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萍和劉倩在羅聽源這裡玩兒了一下午。一直玩到了羅聽源店鋪關門。
不過,除開劉倩和方孝孺兩人之外,其他人貌似都沒有什麼玩心了。
王厚文在思考關於封印卷軸的事情。或者說,換一個說法,儲物卷軸。
至於羅聽源,他和慕青萍兩人閒聊著。他也好,慕青萍也好,目前都面臨著相親的重任。
兩個人都有他們的顧慮。
其實,羅聽源想的倒還多一些。夔牛對慕青萍的態度實在是不一般。這其中要說沒什麼原因的話,羅聽源是肯定不信的。
尤其是夔牛對待劉倩的態度,和對待慕青萍的態度實在是有些差距。這就更令羅聽源覺得有問題了。
但是,並不是誰都願意接受羅聽源他們現在這樣的生活的。一談天的刀口舔血,確實令人厭倦。
事實上,羅聽源剛剛過了七八十年這樣的生活,這期間甚至還夾雜著不上的修行時光。
縱然是這樣,他也依然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在這彙總情況下,羅聽源怎麼能保證慕青萍喜歡這樣的生活呢?
慕青萍前二十好幾年,她都是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來的。而且,她現在擁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一個不錯的未來。
再說了,其實羅聽源面對的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現在到底還算不算人。當然,這個問題羅聽源還不太好意思問天庭衆人。
畢竟,他們也是這麼過來。天庭衆人死過的次數,絕對不比羅聽源死的次數少。
羅聽源可不覺得那幫混沌魔族的人就這麼不經打。曾經團滅過上古天庭的混沌魔族,新天庭的衆人,和他們打起來,五五開就已經很不錯了。
或許,上古天庭的人留下來了一些關於混沌魔族的情報。但是,這並不代表新天庭就能有這些優勢了。
要是新天庭真的能碾壓混沌魔族,他們又何必重鑄天地橋,開啓試煉場呢?
再說了,試煉場也是夠殘酷的。讓自己的同胞後人去互相殺伐。一次最多能夠活下來一個。
羅聽源能夠從這一切裡面看出來天庭戰事的緊張。無論是普通的戰鬥力,還是高端的戰鬥力,都有些捉襟見肘。
其實羅聽源也搞不太明白,爲什麼天庭不吸納那些死在過往一場場試煉之中的人,只吸納死在隨後一場之中的。
或者說,天庭只在最後一場之中綜合考量試煉者的實力與品性。而不在其他的幾次之中考量。
起碼,要按照羅聽源的看法,當年那個砍了他一根胳膊的項天歌,就不該死在那裡。
如此一個武癡,就那麼死在火影忍者的世界,實在是太令人惋惜了。
沒錯,哪怕是羅聽源都覺得很是惋惜。雖說他曾經砍了羅聽源一根胳膊,不過,羅聽源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
他是很尊重強者的。
但是,如果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羅聽源還是希望贏的人是自己。畢竟,只有在活下來之後,他纔有機會去惋惜自己的對手。
不過,羅聽源自動的給這件事情做了一個解釋——天庭那幫人就是想先篩選出來實力差不多的人。
然後,再從實力差不多的人之中,篩選出來品性不錯的。畢竟,沒有實力的人,就算收入麾下,也不能幫著他們對敵人造成多少的傷害。
至於慕青萍,她在知道了羅聽源的一定的底細之後,她也陷入了糾結之中。
她到底要不要和一個壽命悠長的人在一起?成爲一個壽命幾乎無窮無盡的人,真的是一件好事麼?
羅聽源到底有沒有辦法令她也擁有悠長的壽命?
這些事情,慕青萍完全懶得思考。或者說,她完全不願意思考這種事情。
這些事情,實在是太令人糾結了!
到了後來,羅聽源都懶得考慮這些問題了。他只想自己安安生生的在自己的躺椅上臥著。
整個茶館裡面,下午想的最少,最輕鬆的還真的只有方孝孺和劉倩兩人。
劉倩純粹就是來玩兒的。她知道,這些事情離她很遠。再說了,有慕青萍這一層的關係在,她也能享受到一些不錯的福利。
至於方孝孺,他純粹就是事不關己了。是個六七百年,重見天日之後,他只想過一些恬淡的生活。
比方說,他在羅聽源的茶館裡面,一邊看著永樂秘典的大門,一邊讀讀書,下下棋,享受享受生活。
事實上,方孝孺確實也是這麼做的。
下午五點半。天色已經完全昏暗了下來。羅聽源很紳士的送劉倩和慕青萍回家了。
事實上,他只是來送慕青萍一個人的。只不過慕青萍和劉倩是在一個地方住著。
至於王厚文,就獨自一個人走掉了。現在的他,要回京城做一些傀儡。這一次,他直接從羅聽源這裡拿走了一個封印卷軸。
這個封印卷軸,只能封印三種東西。或者說,三類東西。至於每一類能封印多少,這件事情,羅聽源也不知道。
他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事情。以往在火影世界的時候,他也沒有封印過太多的東西。
現在,羅聽源再度閒了下來。迴歸了他最熟悉,最喜歡的生活狀態。自己在家裡閒著沒事兒,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多舒坦啊!
“怎麼?你今晚怎麼又回來了啊?”方孝孺坐在一張桌子旁,笑著詢問著羅聽源。
“方先生,您最近真是有些太八卦了吧。”羅聽源微微有些無語。這些日子一來方孝孺的性子幾乎一天一變。
再過幾天,就算是方孝孺開始打遊戲、開始上網等等這些事,羅聽源都覺得自己不會感覺驚訝了。
方孝孺現在,越來越像是一個現代人了。如果他就這麼出去。,除開自己身上的這一身兒衣服。
那麼無論是談吐還是裝束,他都不像是一個老人。而且,要是他利用他魂體的特性,換掉自己的這一身兒衣服的話,他就完完全全是一個個現代人了。
“我說,羅小子,人不風流枉少年。你一天天的這麼靦腆幹什麼?”方孝孺抿了一口茶,往棋盤上放了一枚棋子,問了羅聽源一句。
他已經閒到自己和自己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