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旬拍攝完錄相後,又把這段錄相傳到自己的手機中保存起來,再看了看,不由得“嘖嘖嘖”的讚了一聲:“奶奶的,羅中天手機拍攝的像素真好!”
的確,羅中天用的手機是科技含量極高的最新款的手機,功能強勁,現(xiàn)在正好是派上了用場,尤其是在夜間拍的效果一點都不遜於白天。
蘇旬保存好後,再看看羅中天,這會兒完事了,裸著身體撲在沙發(fā)上憨睡,而那個小姐一邊嘻笑著,一邊穿衣,不過她那些本就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這會兒給羅中天發(fā)瘋一般的撕了不少的口子,就露得更厲害了,惹得其她的同伴小姐的嘻笑打趣。
因爲(wèi)有大老闆和高玉的在場,她們知道不會少了錢,也更要給面子,所以才那麼賣力的表演,又因爲(wèi)對方是羅中天這個太子爺,她只能巴結(jié)。
衣服扯爛了,只是苦笑著望著朱寶國,朱寶國一揮手說道:“你們?nèi)纪顺鋈ィ判模總€都是雙倍的價錢,包在我身上!”
朱寶國一發(fā)話,那些小姐頓時都興奮起來,不用再陪人就直接拿雙倍的錢,這樣的好事還真不容易碰到,一個個笑嘻嘻的出了房間。
一會兒,房間裡就只剩下了蘇旬,張燦,朱寶國,以及羅中天那一夥人,不過羅中天那一夥人全部都跟死豬一樣癱著,只有張燦蘇旬朱寶國這三個人是清醒的。
朱寶國這才望著蘇旬和張燦苦笑著攤手道:“蘇老大,張先生,這個爛攤子,可不能把我老朱扯進(jìn)去吧?”
這很明顯,羅中天和蘇旬張燦起了糾紛,他朱寶國惹不起,而且現(xiàn)在錄相落在了蘇旬手中,那也沒有收回的可能,朱寶國也明白,他最好是不要去勸蘇旬,因爲(wèi)如果不是張燦做了手腳,那這會兒就是輪到羅中天在幹這事了,難道羅中天還能把錄相交給他還回給蘇旬?
那是癡心妄想,而羅中天似乎是想把他也一網(wǎng)打進(jìn)去,就衝這一點,朱寶國就不痛快,這傢伙拍了自己的錄相,雖然不大會可能來敲詐他,但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肯定是縛手縛腳的,只要有能利用的機會,想必羅中天也絕不會放過,而換了蘇旬和張燦吧,至少他們沒有把自己利用進(jìn)去,酒是張燦換掉的,自己也沒有看到是怎麼換的。
張燦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掉,朱寶國想一想就能明白,他一樣也可以不換掉自己的,讓自己喝了那藥酒,結(jié)果怎麼樣,那也是不用說的,但張燦放過了他,這一點,朱寶國還是真的感激。
但無論怎麼樣,羅中天是他惹不得的人,就算明知道羅中天捉弄了他,捏了他的把柄,但自己又能怎麼樣?
朱寶國雖然黑白兩道通混,但對羅中天這樣的人,他還是明白,不能動,一動他,自己的一切都算完了,他的身家是見不得光的,現(xiàn)在那些某某某的富豪,排名多少多少,朱寶國的財富可以說,至少能排到國內(nèi)前二十名之中,但卻名不見經(jīng)傳,這就說明他的身家是見不得光的,一旦暴露,就會栽跟斗,當(dāng)然,這個酒吧也只不過是他的財產(chǎn)中的一個點而已,他的生意,每一個項目,都有當(dāng)政的權(quán)力手在背後,雖然他是老闆,但送出去的無名乾股不計其數(shù),他在前面苦幹,那些背後的人不露形跡的收著利潤。
所以說,朱寶國只要得罪了羅中天這樣的人,對他的財富王國的威脅就太大了,像羅中天和蘇旬張燦,他都只能選擇服軟,給好處,兩不得罪。
蘇旬笑了笑道:“老朱,算了吧,我知道你爲(wèi)難,這事你就當(dāng)個縮頭烏龜,不在其中吧。”
朱寶國苦笑著道:“蘇老大,這事兒,你能不能跟羅大少私下裡和解了吧?惹大了事,只怕他背後的人會把怒氣撒到我頭上,這……這可是不好的徵兆啊!”
蘇旬“嘿嘿”一笑,然後拍了拍朱寶國的肩膀道:“老朱,我知道,你放心吧,這事兒,我不會捅出去讓羅中天的家長們知道,我只會讓他吃些悶虧,只要我不捅出去,他自然也不敢把事鬧大了,這東西一旦暴露出來,他會被他家長扁得體完膚的,哈哈哈……”
笑了笑,蘇旬又情不自禁的說了聲:“痛快!”
從來沒有哪一次能夠在羅中天身上贏得這麼痛快的,雖然羅中天次次都不佔上風(fēng),但他鬼點子多,陰招損,再加上雙方的家族勢力也容不得他們鬧大,所以蘇旬從沒有一次能佔盡上風(fēng),除了蘇雪那一次,那次可是讓羅中天吃了大虧而沒有任何的迴應(yīng)。
這一次,有了錄相這個把柄,羅中天肯定以後就當(dāng)定了縮頭烏龜了,他哪有不怕這東西傳到他家長面前的?
在他們這樣的家族中,最怕的其實就是被家長們視爲(wèi)放棄的對像,通常在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中,家長們都會選擇繼承對像,無論是權(quán)力還是財富,都會擇而選之,不過要是出了這樣的大糗事,那結(jié)果是毫無疑問的,將會被放棄,所以羅中天是不會讓這錄相暴露出去的。
覺得真是痛快,蘇旬又瞧了瞧苦著臉的朱寶國,淡淡然的張燦,又笑了笑,當(dāng)即站起身對朱寶國道:“老朱,我們先撤了,你安排人把羅中天送回去,對了……”說著把手機塞回了羅中天的衣袋中,那裡面有羅中天和那個小姐的大電影,等他一醒過來,就會欣賞的,想想他看到這個畫面時的表情,蘇旬就覺得痛快之極!
朱寶國只得又?jǐn)偭藬偸郑嘈Φ溃骸疤K大少,這事兒你可萬萬要給我留條後路啊!”
“放心,我答應(yīng)你,絕不會把這事捅出去,羅中天只要這錄相沒捅出來,他是不會也不敢主動鬧事的!”蘇旬?dāng)[擺手,很有把握的說著。
朱寶國還是放心了些,對蘇旬,他還是信任的,雖然都是身份特殊的人,但蘇旬與羅中天就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類型。
從酒吧裡出來,朱寶國親自送出來,而那保安見到大老闆居然親自送這兩個人,頓時吃了一驚,這兩個人開了一輛寶馬五的車,給他的印像很深,所以沒忘記,本以爲(wèi)他們只是普通人,但沒想到連大老闆都堆著笑臉?biāo)统鰜恚s緊陪著笑臉到停車場裡。
朱寶國也不是經(jīng)常來酒吧,親自送人出來到停車場的,這還是第一次,由不得他們不吃驚。
而蘇旬和張燦這兩個人似乎對朱寶國的笑臉相陪習(xí)以爲(wèi)常,上了車後搖下車窗衝朱寶國揮揮手道:“老朱,回去幹你的事吧!”
看他們兩個的年紀(jì),比老闆朱寶國要小得多,居然敢叫他爲(wèi)“老朱”,這兩個保安就知道看走眼了,不過還好,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找他出氣的意思,開著車就往外去。
開車的是蘇旬,到路口準(zhǔn)備上路時,卻見一個女孩子忽然轉(zhuǎn)出來攔在了車前面,蘇旬趕緊剎了車。
攔車的女孩子俏生生的,臉上似笑非笑的,也不知道是羞還是什麼,人是江曉琳。
蘇旬把車一停,衝著張燦“嘿嘿”笑道:“妹夫,找你的!”
張燦頭都大了,有心不下車,但江曉琳攔住了車,肯定是走不了,想了想,不解決也不行,於是就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低聲問著江曉琳:“你還有什麼事?”
江曉琳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想謝謝你,能不能……”
“沒必要!”張燦一口就回絕了,回身準(zhǔn)備上車,想了想又轉(zhuǎn)頭說道:“我也不是專門針對你的,換了別的女孩子被羅中天那麼欺負(fù),我一樣會幫忙,如果就是這事的話,你以後就不必要再來找我,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到,即使無意碰到了,也要當(dāng)作不認(rèn)識!”
張燦冷冰冰的話,讓江曉琳一怔,隨即皺了皺眉頭,這個張燦,也太生硬了,一時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蘇旬笑了笑,張燦上了車後,江曉琳仍然沒有讓開路,蘇旬就伸手對張燦道:“張燦,把你手機給我用一下!”
“哦!”
張燦想也沒想的就掏了出來遞給蘇旬,不過蘇旬並沒有打電話,而是從車窗裡伸出去,對江曉琳說道:“江小姐,自己留個電話吧,有機會咱們再出來吃個飯聊聊天!”
江曉琳一怔,隨即又展顏一笑,當(dāng)即接過手機,“噼噼啪啪”的就按了一串?dāng)?shù)字,那是她自己的手機號碼,按下?lián)芴栨I後,不幾秒鐘,她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然後再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又存下了“張燦”這兩個字的名字。
這名字是聽蘇旬叫了好幾次,她當(dāng)然會注意著,不過對張燦和蘇旬這兩個人,她也只是知道名字了,對他們的身份卻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不過想想羅中天就能估計到,也許他們也是與羅中天一樣的身份吧,否則羅中天不會那個樣子。
江曉琳笑吟吟的把手機再還給了蘇旬,然後就挪開了身子讓開了路,蘇旬把車開出去時,江曉琳還彎腰行了一禮,很禮貌的送著他們。
蘇旬把手機扔回給張燦,一邊開車,一邊笑道:“這妞不錯,雖然是混著娛樂圈的,但我能感覺到,她跟別的女人不同,很單純的一個女孩子!”
張燦不禁苦笑道:“大哥,我可不喜歡這樣,再說,我這幾天爲(wèi)婚禮的事都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了,我的大哥啊,你就別給我再添亂了好不好?”
蘇旬淡淡道:“那你就錯了,雖然蘇雪是我妹妹,但作爲(wèi)一個男人,我還是跟你說一說吧,男人嘛,爲(wèi)了家庭那是應(yīng)該的,但一個男人怎麼可能終生就只爲(wèi)了一個女人呢?花心是男人的本色,只要不做陳世美就好了,男人花心的時候,認(rèn)得清自己需要什麼,又不需要什麼,那就夠了!”
張燦直是搖頭,與蘇旬的性格,那還真不是一樣,蘇旬在某些方面,是直爽,夠義氣,這一點,張燦是很欣賞的,但在對男女的情事上,兩個人的觀點就截然不同了!
蘇旬開著車,一邊又笑道:“羅中天這狗日的,這一次可真是栽到家了,呵呵,張燦,我倒是想問一問,那些人都有醉酒的情形,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旬是認(rèn)定了這是張燦做的手腳,但他就是不明白,張燦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是怎麼辦到的?他一直都在注意著張燦,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張燦是怎麼施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