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兒馬上拉著自己的二哥問起這里賭石的規矩,黃正華馬上笑著說:“看到那些石料吧,價格就標在上面,你覺得值就買下來,這里的解石是免費的。”
黃玉兒聽后就直接自己一個人跑了過去,黃正善聽后也笑著說:“小妹這可真急,不過哥,我也去看看,試試手氣。”
黃正華聽后笑著說:“去吧,不過我跟你說啊,看得側仔細一點,雖然漲是多數,這也分大漲跟小漲和不漲的,所以小心使得萬年船。”
一連三天黃家的三位一直在這里賭石,不過他們的運氣還真的是不錯,居然一直是漲的,雖然漲的幅度各有不同,但直到今天為止都沒有垮過,讓這三個人得意的就差在屁股上插上一根鳥尾在那里抖動了。
依依在二天后就回來了,然后跟著如歌一起去了金榮集團旗下的一個珠寶店鼎陽珠寶店。
兩人一直去,就沒有人來招呼自己,依依也沒有在意,今天他們穿得有一點隨意,一眼看過去都是那種便宜的衣服,所以那些珠寶店的服務員一個個都是以貌取人的,所以一看兩位就是屬于那種沒錢的人,也就懶得來打招呼了。
依依只看了一眼這店里的服務員說道:“要是我們的店里的服務也是這樣以貌取人,那我們的店就要關門了。”
如歌聽后笑著說:“這個你就不用擔心,我招人的時候就說過,只要進店的都是上帝,都給我招待好了,不然誰不上心就卷輔蓋走人。”
依依聽后輕輕一笑說道:“沒看出來,你現在還挺有老板氣勢啊。”
“原本就是老板,沒有氣勢怎么行,對了你今天來這里想看什么我早就來看過了,這也只是金榮集團下的一個不起眼的珠寶公司。”
“不起眼,不可能啊,既然是不起眼的珠寶公司,為什么這家公司會交給你們的大兒子黃騰飛管理,而且黃金榮一個月會在這里出現十天以上,這個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如歌聽后依依這么一說后說道:“經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反常得很啊。”
“當在了,事也反常必為妖啊,走我們看看這里為什么這么反常。”
兩人就這么一個柜臺一個柜臺的看過去,也沒有看出什么不樣的地方來,一樓擺的都是中下的珠寶玉石,在正大廳的中央有一個玻璃裝飾的柜子,柜子里擺著一個關公的翡翠玉石雕件,前面還有兩支電子紅燭在那里點著,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依依看著這個關公的擺件有三十公分高,但是這人料子嘛說好也不是很好,說差也不差,達到冰糯了,又了多色系的翡翠,要是賣的話也值個五千萬左右,不過現在被擺在這里當成供奉到時有一點大材小用了。
如歌看到依依看那個關公擺件笑著說:“一般的珠寶店里都會有這種擺件,沒有什么奇怪啊”
“我只是覺得這個金榮集團真的是財大氣粗啊,這個五千萬的東西就這么擺著,也不怕小偷來偷”
如歌聽后笑著說:“這也只是白天擺,晚上貴得的那一件不是放保險柜里的。”
依依不輕易的用透視看向那個關公的擺件,咦
她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如歌,我們走吧。”
如歌聽到依依說要走,也就跟著離開,后面還能聽到幾個服務員在那時說話:“我說吧,這兩個人一看就是不會買東西的,果然是這樣。”
“我們店里原東西最少也要幾千塊一件,看他們穿的那個樣子也不象是有錢人,就算是要買,最多也只會買一件小件,能值幾個錢啊。”
依依的耳朵自是靈敏的,這些話當然都聽到了,她笑了笑沒有說什么,然后坐上車后就如歌回去了。
晚上的時候斐君玉來了,說道:“那三個人已經連漲了三天了,贏了差不多五千萬的錢了。”
依依聽后笑著說:“那我們也該出手了,按計劃來吧。”
斐逸之在一邊說道:“終于要出手了,真好啊。”
如歌跟斐君玉看向斐逸之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斐逸之馬上否定到。
依依卻在一邊說道:“他那是在感嘆終于可以把一塊牛皮糖丟掉了。”
如歌聽后笑著說:“這個是不是早了一點,壽宴還沒有開始呢。”
依依聽后笑著說:“是啊,壽宴還沒有開始呢,這么早丟可是不對的,而且人家還沒有學了,逸之,難道你想就這么放棄了,那么精彩的一幕就這么不用了”
斐逸之一聽馬上笑著說:“那有,那有,我那會不用啊,依依,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乖,聽話。”
斐逸之馬上看了如歌跟斐君玉兩眼,然后笑著說:“依依,今天我又做了你愛吃的荷花粥,要不要給你端來”
“好吧。”
等斐逸之走后,斐君玉走到依依身邊說道:“女人,你這是在暗示什么嗎”
依依看了他一眼后說道:“你想我暗示什么”斐君玉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有說,只是伸出手來,摸了一下她的頭發說道:“京城的沙塵太厲害,我正好弄到了一瓶植物精華的洗發水,要不你試試。”
依依聽后笑了笑說:“行,你拿來吧。”
斐君玉一聽馬上從包里拿出一瓶紅色的洗發水遞給依依。
依依看了一眼是石榴籽精華的,就笑著說:“你有心了。”
這時斐逸之把荷花粥端了上來,依依笑著說:“你喂吧。”
斐君玉一聽頓時大喜,而斐逸之則當場石化了,在他去取粥的這個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看向如歌,如歌只是坐在一邊喝茶,什么也沒有說。
然后斐逸之看到了那瓶紅色的洗發水,憤憤的盯著斐君玉的背影,如歌看斐逸之那個樣子,輕輕地笑道:“何必呢”
斐逸之聽后說道:“你知道什么”
第四天黃家三兄妹再次去賭石被告之那里要新進毛料,暫時停三天,讓大家三天后再來賭石,而且還會有驚喜。
黃家三兄妹聽后也只是感嘆了一番就回去了,這三天他們可是每個人都賺的盆滿缽滿,心情大好,黃正華跟黃正善馬上想著去尋歡作樂,而黃玉兒這才想起來自己可是跟斐逸之約好的學習做菜,現在都三天沒有去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把自己給忘了,這一賭石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這可不行,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她馬上急沖沖的往斐逸之的飯店沖去。
黃玉兒到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時分,斐逸之已經吃過飯正在涼亭那里喝著茶跟依依聊著天,依依則是躺在竹制的躺椅上,這個椅子是凌軒用積云星的紫玉竹做的,人睡在上面不是很熱也不會很涼,而且這竹十分的透氣,空氣可以通過竹子的那些細細的纖維進行空氣交換,這樣躺在上面,就跟躺在空氣中一樣舒服,斐逸之對于紫凌軒送來這個竹躺椅那個心里十分的不爽,可是依依喜歡,也沒有辦法。
這時的水池里小金跟小武正在那里歡騰著,小白就在腳邊趴著,小朱則蹲在亭子的頂上,也在那里打著磕睡。
天天修煉也沒有多少進步,就出來散心了,反正怎么著也得等凌軒把那個靈石陣建好了,他們才能去修煉,現在什么也做不了,這次的積云星之行,還真的元氣大傷,依依身邊的所有神獸都直接被打成原形,好在心靈契約還在,不然依依還不傷心死。
突然白虎一下子跳了起來,斐逸之馬上說道:“小白這是怎么了”
依依笑著說:“有人來了,你的牛皮糖來了。”
斐逸之一聽頓時整個臉都不好看了,自己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單獨跟依依在一起的機會,居然就這么快要被打破了,這臉色想好都難。
遠遠的就看到黃玉兒直接跑向這個停子,然后就看到柳依依抱著一只白貓在看著水池地的荷花,而斐逸之則站在她的后面,也在一起看荷花,這個畫面怎么看怎么刺眼,黃玉兒氣得整個臉都紅了,斐逸之只能是她的,怎么能跟在這個女人后面,這二天自己沒有時間對付你,現在你回來了,那么也該是你吃苦頭的時候了。
黃玉兒整了整自己有一點凌亂的衣服,然后慢慢地走到亭子那邊,不輕不響的叫了一聲:“斐公子,這么巧你在這里啊,我正要找你呢”
裴逸之轉過身來看向黃玉兒說:“你找我有事嗎”
黃玉兒看著斐逸之那絕代風華的臉,一陣癡迷。
斐逸之一臉的厭棄的看向黃玉兒說道:“黃小姐,你找我事嗎”一連叫了兩遍黃玉兒才回神,依依在一邊“撲噗”一聲笑了出來,這一個斐逸之就把黃玉兒給迷成這樣,要是看到凌軒那還不整個魂都丟了
依依在得到朱顏果的時候,就是拿凌軒做的試驗,還給吃了三枚,結果,現在凌軒出門都要化個妝,不然沒法出門,原本就已經十分出色了,這一下子三枚,愣是把他所有的優點無限擴大,缺點是一點也沒有了,完美到沒有一點瑕眥,依依每次看到他都會直流口水,好在她流口水沒有關系,反正是自己的老公,想怎么吃都行,反到是這位黃小姐,看得到卻吃不到,這種滋味應該是不好受吧。
黃玉兒終于被叫回了魂,看向斐逸之說道:“斐公子,我今天來學做菜了,你看現在行嗎”
斐逸之當然知道他來的目的,就說道:“跟我來吧,不過學做菜很辛苦的,你確定要親自動手。”
“我確定了,只要你肯親自教我。”
“我教到是沒有問題,我是真擔心你吃不起這個苦,還有受不得這個累,更外更怕你砸了我的招牌。”
依依抱著小白聽到斐逸之這么嬌情的話,忍得好辛苦啊,逸之你還能更夸張一點嗎,你也是有招牌的
“沒有問題,請斐公子教我吧。”
斐逸之只好走出涼亭,說道:“跟我來吧。”
黃玉兒看到斐逸之終于要帶自己走了,就馬上跟了上去,走了幾步后還回過頭來看了依依一眼,那眼里的意思是現在斐公子可是我的,你是搶不過我的。
依依看著兩人走后終于沒能鱉住笑了出來:“小白,這個人是不是腦殘啊”
小白卻在那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說道:“不殘也殘了,藍顏禍水啊。”
依依聽后大笑起來說道:“小白,你的境界又提高了。”
小白沒有再說,繼續睡覺了,依依也再次睡到了那個躺椅上,居然也睡著了,如歌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依依就這么抱著小白睡著,當然他的到來小白只是睜了一下眼沒有動,如歌也只是在一邊站了一下,就走了,然的就看到斐逸之氣急敗壞的從一邊走出來,臉黑的可以滴出水來。
“這是怎么了,誰惑了我們的斐大公子啊”
斐逸之看到是如歌,氣憤地說道:“我還真沒有見過如此無恥之人,怎么說也是個大家族的人,怎么能做出這么無恥的事來。”
如歌聽后笑著說:“有多無恥啊,說來聽聽,我幫你分析分析。”
“依依呢”
如歌指了指亭子說:“睡著了,有小白他們守著呢。”
斐逸之就帶著如歌去了另一處地方,才坐下就猛的灌了幾杯水,如歌看后說道:“這火氣還真不小啊,你別是了吧”
斐逸之一聽馬上說:“你才呢。”
“那你發這么大的火為什么啊,我還真想不出來。”
“你說切個蘿卜吧,示范一下也就好了,她還要手把手的教,那行,我教了,然后切豆腐,還是這樣,每一樣都要我手把手教,那我教就是了,可是你知道嗎,她那里是在學,那眼睛根本就沒有看那食材,卻在看我的,看我的,。”
如歌不明白看幾斐逸之說:“看什么啊”如歌想不明白,看看又不會少一點肉,有什么看不得的,看看也能把斐逸之給氣成這樣,還真是想不出她到底看了什么
要說斐逸之的長相吧,誰不看啊,想來這張臉皮應該也煉厚了吧,不會就這么被一個女人給看得下不了臺,這是不可能的,說出來也沒有信啊,斐逸之會是一個怕被女人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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