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綠野坡之后,張讓讓曹子哭給河?xùn)|郡傳訊,要侯覽想辦法弄一些之前跟隨著自己的士兵過來。同時,還有一些軍需裝備,也有弄過來一些。
否則的話,自己身為將軍,自己的手底下的兵連最基本的鎧甲兵刃都沒有,這也太丟人了。
最重要的是,張讓在河?xùn)|郡的時候,就嘗到了擁有江湖身份和軍中身份的甜頭。
遇到江湖中人,自己就可以打出冀州王的名號。
江湖中人就算是再囂張,最多也就只是欺負(fù)欺負(fù)刀劍司罷了。
就算是欺負(fù)刀劍司,刀狂苗仁禮殺了霜降司的司主之后,也沒有繼續(xù)逍遙法外,而是馬上宣布金盆洗手。
這也算是給朝堂面子。
但若真的是軍隊出手,就算是江湖中人,也有所忌憚。
所以,自己這個將軍的位置,可是要好好利用。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張讓就帶著人趕到了雁門郡的霜降司。
霜降司在中陵城里。
說起來,中陵城還是一處挺不錯的地方。
只不過在大街上,張讓看到一名挎著刀的武者和一名霜降司的成員不小心撞了一下。
霜降司的人卻是馬上道歉。
見到這一幕,張讓眉頭一皺。
自己知道霜降司在雁門郡的江湖地位不是很高,但卻沒想到已然低到了這種程度。
張讓來到霜降司的門前,發(fā)現(xiàn)這霜降司的武者一個個看上去有說有笑。
自己無奈地?fù)u了搖頭。
恐怕這里又是一處爛攤子。
“進(jìn)去稟報,就說二十四刀劍司霜降司新任司主張讓到了。讓副司主出來迎接?!?
曹節(jié)在門口,朝著四名正在閑聊的霜降司的成員說道。
四個人瞟了曹節(jié)一眼,繼續(xù)聊天,竟然一個進(jìn)去稟告的都沒有。
曹節(jié)眉頭一皺,看了旁邊的張讓一眼。
張讓伸出兩根手指,然后再伸出第三根手指,接著猛然將三根手指收回。
曹節(jié)心領(lǐng)神會,朝著門口的四名霜降司的成員繼續(xù)開口道:“進(jìn)去稟報,就說二十四刀劍司霜降司新任司主張讓到了。讓副司主出來迎接?!?
四個人朝著曹節(jié)和張讓他們看了一眼,然后繼續(xù)聊天。
曹節(jié)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抽出背后長刀,一刀斬落。
四名霜降司的成員萬萬沒想到,他們就是怠慢一下,結(jié)果這位竟然直接動手。
猝不及防之下,噗噗兩刀,便有兩人被砍到在血泊之中。
這種只有二脈境的武者,有多少,曹節(jié)就能殺多少。
接著,曹節(jié)身形一動,朝著兩名想要逃跑的霜降司的武者攻過去,噗噗又是兩刀,便直接將正在逃跑的兩人也砍倒在地上。
見到門口有人被殺了,霜降司里面就亂了。
很快,隨著一陣嘈雜的聲音,從霜降司里面走出來三個人。
與此同時,注意到霜降司的門口死了人的大街上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
對于這些人看熱鬧,張讓倒是沒有太在意。
在張讓看來,現(xiàn)在霜降司已經(jīng)在中陵城中很丟人了。
既然已經(jīng)這么丟人了,那么再丟人一點兒氣勢也無所謂了。
“什么人?敢在我霜降司門前鬧事?”
三個人之中,最中間的一個朝著張讓怒吼道。
張讓打量了一眼這三個人,左邊的那人臉上有一道傷疤,四罡境五重的修為,背負(fù)一把大刀,看上去頗有些殺氣,像是一個狠人。
右邊的那人,一身儒生大半,臉上笑呵呵的,一點兒都看不出生氣的樣子,手中一把鐵骨扇搖來搖去,怎么看都像是出來看熱鬧的模樣。
而最中間的那一位,虎背熊腰,上半身的衣服都沒有穿整齊,卻是可以看到里面的護(hù)心毛和壯碩的肌肉。
連邊絡(luò)腮胡須看上去頗有幾分兇狠。
“我乃霜降司新任司主,張讓?!?
張讓將三人打量完了一番之后,緩緩開口道。
最中間開口的壯漢聽到這話,不由得一驚。
“新任司主?不是從我們?nèi)齻€人當(dāng)中選一個出來嗎?”
張讓看得出,在場的這三個人之中,中間的壯漢和旁邊的刀客,都是四罡境五重的修為,一旁的儒生模樣手持鐵骨扇之人只有四罡境四重的修為。
這三人看樣子是萬萬沒想到上面會派下來一個人當(dāng)新司主。
這時,一旁儒生模樣的人朝著張讓一拱手,“原來是新司主到了。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
張讓見到旁邊的刀客眉頭一皺,已然猜出了七八分。
這三個人之中,壯漢和刀客是不知道自己要來的。
可自己得到了任命書,按理說刀劍司必然會派人到霜降司送信,告之他們不久之后有新任司主到任,來的人是誰等等。
但現(xiàn)在三個人之中,有兩個人不知道。
顯然,消息被攔截了。
而這個攔截之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名儒生模樣的中年人。
“既然知道有失遠(yuǎn)迎,現(xiàn)在還不馬上參加新任司主?”
一旁的曹子哭冷聲道。
壯漢和刀客兩個人對視一眼,雖然對于張讓這樣如此年輕之人有些不服,但最終還是朝著張讓一拱手抱拳,算是見禮。
張讓一擺手,“不需要這些虛的。來人帶我去我處理事務(wù)的地方。你們?nèi)齻€,向我匯報一下整個雁門郡的江湖情況,還有前任司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張讓說著,邁著大步朝著霜降司走了進(jìn)去。
曹節(jié)和曹子哭兩個人緊隨其后。
三名副司主彼此對視幾眼,然后跟在后面走了進(jìn)去。
來到了上一任司主辦公的房間,張讓眉頭就是一皺。
這房間,還真的是干凈。
張讓看了一眼,只有一張桌案,旁邊的書架上寥寥幾本書,桌案上除了一些筆墨之外,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了。
自己坐在椅子上,曹節(jié)和曹子哭站在自己的身后。
張讓朝著跟在后面的三名副司主。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張讓淡淡地說道。
“在下柯啟文,四罡境四重,修煉有青龍煞罡與朱雀煞罡,在霜降司主要負(fù)責(zé)檔案和情報?!?
武道突破到四罡境之后,修煉四種煞罡的先后順序無所謂,你首先修煉任何一共煞罡都可以。
而唯有將一種煞罡修煉到大成,才能突破到下一重,將這種煞罡修煉到圓滿,才能突破到第二重。
因此,四罡境一重和二重只是修煉了一種煞罡。
三重四重則是修煉了兩種煞罡。
五重六重則是修煉了三種煞罡。
七重八重則是修煉了四種煞罡。
到了四罡境第九重,則需要但四種煞罡相互融合,成為一股最為強勁的本命煞罡。
張讓倒是沒想到,柯啟文一上來,便將自己的武道底細(xì)告訴了自己。
虎背熊腰的壯漢看了一眼張讓,“我叫莫克鐸,四罡境五重。負(fù)責(zé)霜降司的安全?!?
對于自己所修煉的到底是哪三種煞罡,莫克鐸并不想告訴張讓。
身上充滿殺氣的刀客輕聲道:“我叫拱辰,是名刀客,主要負(fù)責(zé)訓(xùn)練?!?
沒有提及自身的實力境界,也沒有提到其他的信息。
張讓點了點頭,“你們?nèi)齻€人,我記住了。那么現(xiàn)在,說一說霜降司的情況,還有雁門郡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