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通過神經瞬間傳送到大腦,表情古怪起來,嘴都要咧到耳朵去了,臉色蒼白,這一下子把胖師兄擊倒了,一屁股做坐到了地上,雙手搬著右腳,自己的頭也盡量向下低,他想要去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鮮血順著腳底潺潺而流,頃刻之間就把整個鞋襪都染紅了,情況觸目驚心,但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去止血都不行,不知怎么回事,一旦他用法力去強行止住血管血液的流通,但很快就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阻擾。
而又發(fā)生的一件事讓的他都要發(fā)瘋起來,此時胖師兄的雙眼都變成了紅色,甚是嚇人,啊的一聲,不過腳底的疼痛,一下子站了起來,神識外放,仔細的觀察其周圍的一切,但看那發(fā)抖的身體,可以知道他現在有多么的緊張。
因為剛才他竟然感應不到四方硯臺的位置了,讓的他如何不心驚,讓他如何不膽戰(zhàn),那四方硯臺可是中品靈器,乃是他無意中獲得,而且已經被他認主,怎么會感應不到他的位置,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有更加高級的法寶,隔離了他與四方硯臺的心神聯系。
突然,一道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突兀的顯現一人,還是在胖師兄的神識之中,胖師兄竟然都沒有發(fā)現此人到底是怎么出現的,胖師兄冷汗頓生,刷刷的往下滴,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穩(wěn)定了下心神,才說道:“何方小兒,在此裝神弄鬼?!敝徊贿^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范曉東嘴角輕輕地裂開,露出淡淡的微笑,人畜無害一般,不過卻不給他言語,抓出一把火球符,就對著他砸去,隨后就寄出早已準備的黃御鐘,雙手一拍,對著黃御鐘一動,一種無形的波紋就向著胖師兄而去。
原本看到對方突然動手,就準備還擊的胖師兄,猛然感覺到腦袋中,嗡的一聲響,讓他微微一顫,心神頓時失手,高手對戰(zhàn)之間,一個失神,就有可能使你一敗涂地,在無翻身之力。
就在那一瞬間,火球符緊跟而至,一股腦的全部砸在了胖師兄的身上,可憐胖師兄,剛剛碰自己瘦師弟所寄出的火球符燒了一次,還沒多大功夫,就又被燒了一次。
火焰中,胖師兄怒吼起來,揮舞著雙手,就欲架起飛劍與范曉東大戰(zhàn),與此同時,他的身上再次發(fā)出一道玄光,就要覆滅身上的火焰,但是范曉東會讓他得逞嗎,答案是一定的不會,對于他身上的法器寶衣,范曉東已經有所見識。
還不待玄光打敗火焰,范曉東就指揮者飛劍前去阻擋,而一個手印的掐出,卻不見什么東西的發(fā)出。
而胖師兄大駭,急忙指揮者法器飛劍防御,他的實力也不是蓋的,飛劍一下就把范曉東的青光劍擋了下來,啪啪兩聲,范曉東的青光劍就敗下陣來,一下被對方的飛劍所毀滅,而胖師兄發(fā)現對方的實力似乎并不如身法一樣神鬼莫測。
心中一喜,眼中精光閃爍,也不再去管身上的火焰,反正燒不死自己,可就在他雄心壯志,想要乘勝追擊的時候,脖子一痛,神情一凝,暗呼一聲不好,他急忙伸手去捂,但卻為時晚矣,停在空中的雙手,再也抬不起來,因為身體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
見到暗箭術建功,范曉東一喜,但卻腳步不停,快速上前,一下就將大駭之中,準備逃跑的胖師兄的元神,拘在黃御鐘內。
見到大功完成,范曉東一個火球術就將胖師兄的尸體焚化,接著就露出了里面一層泛著白光的寶衣,“看來就是它了,因此火球符才治不了他?!狈稌詵|上去將其撿起,收到了儲物袋中,隨后又到了瘦師弟留下的儲物袋也撿了起來。
隨后范曉東就來到了羅銀花的生長地,名字雖然帶有花字,但是卻看不見一朵花,這羅銀花只有四片葉子,而葉子的顏色則是銀色,因此取名羅銀花。
范曉東右手一揮,一股勁風而過,就見原地的羅銀花全部消失,包括哪些尚未成熟的羅銀花,還有哪些泥土全部消失,望著自己的杰作,范曉東留下了一個微笑,便心念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
范曉東剛離開,就有兩道白光疾馳而來,眨眼間,就到了范曉東消失的地方,
從飛劍上跳下了兩人又是五靈門的弟子,只聽一人道:“師兄,沒有想到這么巧,我們都被傳送到此,有師兄在此,我想什么都不用怕了。”
“師弟,放心吧!有我在這,你就非常安全,走前面就是羅銀花的生長地,我們先去將他采了,防止夜長夢多?!闭f完了兩人就向著前面的參天大樹行去。
但眼前的景象卻要兩人,惱怒不已,“媽的,什么人這么沒道德,竟然連一些幼草都不給我們留,真是修真界的敗類,挖草滅根?!?
“是啊,師兄,那人太不是東西了,不過我們還是快走吧,萬一去遲了,可是連湯都喝不到了。”師弟催促道。
那位師哥一想也是,于是兩人立馬御劍飛行向著北面飛去。
乾坤鼎中,對于外門的一切,范曉東都不知道,他只是拿著黃御鐘,眼睛微閉,神識外放,侵人到了黃御鐘內,正與胖師兄交談著。
胖師兄的元神,赤 裸著身體,包括那小龍都暴漏無異,臉色通紅,顯然有些尷尬,但也有一些氣氛,怒瞪著一邊雙手抱于胸前,帶著微笑緊盯著他的范曉東怒吼道:“我說那名五靈門的弟子怎么死的,原來就是你暗箭傷人,身為正道之人,我以你為恥?!?
“噗!”
范曉東笑得前仰后翻,發(fā)出了一聲怪聲,“沒錯,五靈門弟子的確是我所殺,但你,殺你師弟,有什么資格談自己是正道弟子,還有,有過不是我小心,恐怕采羅銀花時也會遭你暗算。不過最重要的是,你似乎還沒有認清形勢。”范曉東面色一冷,心神中給黃御鐘下了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