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中洲隊完成連續任務的目的地,竟然和瘟疫的發源地方向相同,這讓付帥隱約感到這個村莊所發生的一切很可能與那個死靈法師有關,所以他立刻放棄了找個借口跑路的想法,打算多打聽一些關于這場瘟疫的細節,沒準可以從中發現死靈法師的蛛絲馬跡。
付帥很平靜的向托馬斯神父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瘟疫來源于那里的呢?”
“哦!”托馬斯神父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這樣吧,各位使者,一路的奔波一定讓您們倍感勞累,要不先同我去修道院中休息一下,我們略備飯菜,然后再讓我將這一切慢慢講給您聽?”
托馬斯神父可能感到就這樣讓付帥等人站在外面似乎有點怠慢,所以趕緊熱情的提出了邀請。
“不用了,時間緊迫,我大概了解一下瘟疫的細節,就要開始趕路了。”付帥擺了擺手,拒絕了托馬斯神父的好意,其實他主要是擔心這里的飯菜不夠干凈,就算中洲隊具備足夠的預防措施,付帥也不想在這個充滿瘟疫與死亡的村莊進食。
“哦,這樣啊,那好吧。”也許托馬斯神父猜出了付帥的心思,所以他并沒有強求,“從這里向北150英里(大概不到250公里),是一座將這里環繞的山脈,山脈與這個村莊之間還有另外兩個村莊,一個距離這里較近,大概50英里,叫做布魯斯村,而在山脈之下還有一個比較小的村莊,叫做伯萊克村。”
“一周前,大批的布魯斯村民逃到了這里,說他們的村莊出現了恐怖的瘟疫,我們及時的將這些人隔離,并采取了預防措施,可是瘟疫還是不可避免的在這里暴發了。聽這些布魯斯的村民講,之所以他們的村莊暴發了瘟疫,也是因為伯萊克村暴發了瘟疫,那里的村民逃難到布魯斯村所致。伯萊克村三面環山,唯一的出路就是通往布魯斯村的那條路,所以很明顯,瘟疫的起源應該就是來自伯萊克村,而且……”
托馬斯神父面色有些為難,似乎不太想繼續往下說,可是后面的信息可能極為關鍵,所以付帥趕忙說道:“神父,你不用在意什么,有什么事就直說好了,你也可以看出我們不是那種死板的人,而且我們不能放棄任何的蛛絲馬跡,這樣才有可能幫到你們。”
托馬斯神父看了看付帥和他身后幾名黃色皮膚的人,長嘆了一口氣,下定決心的說道:“好吧,這個消息只是在逃難到此的布魯斯村民中流傳,因為逃難出來的伯萊克村民在布魯斯村已經全部死亡,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否準確。我聽他們說,伯萊克村的瘟疫,似乎是在一個陌生人到之后才開始的。”
“陌生人?什么陌生人?他究竟做了什么?”付帥此時幾乎確定了瘟疫與死靈法師之間千絲萬縷的關系。
托馬斯神父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
不知道那個陌生人是誰,做了什么,按理說任何人去伯萊克村的話都要經過這里,可是最近我們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可疑的人經過這里,而且伯萊克村的人似乎已經死光了,我們也不敢派人前去調查,所以瘟疫究竟是怎么發生的,是否和什么陌生人有關系,我們也無法知曉。不過我們推測,難民口中的陌生人,很可能是女巫或者惡魔的使者,是他們的降臨把瘟疫帶到這里的,如果想讓瘟疫徹底消失,那么必須要抓到那個邪惡的化身,將他燒死。”
惡魔的使者?女巫?不知道如果此時張程在這里的話,聽到托馬斯神父的分析會做何感想,惡魔的使者不正是張程強化的隱藏血統嗎,而女巫似乎也是張程的召喚物,結果在托馬斯神父的口中,他們都成了邪惡的化身、瘟疫的攜帶者。
“還有什么其他關于瘟疫的傳聞嗎?”付帥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顯然在何楚離的熏陶下,他也明白詳細的情報,會給之后的戰斗帶來怎樣的幫助,可是托馬斯神父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就這些了,從布魯斯村逃出來的人沒活下來幾個,而且剩下的人已經被這場恐怖的瘟疫搞得有些精神失常,所以我們只是知道這么多。”
“那么布魯斯村還有人居住嗎?”
“不知道,我們不敢派人去那邊查看,不過在布魯斯村也有一個小型修道院,可是在逃難的村民中,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修道士,聽逃難的村民講,那些修道士都留下來幫助沒有離開村莊的村民,所以我想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逃離了那個村莊,可是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就算有人留在布魯斯村,我想他們也已經遭遇不測了吧……”
付帥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然后說道:“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看看布魯斯村和伯萊克村究竟發生了什么。”
雖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可是付帥還是打算立刻啟程,主要是他不想在這個充滿了死亡、惡臭和消毒水味道的村莊多呆一秒鐘,而其他中洲隊員也是這種想法,包括想好好梳洗一番的慕容薇也沒有提出異議。
托馬斯神父并沒有挽留付帥的意思,他恨不得這些羅馬教廷派來的人瞬間到達伯萊克村找到瘟疫的根源,不過很可惜,托馬斯神父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他只能很客氣的對付帥說道:“從前面出去有一條土路,那條路直接通向布魯斯村和伯萊克村,只要沿著土路一直走就可以了。那么在出行之前,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為。”
“不用了!”說完付帥轉身上了馬車,而兩輛馬車已經燃起了照明的火把,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付帥剛踏上馬車,木易和龍岑就開始甩動韁繩,吆喝著趨勢著馬匹前進,可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的人群中響起。
“請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