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蘇喆看著窗外變得昏暗的天色,明白這個時候距離自己的下線時間不遠了。 但不到那8個小時的限,他不是很想這么下線,對方有可能會掐著點過來搞突襲。他白天的時候甚至下過一段時間,好保證這個時候能盡量保證對方夜襲的時候能有一個防備。
當然,如果沒人來夜襲,自然也是好事情。要是來人的話,自然也有所應對,總自己下線以后,線一看東西都被人劫走的較好。
“不過這趟運輸到底送的是些什么東西?值得對方來這么多人?雖然有預感,接下來還會來很多葩的東西,但是光光現在這個配置,我已經覺得很麻煩了啊。”蘇喆坐在靠近窗邊的椅子,這真的是件麻煩的事情,他現在雖然不后悔接下這趟任務,但是還是覺得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出乎意料的麻煩,他現在的情緒還挺復雜的。
“等到了前線,估計能知道這次的運輸到底運送的是什么了吧。”魂之刺殺者,或者說尼祿,他依舊還是那么坐在蘇喆的旁邊,今天一天蘇喆沒見到他出去過,連午餐都是蘇喆端進來讓他吃的。顯然這家伙是真的打算懶到底了。不過蘇喆也懶得說些什么了,反正不過是這么點小事情。作為教團的戰友,這些都是小事情了。
蘇喆聽見他的話,卻沒有看他,反而抬起頭去看那邊的時間,他有預感,如果對方要來人的話,那么是這會兒了,對方很可能要在這個時候突襲而來。蘇喆此刻也只能耐心的等待著,要么他先下線,要么對方先出手,然后被他一**掉。如果說真的有那個看不見的對手的話,那么雙方現在拼的是耐心吧。
“他們如果不來突襲的話也是好事情,你不要太緊張。”尼祿淡定的摸出了自己的武器,蘇喆認識這種武器,這是柄太刀,或許這玩意兒也能算進劍的范疇里?不過這些蘇喆管不著,他只是能從這柄劍感受到一股子強烈的意識,仿佛這柄劍是活著的一樣。這么邪門的劍,這年頭可不多見,如果說之前那女人的劍是純粹黑暗的一柄劍,而蘇喆的劍是一柄沉重如山的劍,那么這柄太刀是一道邪念,一股強烈的邪念。
“好邪氣的太刀,你哪里弄來的?”蘇喆問了問,對方回不回答是對方的事情了,教團里的人脾氣都更不相同,蘇喆也不清楚面前這人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不過目前來看,這個人隨性的簡直讓人覺得發指。也不知道在初代大人面前,這個人會不會收斂一點,不過蘇喆覺得那應該還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人的隨性應該已經刻進骨頭里了。估摸著算是天王老子站在他面前,他還是這幅德行。
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蘇喆內心有些放松,但他還在等待著,等待著對方出手,或者是自己被系統強行踢出游戲。
而在這時!火起了!軍需處起火了!蘇喆猛地站了起來,尼祿也是隨意的站起身,看了看縱火的地方,沒過多久,他立刻開口說道:“你別從正常的路線過去,對方既然已經放火,那么說明必經之路已經被對手安排了足夠的埋伏,你要是直接從正常路線過去,有可能會被路的人打成篩子。算有氣息遮斷,你一個人沖進去,可能也沒有什么用。”他的話語不急不緩,不過那股子隨性卻是已經消失。
蘇喆點點頭,隨后尼祿往外面一跳,黑色的影子從周圍涌了出來直接纏繞在了他的身邊,他轉身對著蘇喆說道:“下來!我帶你過去!”
蘇喆也跳了下去,纏繞尼祿的那股子黑影也立刻將他一柄包裹住。這是一種很妙的感覺,但蘇喆能判定這不是魔法,這東西是活的。他能清楚感覺到,周圍的這玩意兒是有它自己的生命力。雖然他的洞察術估計看不清這個玩意兒到底是什么,不過一個東西到底是死是活,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兩個人迅速的朝著起火的地方沖了過去,路的一切根本發現不了他們,蘇喆還是第一次看見甚至超過了自己氣息遮斷的潛行技能。這個技能未免也太好用了,但蘇喆明白這玩意兒應該是尼祿的獨門技能了。不是誰想學能學的,而且,算想學,能不能得到周圍這東西的幫助還是個問題,蘇喆可不覺得這團黑影會不分主人或者是戰友。
等二人沖到已經彌漫大火的軍需處,對方很想拿走軍需車的東西,但苦于這些軍需車都布下了防御的法術,算想拿走,若是解不開這個防御法術,也拿不走這些東西。
“防御法術還沒解開嗎?”為首的男子正在迅速的催動手下解除這些防御法術,但這些法術顯然都相當高深,不是那么一時半會能解除的。
蘇喆剛想沖出這個黑影,尼祿卻伸出手攔住了他,他單手提著太刀,走出了這團黑影,但還是讓這團黑影護住了蘇喆。
“哦?琳瑯死靈法師協會的人?還是影子魔法師協會?算了,反正都一樣,停下你們的動作,現在放棄抵抗的話,還能獲救,若是負隅頑抗的話,那么等著死吧。”他揮動太刀,周圍的火焰一瞬間全都不見了,蘇喆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實力?這火焰顯然不是一般的火焰,他居然還能一刀驅散?這個人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
“獅心的教團嗎?這份實力還真是可怕啊。”對面的那個男人搖了搖頭,如果可以還真不想和面前這個人交手,但這次的任務是面下了死命令的。算是付出多么大的犧牲,都必須將這次運輸最重要的那件東西搶奪回去。不然的話,提頭去見吧。
“看起來你們是打算反抗到底了,算了,也是我欠缺考慮了,你們應該都是被下了死命令吧。那么沒辦法了啊,只能弄出個你死我活了啊。”這隨和的語氣簡直不像是戰場要和敵人見個生死,而好像是多年的鄰居早安的問候一樣,真的是平常不過的事情。
“老實講,雖然早已經想到會在這里遇教團的人,但是沒想到居然來的這么快。路的人都沒阻攔你,顯然你是有什么特殊的潛入方法了。”對方很淡定,他拿出了拳套戴在手。蘇喆還是第一次看到直接肉搏的職業,或者說,他這是第一次看見較強的格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