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既不是破壞劇情的毒瘤也不是摧毀原著的罪惡,而是想要創造另一個未來的存在……】
——南宮柊也。
一個人一天平均走兩萬步,一年要走七百萬步。人活七十歲的話,加起來要走五億步,即三十八萬四千公里。這個數字,正好是地球到月球的距離。
這麼一看,人的一生可是一直在前進,一直處於不停歇的狀態,途中強制停下來的傢伙,多半會像是從地球到月球那樣,無限漂浮在虛空當中吧。
我作爲一個穿越者,想要改變的不是劇情,而是四周的角色,或者說……已經擁有自我意識的、獨立的他們。
比企谷小町作爲大老師的妹妹,性格與大老師卻恰恰相反,他們兄妹之間有著一定的差距。
只不過小町並不討厭大老師這樣的哥哥,反而經常爲他提供各種各樣的幫助,扮演一個專門助攻的角色。
而且還不只是這樣,小町本身也相當的敏銳,嗅覺靈敏到了能夠察覺到一切關於哥哥的事件。
可以看出來,比企谷小町喜歡作爲家人的哥哥,願意爲她做些什麼。
纔剛剛到達現場就可以瞭解到侍奉部三人之間的奇怪氣氛,然後向我這個局外人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要說局外人,我也不完全是局外人,畢竟我可是執行委員中的一員啊。
再說了,侍奉部三人之間的問題我都看在眼裡,也在想著辦法,從這個地方出發的話,我跟小町應該算是同一個戰線的夥伴。
小町瞭解大老師,比我瞭解大老師,而且還是大老師的妹妹,與其相處和套話就更加簡單了呢。
爲此,聽到小町這個問題的我不由得深思起來,是否要把所有的信息都分享給這個妹妹呢?
“你們不是第一次見面?爲什麼會在那邊說悄悄話?”
“唔哦。哥哥這是嫉妒了嗎?!”
小町露出了調皮的笑容,大老師目光落在其他的方向,呢喃著‘開始工作吧’,將小町給輕鬆無視。
“快點。快點,南宮哥哥知道發生了什麼對吧,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
“知道的事情啊……就算告訴你了,你打算怎麼做,讓比企谷同學去解決?”
“我可不是隻會依靠哥哥的妹妹哦。小町也會戰鬥啦!因爲小町是行動派。”
行動派,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派別。
行動,跑起來,前進,也就是‘RUN’,不知道是否有人清楚,英語的‘RUN’可是有著832個意思。
這一點就跟人類一樣,就算是同樣的‘人’,內在的真實也會擁有許多的不同跟偏差。
“我知道了,要是你可以解決的話當然好。要是解決不了的話,就讓你的哥哥,比企谷同學用自己的方式去搞定吧。”
“哥哥總是喜歡用一些奇怪的方式來達成目的,在家裡面也一直和爸爸一直對著幹。”
小町這麼說道,我將一部分信息告訴了小町。
想必大老師沒有在家裡面把一切都告訴小町吧,爲此小町應該不知道體育祭之前關於校祭的事情。
就算會告訴小町,恐怕大老師也會採取撒謊的方式,隱瞞一些重要的事實。
一邊點頭一邊記憶,小町將我告訴的她的東西都記在了腦海裡面,不清楚多久會忘記呢。
我的報告結束。小町走向由比濱之前對我揮了揮手。
“麻煩你啦,南宮哥哥。”
“這倒是沒什麼。”
望著大老師跟雪之下都去做自己的事情,由比濱跟小町去逛校園,我只好去把自己該做的做了。
今天的分工有些不同。我作爲執行委員裡面的少部分男性之一,要負責在這裡巡邏,幫助那些在運動中受傷的同學。
其實應急治療我個人還是滿擅長的,除了關乎性命的重傷……
體育祭依舊熱鬧,障礙賽跑的賽場在操場中央,不佔據跑道。一共有兩個來回。
就在操場中央,有不少同學正在爲接下來的障礙賽跑做準備,賽場的佈置已經纔不多算是完成了。
繞著操場走了一圈,到目前爲止沒有發現什麼需要我去處理的麻煩。
其實作爲一個有身份設定的穿越者還是很好的,不然難以在一個陌生的國家生活。
比如說我穿越到了古代秦朝之類的,若是沒有得到跟身份證效果一樣的‘驗者’,就會被一般人民衆當成是犯人抓起來,很容易被人舉報給官府。
而且我還聽說在那個時代,人與鄰居跟家人,都有義務互相監視、互相救助。
假如你周圍的人犯罪或者受到侵害,你卻置之不理,都要承擔相應法律責任,這就是傳說中的連坐制。
比起現代,古代的人情味更重,不單單只是因爲存在著‘連坐制’這個規定。
“那邊的小哥,可以問一個問題嗎?你認不認識雪之下雪乃?”
“額……怎麼了?”
“哦呀,怪不得有點像呢,這不是那天在餐館的小哥嗎?”
“我有名字,叫做南宮柊也。”
叫住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雪之下的姐姐陽乃小姐。
她穿著清涼的夏季短袖跟長裙,頭戴遮陽帽,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這樣的美人突然出現在學校當中,引起了一部分男生的矚目。
“那就叫你柊也君如何?”
“我拒絕,叫我南宮便好。”
“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嚴肅的拒絕呢,那麼南宮,你知道雪乃在哪裡?”
雪之下啊?
我看向身後的校區道路,她和大老師是一起離開的,估計在商量之後的比賽項目的道具分配跟利用問題。
因爲學生會將整理好的內容發給了我們執行委員,爲此清楚現在雪之下在做什麼。
不過我覺得讓陽乃小姐去打擾雪之下不太好,而且雪之下也不願意在這種時候見到陽乃小姐吧。
經過了一番思考的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儘可能的拖住陽乃小姐,看看小町會怎麼做。
“雪之下小姐,你知道嗎?愛斯基摩人用電冰箱的目的是防止食物結冰哦,明明對於我們來說。冰箱是用來冰凍跟保持低溫的傢俱呢。”
“叫我陽乃也不是不可以哦,雖說你的話有點感興趣,可不要嘗試著岔開話題,我可不是那些小孩子啊。南宮小哥。”
陽乃小姐往我這邊走了一步,完全沒有掉入我的陷阱當中。
我記得葉山說過,陽乃小姐不會去幹涉、關心那些自己不感興趣的人,可爲什麼會跟我在這裡聊天啊。
如果是大老師還可以理解,但我可是相當不起眼的存在。纔沒有大老師身上那種特別、有點扭曲的氣氛呢。
“正好,那邊有章魚丸子賣的樣子呢,作爲你騙我的代價,請客吧。”
“那是什麼道理啊,而且最近我的經濟不怎麼好,必須要拮據一點才行。”
“這可是跟我打好關係的好機會哦!要放棄嗎?”
我又不想要跟陽乃小姐打好關係。
“這一點我倒是不感興趣,不過正好我肚子也餓了。”
“真是傲嬌呢。”
是真的肚子餓了,從早上到達學校之後,就沒有吃過東西,一直巡邏到現在。
走到攤位面前。帶著頭巾的男女同學作爲店長說了一聲‘歡迎光臨’。
章魚丸子的人氣很高,可以看到旁側還有幾家同樣的店面。
點了兩份之後開錢,希望我在工作途中吃東西的場景別被城廻會長髮現。
“總武高學生的手藝還是很棒呢!”
“陽乃小姐,請不要邊吃邊說話,我要去那邊巡邏了,再見。”
“等等。”
陽乃小姐跑到了我的面前,一副此路不通的表情。
“怎麼了?”
“你一副在策劃著什麼的樣子,肯定是有趣的事情對吧,告訴我,告訴我。”
“我看上去像是那種老謀深算而且狡詐的人?”
“是喔。”
………別給我瞬間回答啊……
對了。既然都見到了陽乃小姐,我將心中所想的問題問了出來。
“陽乃小姐,你覺得雪之下同學,會討厭那種以自己爲代價讓其他事物都不受傷的計劃?”
“肯定討厭呀。如果我的話也會討厭。當然了,雪乃是那種喜歡拼盡全力做到最好的孩子,你口中所謂的計劃,在她看來就是失敗吧。”
一方的付出讓另外一方成功,這就是失敗……
“我倒是覺得,如果那樣會讓一切都順利的話。也未嘗不可。”
“嘟嘟,那是錯誤的回答。”
“我個人認爲這是價值觀的問題,當一個人捨棄某件事物去換取其他事物之時,誰都無法否定這樣的做法,不對?”
“所以說那又如何?”
陽乃小姐吃下了一個丸子,由於很燙的關係一時間說不出話。
然而被她瞬間否定的這件事情我還是清楚的。
“哈呼呼,好燙,你呀,認爲有人去付出就可以得到回報什麼的,不正是一種相當任性的想法?”
“……任性,也可以這麼說,但那樣的選擇總比沒有好。”
“這也是任性哦。”
看來被陽乃小姐當成了一個相當任性的存在。
完全無法否定啊。
至今爲止,我都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這或許是作爲一個穿越者的本能吧。
想要活下去的話,相信自己,確立自己的目標,纔是自己最該做的。
要去關心他人的處境?要去在意他人的想法?要去了解他人的目的?
如果我的任務不是【解決侍奉部的問題】的話,我根本不會與他們接觸,就算是喜歡的作品的角色,也不會浪費時間去做。
毫無疑問,這也是我的任性。
人與人的交流,不就是訴說一方的任性跟聽說一方的附和?
想要成爲真物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會去理會僞物啊……
“你看上去很困擾呢。”
“與其說是困擾……”
“你既然會問我這個問題,莫非是因爲雪乃遇到了什麼麻煩?所以,你想要去幫他們一把?”
“我纔不是那麼好心的人啦。”
“誰知道呢,不過雪乃也是一個有些任性的人哦。你和她在同一個班級對不對,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我點了點頭,雪之下堅持自己的見解,讓人無法反駁的是那些見解都是正確的。
“我就不打擾你了。”
“陽乃小姐。去那邊的話應該可以找到雪之下同。”
“謝謝咯。”
陽乃小姐眨了眨眼睛,拿著裝有章魚丸子的盒子往前走去。
接下來仍舊是繼續自己執行委員的工作。
將已經沒有丸子的空盒扔進了垃圾桶裡面,伸了一個懶腰,今天又會如何發展呢?
………
途中幫助了兩名同學處理傷口,當我準備去偷懶的時候。看到了從校舍走出來的大老師跟小町兩個人。
不,不只是他們,雪之下跟由比濱居然也在。
他們原來在一起行動嗎?
也可能是途中遇到了。
跟在大老師身邊的小町似乎在說些什麼,大老師則是一臉不情願。
朝著他們走去,小町的聲音也漸漸變得清晰。
“哥哥太任性啦!”
“吵死了小町,小心我偷偷把你放在家裡面的冰箱中的布丁吃掉哦。”
“那樣的話會讓哥哥賠十個!”
“……嗚哇,小小年紀就這麼貪心可不行,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訴你啦。”
大老師一臉疲倦,看來被自己的妹妹追問了很多事情。
“比企谷同學,關於之前提到的話題。你知道誰拿走了我的報告,而那份報告你也知道在哪裡對吧。”
“不清楚,我只是稍稍調查了一下,別忘了,接下來還要其他的安排。”
“大部分都做完了。問題是你,比企谷同學,還想要重複一次自己的錯誤?”
“我可不記得有做錯什麼。”
“不記得過錯的人就會一直錯下去,比企谷同學看來要朝著那個方面發展了啊,請努力成爲失敗的帶頭人吧。”
雪之下諷刺的說道
“或者說失敗的吊車尾?”
“失敗也有吊車尾的說法麼?”
大老師問了一個跟話題沒什麼關係的問題。
旁邊的由比濱見到氣氛不對,立刻插入談話當中。
“障礙賽跑的比賽馬上開始了。大家一起去看吧!”
“由比濱同學,現在在談很重要的話題。”
“對不起……”
立馬就被雪之下堵了回去。
小町用自己的拳頭捶了一下大老師的手臂,面露不滿的聲明。
“有什麼問題告訴小町可以哦!”
“你認爲哥哥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從微米開始就有問題哦!”
“那是什麼形容方式,看來你這個妹妹對我有偏見耶。”
“視情況支持哥哥!”
小町強勢說道。
“比企谷同學。看來小町都比你有看法,知道正確與錯誤的區別。”
“對與錯的判斷基準不就是人爲給予的,我還沒有無聊到去揣摩他人給我表現出來的價值觀,因爲我纔不會管對跟錯。”
大老師強調著。
不是對與錯的問題,而是能夠解決問題的問題。
“我不喜歡這樣的哥哥。”
“放心吧,我會在之後讓你喜歡上的!”
“嗚哇。哥哥變得不是哥哥了!”
小町如此吐槽,而大老師則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不是無法改變,而是不想要改變。
我認爲大老師沒錯,錯的是世界。
見到自己的勸說無法奏效,以爲可以幫助哥哥解決問題的小町皺起眉頭深思起來。
這位妹妹角色的存在感跟大老師完全不同,她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明顯。
“小町妹妹,小雪恩小企,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啦,紅組跟白組的比賽又要開始咯!”
由比濱企圖挽回局面,幾個人之間的氣氛的確因此而緩和不少。
看到我,由比濱立刻投來求救的目光,事先聲明。我纔不是什麼救世主哦。
“這邊!南宮同學要做什麼呢?不一起去看看障礙賽跑比賽?”
“其實只是巡邏而已,畢竟沒事可做啊。”
沒有我要參加的比賽,也沒有委託,就只是在悠閒的散步而已。
這樣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好。畢竟如此和平的時間能夠讓人平靜下來。
反過來,如此平靜的日常也會讓原本習慣戰鬥的身體變得生疏。
比起這個,完成這一次的任務倒是最重要的。
“那就一起去吧。”
“南宮,你是不是做了多餘的事。”
“誰知道呢。”
我聳聳肩,大老師沒有繼續追問。想必已經猜測到了是怎麼回事。
大老師雖說一直默默無聞,可觀察人類這個行動還是做得很好的。
他能夠察覺到他人的想法,可以明白某個團體的氣氛,只是一直以來都保持著沉默。
因爲侍奉部的關係,大老師的解決問題的‘才能’漸漸顯露出來。
“喲呵!!!此乃良辰!吾等必勝!”
從旁側校舍跑出了一個男同學,身材有些肥胖,綁著頭巾的材木座這麼大喊。
“材木座,你也興奮過頭了。”
“這不是嗎八幡,今天一定要超過白組!”
“這可是典型的FLAG啊材木座,沒問題吧。”
“別多嘴啦八幡!我們走吧!還有諸位也是。一同來見證吾等勝利之時吧!”
材木座看來對這一次的障礙賽跑很有信心,這樣體型的他也可以參加比賽?
當然我不是歧視,只不過擔心材木座會吃虧,這位中二病少年本質上可是一個好人。
“南宮哥哥……”
“……果然不行,是不是。”
“有時候搞不懂哥哥的想法啦。”
小町對著我這麼說道。
敵人是大老師這樣的強敵,失敗也是可以理解的。
作爲戰友,就算小町失敗了,也還有我會繼續戰鬥下去!
但……
實際上,根本問題不在侍奉部身上,而是侍奉部接受委託的對象身上呢。
那些委託人遇到的麻煩自身無法很好的去解決。因此才需要侍奉部的人推動他們前進。
“八幡!在這邊哦!”
到達了操場那邊之後,站在那裡忙裡忙外的戶冢如此喊道。
身爲網球社社員的他今天也十分活躍。
“哦,哦,彩加同學。辛苦了。”
“大家也都快點,比賽要開始咯!”
戶冢催促著我們過去,材木座則是從旁邊繞到入口,作爲參賽選手入場。
操場兩側分別是紅組跟白組,都在爲各自陣營的參賽選手加油助威。
原本以爲葉山也會擅長的我並未在參賽人員裡面看到他的身影。
原來如此,怪不得材木座那傢伙會如此熱情高漲。該不會認爲只要贏得勝利就可以受歡迎吧。
不,作爲中二作家的他可是二次元迷,纔不會對三次元感興趣!我也是他的戰友啊!
“加油啊材木座!”
“雖然不知道你誰,但是我會取得勝利的!”
真是微妙的回答……
站在操場邊緣的我看著障礙賽跑的賽道。
賽道佈置在操場中心,一共有四條賽道兩個來回,紅組兩條,白組兩條。
作爲障礙物的佈置有獨木橋、木牆、S形管道道路、匍匐前進區域等等。
材木座又會怎樣應對這些麻煩呢?
“南宮同學。”
突然,原本和由比濱聊天的雪之下走到了我的旁側。
由於被這麼直接搭話,愣了一下的我立刻回過神來。
思考沒有繼續下去,我看向雪之下。
“怎麼了雪之下同學。”
“我想要拜託城廻會長在明天召開臨時會議,你到時候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指的是站在你那邊還是比企谷同學那邊還是獨自爲營?我認爲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我儘可能的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以局外人的身份來看待他們之間的問題。
雪之下並未因此受到影響,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我明白了,這就是南宮同學的爲人方式。”
“別那麼說啊,我可是很支持雪之下同學的,不如說請讓我支持你吧!”
“可以請你別靠近我嗎?”
“十分抱歉,剛纔是開玩笑的。”
“我也是開玩笑的,我以後不會靠近你了。”
“換個說法更加傷人啊。”
雪之下拿著毛巾,目光轉而落在操場上。
“先爲他們加油吧。”
如此說著的雪之下走向了前方,關注著馬上開始的障礙賽跑。
另外一邊,我發現大老師朝我走了過來,看來我成爲了主人公們的焦點呢。
說起來,大老師會有這樣的性格,也是許多原因的呢。
比如說中學二年級時曾因抽籤成爲男班長,和女班長相處得不錯,誤以爲對方對自己抱有好感,結果表白被拒,相近事情發生不只一次,是其最深刻的心靈創傷之一。
甚至會說出‘我最討厭溫柔的女生了’這樣的話。也讓他在察覺到由比濱的好感時仍刻意視而不見,甚至直白地說出由比濱不必對自己的孤單感到憐憫或內疚。
也就是拔旗狂魔,這樣的性格在我看來也是直率的一種,所以纔會喜歡他這樣的人。
不,喜歡可不是指的那個喜歡,不要誤會。
面對走過來的大老師,我做好了應對各種問題的準備,謊言充足的要命哦!
我也知道,謊言終究是不好的,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是對真理的褻瀆。
即便如此,作爲人的我也無法放棄。
同時,也放棄不了。
走過來的大老師在面前停下,首先說的是
“別拿小町當作盾牌,我纔不想要背叛妹妹的期待啊……”
做出了妹控發言。。
嘛,大老師本身就是對妹妹保護過度的哥哥典範呢。
之前沒有回答小町的問題,心中肯定十分過意不去吧,爲此大老師將其認定爲我搞的鬼(雖然沒錯)。
真是困擾,我可不想被大老師當成是敵人,成爲夥伴就好了,就跟小町或者是由比濱大人一樣。
接著,大老師的發言是……
“而且,我們是一類人吧……”
大老師的這兩段開場白,多少讓人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