子,畜生,我要殺了他”,他忽然一通狂罵,抬頭盯著她,湛藍的雙眼翻涌著兩層眼色詭異的扭曲著,“吳亦軒,你就是吳亦軒,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你真的凡?”,墨寧溪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控制不住大哭起來,可他逼了過來,飛快的掐住她的脖子。
“凡,你…你放手,我是溪兒啊,你的溪兒…”,墨寧溪吃力的喘息著,大滴大滴的淚落在他手上。
他看著她呆了呆,又突然將她甩開,“什么凡,我是司徒殷絕,我是司徒殷絕,冥寂,拜托你把我訓的像我爸一樣,我什么苦都能吃,不對,我爸是誰,我媽是誰,什么吳亦凡,我爸不是吳天豪,我爸是澤野!”
墨寧溪看著他瘋狂的抱著自己的腦袋,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兒痛苦掙扎,顯然剛才喝的東西已經讓他神志不清了,雖然她弄不懂他到底在說什么,不過她現在能感覺到他是吳亦凡無疑。
“嘔……”,司徒殷絕撞在墻上嘔吐起來。
墨寧溪剛觸及到他,猩紅的雙目一抬,她被他壓在地上。
如野獸一樣撕扯她的衣服,嗜咬她的嘴角。
“不要,凡,不要……”,墨寧溪哭著掙扎,他這個樣子實在太嚇人、太恐怖了,因為他這樣既不是司徒殷絕,也不是吳亦凡,簡直像個魔鬼,“撕拉”的掀開她的內衣,大嘴咬了上去,毫不憐惜的吞噬她的每寸肌膚,大掌像是揉搓抹布一樣的揉著她的身體。
疼的墨寧溪冷汗、眼淚直落了出來。
眼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的差不多了,墨寧溪掙扎的眼眸中發現旁邊擺著一顆石頭,猶豫了一陣,抓起石頭就往他頭上一敲。
他悶哼一聲倒在她身上。
“凡,對不起…”,墨寧溪撫摸著在她胸口的頭,一個濕潤的吻印在他嘴上,露出了失而復得的感動笑容。
這時,她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情急之下連忙抓住地上破碎的衣衫遮在身上。
“不許動!”一群警察舉著槍沖了進來。
“寧溪,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都暻秀看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墨寧溪,臉色一變,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氣得直罵粗話,“他媽的,告訴我,是誰傷害了你?”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被怎么樣,先救亦凡”,墨寧溪爬過去抱著司徒殷絕。
“什么亦凡,寧溪,你糊涂了吧?”
“說來話長,他是亦凡,他真的是亦凡,亦凡沒死,我求求你們快來幫幫我,他為了我中毒了”。
都暻秀當她腦袋不清醒了,不過還是很快和警察一起送司徒殷絕和受傷的歹徒去醫院急救。
雖然中毒后拖延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因為中毒不深,司徒殷絕還是及時搶救過來,不過仍處于昏迷之中,至于另外幾名歹徒都是腳步中槍再被人打昏,也沒有生命危險。
“我說過他真的是亦凡,不信你可以拿亦凡的血型和他的去比對,我相信醫院里還有亦凡血型的檔案”,醫院里,墨寧溪一次又一次的向都暻秀訴說事情的原委,不過大家都覺得她是思念吳亦凡過度了。
“寧溪,我希望你可以冷靜點,亦凡當年死了,醫生們都親自確定 了,你自己也抱了他的遺體,難道你還不清楚嗎?”白紫千也覺得墨寧溪不大清醒了。
“可亦凡的遺體后來失蹤了,也許他當年并沒有死,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連科學都是說不通的原因,而且他做的菜還有習慣、他身上的溫度都和亦凡一模一樣,我相信他們的血型也是一樣的,還有澈兒和冰兒可以拿他們的DNA和殷絕的作比較,這樣就能確定他們究竟是不是父女了!”大家見墨寧溪這么一副固執堅定的模樣,最后也只得贊同她的做法。
“兩樣檢驗我都會去做的”,都暻秀無奈的揉著自己頭發說。
“不好意思,墨總,都副總”,先前幫助他們的黃警官帶著幾個警員走過來,“警方在現場找到一柄俄PSS槍手槍,這柄手槍上面的鑒證科只找到關于司徒殷絕的指紋,我們懷疑他涉嫌國際槍件案,必須先帶走,礙于他有傷在身,我們必須把他關押進另一間病房”。
“黃警官,你是不是哪里弄錯了,這次綁架案是司徒殷絕一個人制服了那群綁匪,要不是我,我和孩子也不可能得救”,墨寧溪攔住他們,“我可以找律師為他保釋”。
“墨總,你也說是他一個人制服了那群歹徒,你自己想想,一個普通的人能在幾槍之內那么準確無誤的擊中歹徒嗎?這樣的槍法我自認為我自己也做不到,而且俄PSS槍是俄國特種部隊才會擁有的手槍,我們懷疑他的身份并不簡單,我介意你通知他的家人”,黃警官拍了拍墨寧溪的肩膀,“不過墨總你放心,我會把這件事調查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冤枉他”。
“可是……”。
“好了,寧溪,黃警官也是照章辦事,我們會幫他想辦法的”,都暻秀示意墨寧溪別再說了,目前的情形說再多也都是無用的。
墨寧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司徒殷絕被警察送上警車,很快警車“唔唔”的離開了。
“暻秀,你快幫我找個最好的律師,一定要想辦法把他保釋出來,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沒問題”,墨寧溪站在窗口,好不容易才重聚,現在多分開一分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種煎熬的。
“放心吧,他救了你們母子,我會盡全力想辦法的”,都暻秀移開視線,不過他現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司徒殷絕究竟是不是吳亦凡?
“這個糊涂蟲,我就知道遲早會惹出事來的”,一大早收到A市傳來的通知,冥寂就氣得七竅冒煙。
“幸好他的身份還沒有曝露,不過警察要是再這樣著手調查下去,不用多久就會被人知道的”,夜影踟躕的說道:“我看需不需要立刻通知**那邊,立即將他保釋出來?”
“他弄得這么張揚,五千萬的綁架案啊,被他一個人破了,如今多風光啊”,冥寂嘆了兩口氣,“干脆順水推舟將他推進黑道算了,我已經給了寒毅邪消息,他會去救他的”。
“但是殷絕一直想做個像他父親一樣的英雄…”。
“就算我們是**的人,難道我們就沒有做過壞事嗎?是好是壞都不是我們能夠判定的,況且寒毅邪也是個不可忽視的大人物,他和殷絕關系也不錯,這樣也好,他也必須和墨寧溪早點斷了關系,否則西梅的實驗曝光了,到時候肯定又會引發一場危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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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醫院。
“墨小姐,這是你要的報告”,醫生將一份報告遞了過去,“司徒殷絕的血型確實和吳亦凡的血型一模一樣,而且DNA檢測,他的確也是你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
“是…亦凡?!”他真的回來了,雖然早就肯定,但是當醫生通過鑒定親自確認時,墨寧溪還是當場高興的熱淚盈眶,連都暻秀等人也驚得說不出話來。
“醫生,你確定,會不會哪里搞錯了?”都暻秀捶著桌案說道:“當年你也是參與亦凡手術的人,你也說他死了,現在又怎么出來一個親生父親,這明明是兩張不同的臉啊?”
“這…”,醫生尷尬的推了推眼鏡,“具體情況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報告是這樣顯示的,或許你們可以去問問司徒殷絕本人”。
“我看他連自己都不清楚”。
“至少現在已經確定他就是亦凡了,我還是想盡快把他保釋出來,告訴他真相”,墨寧溪高興的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