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谷山勢雄偉壯麗,山峰直沖云霄。
兩邊的山形,順著那些有些消散的迷霧望去,竟然成一個葫蘆狀。
一個口,兩邊都是奇駿的山。
那山之高,山之險,站在山頂,感覺自己在云端上面,從山腳往上看,你會覺得黑山谷像一個高大的巨人,而自已卻像一粒渺小的細沙。
站在山谷口,范曉東眉頭緊皺,他總感覺到,此地有些詭異,好像是缺少這一些什么一般。
直接向著谷中望去,范曉東發(fā)現(xiàn)他只能看一百米的距離,神識一探,范曉東頓時臉色一變,因為那些迷霧,竟然割斷了他的神識。
要知道人的神識,就好像是一雙眼睛啊,可是現(xiàn)在這眼睛看不見了,只靠一雙肉眼,在這迷霧之中,又能夠看見多少呢。
不過就是看到那一百米的距離,范曉東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莫山谷里綠樹成陰,樹多得像一片綠色的海洋。
大樹的葉子又綠又密,像撐開的一把把大大的綠傘。
不僅如此,此地的樹還是非常的大,至于是什么樹,范曉東看不出來。
躊躇在山谷之前,范曉東有些猶豫了,他才盤算著,值不值得進入其中,如果冒的風(fēng)險太大,而得到的會保佑太小,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進,還是不進呢。”范曉東再次望了一眼,那山谷,但此時范曉東竟然有了一絲心悸的感覺,不過那心悸的源頭,范曉東又有一次渴望,渴望進入其中,就好像是有什么召喚一般。
定了定心神,范曉東將小蟲和火幽豬以及陰靈全部召喚了出來。
將情況大致和這三個家伙說了一下。
很快這三個家伙,也是陷入到了爭吵之中。
火幽豬道:“老大,有我的,怕什么,大不了我保護你嗎,進去吧,說不定里面有什么好東西呢!”
小蟲閃了閃那小小的眼睛,有些猶豫的對范曉東神識傳音道:“|老大,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進去了,畢竟這里充滿了神秘,萬一里面有什么危險,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至于陰靈則是淡淡的道:“老大,我總感覺到,這里有一些詭異,但是一時之間,我竟然無法看出來,那一種心悸的感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般,讓我抓不住,摸不著!”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范曉東眉頭一皺,看向了陰靈道。
“不錯,正是如此。”陰靈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此時范曉東有些猶豫了,這三個家伙,說了半天,一個家伙一個意見,讓的范曉東都無語了。
站在原地,范曉東沉思了片刻。
終于,眼中閃起了堅定的神色,“進。”范曉東終于做出了決定。
修真者,有進無退,進,一線生機,退,萬丈深淵。
要想有成就,就必須進,修真者所走之路,哪一點,沒有危險,危險越大,收入就越多,機遇就越大。
如果一位的后退,則換來的是軟弱,那你這一生只有等死的份了。
機遇與風(fēng)險是并存的,而且已經(jīng)到了此地,沒有理由不進入的。
想通了之后,范曉東便是帶著三只靈寵踏入到了,莫山谷之中。
剛踏入其中,范曉東便是感到了一股神秘的氣息,迎面撲到了范曉東的臉上。
范曉東眉頭緊皺,手中緊緊地握著御龍鐘,范曉東做好了防御的準備。
“老大,你看,谷口消失了。”就在此時,在范曉東肩膀之上的小蟲,回過頭看了一下,頓時一驚之下,對著范曉東立馬傳音道。
“什么。”范曉東臉色一緊,急忙回頭去看,的確如同小蟲所說,谷口不見了。
此時范曉東的背后只是一片濃霧,霧的濃度非常的高,此時的濃度,范曉東相信,兩個人面對面站在一起,恐怕都不能看到對方。
只不過,讓范曉東驚訝的是,在他眼前的霧氣卻是越來越小了,此時所有的霧,都匯聚在了他的身后。
隨著眼前霧氣的消散,范曉東竟然能夠看到很多東西了,不過距離還是有些限制,只能夠看到近二百米的距離。
眉頭緊皺,范曉東神經(jīng)崩到了極致。
雙眼眨都不眨的看著眼前的地方。
“陰靈,在牛老鬼的記憶之中,那藏寶之地,在什么地方。”范曉東對著飄在范曉東頭頂之上的陰靈問道。
“進入谷中之后,向著北側(cè)行進一里,隨后,再向南側(cè)走兩里,到那之后,有一顆大樹,他的記憶,就到了這個地方。”陰靈說道。
“沒有了嗎。”范曉東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沒了。”陰靈小聲的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就好像是說,都怪我沒用,沒有得到更多的消息。
“算了,先到那大樹之處,看一看吧,說不定哪里有什么貓膩呢。”范曉東想了一下說道。
此時,在范曉東面前的乃是,幽靜的小道上,但是寂靜的可怕,陽光被樹葉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到一點點的光芒,除了陰暗,其他什么都沒有了,但是此地卻有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沒有潮氣。
“叮咚,叮咚……”
就在此時,范曉東清楚得聽見泉水叮咚只剩,但是河流卻是沒有看到,繼續(xù)向前走著。
暮然,范曉東看到了一條飄逸的銀帶在天地之間回蕩,不,那不是銀帶,而是淙淙瀑布,瀑布兩旁是高聳入云的山巒。
而此時范曉東已經(jīng)向北行進了一里了。
此時出現(xiàn)的瀑布,吸引了范曉東的目光。
在瀑布之下,乃是一個水潭,譚不大,但卻是清澈見底,這一幕,在其他相同大小的瀑布之下是看不到的。
但是望著那水潭,范曉東心中卻是有些隱隱的不安。
到目前為止,范曉東心中還是感覺到缺少一點什么。
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
就好像是故意強行忘記的一般,但范曉東總是感覺到,缺少的那部分很重要,很重要,甚至關(guān)乎著眾人的生命。
眉頭此時的皺紋之中,能夠夾死一只螃蟹了,而范曉東的目光還是死死的盯著水潭,