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大陸今晚的夜,顯得異常的黑,即使一個小燈籠放在夜空中,也能照亮一片天地,在木靈城的中央廣場上,現在燈火通明,周圍百里,都被映襯的仿佛白晝。
中央廣場上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搭起了一道高十丈的木質圍墻,門口幾個精靈護衛,正一臉警惕的四周觀察著。
一個渾身包裹著銀色鎧甲的護衛,邁著仿佛軍人的步伐,走到了門前。
所有精靈恭謹的把手放在了胸前:”隊長?!?
隊長嚴厲的目光掃視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里面的都是大人物,要時刻警惕,嚴謹防范,不要出了紕漏,同時要嚴格的檢查,不要讓人渾水摸魚的混進去了,現在已經這個時分了,該進去的應該都進去了,你們要守衛好?!?
”是“
所有的精靈站的筆直,眼睛警惕的掃視著。
遠處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一些人影,精靈們立刻把手放在了武器上面,人影慢慢的遠離,應該是過路的。
但是其中一道人影慢慢的離近了。
一個護衛攔住了這道人影:”請出示你的請柬。“
風揚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檢查的這么嚴密,但是請柬是怎么回事。
風揚問道:“什么請柬?”
護衛說道:“進入里面,必須要請柬,沒有請柬,不讓進去?!?
護衛說的時候,警惕的看著風揚,今天晚上的舞會要是出現了一點的紕漏,他們都好過不了。
風揚苦笑了起來,牛昌伯果然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估計牛昌伯忘記請柬的事情了。
風揚歉意的說道:“我的朋友應該已經進去了,我的請柬估計在他們的手里,你能不能通報一下?!?
護衛猶豫的看了一下風揚,這不符合規矩,若是他們擅離值守,惹出了禍端,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但是看著風揚的眼光又不像有假的,若是這真的是個大人物的朋友,那么他們也會受到責備。
護衛猶豫了一下:”好,我幫你通報一下,但是你要接受一下檢查,進去后,不準帶武器,所以的儲物戒指要留在這里,我們會給你保管好?!?
風揚遲疑了,他沒有想到今晚的舞會,還有這么多的講究,儲物戒指是萬萬不能給他的,他最重要的東西都在里面,若是不慎的遺失了,絕對是個麻煩。
”喲,這不是風揚么?“
風揚轉過頭,看去,竟然是花勇志,他的眼睛縮了一下。
花勇志的胸前,腿上,手臂,后背上面,都有一層金色的跨甲,雍胖的身體,套著一件灰色長袍,手指上面放了三個儲物戒指,整個人都顯得不倫不類的。
花勇志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蔑視的看了一眼風揚:“這個地方,也是你來的么?怎么腿腳好了,就又開始到處亂跑了?!?
”請出示你的請柬?“
花勇志掃了風揚一眼,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請柬,護衛立即恭敬的站在兩邊,做出了請的手勢。
風揚心中冷笑,看了花勇志一眼,這貨好的可真夠快的,還是那副欠扁的德行,今天是木靈城的舞會,不可以輕易的使用武力,風揚忍了,他找花勇志好久了,現在見到他,正是滿心的怒氣,這真是個好機會,等出了這舞會,他一定要讓花勇志從這個世界上除名。
花勇志沒有進去,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風揚,晃了晃手中的請柬,向著護衛問道:”這個金色的請柬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護衛哪里還看不出花勇志的意思,是想接著他的口,打擊風揚,護衛猶豫的看了看風揚,又看了一眼花勇志手上的請柬。
護衛還是恭謹的說道:”請柬分為金,銀,銅三種顏色,銅色是一些小家族,銀色是中等家族,金色的都是大家族,少爺請進?!?
花勇志緊了緊手中的戒指:“看到沒有,聽到沒有,還告訴你一點,大人物的戒指是不用卸下來的,哈哈。”
風揚握了握拳頭,他現在真恨不得打上這張胖臉上,讓這貨的臉更肥一些,冷笑了的看了一眼護衛和花勇志。
風揚說道:“這樣的舞會,我是不屑參加的。"
風揚轉身準備離開。
花勇志笑道:”窩囊廢,廢材,等我有閑暇了,再打斷你的四肢。“
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吼叫:”等等!“
牛昌伯從大門處,匆匆的跑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金色的請柬遞給了風揚,一只手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兄弟,對不起,我忘記給你請柬了。“
護衛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冷汗,他看風揚沒有請柬,也不像個大人物,所以才幫的花勇志啊。
花勇志臉色一變,有些艱澀的問道:”牛兄,你認錯人了吧。“
花府和牛郝家族這樣的百年家族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對于牛昌伯,他還是要顯得示弱一些,現在茅坤在里面,沒有茅坤作為后臺,他不敢太過于得罪牛昌伯。
牛昌伯瞪了花勇志一眼:”你是什么東西,風揚是我牛郝家族的榮譽長老。“
花勇志臉色有些蒼白,本來他們就和牛郝家族有些間隙,為了這個已經多次的向著牛郝家族示好,他不想得罪牛郝家族,現在因為風揚的事情,可能又要受到各方面的打擊了,狠狠的看了風揚一眼。
風揚蔑視的掃了一眼花勇志,接過請柬:“刷刷的就撕扯成了幾半,扔到了天空:”這樣的舞會,不參加也罷。“
花勇志面色一喜,這可是打了木靈城的臉面了,陰陽怪掉的說道:”你好牛啊,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走出這木靈城了。“
周圍的所有精靈面色一變,拿出了武器,圍上了風揚。
牛昌伯臉色也是一變,拿出了身后的狼牙棒,哄的一聲,砸到了地面:”你們誰敢動我的兄弟?!?
外面的響動驚動了,里面所有來的大人物,所有人都從門口處出來,看向了外面。
牛達言臉色一變,急沖沖的跑了出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