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靜的似乎每個人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包括張志軍在內(nèi)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朽木蒼純和竹之介這兩個一觸即的兩人。
“呵呵,你不動我可就先進攻了!”竹之介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腳下一用力,身體猶如一道殘影一般向著朽木蒼純襲來。
“好快,不愧是遠征軍中的另類不安份子,也難怪,有這種實力纔敢一個人在虛圈中隨意的殺虛,看來朽木隊長會有一番苦戰(zhàn)了!”看著竹之介那快的度,張志軍心中也暗暗吃驚。
面對突然這麼極衝過來的竹之介,朽木蒼純心裡也是一驚,雖然之前他就感覺這個竹之介肯定不簡單,否則不會這麼囂張,不過他現(xiàn)在才覺自己還是低估他了,這種度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說是死神中副隊長的水準,甚至比他都要快上一絲。
雖然吃驚,但朽木蒼純的動作可一點也不慢,也立刻使用上瞬步一下閃過了對方的攻擊,同時轉(zhuǎn)過身對著竹之介移動的方向,“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立刻一道強大的火焰就將向竹之介襲去,要將其吞噬了一般,那灼熱的感覺讓在一旁觀戰(zhàn)的張志軍等人都連忙向後退閃開來。
“破道之五十八——闐嵐!”面對那迎面而來的火焰,竹之介一點也不慌亂,猛地一揮手,一道比火焰不知大了多少倍的旋風立馬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不僅一下就擋住了火焰的攻擊,還直接將其反震回去攻向朽木蒼純。
“啊!”雖然之前就猜到自己的這擊蒼火墜不會對竹之介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是他想象的只是對方用那可怕的度奪過,沒想到他居然能夠用捨棄詠唱的鬼道給他反彈回來。
“瞬!”面對這由旋風加過的蒼火墜,朽木蒼純也不敢大意,連忙使出全力躲閃開來。
“呵呵,可不能夠讓你躲掉!”就在朽木蒼純剛躲開蒼火墜的時候,竹之介也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後,雙手向其對準冷冷的說道,“縛道之三十——嘴突三閃!”
三道巨大尖嘴狀光束立刻飛出,將朽木蒼純的雙手及腰部固定在地面上,死死的封住其行動。
“什麼!”沒想到竹之介對於鬼道的應(yīng)用如此嫺熟,朽木蒼純在一個大意之間已經(jīng)完全處於被動了。
“星羅棋佈的獸之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即是風,止即是空,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看著被釘在了地面上的朽木蒼純,竹之介可沒有絲毫的放鬆,立馬開始了雷吼炮的詠唱,準備直接一招將其打成重傷,讓其沒有戰(zhàn)鬥能力,從而獲得戰(zhàn)鬥的勝利。
他心裡已經(jīng)清楚朽木蒼純是這次小隊的隊長,那麼戰(zhàn)鬥力最強的也就是他,自己趁他一個不小心將他打敗了,接下來的人都不足爲懼,就算全部上他也有信心對付。
可是事情卻沒有按照他所想象的劇本展,就在他在詠唱的時候,一道冷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破道之四——白雷!”
在竹之介身後的張志軍,伸出一隻手對準了他,指尖直接一道白色的雷電,穩(wěn)穩(wěn)的命中了正在詠唱的竹之介。
“啊!”被張志軍突然用白雷擊中,竹之介立刻感覺到後背一股劇痛,接著就是一股麻痹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全身,身體一下不受控制,就要摔倒,但是竹之介也不愧是在虛圈廝殺了多年之人,其忍耐力也是遠於常人,就在全身都被一股麻痹感給包裹的時候強行一咬牙,調(diào)動自己身體的靈壓讓其立刻爆出來,以此來衝散自己的麻痹感。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但是張志軍在見識了他的強大之後豈會給他機會,就在竹之介強行調(diào)動體內(nèi)靈壓的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邊,用手輕輕觸碰到了他的身體。
立刻從不同角度飛出來六道光片將竹之介給牢牢的困在其中。
而這時,原本被竹之介用光束給釘在地面上的朽木蒼純也掙脫了出來,看著將竹之介給困住了的張志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不起哦,隊長,插手你的戰(zhàn)鬥,不過這小子一開始就囂張的挑戰(zhàn)是我們整個小隊,所以我出手也不算是違反了規(guī)矩!”看著朽木蒼純有些糾結(jié)的神色,張志軍率先開口替其辯解道。
雖然他知道這樣偷襲竹之介打斷了朽木蒼純的對戰(zhàn)是不光彩的,但奈何這個竹之介的實力的確出了預料,如果讓其繼續(xù)正常和朽木蒼純打下去,不小心落於下風的朽木蒼純很有可能會落敗,接下來如果自己要打敗他難免會暴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何況竹之介的斬魄刀還沒有使用過,還是未知的能力,那麼就更加不能夠冒險了,管他光不光彩,勝利纔是王道。
見張志軍這麼說了,而且覺得竹之介那傢伙之前的表現(xiàn)確實是一副讓人厭惡的樣子,朽木蒼純也就沒有說什麼了,而是直接看向被困住的竹之介淡淡的說道,“如何,你輸了,遵守約定吧!”
“你們……卑鄙!”被六杖光牢給困住的竹之介艱難的擡起頭,看著他們不屑的說道。
“卑鄙,這從何說起,可是你自己囂張要挑戰(zhàn)我們?nèi)康模覀儾贿^是讓隊長先上罷了,並沒有說我們不動手,再說喀什林和羅西還沒有動手,對你已經(jīng)夠仁慈的了!”張志軍看著不滿的竹之介冷冷的嘲笑道。
“你……”竹之介想要罵一罵張志軍,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罵了,因爲他說的畢竟也是事實,不過他之前實在沒有想到這些來自與屍魂界號稱執(zhí)法者的傢伙會做出這種有點流氓習性的事情,再加上張志軍這時在耍了一點點小無賴,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竹之介,你在虛圈的時間也不短了,應(yīng)該明白勝者爲王的道理吧,沒有什麼卑不卑鄙之說,勝者即爲正義,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投降,遵守之前的承諾和我們回去,還是讓我們打斷你的四肢,讓你沒有任何行動能力帶你回去,你自己選擇吧!”張志軍淡淡的說道,一旁的羅西也將手放在了斬魄刀上,只要這小子說一個不字,他會毫不留情的砍下去……
“屈服還是抵抗!”
當張志軍直接用上了**裸的威脅之後,竹之介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選擇了屈服,並且也沒有再去怪張志軍他們卑鄙,他在虛圈待了這麼久,對於勝者生敗者死的這種觀點也是相當瞭解的,他也用過不少陰險的手段來對付各式各樣的虛才能夠撐到現(xiàn)在,如果是不管一切永遠只知道正面對戰(zhàn)的話,沒有主角光環(huán)的他們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我服了,難怪你們敢四個人在這種時候來虛圈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呵呵,我和你們回去!”沉默了一陣的竹之介擡起頭來淡淡的笑道,此刻想通了的他眼裡也沒有了不甘,有的只是看穿之後的輕鬆和一些微微的佩服。
聽見了竹之介的話後,衆(zhòng)人臉上都是微微一笑,心裡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個麻煩的傢伙終於被搞定了!”
“歡迎,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一個小隊的同伴了!”張志軍也替竹之介解開了束縛他的六杖光牢,伸出手微笑著說道。
“同伴嗎……,有意思!”竹之介先是一愣,沒想到張志軍會還將他當同伴,雖然不敢確定是不是真心的,但是臉上仍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使得那張原本兇惡的臉看上去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休息一下,順便制定了接下來每個人的位置,便返回屍魂界了!”見到終於搞定了竹之介這個麻煩的小子,朽木蒼純也感覺鬆了一口氣,這個麻煩的任務(wù)終於完成了,簡單的休息一下之後,便帶著衆(zhòng)人按原路準備返回屍魂界了。
“呃,這種感覺……”正在返回途中的張志軍突然停在了原地,因爲他有了一種感覺,一種奇特的感覺,像是波動無常的靈壓又像是別的什麼一時間他也說不上來。
“張志軍,你怎麼了!”見張志軍停下來衆(zhòng)人都將他看著,朽木蒼純也開口認真的問道,經(jīng)過這短暫的相處他早就沒有再將張志軍當作是一個小鬼了,特別是這和竹之介一戰(zhàn)中,張志軍使出的招式,更是讓他將其當作與自己同等高度的存在,見他突然停住了,也非常好奇。
“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來了,感覺很不好樣的……”張志軍順著感覺向遠方看去,這時在遠處的天空中視乎出現(xiàn)了一片黑雲(yún)。
“那是……”衆(zhòng)人都隨著張志軍的目光向遠處看去,當看見那片黑雲(yún)之後,竹之介的臉色也變得慌張起來,連聲音似乎也有些顫抖,很難想象是什麼東西能讓他這樣的傢伙嚇成這樣。
“怎麼了,竹之介,那是什麼!”朽木蒼純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太正常,當他看見那片黑雲(yún)的時候也有一股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特別是看見竹之介的表情後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
“不可能啊……這裡明明是虛圈外圍……,怎麼可能!”竹之介並沒有回答朽木蒼純,而是震驚的看著那片越來越大的黑雲(yún),自言自語道。
“你小子傻啦,快說啊,這是怎麼一回事!”急性子的羅西見狀立馬一拳打在竹之介的悲傷,著急的問道。
“呃!”被羅西這麼一打,竹之介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可回過神來的他立馬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衆(zhòng)人大叫道,“快跑,那是百年一遇的虛潮!”
“虛潮!”聽見這個陌生的詞後,張志軍等人都感覺有些奇怪,唯有朽木蒼純的臉也一下黑了下來,也立刻對著衆(zhòng)人吼道,“快跑!”
“虛潮……”張志軍雖然沒有聽說過這個詞,但是看著竹之介和朽木蒼純他們二人的表現(xiàn),還有因爲那片黑雲(yún)越來越近的關(guān)係,他心裡也出現(xiàn)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浦原隊長,浦原隊長,我是朽木蒼純,收到請回話!”就在衆(zhòng)人玩命似的向來時的大門跑去的時候,朽木蒼純也拿出了連接設(shè)備呼叫起浦原喜助來。
“喲,朽木隊長啊,你這麼快就完成任務(wù)啦,真是了不起啊!”在連接設(shè)備中傳出了浦原喜助那特有的聲音。
“浦原隊長,我們遭遇了虛潮,現(xiàn)在正在向來時的傳送門趕去,請你馬上打開傳送門!”朽木蒼純根本沒有心情配浦原喜助閒聊,立刻將此刻的情況說了出來!
“虛潮!”聽見朽木蒼純的話後,浦原喜助也震驚了,收起了平時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J真的說道,“朽木隊長,你們現(xiàn)在儘自己最快的度趕到傳送門,還有多穿過一些障礙物,這樣可以略微阻擋虛潮的度,我現(xiàn)在馬上就去打開傳送門!”
“那個虛潮到底是什麼啊!”羅西跟著衆(zhòng)人向傳送門狂奔,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隱隱約約感到身後那可怕的靈壓,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虛潮,就是由成千上萬的虛組成的大軍,總之現(xiàn)在必須儘快的跑到傳送門,否則的話,一旦被其碰著,必死無疑!”朽木蒼純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辦法給他們解釋清楚,只能長話短說,簡單的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