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但馬守出刀,李無情出劍,刀劍之力,輝煌大氣,只見二人交錯之際,刀與劍的光芒格外璀璨,耀眼無比。
二人交錯而過,各自的身形站定,一動不動,許久也不見動靜,亦不知此戰誰勝誰負。
不過,細看二人的刀劍,當可以看見,在李無情手中的凝碧劍上,多出了一滴血跡。
一絲鮮紅的血跡,在凝碧劍的劍刃上流淌,停留不住,一下滴落而下,像一顆天使之淚,掉落塵埃。
這時,在李無情的身上,陡然轟出了一股極強的力量,無形的威勢爆,形成了一股狂風,一聚而散。
風浪一起,轟在了那一滴血珠之上,當即,將之打得粉碎,一滴血珠化為了千萬粒更小的血點,消散在了空中。
柳生但馬守的武士刀之上,光潔如新,分明沒有傷到李無情,而且,片刻之后,其面色驟變,連站立的支撐之力都沒有了,一下摔倒在地。
在柳生但馬守的身下,一只寶箱緩緩浮現而出,出了淡淡的銀白色的光芒,竟是一只白銀寶箱。
斬殺柳生但馬守之后,李無情的目光一轉,看向了另外一個蒙面人,應該是柳生飄絮,當即,凝碧劍一揚,向著柳生飄絮殺去。
一見柳生但馬守死去,柳生飄絮一怔,便舍去了了空大師,一式雪飄人間,向著李無情殺來。
瞬即,二人大戰到了一起,但,柳生飄絮根本不是李無情的對手,她的內力不如柳生但馬守,武功招式又與柳生但馬守差不多,只有柳生但馬守的九成實力,未能青出于藍。
李無情與柳生但馬守一戰,早已適應了柳生家的武功,再與柳生飄絮大戰,豈不容易到了極點。
橫劍而戰,劍生毫光,一道道如幻似夢的劍光,向著柳生飄絮籠罩而去,而柳生飄絮的扶桑劍法亦是十分厲害,各種技巧與變幻,層出不窮。
盡管柳生飄絮極盡其能,想要擊殺李無情,為父報仇,但,李無情的實力實在太強了,柳生飄絮根本達不到目的。
“叮”的一聲,一股金鐵交擊之音,響起在了達摩洞之前,柳生飄絮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力量轟擊在了武士刀上,讓得寶刀一晃,差一點就拿不住了。
見長劍一次而來,劍尖輕顫之下,劍氣橫空,十分犀利,柳生飄絮感覺到了極強的威脅,身形連忙急退。
身形一晃之下,似一抹青煙一般,向著遠處逃去,柳生飄絮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報仇算是無望了。
柳生家還有事情沒有完成,自己還要陪伴段天涯,所以,柳生飄絮暗暗告訴自己,她不能死。
身形似一道利箭一般,向著遠處射去,李無情卻窮追不舍,仿佛人劍合一一般,殺向柳生飄絮。
柳生家的輕功不錯,不僅度極快,還充滿了一種鬼魅,十分難以捉摸的樣子,不過,李無情的輕功也不錯,無論凌波微步還是歸元步,都十分厲害。
凌波微步和歸元步都是根據一門學問變化而來的,施展之時,充滿了一種瀟灑之氣,姿態甚是優美。
奔馳之時,李無情看似沒怎么用力,度卻是極快的,身形只微微一晃,就可以跨越極遠的距離。
柳生飄絮想要擺脫李無情,卻難以辦到,眼見李無情漸漸追近了,柳生飄絮揚手向李無情一扔,一物砸在了地上。
“轟”的一聲,一團煙霧升騰而起,瞬即將李無情的身形緊緊包裹而起了,陷入了煙霧之中,竟難分東西。
雙手連忙揮舞,長袖飄飄之下,一陣狂風生成,將包裹了李無情的白煙全部一掃而空了。
白煙被掃除,再向外一看,果然,柳生飄絮已經消失不見了,放眼望去,四處不見任何蹤跡。
“哼,扶桑遁術!”
嘴角扯出一個冷笑,李無情喃喃道。
扶桑遁術,看似十分神奇的樣子,其實,只是一種障眼法罷了,關鍵點在于那些煙霧彈上。
扶桑一些忍者門派或者家族,對于這種煙霧彈的制造,本領還是極強的,效果也一向不錯。
見柳生飄絮離開,李無情也沒有追上去一定將之擊殺,掉頭回到了達摩洞之上的山峰之頂,沒有去與了結大師和了空大師照面。
“大哥,解決了,真是厲害,似柳生但馬守一流,根本不是大哥的的對手。”
見李無情回返,范琪恭維道。
李無情道:“柳生但馬守的功夫還是不錯的,畢竟是柳生新陰流的宗師,除了少數的幾個人之外,當沒人再是他的對手。電視劇之中,段天涯最后可以擊殺柳生但馬守,運氣還是不錯的,并不算真正的本事。”
李云聰道:“大哥,你怎么不將另外一個黑衣人留下,看她的招式和功夫,應該是柳生飄絮吧。”
“不錯,此人是柳生飄絮,不是我不想殺他,而是她見機得快,使用了一枚煙霧彈。”
李無情淡淡的道。
當歸海一刀回來的時候,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生一般,了結大師和了空大師立即替他祛除心魔,需要進行七七四十九天的除魔。
之后,李無情又在達摩洞這個地方呆了一段時間,見沒什么事,便帶著范琪他們離開了。
柳生但馬守一死,鐵膽神侯朱無視手下,可用之人,只有柳生飄絮了,不過,以其一人之力,哪里是了結大師和了空大師二人的對手。
所以,對于歸海一刀的安全,李無情十分放心。
……
李無情和范琪、劉娟、李云聰三人回到京城,立即聽聞消息,京城狂魔在京城里大開殺戒了。
殺多少人都沒什么,可,司空國舅的死,才是引朝廷動蕩的根源,太后向皇帝施壓,皇帝無法,只好下令緝捕歸海一刀。
同時,曹正淳逮住機會,不停地打壓鐵膽神侯,為了第三顆天香豆蔻,為了將曹正淳徹底打敗,鐵膽神侯朱無視只好自陷天牢。
“鐵膽神侯倒是好算計,這一次,終于可以徹底打敗曹正淳了,不過,我們是否可以在其中揀點什么便宜。”
范琪拋出一個想法。
李云聰興沖沖的道:“我們也可以參入進去啊,護龍山莊和東廠遲早有一戰,或許,我們可以渾水摸魚,在兩邊都得到一些好處。”
劉娟斜睨了他一眼,道:“護龍山莊和東廠的戰斗,不是高手的戰斗,就是千軍萬馬的戰斗,我們幾個人參合進去,能有什么作用。”
其他歷練者的下場就是警示,護龍山莊和東廠,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想要與他們一斗,憑一二十名歷練者的能力,難以辦到。
李云聰不以為然的道:“他們的人數再多,那怕什么,反正有大哥在,一人可敵千軍。”
范琪皺眉,遲疑道:“護龍山莊和東廠的這一次交手,可非比尋常,連弓箭、炸藥都動用了,一個不好,陷入其中,小命都會不保的。不過,以大哥的武功,應該不怕的。”
李無情搖頭道:“千軍之中,如果不死戰到底的話,我或許可以沖出去,但,如果是炸藥的話,陷入其中,武功再高,也要受傷。”
東廠對付段天涯、成是非和上官海棠的手段,便是將天牢中埋上炸藥,將整個東廠的牢房都炸掉。
那種手段,堪稱歹毒的,便是施展金剛不壞神功,變身成為金人,都不一定可以擋住炸藥的爆炸。
即使實力高明,可以擋住炸藥的爆炸,逃得一命,卻也絕對會受創,反正輕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