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有一個賭鬼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一夜豪賭,敗光了家產,還將老婆也輸給了別人,成了一個混混頭子的女人。
一無所有之后,廖先的賭鬼父親又變得嗜酒,每當喝醉之后,爆打廖先一頓,成為了他的樂趣。
十三歲之后,廖先就出道了,在街面上混,很少再回去,憑著一股狠勁,倒也打出了一些名頭。
十五歲之時,廖先被吸收進了青龍幫,被幫中一個堂口的大佬看重,經過兩三年的培養,成為了一名殺手。
十八歲開始接任務,大小經過了數十次刺殺,成功率極高,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便是不成功,因為準備充分,廖先往往也可以逃走。
沒想到,這一次卻遇到了一名這么強大的人物,行動如風一般,只可看到殘影,吹一口氣,竟可將自己的口里針擊落。
口里針看似容易,可,確實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當年,廖先也是花費了大量功夫,才掌握自如。
曾經,廖先在一個人潮擁擠的鬧市擊殺任務目標,用的便是口里針,簡直殺人于無形,讓警方發現不了任何端倪。
這一次任務,廖先本來以為很容易完成,恐怕絕對想不到,竟會陰溝里翻船,落得這個凄慘的下場。
在進入這一行之時,廖先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江湖上難有善終的,遲早會挨那一刀。
廖先本想遵守職業操守,什么都不交代的,只是,經受不了李無情的嚴刑逼供,將什么都招了。
李無情不知廖先的心中所想,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說,那種嚴刑逼供真是弱爆了,如果他會分筋錯骨手和一些點穴的手法,更會讓他痛不欲生。
……
冷如冰感覺自己太倒霉了,莫非,真是背叛了二十年感情的懲罰嗎,找的一個有錢的男朋友是花花公子就不說了,竟然還被人綁了。
昨晚,揭露了蕭華的丑惡嘴臉,算是和他一刀兩斷了,冷如冰感到渾身一陣輕松,卻又感覺好累、好累。
跟在李無情的身后走了一段,冷如冰默默的離開了,回了自己的出租房,這是蕭華幫她租的,她決定明天去重新找一個房子,離開這里。
讓冷如冰想不到的是,在半夜時分,竟有人闖入了自己的房子里,將自己擄走了。
半夜睡得正熟,猛然醒來,卻見兩個黑衣蒙面人出現在了自己床前,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刀子,當時,冷如冰嚇得半死。
冷如冰想叫,卻不敢叫出聲來,被刀子逼著,只得乖乖的配合,被裝進了袋子里,一路顛簸,不知去向哪里。
當從布袋里被放出來,冷如冰發現,自己處身于了一個封閉的房間里,很狹小的房間,呆在里面,很久沒人理會。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人進來,一個令冷如冰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打開門,讓兩名跟班在門口站著,蕭華走了進來,隨手將門關上,奸笑著走向冷如冰,“嘿嘿”笑道:“冷如冰,沒有想到吧,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見到蕭華,冷如冰立即意識到了發生了什么,心中既慌亂又后悔,卻又不得不壓下慌亂,喝問道:“蕭華,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綁架,你趕快放了我,否則,你必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wωω⊕ ттκan⊕ ¢ Ο
“法律?”
蕭華冷笑,道:“在外面的人看來,你只是失蹤了,而你,永遠不可能再見到太陽了,只會被我圈養起來,如果你聽話的話,或許,會少受點罪哦。”
一邊說著,蕭華一邊“嘿嘿”淫.笑著走向冷如冰,眼中亦透射出了淫.邪的光芒,不斷上下打量著冷如冰,恨不得將她吃了。
“你……你想干什么?”
冷如冰臉色狂變,充滿了驚恐,一邊后退,一邊驚慌地道。
蕭華淫.笑道:“你說呢,你還是從了我吧。”
向著冷如冰一撲,卻被她靈巧的躲了開去,蕭華并不氣餒,連續幾次撲擊之下,眾將冷如冰按住了。
將冷如冰按在地面上,壓在了身下,蕭華就想要去親吻冷如冰,她不斷的掙扎,并不屈從,還大喊大叫道:“蕭華,你這個畜.生,你不要亂來,你這是強.奸,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蕭華冷笑:“你喊吧,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還是……”
“啊……”
蕭華的話語還未說完,便被一聲慘叫取代了,卻是冷如冰一口咬在了蕭華的右手臂上,劇痛鉆心。
蕭華連忙晃動手臂,想要掙脫冷如冰的牙齒,不防冷如冰如小狗一樣死死咬住不松口,蕭華大怒之下,一巴掌抽在了冷如冰的臉上。
這一巴掌,冷如冰使出了全力,可謂下手不留情了,一巴掌下去,立即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臉上紅了一片,外加一個巴掌印子,加上冷如冰驚慌的神色和驚恐的小眼睛,讓人覺得楚楚可憐,可,蕭華像沒看到一樣,一巴掌之后,還不解恨,反手又是一巴掌。
接連兩巴掌,把冷如冰打懵了,不知不覺中松開了口,蕭華連忙后退,向手腕上一看,只見一圈牙印已經深深印入了肉里,鮮血冒了出來。
蕭華心頭憤憤,上去踹了冷如冰一腳,罵道:“賤人。”
腿上挨了一腳,痛苦無比,冷如冰不自主的蜷起身子,雙手抱著右腿,眼眶中的淚水已在打轉了,卻沒有滴落下來。
此刻的冷如冰,十分無助,心中有懼又怕,但,她強行讓自己更加勇敢一點,一定不能讓自己在蕭華的面前落淚。
抬起倔強的面容,冷如冰的眼中露出冰冷的目光,毫不畏懼的盯視著蕭華,將心中的無助與懼怕,死死壓在心底。
被冷如冰冰冷的目光逼視著,蕭華心里有些發毛,怒喝道:“你別這樣看著我,落到我的手里,算你倒霉,你最好還是配合一點,否則,有你的苦頭吃。”說完,一摔門,走了出去。
當蕭華離開,房間重新恢復了寂靜,冷如冰眼中的淚水,再也壓抑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連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