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良和方玉駕駛著銀白色跑車到福佃市的樓雨路,當?shù)搅说臅r候,時間已經(jīng)推移到中午了,方玉下車和志良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啊!我們還是快點找渡邊初季,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或者她的父母。”
渡邊初季?聽到這個名字志良的腦海里面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的疑問,咋弄了個日本妞過來了?難道哥們兒上次的本田姊妹事件還不夠嗆嗎?
這次還給哥們兒我來多個日本小女孩,看來這次又不會是什么好事了,想著志良跟著方玉走到初季家的門前,因為方玉對她的家很了解,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看到門鈴就按了起來,當然按的是方玉,志良只在后面看著。
叮咚——!一聲悅耳的門鈴從房子里面?zhèn)髁诉^來,只見這是一間不大的房子,加上大廳和后面的小通道才那么60平方米,按了門鈴后沒有人回答,也不見開門,方玉就小心的推開那外面的鐵欄走了進去,這里沒有上鎖,很容易就推開了。
方玉感到這個屋子四周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志良不知道,他只是跟在她的身后,如果有什么事情都會按照她的做法去做,他在三人當中面對靈異事件是懦弱的,因為他是個普通人。
從外面往屋子里看去觀察不到什么情況,志良見方玉在屋子的門外站著,本來自己跟在她身后的,可這個時候在側(cè)邊的那個小通道,就是屋子的背后那放滿舊家電和廢物垃圾的地方傳來一聲:“過來一下!”
這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慢慢的吸引著志良,讓他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腳步,忘記了自己應該跟在方玉的背后,他轉(zhuǎn)過那屋子的后面,只見有許多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用過的家具擺放在那里,其中一些堆滿積水的瓦碗和瓦碟胡亂的擺放了一地。
墻上長滿了無數(shù)的苔蘚,估計是因為這里的積水過多,所以才滋生出來的,志良好奇的往那通道走去,面對著一臺已經(jīng)損壞的干衣機,這東西應該早就被淘汰了吧?現(xiàn)在怎么還有人用這個呢?
他走到干衣機的前面,那一聲:“對!你過來一下!”又再次傳來。
他往那聲音發(fā)出的位置看去,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地方有什么東西出現(xiàn),那不是一塊被打碎的玻璃嗎?那雜草叢上堆滿了玻璃碎片,一塊還算完整的玻璃片下壓著一個發(fā)出銀光的東西。
恩?那會是什么?志良蹲下身子小心的揭開玻璃往下看去,原來那是剛才方玉撿到的一模一樣的米奇老鼠鑰匙扣,但那東西不是在方玉的手里了嗎?怎么現(xiàn)在跑到這個房屋的后面了?
帶著驚奇和詫異,他想轉(zhuǎn)身往方玉的地方走去,可就在這一刻,他突然感到自己揭開玻璃的那只手傳來如同成千上萬針扎的感覺,啊!他低喊了一聲,想縮回手,可他才拉出手就發(fā)現(xiàn)那鑰匙扣不見了而是變成一灘烏黑的液體!
志良連忙站了起來,就往通道外面跑去,誰知道他發(fā)現(xiàn)那屋子的背后的環(huán)境變了,這還是初季的家?志良不斷的往背后奔跑著,可他再也找不到回到剛才方玉的位置了,這是一條無盡的黑暗通道,根本沒有盡頭一般,他慌忙著用手撫摸那長滿苔蘚的墻壁,突然在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窗戶,那是一個可以看到屋子里面情況的窗戶,只是從這里往屋子里面看去的竟然是一具吊尸!
啊——!志良
沒有預料到眼前會吐會突然出現(xiàn)這些,本能的叫了起來,看到這個他想起舅母的話,聽說表妹的未婚夫仿佛也是這樣死的,不會這么巧吧?
他極力用眼睛去看那屋子里面的人,卻分辨不出他的模樣,他隨手從地上拿了一件廢棄的家具,然后就往玻璃窗上敲去,砰勒一聲粉碎的竟然是自己手中的那臺收音機。咋回事?他害怕的扔掉那已經(jīng)散架的收音機,從新把眼睛往屋子里面朝去,只是此刻那屋子里面的吊尸不見了,竟然變成一個小女孩趴在窗上往外看的畫面。
看到那小女孩,志良就想那不會就是方玉口中的初季了吧?只見她眼神空洞的雙手直直的趴在那布滿灰塵的窗臺上,身子不住的在顫抖,志良看到她仿佛遇到什么事情被嚇了一樣,就連忙關切的說道:“小妹妹,你怎么了?不要嚇我啊?”
可這句話說后,小女孩并沒有理會志良的問題,只是回答了一句:“是你們害我重傷的!”
重傷?志良的腦海里面飛速運轉(zhuǎn),如果現(xiàn)在方玉在的話,她會立刻明白過來,可是對《五清書》一竅不通的志良卻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又想發(fā)問,只是那里還有他說話的時間呢?小女孩對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道:“‘五死煉魂’失敗了,主人一定會怪我的,你們這些家伙,都得和我陪葬,可惡的人類!”
呃?志良不知道怎么說下去了,特別是當他聽到“五死煉魂”幾個字的時候,他幾乎崩潰了,原來又是上次方玉想對付的那個人,這怎么辦?記得當時方玉根本耐他的祭品不行???如果他真的出手了,沅天不在的話我們一定都得把命搭進去!
想著他只記得逃跑了,但還沒跑起來,背后就感覺有一長長的東西在捆綁住自己的脖子,把他和小女孩拉得更加近,她在志良的耳邊幽幽的說道:“你們不是很想找到那個‘五死煉魂’的人嗎?我不是他,但我是初季,其實一直都是我利用瓊蝶的女兒,而在雁家老宅的時候那些事情都是我弄出來的,哈哈,不過你現(xiàn)在知道已經(jīng)太遲了,因為你馬上就要去見那個沅天了!”
“‘五死煉魂’是你弄的?你怎么知道沅天的?”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害怕得要死,但是聽到自己最好朋友的名字,還是提起膽子詢問起來。
“嘎嘎我當然知道了,那個時候不是有六芒死咒?那個東西其實是我弄的,可憐的夢璇,竟然還不知道呵呵,如果在我們不空門的人任務失敗,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當時沅天以為自己消滅了夢璇,而其實是我在玉魂鏡前把她的鎖門盤給弄碎了。最后沅天的死咒其實解開了,不過我在夢璇臨死的時候又做了‘五死煉魂’之術(shù),而第一個祭品的就是沅天!接著是他的舅父、舅母還有那個老院長,最后就是你或者方玉了哈哈!”
鎖命盤其實就是修道之人的靈息,如果一個學了五清術(shù)的人他身上就會多出這樣的一個奇怪的組織,這個東西卻是無形的,只有那些能夠真正駕馭五清神術(shù)的人才能看到,并且把它毀滅。
可這些東西志良哪里可能知道,面臨著死亡,他依然滿腦子的困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初季用那血紅的牙齒慢慢的陷入自己的脖子,頓時他那脖子上多出五條血痕,他不知道這是初季那些牙齒對他造成的傷害,他只感覺他
現(xiàn)在的腦袋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東西,變得一片空白,而且慢慢暈眩起來。
地上流淌了許多血液,志良挨在了窗戶上,不知道初季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當一切變回現(xiàn)實的時候,方玉才發(fā)現(xiàn)了倒在屋子后面的志良,看到那一大癱的血她害怕極了,她想扶起志良,可是他因為經(jīng)常去健身房,所以很重,她根本就抬不動,看著他嘴唇開始發(fā)白的模樣,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志良!志良!你不要有事??!”
她想去撥打電話,可是她還沒找到電話的時候,感到額頭上驟然一陣冰冷傳來,她背后的血魔劍隨即抖動不止,對了現(xiàn)在方玉的背后背著我給她的血魔劍,血魔劍的劍柄是一只富有五清咒的修羅眼,劍神佳有無數(shù)朱砂包裹著,上面還有一些咒文的雕刻,和七色劍不一樣的,七色劍通體都集中了各種不同種類的顏色,劍柄像君子劍。
要說方玉的這個劍啊,和你們兒時的時候玩過的《風聲幻想》里面的千語用的倒是很像,不過千語的那把劍可是會說話的,但此刻方玉真心感到危機在額頭上到來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仿佛是在后背傳來的:“喂!那個五死神可以用我給你擋住!”
五死神其實是怨靈的一種,傳說他掌管著不空門的一方,具有很強的靈力波動。
五死神?你?你是誰?方玉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那個人的話語,她抱著志良迅速伏下,一個怨靈剛好掠過她的頭發(fā),好險,如果剛才慢那么一秒估計自己就得到陰市買火車票了。
剛好躲過一劫,新的危機又來了,由于方玉本來就不是那五死神的對手,現(xiàn)在加上拖著沉重的志良,活動起來就更加困難了,幸虧此刻那背后的血魔劍卻如同有生命一般分成好幾個劍氣來到半空,伴隨那中午刺眼的陽光那劍身仿佛如沐春光一般產(chǎn)生了許多靈氣的波動,隨即方玉大喊一聲:“血魔劍魂,急急如律令!”
嗖的一聲,那血魔劍化身的劍氣就往那個怨靈追去,本來那怨靈在白天就不好使,現(xiàn)在剛好遇到有追蹤能力的血魔劍魂,它就無處可逃了,可當方玉以為可以搞定那怨靈的時候,更加詭異的一幕就出現(xiàn)了,她發(fā)現(xiàn)那血魔劍竟然在混亂的飛轉(zhuǎn),根本就沒有分辨出怨靈的位置。
這時方玉的陰陽眼也找不到對方的位置了,天空中卻又傳來剛才在背后的怪聲:“她逃跑了,剛才那一幕很危險,如果不是我,你們就已經(jīng)死了!哼哈!”
雖然那聲音說的有點囂張,可它的確說的對,剛才如果不是,???什么?那聲音不是志良,也不是自己的?更加不是剛才的怨靈的,難道會是這把血魔劍嗎?
呃?原來這把劍真的會說人話?方玉把劍收了回來,對著劍就說道:“是你在說話?”
“當然了,不是我,難道還有其他劍可以說話么?哼!”血魔劍不肖的回答。
“額,我說過世界上果然是無奇不有,同一個森林竟然養(yǎng)出那么多鳥,同樣的靈氣竟然養(yǎng)出這么多不同的劍??!”
血魔劍聽了方玉的這句話,幾乎要暈倒了,什么是同樣的靈氣養(yǎng)出這么多不同的劍?這女的腦殘還是天生缺根筋,怎么我的主人竟然是這個家伙呢?不知道他干嘛要把我弄進去,凌方玉你給我記?。∥一貋砗笠欢〞屇忝靼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