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隨著那道人影的閃入,又幾道人形手法各式各樣的法器也迅速的出現了,將那道黑影圍在了中間。
“不要誤會,我是五靈門弟子,來找你們掌門有要事相告。”那人面對如此場面,迅速的道。
“黃道門弟子。”其中一人明顯是個領頭的,有些疑問得道。
“讓他進來吧!”正在這時,張英的聲音在他們的心底響起,但他們絲毫沒有感到驚訝,只是微不可查的輕點了點頭。
“你是黃道門的內門弟子!”房間之中,只有張英一人,盤膝而坐在床上的蒲團上,雙手相扣,眼睛緊閉,但卻神識外放,對著房間中的人道。
“不錯,黃道門內門弟子劉棟!”劉棟對著張英拱手道,眼神中有些躲閃的看著張英。心中有著一絲懼意。
“說吧,深夜來訪,有何要事。”張英雙眼猛然睜開,兩道雷霆射出,直射人的心魄。
嚇得劉棟連連后退,方才穩住身形,在那張英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鄙夷之色。
但片刻時間,劉棟的雙眼就被仇恨的目光所占滿。猛然上前一步,渾身殺意似然。
“我知道東方濤是怎么死的!”劉棟語不驚人死不休,爆出了一個震驚張英的猛料。
“什么!”張英臉色一變,腦中翁的一聲,緊接著氣憤當頭,身體一動,猶如射出的炮彈,眨眼間就來到了劉棟的身邊,右手一伸,就將劉棟的衣領緊緊握住。
“說,到底怎么回事?”張英冷喝一聲。隨著他的一聲冷喝,房門哐當一聲,十幾名弟子就沖了進來,一臉殺氣的看著劉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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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出去!什么人也不許進來!”張英眉頭緊皺看了一眼闖入的弟子,吩咐道。
那些弟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出了房門,就守在了門外。
而張英左手一揮,就在房間內布出了一個結界。
“快說!”回過頭來,對著劉棟在喝一聲。
“張,張掌門,先放下我好嗎?”此時的劉棟面色通紅,說話也有些不順。
“哼!”張英沒有言語,只是冷哼一聲,放開了他。
“咳咳!”劉棟捂著脖子一陣喘氣,才反應過來。
不過望向張英的眼神心中卻是一頓,立馬道:“其實,我的身份不是劉棟。”
張英看了一眼劉棟,淡淡的道:“你的靈魂融合還不是很徹底。”意思就是誰,不用你說,我已經看出來了,肉體內的靈魂是另一個人。
“我的名字叫齊碩,也是黃道門弟子,而這具肉身也是黃道門的人,也就是劉棟。”劉棟,哦,對了,應該叫齊碩。
“當日,我與那人一戰,最后靈魂逃脫,不過幸運的是,我剛好碰到了劉棟,更幸運的是我奪舍成功了,但是劉棟的意識很堅強,我到現在也沒有徹底融合,因此,我從不到筑基期高手的地方。”齊碩臉面都有些扭曲了,恨恨地道。
“說重點,我要的是東方濤的死因。”東方濤可是五靈門的天才弟子,而且修為已達練氣十層,只差一步便成為筑基高手,甚至還有可能成為金丹高手,但卻命喪洞天福地。
如此重大的一擊,讓的五靈門后代高手差點斷層,這相當于毀人根基,讓的張英如何不怒。而且私下他也調查過,要為東方濤報仇雪恨,但卻無人知道兇手,無奈只好放棄,沒想到,黃道門之行,讓他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如果,不講這些,后面的話我無法說出。”齊碩道。
張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語。
“而劉棟則和那人的關系非同一般,亦師亦友。所以在我奪舍與劉棟的身體之后,才沒有引起那人的懷疑。更重要的是,那人當時的修為相當于外門弟子的水平,但能在靈器的攻擊下逃生。”說到這,齊碩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張英。
“你說的只有這些嗎?”張英似乎有些不快道。
“在三門之中,能從靈器下逃亡的并不只有他一人,可是你別忘了,當時所以的內門弟子都在封印之地。”
說到這,張英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調查的結論的確如此,所以的內門弟子當時全部都在封印之地,也就是說都沒有可能,而在齊碩口中的那人,嫌疑是最大的。
“那人到底是誰?”張英面色陰冷,喝道。
“這個。”齊碩說話又有些吞吞吐吐起來,好像有些為難的樣子。
“哼,想得到些什么,說。”一看齊碩的表情,老奸巨猾的張英就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第一,幫我與劉棟的元神徹底融合,第二,殺了那人。”齊碩冷冷的道。
張英略一沉思,右手之上就自動升起了一團白色的光芒,對著齊碩的腦袋而去,隨著白光的籠罩,齊碩的臉色也猙獰起來,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隨著白光的消退,他的臉色也開始平穩起來。
“第二個條件,不用你說,我就被做到。”張英依舊冰冷得道。
“多謝,張掌門了,那人名叫范曉東,現在他是大長老司徒易的弟子。”齊碩道,至于范曉東消失的事情,他倒沒有說,隨后他又將范曉東的圖像凝聚成了一道光芒,告訴的張英。隨后就離開了。
后院內,張英恭敬地站在閆旭的身旁,告訴了閆旭了一切,并且關于范曉東的容貌也告訴了他。
“老祖,現在的問題是,那范曉東竟然是司徒易的弟子。”張英似乎對司徒易有些忌憚的道。
“哼,不管是誰的弟子,都不行,殺我五靈門的天才弟子,就要付出代價,不過最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他,讓的黃道門找不到借口。”閆旭老眼微迷,冰冷的道。
隨后,張英由于閆旭討論了一些關于大比的事情,就緩緩的退去。
這一天,也就是大比即將開始的一天,在那間房間內,范曉東靜靜地坐在床榻之上,只是他的額頭布滿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