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要嫁給你?!?
面對女子堅定地眼神,秦明臉sè大變道:“你瘋了。我可沒動你一根手指頭,你賴上誰也別賴上我啊?!?
那女子聽完這句話頓時顯現出一種傷心yù絕的表情,她冷靜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你不想知道那個人的背景了?”
本來秦明看她如此傷心,頗感歉疚,有心安慰幾句,卻不想對方竟然打出了威脅牌。他心中的鬆動當即加固了起來,只聽秦明冷冷道:“你威脅我?這個秘密你還是給你自個留著吧,小爺我不奉陪了?!?
秦明說完這話,便不再給她解釋的機會便慢慢消失了。
那女子想要抓住秦明,卻只是抓在了空出,原來秦明已經離去,站在她面前的只是秦明的影子而已。看到秦明遠去,女子仰天大叫道:“不管你是誰,我陳玲這輩子賴上你了?!?
等了半天沒有迴音,這個叫陳玲的姑娘傷心之sè頓去,臉上反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只聽她口中喃喃到:“神選者?難道是像異能者之類強者的另一種稱呼?原來如此?!?
……
“真是個瘋女人,白耽誤我半天功夫?!鼻孛饕贿吙癖家贿呑匝宰哉Z道。他如今是思鄉心切,就算耽擱片刻也是度rì如年,因此,一路上他甚至都等不及坐飛機了,反而跑步更快一些。
看來那個被我殺掉的陌生男子應該有親朋是神選者,不過想必不是什麼大人物,否則也不會這麼寒酸,連像樣的護身法寶都沒有,只是配了幾個普通保鏢。秦明思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解釋纔算比較合理了,也許那人跟他一樣也是新人,只是好運得了出入券也說不定。
想到此處,秦明便不再爲這件事憂心了,他只是瘋狂的擺動雙臂,而兩腿也隨著跑步的節奏快得都看不清影子了。
秦明跑步時只人方向,絲毫不理有沒有路,以他如今的修爲,漫說碰到山了,就算是湍急的河水在他面前也如平地一般。這不,他轉眼間竟跑上了高速。
“你慢點,高速上不是限速120嗎?你這tmd都快開到200了,也不怕被逮啊。”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只要不是收費站,中間隨便跑。再說,咱開跑車出來總不能開出個龜速吧,那要是被老三他們知道了還不得笑死我。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高速上,一輛炫藍sè小跑正不斷加速,剛加到200,副駕座上的年輕人便不淡定了。只見他一邊雙手抓住車窗上的把手,一邊緊張得額頭都開始滲出汗水了。
就在他們交談之時,一道飛影卻從他們旁邊絕塵而去??粗@一幕,開車的年輕小夥子頓時不淡定了,他瘋狂的將油門踩到了底處,速度表也堅定的突破了二百,一路飆升了起來。
“次奧,你還說我開車快,你看看,人家這纔是車神呢!”他一直將車速加到快三百了,直到車身都開始大漂了,才慢慢穩定下來,但是,卻連人家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開車的小夥頓時驚駭道?!安贿^,話說,這哥們的車速到底有多少啊?500估計打不住。到底什麼車才能跑出這種速度?等我查出來,非搞一輛不可,跟它一比,咱們現在開的車太渣了?!?
他對這個速度的估計實在是太過保守了,若是有上千邁的飛機跟這道飛影並排走的話,估計這個數據就要翻上幾翻了。
“我怎麼隱約看著像是個人影啊?!备瘪{座上的男子疑惑道。
“鄙視你,你以爲他是超人呢?能沿著地球跑圈兒。”
……
此人正是顧不上掩藏行蹤,而一路驚世駭俗的秦明,此刻,他之所以顧不上低調,除了思鄉心切之外,還有這隱隱的擔憂。當時走的太匆忙,不知道家裡得急成什麼樣了。
當然了,這一路也不太平,不少身手不凡的強者也都被驚動了,甚至還有不少尾隨了一段時間。秦明自然不知道他們的跟腳和來歷,他也不想多惹事端,因此碰到能甩開的他就不管不顧,速度不弱於他的他就是用幾次瞬移躲開。如此一路,雖然在都市的強者圈裡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倒也沒有引發爭端。
“爸,媽,我回來了?!弊阕闩芰藬祩€小時,穿過了小半個國家版圖,秦明纔算來到家門口,還沒進家門,他便興奮的大聲嚷嚷開了。若是有人聽到他如此大喊大叫,知道的會說他太想家了,一時忘記了隱匿,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衣錦還鄉呢。
“咦?怎麼鎖著門?”秦明小鎮東頭的一家院落前,卻看到院門口鐵將軍赫然在列,頓時驚詫道。要知道,這個時間,應該是妹妹上學的時間,就算家裡爲了他的事情cāo心了,也不會不留人照顧初中的妹妹,畢竟她也要準備中考了。
似是想起了什麼,秦名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如今是法治國家,自然講究一人做事一人當,只是他當時被穿越的匆忙,不知道那家苦主找不到他的情況下會不會找他的家人,好像那個朱有道的家裡還有點勢力。
“你可千萬別做傻事,我不想做出滅人滿門的事情來?!鼻孛鲗@個他心中的假想敵喃喃道。
瞬間移動發動,秦明頓時鎖定了屋裡的一隻蟑螂的氣機,將身體強行瞬移了進去。屋子裡的傢俱倒是擺放整齊,只是上面開始有些落灰了,看來也有十來天沒人住了。只有桌上一張雪白的紙張,在陳舊的傢俱中間異常顯眼。
秦明拿起紙張,掃了兩眼,頓時面目猙獰了起來,隨著他一用力,本就柔弱不堪的薄紙頓時化爲了碎屑。
“朱有信,竟敢綁架我的家人,若是他們沒有受到傷害,我就給你留個全屍,否則……”秦明看這綁架信放在桌上也有段時間了,因此他來不及耽擱,立刻便瞬移開了。
“啊——”不遠處一家正在吃飯,身邊卻突然多了一個打扮奇怪的男子,這家裡幾個婆姨頓時驚叫了起來。
秦明對此不管不顧,他快步走上前去,隨手拿起一部手機,看了看時間,心道:現在是9月5rì,發信的rì子是8月27rì,十天?不正是今天截止嗎?
次奧,一定要趕上啊,秦明心中焦急,便開始了瘋狂的瞬移,如今就算身體吃不消也只能如此趕路了。
“你是誰?”屋裡的男子一看這突然出現的男人也不言語,只是擺弄他老婆的手機,頓時jǐng覺道?!斑??”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對方便突然消失了。
此刻,他還沒意識到此人不是普通人,還以爲是老婆的姘頭,只見他轉身便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身邊女子臉上,怒斥道:“這個人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一來咱家就像進自己家一樣翻你手機?你老實交代,我出去打工這段時間,你都幹什麼好事了?”
他老婆一下子被抽蒙了,只是張嘴卻不言語,看來這段誤會引發的家庭糾紛需要一段rì子的沉澱了,只是這不在主線,自不必細說。
……
且說,朱有道死後,其父朱有信頓時傷心yù絕,要知道,這可是他們家唯一的獨苗啊。可以說,他在外闖蕩多年,好不容易攢下的家業,本指望著這個兒子傳宗接代,一代代繼承下去,誰承想到他這一代卻絕後了,如此,倒也不難想象,他這個兒子之所以會如此xìng格,跟他的溺愛是脫不了關係的。
報仇的信念吞噬著他的心靈,他甚至打算就算這個叫秦明的小人物沒有判死刑,也要花點錢在監獄裡弄死他的了。只可惜,此人卻畏罪潛逃了,如此他本該拍手稱快,因爲這必然坐實了他死刑的判決,卻不想人家不禁潛逃成功了,甚至至今逍遙法外。
他無數次花錢打點,想讓有關部門抓緊辦理,甚至還許下了重金懸賞,只可惜這個秦明竟然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因此事情就這麼耽擱了下來。這豈是一個身負殺子大仇的父親所能接受的?因此他請了不少道上的人,甚至國外的殺手,誓要將秦明除掉而後快。
秦明那個時候卻在無限空間呆著呢,嚴格來說,他已經算是出了這個世界了。因此,就算再一流的獵人也無法找到蛛絲馬跡。無奈之下,他想到了用秦明的家人要挾,比他現身。
其實道上混的人也大都明白一個道理,禍不及家人,這主要是因爲他們也都有家人在,而且大家都不想讓自己的家裡人出事,因此這才定下了這麼一個潛規則。若是有人不顧道義,對人家裡出手了,自然會遭到同行的唾棄。因此,若非,秦明躲得實在嚴實,他們也不會想到打這個主意。
“秦老頭,你別怪我心狠,是你那不爭氣的兒子殺了我朱家獨苗,斷了我朱家香火,如今又躲得不見了蹤影。今天我把話撂這兒,若是他在規定時間現身,我自不會爲難你們,若是到太陽下山還不見人,就別怪我朱某人心狠了。”
秦母跟秦妹畢竟是女流之輩,那裡見過這陣仗,這段時間被綁架過來也是擔驚受怕的,因此聽到這話頓時都嚶嚶哭了起來。秦父作爲一家之主,頓時冷冷的問道?!澳阆霂质颤N?”
“幹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那兒子幹了什麼?”朱有信突然失控大叫道?!白硬唤谈钢^,他若是不現身,我就叫你們一家三口葬身密水河裡。記得,還有一個小時,我給的最後期限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