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xù)奪取了神裁雙子的處子元陰后,詛咒鎧甲突然發(fā)生了異變。強大的能量在鎧甲中涌動奔騰,即便是達到領域級的強者,也心悸不已。緊接著,周圍天地中的能量,如萬流歸海,迅速涌向了詛咒鎧甲。
詛咒鎧甲上光芒大盛。空中隱約有魔音仙樂,動人心弦。周圍諸女受到魔音影響,都覺得心旌搖動,身體燥熱。
不知不覺地,詛咒鎧甲托著靜瑤,漂浮到了空中。在她對面,漸漸出現(xiàn)了一具女體的虛影。影像由虛而實,活脫脫便如靜瑤的鏡像一般。
“姐姐,好久不見。”
夕瑤捧住了靜瑤的臉頰,兩人深情地對視著。在她們的眼中,整個世界,只有彼此。緊接著,兩張一模一樣的精致面容,便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在夕瑤的神力影響下,整個大陸的生物,都感到欲念叢生,不可自制。無論是精靈、人類,或者惡魔,營地里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姐姐,我好想你......”
夕瑤輕輕嚙咬著靜瑤的耳垂,在她耳邊說著纏綿的情話。詛咒鎧甲在夕瑤的操縱下,釋放出了最強的**技巧。靜瑤只覺身體燥熱,意亂情迷下,緊緊地抱住了夕瑤。
“姐姐,你是否愿意,將你的身心交托給我,直至永恒?......”
“我愿意......”靜瑤昏昏沉沉地答應了夕瑤。她沒有注意到,夕瑤眼中一閃而逝的掙扎。
“以神之名,立不朽之契約......”夕瑤低聲吟誦著法咒,她的雙瞳,漸漸變成了金色,里面散發(fā)出的神祇威壓,令人不敢直視。
一縷金光,從夕瑤額頭射出,直貫入靜瑤腦海。靜瑤體內(nèi)的真元力,立刻沸騰起來。原本丹田處的元嬰,在這股金色能量的作用下,凝聚壓縮成了一枚菱形的晶體,而她體內(nèi)的真元力,也進化成了一種更為強大的力量。
靜瑤有了一份明悟,她現(xiàn)在又向前邁出了一步,打破了人神之隔。“這就是神力么......”在品味自己新力量的同時,靜瑤也感到了夕瑤的變化,自己和她的身份像是翻了過來,她似乎成為了自己的創(chuàng)造者和主人,自己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遠方突然傳來了強烈而又有節(jié)奏的地震感,靜瑤回頭一看,只見阿克蒙德邁開大步,正向這邊趕來。就在這時,夕瑤只是遠遠地伸指虛點,阿克蒙德便立刻陷入了迷茫的狀態(tài),沒過片刻,身上能量爆炸開來,竟是走火入魔而死。
夕瑤脈脈含情地轉過頭,湊過來要吻靜瑤。靜瑤卻后退了一步,驚疑地望著夕瑤道:“你究竟是誰?”
夕瑤微微一笑。靜瑤只覺頭腦一暈,醒來時已經(jīng)身處一座奢華的殿堂中。殿堂以金玉鑄成,四壁上刻繪著無數(shù)曼妙的圖案。除了自己之外,凡是中過自己魅惑的女子,也都出現(xiàn)在大殿里。她們像是失去了神智,三三兩兩地在地上翻滾纏綿著。
夕瑤坐在大殿正中的寶座上,而靜瑤鎧甲的項鏈上,突然多出了一串鎖鏈,握在了夕瑤的手中。而她的身體,也失去了控制,居然跪在了夕瑤膝前,舔舐著她的花瓣。
其實靜瑤并不反感為夕瑤服務,只是這一幕實在太突然了些。現(xiàn)在看來,夕瑤的手段似乎已經(jīng)不下于主神空間。她的軀體內(nèi),究竟是誰?難道是**女神?想到昔日得到鎧甲時的預言,難道自己作為鎧甲的宿主,終究要淪為**女神的奴隸?
“姐姐,你不要害怕,我怎么會舍得傷害你呢?”夕瑤望向靜瑤的目光,就像是欣賞熟透的果實一樣,令她不寒而粟。
“你究竟是夕瑤,還是**女神?”
“都是,也都不是。如果要說我的本名的話,姐姐,你還記得那本幫你改變命運的天魔秘典嗎?”夕瑤微微一笑,目光流轉間,已經(jīng)將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告知了靜瑤。
原來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都是在對方的操縱中。自己的武功,自己的機緣,還有自己深愛的妹妹,都是對方安排的。“真是完美的女奴養(yǎng)成計劃啊!”
“姐姐,不要生氣嘛,做人家的女奴,有什么不好呢?難道你不喜歡夕瑤嗎......”
夕瑤叉開雙腿,抬起臀部,坐在寶座邊緣。她的手指撫過自己的花徑,蔥指輕撥,露出了嬌嫩粉紅的花蕊,透明的花露沁了出來,別有幽香。她嬌媚地瞟了一眼,膩聲道:“姐姐,你真的不想要夕瑤了嗎?”
魔域其實與天堂一樣,都是依靠神靈構想而成的天國。只不過魔界諸神的口味比較另類,設計的魔域才顯得恐怖陰森,不過也有例外,比如天魔大人,她的神國景色,便是佛教的極樂世界,道教的三十三天,或者基督教的天堂,也無法比美。
“母親大人,辛苦了。”
“乖女兒,還是你最貼心了。來,母親獎勵你一根好吃的棒棒糖。”
鳳凰天女抱起心夢,親了兩口,便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她的水晶宮,隨著這些年的征戰(zhàn),也日益龐大。不過不用擔心,她們母女倆都是幻術高手,可以輕松弄出無數(shù)觸-手,無論多少人,怎么玩,都可以充分滿足。
“無恥的家伙......”雙子姐妹鄙夷地看了鳳凰天女一眼,轉頭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她們兩個是純潔的人,高尚的人,是絕對不會在人前幕天席地亂搞的,也絕不會用那些烏七八糟的方式亂搞。
“姐姐,今天我們該玩點什么游戲呢?”在天魔宮深處,靜瑤被縛神鏈捆綁成奇怪的姿勢,懸在空中。她身上的詛咒鎧甲,依著夕瑤的心思,變化成各種各樣的服裝。
“啊......”沒過多久,密室里便響起了靜瑤的呻吟。這聲音便如她的眼神一樣,既似痛苦,又似歡愉。緊接著,夕瑤也發(fā)出了同樣的聲音。姐妹倆幾乎完全相同的聲音,此起彼伏,混雜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