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龍頭一少]的兩張月票,今天4更小爆。
“殺掉同伴的感覺是不是很暢快?”
“你是誰?爲(wèi)什麼藏在我的身體裡?”
“這麼快就忘記了嗎?還記得那種痛快的殺戮感覺嗎?那種無摳無束的戰(zhàn)鬥感覺,你應(yīng)該一輩子都忘不了吧?”
“是你?我魔化了嗎?不對,我沒有魔化,你爲(wèi)什麼可以與我對話?”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孟大哥,孟大哥,你沒事吧?”慕飛兒拉著孟翔的手拼命搖晃,神情緊張,其他人驚愕地望著孟翔,表情古怪。
“我?我有什麼事?”孟翔扭轉(zhuǎn)頭望了一眼慕飛兒,“你們怎麼了?我的臉髒了嗎?你們怎麼這個表情?”
“孟大哥,剛纔你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就像……就像…….”沒等慕飛兒說下去,方儒已經(jīng)接著說:“就像被伽椰子附身一樣,你剛纔給我們的感覺就是這樣。”
“沒有呀,我剛纔只是入神地想著其它事。”孟翔將面前的紅酒一口喝乾,他也很迷惑,剛纔就像心裡多了一個人一樣,那種感覺與魔化後與自己的心靈對話很相似,但不知怎樣,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有什麼地方不妥。
“沒被附身就好,否則,我可能就要親手宰了你。”卓洛冷冷地說。
“哈哈,不管有沒被附身,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孟翔打趣地說,他的話惹火了卓洛,如果不是韓凡制止,說不定他已經(jīng)撥刀相向。
慕飛兒仍然很擔(dān)心孟翔,拉著他的手輕輕搖晃著,就像一鬆手,孟翔就會離她而去一樣。
周圍人來人往,孟翔感到心很浮燥,便站起來伸伸懶腰說:“我想靜一靜,你們繼續(xù)商量,我出去透透風(fēng)。”說完,他站起來向陽臺走去。
“我跟你去。”慕飛兒急急跟了過去。
這家酒店有個露天陽臺,中午,陽光明媚,沒有人願意出來曬太陽。孟翔與慕飛兒頂著陽光走到陽臺邊,望著這個繁華大都市。
孟翔心裡一直想著剛纔另外一個“他”說的那幾句話,他心裡不停地問自己:“殺同伴的感覺真的讓我很暢快嗎?我真的在追求痛快的殺戮感覺嗎?”
慕飛兒見孟翔默不出聲,神情嚴肅,忍不住柔聲問:“孟大哥,你有什麼心事嗎?剛纔怎麼變得這麼古怪。”
“很古怪嗎?我平時不是也是這樣的嗎?”
慕飛兒拼命搖頭小頭顱,雙眼汪汪地望著孟翔,低聲說:“如……如果你有心事,可以向我傾訴,我……我們不是……不是……隊友嗎?”她含情脈脈,神態(tài)羞妮,說著話,自己反而低著頭玩弄衣角。
孟翔微微嘆了一口氣,低聲說:“我突然間感到很迷茫,我到底在追求什麼呢?我好像失去了目標(biāo)。”
慕飛兒微微一怔,隨立脫口而出說:“我們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活著離開輪迴世界。”
孟翔點頭說:“沒錯,活著離開輪迴世界,這是我們的最終目標(biāo)。但不知不覺地,這個目標(biāo)漸漸模糊了。”他雙手扶著慕飛兒的兩隻香肩,對著她低聲說:“你難道不覺得我很殘酷嗎?我殺死鄭雅琳時,沒有經(jīng)過一絲的猶豫,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但是她已經(jīng)被附身,那是伽椰子,不是鄭雅琳。”慕飛兒急著反駁。
“她是鄭雅琳,她死後,我被主神扣分了。”
“那也是形勢所逼,你不是說過,被困在伽椰子製造的暗黑空間,靈氣被源源不絕地吸走嗎?你不殺他,你就要被她所殺,所以你沒有做錯。”
“錯與對並不得要,關(guān)健是,我似乎很享受那種殺人的感覺。”孟翔的話,讓慕飛兒難以接口。她的淚水已經(jīng)滴下,孟翔伸手輕輕拭掉她的淚珠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不是享受,是不是暢快。魔化後,那個無摳無束地殺戮感覺我記憶猶生,我剛纔好像又出現(xiàn)這種感覺,另一個‘我’與我對話了。”
“不可能,剛纔你沒有魔化,只不過相貌變得猙獰恐怖,就像隨時準(zhǔn)備被附身一樣。孟大哥,別再想太多了。”慕飛兒急急地說。
“我沒事,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現(xiàn)在舒服多了。”孟翔輕拍著慕飛兒的肩膀說。
慕飛兒臉紅通通的,低下頭說:“如果以後你再有心事,都可以找我傾訴,我……我會做你最忠實的聽衆(zhòng)。”說完這翻話,慕飛兒滿臉通紅,恨不得將頭壓入地面,不敢與孟翔對視。
良久,她聽不到孟翔回答,便舉高頭,忍不住“哎”的一聲驚叫出來,因爲(wèi)孟翔的臉孔變得蒼白猙獰,咬牙切齒……
“放手殺吧,只有殺人你纔會快樂。眼前這個小女孩不是很值得殺嗎?爲(wèi)什麼還要約束自己?”孟翔心裡另一個“他”正在對孟翔說話。
“不對,殺人並不快樂,我更不會殺慕飛兒。你不是我,也不是魔化後的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反正你殺人,我就給你快樂,快殺呀。”
孟翔感到意識有些錯亂,過去在現(xiàn)實世界所受的冤屈,在輪迴世界被丁傑算計,種種怨恨之事不斷浮現(xiàn)在腦海裡,並且無限放大,不知不覺間,孟翔心裡充滿了殺意……
忽然,他感到就像置身於大海一樣,柔柔的海浪輕輕按撫著他的全身,讓他非常舒服,浮燥的心,也開始平靜下來,一把驚慌且關(guān)切的聲音從孟翔的耳邊響起:“孟大哥,快醒醒。”眼前,慕飛兒慌張地搖著他的身子,淚珠染溼了她的俏臉,周圍那種如流水一樣的能量波動,正是慕飛兒發(fā)動的“心之壁”。
“我沒事,剛纔我怎麼了?”孟翔微微一笑,嚮慕飛兒問道。
“你剛纔的臉孔變得很恐怖。”慕飛兒見孟翔恢復(fù)正常,才吁了一口氣,鬆開雙手,但“心之壁”仍然在保護著他們二人。
孟翔微微調(diào)整體內(nèi)的靈氣,一切如常,也沒有危機感的出現(xiàn),但是,慕飛兒的表情顯示,他剛纔恐怕真的快要被附身了,附身不成功,是因爲(wèi)自己的靈力體質(zhì),還是慕飛兒發(fā)動了“心之壁”?孟翔想不通。
酒店內(nèi)突然喧鬧起來,孟翔與慕飛兒嚇了一跳,急急跑入酒店大樓的餐廳,只聽到張標(biāo)叫嚷著:“我不走,我要留在這裡,在人多的地方,伽椰子就不敢出來,我?guī)致镆銈儭!?
孟翔與慕飛兒擠入圍觀的人羣中,只見張標(biāo)大叫大跳,還不斷扔著桌面的餐具,精神似乎已經(jīng)崩潰。韓凡等人全部與圍觀的食客站在一起,就像不認識張標(biāo)一樣。
很快,酒店的保安便衝過來,將張標(biāo)押了下去。
服務(wù)員過來收拾殘局,圍觀的食客也全部散去。
“發(fā)生了什麼事?”孟翔問道。
“張標(biāo)驚嚇過渡,一聽到我們說要回房間繼續(xù)商量接下來怎樣殺掉伽椰子,他就崩潰了。”婕涓淡然說,站在她旁邊的冼小玉顫抖著身子,拉著婕涓衣角,時而向張標(biāo)被押去的方向張望,一副無所惜從的樣子。
“哼,連女士也挺過來,他堂堂的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嚇得精神失常,他是男人的恥辱。”卓洛忿然說,臉上盡是輕蔑與嘲笑神色。
“我們回房吧,我有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方儒對同爲(wèi)新人的張標(biāo)所發(fā)生的事好像毫不感興趣,衆(zhòng)人聽他說有個主意,都大感興趣。經(jīng)過短暫的相處,衆(zhòng)人知道方儒擁有很強的分析能力,而且遇事鎮(zhèn)定,很適合擔(dān)當(dāng)智者的角色,所以對他所說的話很重視。
冼小玉惶恐不安地問:“那張標(biāo)怎麼辦?他會怎樣?”
“還能怎樣,他肯定會被人當(dāng)成是精神病患者送去精神病院。”孟翔淡淡地說。
“那……我們不救他出來嗎?”
“救他出來又能怎樣?他的心理素質(zhì)這麼差,再碰上伽椰子,他就算不被殺死,也會被嚇?biāo)赖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